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会连免费打炮的政策都不提供给我们,更不会提供免费打炮的场所。这间房是值班人的休息室,房间简单的摆设着一台电视机,一张沙发,一扎矿泉水。一切都是节约从简标准。
美女很听话,事实上她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很容易就把她带进了房间。
两个值班的保安在看电视,我把他们轰了出去,我也只能在他们面前耍耍威风。他们也很自觉,自觉到成了一种习惯地出去。
我将美女放在沙发上,没有那么急于成为快枪手,我在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猎物。她就像一只美丽的羔羊,而我像一只并不那么饥饿的狼,细细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已是深秋,她的行装可以算是淡薄,黑色的长筒薛,紫色的短裙牛仔裤。上边是淡黄色的衬衫,印着非主流图案。左胸位置几根银白色铁链,连接着下面牛仔裤的裤头位置。
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淡红色的羽绒服。这三个颜色虽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那绝对不是刺眼,而是异常吸引你的眼球。
她染成淡红的长发垂直地散落在肩上,与沙发之间。微闭着眼睛,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芳香,嘴里吐纳着浓浓的酒气。两种气味的混合体,似那杀人的毒药,但你却越闻越陶醉。
我心里激动不已,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有耐心的去观赏一个人,以至于刻意的去记下她的容貌。我想,下次干这事是,可以闭目观想她的芳容,来弥补下次猎物的不足之处。
我是一只狼,一只比羊还脆弱的狼,依靠着一点意志活着。
欣赏完毕,我开始将魔爪伸向她。将自己剥光之后,没有空调的房间,顿时感觉有些冰冷,但我还是坚持用矿泉水清洗,本来高涨的荷尔蒙,开始下滑。
于是我开始向她借体温,先是嘴,我要尝遍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喜欢一个不就是想拥有她的一切吗?想跟她贴得无限近吗?我能离她最近的距离,应该是13cm左右。
美女不停地给我灌溉氧气与酒气和二氧化碳,这三者合起来就是……没学过化学的我,实在无话推测这是什么样的混合物。
我只感觉到物体翻江倒海地往我嘴里涌,我终于明白它是什么味道,超级让人石化,一秒之后我果断收回舌头,迎来的却是混合物体的全面喷洒。当我再听不见呕吐声音之时,我的视线已经被一些经过消化道的粘液给挡住了。
顺手摸起一件衣物,试擦遮住我光明的东西,我迫切地想看看眼前的景象。然而,当再次绽放眼睛的光明时,只是看见一个像是刚从某个巨型怪物消化道滚出来的东西。
此时,我勃勃燃烧的荷尔蒙,早已被扑灭,不复存在。面对一团怪兽孵化期一样的东西,是无法重振雄风的。
美女将今晚还来不急消耗的物品,全部捐献了给我。我很无辜的想说‘我吃过晚饭了’。
我不知道这丫喝了多少,我只知道现在整个房间弥漫的怪酸味,不是单纯的酒味,更不是薰衣草的香味所能抵挡的。
我只知道现在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被人不小心瞧见,还以为我爱好SM。
顺手拿起手中的东西擦遍了全身,擦完一看,蕾丝边的,我呸了一句:“妈的。”将那块只有巴掌大的布料扔给她的主人。哎…估计自己要八辈子血霉了,我这样想。
用到禁物归用到禁物,再自骂中,我迅速地穿起衣服闪人。我现在才没那个心情去发现另一种欲望呢。更没有心思去整理战场,反正她明早起来自己会走,反正那两个保安是不会出卖我的。
第三章
男人女人都一样,犯贱的时候,管他再丑再帅是猪还是狼。我也犹豫了那么一下,想是否把她擦干净,接着继续。最终还是放弃,她的蕾丝花边实在不够一块抹布的面积。而她的衣服,我们是有底线的,不至于让人家穿着发酸的东西回家。
去厕所漱了一下口,一时没在意,直接吞了,里面可还包含了众多营养品。我一整胃部翻腾,赶紧再漱一次,吐出来。用水摸干净衣领上面的残渣,从新回到了迷惑夹杂着发泄式的尖叫声场地。小刘此时的显得很清淡,他悠闲地调着酒说:“狗哥,怎么今天阳痿了?”
经他的再次提起,我就叹气:“哎!别提了,这丫喝了多少,吐了我一身。”我拿起一杯客人还未喝完的酒,旋即又放下。
小刘指着几十个空杯子:“那,还没收拾,全是烈性的。”小刘调好一杯酒递给一位美女,问:“那女的怎么办?她没说什么酒话?耍酒疯鬼哭狼嚎?”
“睡得跟在她妈肚子里似的,腿在她身上,醒了自己会走。”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眼睛却飘向端着酒杯向舞池中走去的那位美女,虽然不及刚刚那位,不过整体上来说还算不错的,也能排到顶尖之列。我问:“这女的喝多少了。”
小刘顺着我眼睛方向,抬头望了一下:“这个你就别想了,经理的新欢。”
我无所谓的哦了一声,突发奇想的问:“你有女朋友吗?”
这丫震惊了一下,有些沉闷的回答:“干嘛,你还想打我女朋友的注意?”
我双手乱晃,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想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别人都说什么是幸福的,甜蜜的,可我不觉得不是这样。”
“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
略微想了一下,我老实回答:“我没谈过,不知道,我觉得吧!活塞运动只需要感觉,别的借口都很牵强,什么一生一世,爱你一万年都是假的,还不是想把人家小姑娘骗上床。”
“那是你们没有谈过的人,用你们那点自发所想,来污蔑了这么一个圣神的词语。”他一副清高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装清高的表演家。或者丘比特的忠实信徒。
“你谈过?那你说是什么感觉。”
那丫便做出一副歌颂祖国山河的势态:“爱情,它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它在人群中悄声无息地蔓延,直到你感觉到它蔓延到你心里的时候,你就会朝思暮想地想着那个人…。”这气势也只能春晚的《难忘今宵》能堪比。
我有时很佩服那些文人,明明想干那事,却还说得像宗教仪式一样。各个都是流氓戴眼镜的典范,我鄙视小刘信仰这样的宗教:“虚伪先生,别歌颂了,我妈的能在对面发廊150买一大把爱情,还看不见摸不着呢,你难道就没想过上床之类的?”
小刘带着一丝腼腆:“想是想过,可是…。”
我摆手,打断他“那不就解了?”
他便继续抗议与反驳,为的是证明自己多么纯洁:“可不是你说的那样把人家骗上床,我要是跟她那个什么了…。”
“是上床。”我再次打断他,为的是证明他内心并不那么纯洁。
于是这货就有些不屑与鄙视:“文明点。”然后继续那个什么:“要是我跟她那个什么了,我就会把她娶回家,跟她过一辈子。”
我假设的看穿他的阴谋:“是啊!娶回家以后就可以长期免费使用了。”
小刘想继续反驳什么,手机却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下,可能因为酒吧太吵,就出去接了。
地球一直再转,世界漂浮不定,如果连最起码的随波逐流都做不到,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也想尝尝恋爱的感觉,我22啦,没有尝到过甜蜜的味道。如果刚刚那个女孩是清醒的话,我想,我会正儿八经的买束鲜花给她。
等小刘再回到自己岗位时,脸上堆积着灿烂地笑容。期间我搭了几次讪,不是被白眼,就被骂流氓戴眼镜,要不就是不带理我的。或者一句傻B,说得我无地自容。
那家伙笑得很开心,我明着恭喜他,暗着打击:“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那女孩愿意跟你那个什么了?”
那货一下就明白我的暗意,收起笑容,反击:“谁能跟你比呀,货都用一次,怕的就是货用杂了,身体不适应,得个什么疾病,你狗大爷,连去医院看病的钱都没。”
我乐着:“小太爷乐意,小太爷身强体魄,有百毒不侵之功能,纵横花丛多年,无一毒花能侵入,自始无异味,无疼痛现象。”
“只可惜天下百花无一留恋你这朵牛粪,上帝已注定你一辈子就此孤独而终。”小刘戏谑式的叹息
“不留恋没关系,留下了我养不起,只要上帝让天下每朵花都*这陀牛粪一下就好。”看着幻灯下的美女们,我心里偷偷意淫着。
于是小刘便直接做个鄙视的动作:“做梦。”他的中指很长。
我看着一个漂亮MM:“人生得有梦想。”
“有梦想是好事,但得与现实挂钩,空谈误人生。”小刘也看着我意淫的对象
我回头看着他:“不可以空谈,但要有向往。”
这时,漂亮MM向我移动,我心里颇有激动。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向小刘摆手:“快给我一杯酒。”
漂亮MM也说:“给我来一杯XX酒。”我想与她碰杯,她却端着酒离开,至始至终都未正眼看过我。
我略显失落的把酒杯放下,又有几个人陆续来点调制品,小刘开始忙活着,笑着敷衍我:“*先生,快去寻觅你的花,我要工作了。”
我也不想和他再瞎扯淡,听从了他的言语,开始寻觅下一个便宜货。我一直都认为他说得是错的,就像老师夸你很聪明,用到学习上一定能行。靠!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money,就是黄金和白银。爱情什么的,让它去见鬼吧,爱到最后就是一个字‘脱’。
虽然我很期待,丘比特之箭的降临,但我确定,我只是期待以爱之名的‘脱’。直接就开脱,有些平淡泛味。
我在值班室打了会盹,临近下班前,那个美女还没醒。临走前,我特意将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天不佑人,一夜我都没有遇见一个醉酒少女,饥渴少妇什么的。沉沉的眼睛,让我更加无精打采。去厕所洗了一把冷水脸,迷糊地看着镜子里面长发飘逸的我,顿时觉得有些丑陋。
既然老天要让我今晚禁欲,我也只能顺从天意。——因为我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个胆量跟天作对。如果我有钱的话,肯定会天天烧高香拜它,祈求它保佑我活久一点。
只是久一点,再久一点,向天再借五百年,这得烧多少香?可惜我连烧高香的前提要求都满足不了,钱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你,你什么时候才会认识我啊!
值得庆辛的是,一晚都如往常一样太平,新义安没有来袭,也没有什么酒鬼耍大刀。我洗了一把脸提前下班了。深秋的凌晨异常寒冷,浓雾依旧弥漫,周边的早餐店开始营业。我紧了紧外套,快步向基地走去。但是寒风迷雾没有看出我弱不禁风的身体,还是毫不留情地向我袭来。
穿过如冰峰的重重迷雾,寻找迷宫的出口,终于回到了基地。微弱的灯光下,没有让雾气侵蚀这间小小的铁棚。——我现在的家,它更像一个收容所,积聚了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各路人马。
门外的水龙头还在滴答,我过去拧了一下,无济于事,最终放弃。
虎哥在修理他的胡渣,那意味着,他今天会去看他母亲。
他母亲是个瞎子,住在敬老院里面,他自己跟着我们一群吃饱思淫欲的家伙滚床单。他的最大梦想就是能上位,买个房子,取个媳妇,跟他老妈同住。
我从跟着虎哥开始,他就一直唠叨‘上位,赚钱,娶媳妇’。时间久了,他也唠叨烦了。或许,这就是他毫无怨言的咒语。
其他人都还在被窝里面做梦,虎哥总是在大伙还在沉睡之中,不知道的情况去看他母亲。他不想让人渣们知道他是个孝子,他想努力的树立老大的威信。其实呢?我们都知道了,但是他的‘威信’并没有因此而减小。
这货是如此的怪癖,他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永远没有一个老大样。但他还是努力去装出一副霸气十足的样子,掩盖自己的弱处。
他最近迷恋上了敬老院的一个义工,叫小敏,我见过几次。小姑娘长得挺清秀的,还是在校大学生,就是比马六儿都内向。
虎哥每次去看见人家,都会把小敏给看得不好意思,小姑娘就红着脸低着头,一个劲的给老人们削苹果。虎哥想感谢一下,找个地方请小姑娘吃顿饭,每次虎哥刚开口,小姑娘就说还有事先走。
这也难怪,像虎哥长得就是一副混混样,除了他娘,谁一看就避而远之。况且他每次看见小敏那个样,张大嘴傻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傻子也会看上花姑娘。
这货还一个劲的吹自己是什么公司的高管,我是他的助手,为了加大虎哥这个身份的那么点真实性,我还不时把仅仅学过的那么几个英语单词拿出来显摆一下。虎哥便反过来夸奖我:“我助手,美国留学回来的。”惹得其他老太婆一阵羡慕。
虎哥照着一块碎掉一半的镜子,边弄着胡渣,边说:“狗子,你妈妈的,昨晚怎么样?”他在一步一步实行自己的理想和计划。
而我呢?无力地倒在一张还没发霉的床单上,病态地*着:“报告领导,一切正常。”
虎哥踢了一下我吊在床沿的脚,说:“你妈妈的,别跟死猪一样,快去买早餐。”他扔过来50块。
我抓起钱,看着虎哥把自己弄得白面书生的样子,但是威信从来没有对我减少。我半装糊涂的问:“虎哥,打扮这么漂亮,打算去相亲?”
那货便顺其自然的敷衍:“嗯,有点事。”而我对于这句话是羡慕的,因为我连找一个敷衍他们的托词都没有。
“小敏答应了?要不要我这个助手跟随?”我嘿嘿地笑着。
虎哥踹我一脚:“哪来这么多废话,快去买早饭。”他又回过头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在有限的镜面上,看清脸部的每一个轮廓,确保没有一点瑕疵。
而我这只蒙着眼睛的乌鸦,又闯入那个久久不能散去的迷雾之中,不过这次我有目标了。我们早餐一般是吃包子,卖包子的老头比较勤快,很早就起来摆摊。他膝下无子女,天生克妻命。
老头的勤快来源于,虎哥的意见‘希望你在我们买包子时,已经摆摊了。’而虎哥的意见来源于,老头的包子确实做得不错,即实惠又便宜。
很多时候啊,错误永远在自己身上,特别跟女人在一起时,能准确的反映出来。
我在迷雾中穿梭,寻找着那家包子铺,老头一直听从了虎哥的意见,很早就起来摆摊。他的摊位四面通风,四个蒸笼加一个炉灶组成的。
老头像是一直在期待着我,从我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身影,他就一直看着我。直到我走近,对他说,来50块钱的包子时,他那种期盼的眼神才回过神来。
他直接将装好包子的塑料袋递给我,我惊异的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了?“
老头说:“我敢卖你们过期的吗?刚出炉的,装好了就等你们拿了,今早一过,你们以后连过期的都没得吃。”
我拿了一个尝鲜,含糊着问:“为啥?”
他捶了捶陀着的背,咳嗽了几声,但并没有把凛风中的雾气吹散。反而咳出一些白气,混入其中:“人老了,这身子骨越来越不行了,想干也干不动,只可惜没人继承我这个老字号。”
“你可以找一个人,把手艺传给他呀。”我给他提议,其实是我们不知不觉间离不开这个味了。
他笑着,但是笑容却被雾气遮盖了,只有我这么近距离专心看才能看清,远一点就看不清了:“没用的,现在哪个年轻人爱学这个,再说,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吃老头做的东西,以前我做八笼还不够,现在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