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一世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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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一世荣华-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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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荣华让夏嫂子送周嬷嬷回去,又冷哼一声说:“宋嫂子,你告诉大公子。”

    沈谦昊见沈荣华手里有大长公主亲赐的宝剑,又想起沈荣华曾砍杀孙婆子和金嬷嬷,顿时气馁了一半。听宋嫂子说了沈荣华为什么让人绑何嬷嬷等人,沈谦昊自知不占理,在沈荣华面前又横不起来,只气得咬牙跺脚。

    “大哥哥,我们长房……”沈荣瑾一见沈谦昊气软,就想火上浇油。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父亲怎么样了?”沈谦昊狠狠瞪了沈荣瑾一眼,高声喊呵:“你和姨娘是怎么照顾父亲?有人蓄意谋害父亲,你们就没发现?”

    沈荣华冷哼,说:“张婆子和李婆子是篱园的下人,虽说受人鼓动参与烤肉,后来又跟着挖土救人,功过相抵,每人打十板子,小惩大戒,还留在篱园当差。”

    “多谢二姑娘、多谢二姑娘。”两婆子听说差事没丢,打顿打也高兴。

    “把她们拖到外面行刑。”沈荣华冷嘲的目光扫过沈谦昊和沈荣瑾,又冲沈臻静养伤的倒座房撇嘴冷笑,说:“彩屏和玉屏各打二十大板,何嬷嬷打三十大板,我对她们的处置重了一些,这也是有因由的。我要把龙头节当禁烟节来过是为告慰老太爷和沈家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谁坏了这规矩都要被惩罚,尤其是长房的人。因为大老爷是一家之长,又因为在祠堂受伤卧床不起,二少爷也受伤不轻。可这三个在长房有脸面的奴才不为主子受伤忧心,还去参与烤肉并吃肉。大老爷是做过官的人,等他醒了,我要问他这三个奴才是不是该重惩。”

    “应该重惩,二姑娘做得对。”宋嫂子恨长房的下人不把她放在眼里,有机会当然要踩她们一脚,宋嫂子话音一落,其他人也赶紧跟着附和。

    沈荣华走进沈谦昊和沈荣瑾,高声问:“大公子和三姑娘认为我这么处置她们对吗?长房既然为长,不管主子奴才是不是都应该做表率呀?”

    沈谦昊重哼一声,无话可说,沈荣瑾把头歪向一边,眼底充满对沈荣华的妒恨。长房的下人见两主子都不说话,也都耷拉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刘姨娘哭着跑出来,抓住沈荣瑾,哽咽说:“快、三姑娘快……”

    “姨娘,是不是父亲不好了?”沈谦昊急得立即变了脸,就要往房里跑。

    一位医尼走到门口,说:“沈大公子不要慌,沈大人醒了。”

    “父亲醒了?太好了。”沈谦昊狠狠瞪了刘姨娘母女一眼,大步走进房里。

    听说沈慷醒了,在场的人包括沈荣华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喜色。燕语歪打正着,是把沈慷刺激醒了,等沈慷听说了篱园的情况,不再昏过去才怪。

    “姨娘真是的,话都说不清了吗?”沈荣瑾嗔怪刘姨娘。

    刘姨娘喜极而泣,说:“三姑娘,快进去看看你父亲吧!”

    沈荣瑾扶着刘姨娘进屋去看沈慷,高嬷嬷等人怕沈荣华进去,赶紧堵住了门。

    “多谢二位师傅。”沈荣华双手合十,冲两位医尼深施一礼。

    “阿弥陀佛,沈大人能这么快醒来,真不是贫尼二人的功劳。”其中一位医尼冲沈荣华还礼,又说:“沈大人上一次受伤较重,断了肋骨,也伤了肝肺,他肺部有积血污痰,一直没吐出来。他这次受伤并不重,只是因突发事故受了惊吓,痰血堵塞心窍,才导致他昏迷这么长时间。刚才贫尼听那小姑娘说了民间治疗昏迷的方法,就试着给沈大人针灸并清理污浊痰血,没想到沈大人这么快醒了。”

    “这是大老爷的福泽造化,也要感谢二位师傅。”沈荣华笑了笑,又说:“燕语,等大公子出来,我替你请赏,你救了沈家的当家人,必是要重赏的。”

    燕语有些迷糊,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希望沈慷苏醒。那会儿,沈荣华说刺激大老爷,就有可能让大老爷一着急就醒了,还说要自己做坏人。燕语把沈荣华的话听到了耳朵里,她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替主子做这个坏人。没想到她在沈慷床前说了那些话,还真把沈慷刺激醒了,这大概就是坏心做好事吧!

    “多谢姑娘。”燕语面对众多羡慕的眼神,更加昏乎了。

    “两位师傅劳累多时,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吧!”沈荣华吩咐婆子伺候两位医尼回去,有些事不能当着出家人的面去做,这一点她很有分寸。

    守门婆子进来,说:“二姑娘,官府的老爷问大老爷怎么样了。”

    “你跟他们说大老爷醒了,需要静养,刚才虚惊一场,一会儿大公子会去跟他们解释道歉。”沈荣华目送守门婆子出去,又听到卢同知带官差离去,才冷冷一笑,说:“大姑娘昏迷时间不短,我受燕语启发,想到让大姑娘清醒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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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就不怕你装

    听到沈荣华阴森森的话,披红不禁全身哆嗦,恐惧自心底升起。沈阁老在世时,沈臻静和沈荣华只是表面和气,沈臻静嫉妒沈荣华得沈阁老宠爱,她的丫头也看不惯沈荣华。披红伺候沈臻静十年了,受主子影响,自然对沈荣华成见颇深。

    沈阁老死后,沈臻静短短几天就把沈荣华惩治得再无翻身的余地。披红等人也看不起沈荣华,认为她徒有聪慧的虚名,得沈阁老宠爱也只是走运,根本没什么能为。可自从沈荣华杀了金嬷嬷,披红对她害怕起来,那种害怕发自心底。

    篱园出事,沈臻静扮演了什么角色,指使下人做了什么事,披红一清二楚。可是,沈荣华平安无事,伤得最重的却是长房的人。要说沈荣华没做手脚,披红绝不相信,只是她不敢想一向和气的二姑娘怎么能狠毒到这种地步。她心里自有是非黑白,知道沈荣华是被逼还击,可她不能说,不能背弃自己的主子。

    沈臻静来篱园只带着银柳一个大丫头,彩屏和玉屏两个二等丫头,还有四个小丫头以及何嬷嬷。披红去庄子上看望兄嫂,昨天才回来,刚回来就看到了惨烈的一幕。如今,银柳死了,彩屏、玉屏和何嬷嬷又要被打板子,四个小丫头不懂事,粗使的下人更指望不上,沈臻静身边只剩下披红一个人了。沈臻静受伤,正躺在床上休养,这时候,沈荣华要是收拾她可谓易如反掌。

    “二姑娘,奴婢求你……”披红跪到沈荣华身后,低声抽咽,她不知道是该求沈荣华饶了何嬷嬷和彩屏、玉屏,还是该求沈荣华别再折腾沈臻静。

    “求我什么?”沈荣华转身看向披红,轻叹一声,说:“我只是想到了让大姑娘尽快苏醒的方法,你以为我要害大姑娘吗?你真是太多心了。”

    前世,披红曾为她跪下来求沈臻静,还被沈臻静斥责了。这份人情沈荣华记了两世,她恩怨分明,知道现在还不是她要还披红这份人情的时候。

    披红呐呐出语,“求、求二姑娘饶了何嬷嬷,她年纪大了,禁不住三十板子。”

    本来,披红想求沈荣华不要使用让沈臻静苏醒的方法。沈臻静本来就醒着呢,沈荣华一出手,不可着劲儿折磨沈臻静才怪。可是话到嘴边,披红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又怕说出来适得其反,只能退而求其次,求沈荣华饶了何嬷嬷。

    何嬷嬷一听披红为她求情,就呵呵咧咧哭起来,她不哭求沈荣华,只哭诉从小带大沈臻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正是沈荣华想要的结果,何嬷嬷哭得声音很大,又哭得伤心。沈臻静就是定力再强,也会被其扰乱心神,从而烦燥不堪。

    “好吧!宋嫂子,你先让人给何嬷嬷松绑,就让她坐到倒座房门口为大姑娘守门,不得离开。”沈荣华冷笑几声,狠厉的目光扫向彩屏和玉屏。

    “是,二姑娘。”宋嫂子让婆子给何嬷嬷松了绑,又把她按在倒座房门口。

    前世,她陪嫁到杜家,金嬷嬷搓磨她最狠。何嬷嬷不如金嬷嬷得脸儿,倒是差一点儿,但也对她无一点怜悯,也没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腾她的机会。彩屏成了通房丫头,不敢和杜昶其他妾室争风吃醋,也是一有机会就折腾沈荣华。玉屏嫁了杜家一个管事,就出去替沈臻静看铺子了,倒是与沈荣华交集不多。

    此时,不管沈荣华是折磨沈臻静,还是惩罚何嬷嬷等下人,都是报两世的仇怨。玉屏虽说与沈荣华前世无仇,今世也是个盲从者,那只能怨自己倒霉了。

    宋嫂子见沈荣华扫视彩屏和玉屏,忙问:“二姑娘,这两丫头怎么处置?”

    “打二十大板,就在倒座房门口行刑,离东厢远一些,声音轻点,别吵到刚刚清醒的大老爷。打完了,就丢进倒座房里,让她们好好休养。”

    “是,二姑娘。”要打主子身边得脸儿的娇贵丫头,宋嫂子满心兴奋。

    “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家姑娘提鞋都不配,看看你那骚模样,等我家太太回来要你的狗命,你……”彩屏还要叫骂,嘴被一个婆子牢牢捂住,又塞上了抹布。

    彩屏是杜氏为沈臻静挑的人,心眼儿没脾气大,主要是人长得漂亮。这种人脾气不好,不会拉拢人,好拿捏,是给男主子做通房丫头的最好人选。彩屏也知道杜氏选她的目的,心越发大了,根本不把沈荣华放在眼里。

    一听彩屏骂沈荣华,披红和玉屏都吓了一跳,这不是作死吗?看来杜氏和沈臻静真把彩屏的心养大了,养得彩屏不安分了,连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都忘了。

    “三十大板,打。”沈荣华沉下脸,给宋嫂子使了眼色。

    “是,二姑娘。”宋嫂子是精明人,自然知道这三十板子下去就要打掉彩屏半条小命,不过打玉屏可以下手轻一些,沈荣华心不狠,只是要立威做样子。

    彩屏和玉屏的嘴都被堵上了,绑住手脚摁在刑凳上,几板子打下去就疼得两人呲牙咧嘴。她们叫不出声,但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却异常清晰。何嬷嬷坐在倒座房门口,张大嘴不敢说话,披红跪在沈荣华脚下,轻声抽泣。

    伺候沈荣瑾和刘姨娘的丫头婆子都缩在东厢房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出了。沈荣华的宝剑出鞘必须见血,她们都知道这血就得让她们中的某一个人贡献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沈谦昊揉着红肿的眼睛从东厢房出来。

    “宋嫂子,有人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你就来回答。”沈荣华冷哼一声,“看来大老爷恢复得不错,我去跟他说说篱园的情况,顺便跟他请罪。”

    沈荣瑾和刘姨娘从东厢房出来,看到沈荣华要进东厢房,赶紧把她堵到了外面。沈谦昊咬着牙,用手指戳了戳沈荣华,却没说出半句话。

    “二姑娘,大老爷身体还没恢复好,你就别去打扰他了。”刘姨娘掩着嘴抽抽咽咽,“规矩是二姑娘定的,长房的下人二姑娘也打了,又何必……”

    “大哥哥,以后我们长房还有什么脸面在家里立足呀?呜呜……”沈荣瑾捂着脸冲沈谦昊哭诉,恶毒妒恨的目光却看向沈荣华。

    沈谦昊刚刚和沈慷说了一些话,沈慷嘱咐他稍安勿燥,诸事等杜氏回来、沈慷好起来再说。可被沈荣瑾和刘姨娘一激,沈谦昊就压不住火气了,但他又深知自己现在惹不起沈荣华,只气得跺脚,咬牙道:“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

    “大公子放心,我不跑,我等着呢,有我的好看是好事。”沈荣华见沈谦昊要走,“大公子先别走,我还有一件关系到大老爷的事要告诉你。”

    一听说有关系到沈慷的事,沈谦昊停住脚步,沈荣瑾等人也竖起了耳朵。

    “既然大公子想听,那我就说得详细些,篱园伤亡的事大公子也该知道。”

    “少废话,快说。”

    “此次篱园出事共死了三个人,受伤的人不少,受伤的人无非就是救治赔偿,死的人可就有些麻烦了。想必知府大人也没让大公子看尸格,只能我来告诉大公子了。”沈荣华顿了顿,又说:“西跨院死了一个婆子,是后面庄子上的,在篱园当差,我已让江嬷嬷找她的家人协商赔偿了。东跨院死了一个婆子,这婆子不是在篱园当差的人,她来篱园干什么?为什么会死在篱园?知府大人肯定要详查。”

    沈谦昊知道死亡婆子的身份,她是杜氏庄子上的人,和那几个放火烧祠堂的婆子一样,都是宁远伯府的老太太用出来的人,放到庄子上,供杜氏应急差谴用的。沈臻静偷偷把这几个婆子调到篱园来,就是来对付沈荣华的。

    如今,一个来历不明的婆子死在了东跨院,只要刘知府一查,这件事就包不住了。沈谦昊现在的头一个有几个大,他一时也想不出应对的办法,只盼杜氏快点回来。等杜氏回来,再商量解决的办法,他一直相信他娘是足智多谋的。

    “刘知府是一方青天,自会查这件案子,用不着你来多嘴。”

    “大公子放心,事不关我,我绝不会多嘴。”沈荣华见沈谦昊目光躲闪,微微一笑,又说:“银柳也死在了东跨院,她是大姑娘房里的一等大丫头。前些天大老爷受了伤,银柳因伺候了大老爷日常的私密事,大姑娘有意为父亲做媒,让银柳给大老爷做通房丫头,没想到银柳死在东跨院角房门口。按理说出事时她能跑出来,只因角房坍塌之前,她被人用茶壶打伤昏迷,才白白丢了一条命。”

    “你胡说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沈谦昊听沈荣华一说,就想到是沈臻静出手打伤了银柳,沈臻静为什么打银柳,他就不得而知了。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大公子有事就先去忙吧!”沈荣华叹了口气,又冷笑说:“可怜银柳正是花样年纪,又有着当通房丫头这么好的前途。就这样不明不白丢了命,肯定怨气很大,篱园本来邪事就多,她要是变成冤魂索命就麻烦了。”

    沈谦昊一听这话,重重跺了跺脚,转身就出去了。沈荣瑾和刘姨娘等人听到这话自是头皮发麻,大白天后背冒凉气,可她们只能听着,谁也不敢出声。

    “回二姑娘,打完了。”宋嫂子指着两个血淋淋的丫头让沈荣华看,“彩屏昏过去,玉屏还醒着,二姑娘要怎么安置她们?何婆子怎么处置?”

    “大姑娘房里想必有上好的伤药,把她们丢进去治伤吧!”沈荣华看了披红一眼,又看向吓得双眼发直的何嬷嬷,说:“找一个人放血喂碧泉剑才好。”

    披红看到彩屏和玉屏被扔进倒座房,赶紧带几个小丫头进去给她们涂药了。

    宋嫂子听到沈荣华的话,马上看向沈荣瑾和刘姨娘的丫头婆子,连刘姨娘都成了她打量的目标,令众人心惊胆颤。无疑,在她们眼里,宋嫂子就是沈荣华的刽子手,主子指哪儿就杀哪儿,主子不指的地方,刽子手也想自由发挥。

    沈荣瑾收起妒恨的目光,掩盖了满眼挑衅,低头饮泣,楚楚可怜。此时,沈荣华在她心里已成了魔头,能不惹就暂时先不惹,反正她也不是吃亏的人。今日受挫,来日方长,她会变本加厉找回来,想尽办法也要让沈荣华尝到苦头。

    “二姑娘放心,奴婢说过不会亏欠你的宝剑,这件事就交给奴婢来办。”宋嫂子面对沈荣华,一脸谄媚,转向沈荣瑾和刘姨娘的下人,顿时双眼放光,好像一匹饥饿的野狼已发现肥嫩的猎物,正搜寻下手的最佳方位。

    东厢房门口站着的十几个人,除了沈荣瑾这主子和刘姨娘这半个主子,年纪最大的就是高嬷嬷。理所当然,高嬷嬷也成了众人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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