《盛宠之嫡妃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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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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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冉青生辰,府上宴客。妾身出门赴宴,需得晌午用了饭再回。”

    她没提宫中之事。想也知道,必与这人脱不了干系。姜柔母子既安好,她也就没了过问的必要。

    他低应一声,见诜哥儿虫子般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眼底露了丝柔色。放开她,双手将诜哥儿稍稍托举起来,果然见得奶娃娃兴奋蹬了蹬腿儿,在半空手舞足蹈,又蹦又跳。

    “您这般惯他,您不在府上时候,小家伙来拱我,妾身可是托不住的。”她在一旁含笑观望,并不怕他失手摔了诜哥儿。他做事向来有分寸,便是纵诜哥儿耍闹,也自有他的稳妥。

    她也乐得见他父子俩亲热,捏帕子替诜哥儿抹一抹嘴角的口水。正要收手,眼珠子一转,将沾了诜哥儿口水的绢帕,迅速塞他镶美玉的腰封里。

    他手上一滞,斜她一眼,暗含警告。因腾不出手来,倒也未与她计较。

    只到了晚间,他将她压在窗前,窗户微微掀开条缝隙。外间凉爽的夜风吹进来,拂在她****的肌肤上,她又羞又怕,身子一缩,便叫他沉了眼。

    “回里屋。”她软声央求,又娇又媚。“叫人听见,还怎么见人。”

    “那便不见。”他轻而易举将她制住,从褪去的那堆摆在绣榻上的袍服里,翻出她白日塞给他的锦帕。几下便系了蒙住她眼睛,只叫她双手扶在窗边,却是与她秋后算账了。

    她眼睛瞧不见,余下的感官却分外敏锐。娇声浅吟,雪白的身子颤个不停。

    他自她身后时急时缓的挺送,鼻息微喘,目色又深又沉。

    这一晚,他尽情摆弄她产后丰腴的身子。以致七姑娘隔日赴宴,甫一露面,那娇艳如花,滋润粉嫩的容色,看在燕京贵妇们眼中,颇有几分又妒又羡。

    此处大多都是过来人,姜氏得宠,可见一斑。

    已嫁做人妇的冉青性子依旧直爽。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笑得意味深长,将她好一番夸讲。之后迎她进花厅,一边走,一边埋怨。

    “怎么不见那位的大子?早盼着的,真是叫人空欢喜一场。”

    七姑娘不好意思笑笑,总不能说,许氏担心夫人小姐们见了诜哥儿,喜欢得个个儿都围上去掐一把。

    于是赶忙岔开话头,“今日你寿辰,给太仆大人家下了帖子不曾?”

    “自是下了的,就知你会问起四姑娘。说也可惜,太仆大人家一众女眷,来得比你还早些。唯独四姑娘,说是昨儿夜里吹了风,今早头疼得厉害。只托人送了礼,人却是没到。”

    七姑娘很是遗憾,又没能与顾臻见上。自顾臻出阁后,很少回国公府,分明是嫁在京中,除逢年过节不忘往府里送些贺仪,竟是比顾芸几个远嫁的,也没多见上几回。

    直到七姑娘在花厅里坐下,由冉青引荐,相互间见了礼,这才明白,此番四姑娘避而不见的缘头。

    “侯夫人。”七姑娘客气与来人打招呼。

    只见眼前这位江阴侯夫人覃氏,眉清目秀,年岁比她略长。描画得十分精致的眉眼间,不知是否七姑娘看错,总觉得,少了分新妇的甜蜜娇羞。

    如覃氏这般,能嫁得江阴侯为正室,想也知道,定然家世不错。覃氏年轻貌美,举止大方,身后还跟着两名梳妇人髻的美姬。

    这两人跟在覃氏身后,畏畏缩缩。连见礼的时候,都不大敢抬头,怕抢了覃氏的风光。

    “这便是侯爷的新妇?”七姑娘盯着覃氏离去时婀娜的背影,再想到顾臻,不由便多瞅了几眼。

    “听说是个厉害人,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怨她。换谁刚进门没两日,夫君便抬举妾室,这一抬还是一双,谁脸上也不会好看。”

    冉青唏嘘,继而附在七姑娘耳边,疑惑不解的嘀咕。

    “早年侯爷虽风流浪荡,在燕京也是出了名的。可之后几年,颇有浪子回头,收敛的迹象。怎么成了亲,得了这么个体面的夫人,反倒像是……故态复萌了?”

第394章 要不您再顺道?

    七姑娘此番赴宴,无意,在京中又出了回风头。

    那人命车夫将马车停在长街巷口,稍事等待。他从宫中出来,特来接她,只侯在府外,却不使人通传。

    午后宴席散去,夫人们纷纷告辞。自正门而出,登上自家的轿辇,路经巷口,偶然一瞥,却惊觉树荫底下那辆瞧着眼熟,朱红宝顶的马车,不是右相大人的尊驾,来人还能是哪位?

    果然不会儿便见世子妃带着婢子,匆匆向马车行去。

    七姑娘脸上灿烂的笑颜,无形中,不知叫多少暗处观望的夫人们,心头不是个滋味。

    天儿热,她疾走一节,额上微微出了层细汗。俏生生立在车窗下,仰头看去,正好对上他自半卷的竹帘后,沉静望来的目光。

    他倾身扶她登车,待她坐稳,给她递去盏温热的白菊茶。

    茶汤入腹,满口生津,先苦后甜。这时节用菊花茶,清洌而甘醇,正是得宜。

    解了渴,暑热也退了些。她掏出锦帕擦一擦汗水,直直盯着他,笑得狡黠。

    “大人你专程来接妾身,莫不是昨儿就想好了的?”

    想起她昨日跟他提及赴宴一事,这男人不动声色,如今却等在此处。她眼中光华更盛,支肘笑看他。

    他从矮几上拾起一卷倒扣的帛书,显是先前等她之时,已翻看过小半。

    “顺道罢了。”

    她唇角绽开的笑意更浓。顺道么?她怎不知,何时城南城北是一个方向了?

    也不说破,他乐意这般给她惊喜,她安心受用就是。探头过去追问道,“待会儿回府,大人您是先去书房,或是再顺道一回,陪妾身回屋小憩?”

    许久没听他回应,好半晌,他探手松松揽上她腰肢,训一句,“多话。”

    她终是没憋住,笑倒在他身上。

    还记得多年前,她与他相识,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清冷的梅香。而今这人身上依旧干净,不同却是,他熨得笔挺的朝服上,染了她好新鲜,近段时日来偏好的乌木檀香。

    眼下乘的这辆马车,多是他平日上朝时用。故而车中摆放的矮榻,仅能供一人歇息。她跪坐在他腿边,手臂交叠抚在他腰上,歪着头,舒服的半眯了眼。

    夏日午后,整个燕京都没精打采,街上少有路人。

    她透过悠悠摇晃的竹帘,望见道旁只敞了半幅门面的布庄,忽而记起一事。

    于是转过头,切切相询。

    “大人您何时得空,可否给妾身画一条一眼看去,便威风凛凛的蚺蟒?”

    龙是用不得的,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讨要个与国公府品级相衬的试试。

    因她鲜少主动向他讨要何物,此时一张嘴,便叫他上了心。

    之前听闻京中有大胆的妇人,以向夫主求画为名,只等对方应承,入画之时,却着薄衫亵衣,搔首弄姿,实为邀宠。

    这般手段,不止后宅妇人喜欢,便是京中子弟,也好这等风流艳事。

    他不是未曾为她作画,只意想不到,好容易等她开口一回,照她的性子,求的不是花草虫鱼,亦非山水奇石。

    这般要求,与旁人迥然不同。大是出乎他意料。

    求一条蟒?

    他沉吟片刻,似乎有些明白,她求的为何是此物。

    知她懂事,以为她是为诜哥儿所求。讨要了来绣花样,给诜哥儿做衣裳。有感于她对诜哥儿长大成材的期许,他又何尝不是望子成龙。

    于是轻拍她手背,欣然应下。颇有宽怀之意。

    直到几日后,他见她在屋里摆弄不知从何处得来的两张小弓,其上雕刻蚺蟒纹理。弓身打磨光滑,手握之处,细心包了软和的棉布。

    这才知晓,她命府上匠人制了小号木弓,却是为赠与燚哥儿、顾熵两人。

    “还差几支竹箭。等各自凑齐一壶,妾身便借您的名义,使人给他二人送去。”

    那****在布庄亲眼所见,燚哥儿无比羡慕,在一旁看着他与诜哥儿,父子亲热。她便打定主意,回头得好好想想,他与燚哥儿这份难得的血脉亲情,不该因诜哥儿的到来,渐行渐远。

    她心疼燚哥儿,更心疼他。他在府上,也就难得对燚哥儿和颜悦色,他这份关爱之心,不该被人误解,继而有所辜负。

    “之前妾身见燚哥儿好玩儿弹弓,想他年岁渐长,课业上有关夫人督促,习武一事,想是不远。与其让他偷着把弄弹弓这般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何不正正经经,教他骑射?且同在国公府,燚哥儿该有的,便没有短了四弟的道理。他两人若能好生相处,日后不论读书习武,彼此都能做个伴儿,岂不更好?”

    上回叫她撞见两人险些动手,虽未向任何人告状,心里却一直记着。

    顾熵在府上横行霸道,却也是幼时被骄纵出来的坏毛病。观他在这人跟前老老实实,半分不敢顶嘴,便知不是矫正不过来。

    顾熵看他的眼神,既怕且敬。

    这般年岁的少年人,若由他信服之人,多些鼓舞指点,或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当他跟前,言之凿凿,怕他不应,抢着说话。这时候她伶牙俐齿的工夫,可见一斑。

    他眼里有异色流淌,端看她的眼色,渐渐幽深。

    等她一股脑吐露完心事,他拿起另一张弓,随手试了试,轻易便拉满了弦。

    “若是燚哥儿与四弟精于射猎,往后您若忙于政事抽不开身,便叫几个小的自去玩去。偌大个国公府,诜哥儿也不会寂寞。”

    她搬出诜哥儿来,期望能说动他。

    他在手中颠了颠这张弓的分量,衔接处仔细察看一番,正视她,干净利落,应了声“善。”

    她心里喜滋滋的,只觉这人越发好说话了。

    晚些时候,公孙到书房请见。

    “刘高暗地送来消息,怀王这月,已是第三次宣召御医。且每逢传召,都是那刚选进御医院不满两月的侯英。刘高曾暗中刺探侯英此人,只道此人实为怀王提拔之心腹,嘴严得很。您看这侯英,要不要……”

    “且莫妄动。说不得,这侯英来得,正是时候。”

    商议完正事,他留公孙弈棋。

    一头落子,一头随**代,“今岁北边进贡,交代人给府上留两匹好马。性情温和,小马为宜。”

    **********

    强势的男人,安安静静等在巷子里,接老婆回家,还是很帅的。

第395章 猴子与佛陀

    一大清早送那人出门,之后拾掇一番,七姑娘便抱着诜哥儿,到许氏屋里小坐了会儿。近午时回来,不料竟在西山居门外,撞见正巧等得不耐烦的顾熵。

    七姑娘只见这位顾家四爷背着手,埋头在她院子门口来来回回的走动。许是等得久了,性子暴躁,一脚将道旁的小石子儿踢开,冲杵在他身后,摄于他威风不敢吱声儿的侍人喝到,“再去里头问问,那女人临去前,可确是说了,要回房用饭?”

    说罢骂骂咧咧,嘀咕着抬头瞅瞅天色,越发觉得肚子饿了。

    看顾熵犹豫着,想走却又不甘心的模样,七姑娘好笑弯一弯嘴角,拦下春英,远远打个招呼。

    “四弟来了?可是来寻世子?”款步行至顾熵跟前站定,七姑娘这才发觉,也就几月的工夫,眼前这少年,个头儿已又窜了一大截儿,几乎齐她眉毛高了。

    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从背后冒出来,顾熵又埋着头,被她这么一惊吓,顾四爷兔子似的蹦离两步。回头见她笑意盈盈,身后还跟着一众仆妇婢子,顾熵深感丢了人,鼓着眼睛瞪她一眼,重重哼一声。

    “谁说我是来寻阿兄,爷是来寻你。”

    对那人自称是“我”,换了她,见风使舵成了“爷”。

    七姑娘只当没听出这里头的差别来,好脾气冲他点点头,越过他,邀他进门。“如此,天儿热,四弟不妨到屋里坐坐。”

    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对顾熵这别扭的性子,七姑娘可从没打算一味谦让。

    就这么叫人抛在身后,顾四爷愣了愣。仿佛又回到当日他与燚哥儿起了冲突那一幕。彼时也正是她,浅笑嫣然带了燚哥儿走。走得那般从容有理,独独抛下他,就仿佛她从头到尾,关心的只是燚哥儿。而他,她是连说教都懒得花心思。

    七姑娘的息事宁人,在被人恭维惯了的顾熵眼里,成了不可一世的傲慢无礼。无异是瞧不起他。

    如今又被她撇在身后,再吃了一回冷落,顾四爷横眉冷目,想骂人,可怪异的,不知为何,只看着她远远比不得他父亲那些个姬妾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的背影,他眼珠盯在她略显娇小,却笔直端正的脊梁。赌气的话默默咽回去,别开脸,莫名有些底气不足。

    分明是那样一双温和安静的眼睛,为何看着他,却会叫他生出自惭形秽来?

    顾四爷暗骂声见鬼,心头赌气,脚下却乖乖跟着。

    进了花厅,真真坐下来,隔着条几,与她面对面了,顾熵在外间早积攒的火气,这才泄愤般冲口而出。

    “谁稀罕你送礼。那破弓爷不要,你拿回去!”烦躁挥挥手,叫人捧了装弓箭的匣子上来,总算道明了来意。

    早看见侍人手中那物,七姑娘也不动气。毕竟她差人送去的时候,虽借用了那人的名头,跑腿儿的却是她跟前的婢子。

    明眼人一看便知,赠弓的主意,十有**,是她吹的枕边风。

    见顾熵一副退了礼,急着走人的样子,七姑娘眼底眸光一闪,摇摇团扇,慢条斯理道,“四弟既明说了不喜……春英。”

    说着便要春英接过手,干脆利落到直叫顾熵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在他想来,她不是该好声儿好气儿的哄他,劝他收下吗?就如他生母曹氏,他说了夫人给的丫头生得不讨喜,他要撵人出去。曹氏便拉了他手,生怕他脾气上来,一脚踹在那婢子心窝子,闹出人命来。好说歹说,对他又劝又哄,更许他少写几页功课,方才将他安抚下来。

    相比起曹氏与屋里一干伺候的人,便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赵国公,也没有哪个,如她一般,丁点儿不顺从他性子。

    本欲抬腿走人,打算报复般昂首离去的顾四爷,如今哪儿还记得较劲儿一说,只僵直坐着,颇有些下不来台。

    眼角瞥一瞥已然到了春英手上的木匣子,顾熵抿唇,脸色难看。只觉今儿这趟就不该来。他这厢敲锣打鼓,来势汹汹,哪知人压根儿没将他放在眼里,轻描淡写接了招,倒衬他心胸狭隘,无理取闹了。

    春英余光瞟见顾四爷脸上,乌云一般黑压压的面色,暗叹一声,心里不由觉着他可怜。

    这顾四爷虽跋扈了些,可到底是男子,比不得女儿家牙尖嘴利,什么明嘲暗讽,锥心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她家姑娘在老宅那会儿,上头有老太太压着,底下有看老太太颜色,捧高踩低的,拿姑娘的断掌说事儿,恶意中伤人。

    那会儿姜春、姜柔几个姑娘,仗老太太的势,没少为难姑娘。

    可结果呢?

    春英抱着匣子,规规矩矩立在七姑娘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等到顾四爷发发气气,跺脚走人,春英弯腰问自家主子,“您就这般任四爷走了?那您之前的用心,岂不白费了么?”

    七姑娘手腕慢悠悠的转动,美人扇正反两面儿,交替在她指尖打着旋儿。丝丝缕缕,暗香浮动。

    “匣子搁那儿,不出两月,他自会主动登门讨要。”

    这事儿也就没在那人面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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