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后,他拍了拍手。
随着这几声啪啪,便看到路两边卖文物的收拾起自己的摊子,向我们走来。
叶子暄看到这里,不禁冷笑到:“又是南联帮?”
八字胡也冷笑:“没错,我本来好声好气给你们说话,但你们太不识抬举。”
得知这家伙又是南联帮,更加让人鄙视。
虽然不能说进丰多么高尚,但这南联帮的人,简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完完全全的坑蒙拐骗啊。
“又是南联帮是吧?”听到这里,我不禁笑了:“以前住的地方离这有点远,现在终于住的近,出来一趟,就像上街赶集一样不时听到南联帮,做什么事都扯上南联帮,听一次,可能会害怕,听两次,也可能会害怕,听三次,人家还以为你们,南联帮是卖狗皮膏药的呢,到处宣传。”
“你们有种……”八字胡又是这一句话。
我看了看叶子暄,小声对他说:“叶兄,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无敌铁头功还是大力金钢腿?”
叶子暄看着又围来一群人说:“哥们,我们也不想总打架,不过你们要真的想打的话,我们怕你们你会吃亏。”
那人却是一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马上摆开了架式,那些卖文物的也准备好冲锋。
叶子暄泠笑道,然后从皮箱子中取出一张白纸,对他们说:“睁大眼睛看好了,一会你们别跑。”
那些人本来以为叶子暄会从皮箱中掏出一把枪来,至少也是一把刀,却没想到竟然是一张纸,八字胡当时就大笑起来:“原来是从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跑来的。”
不过还没有等他笑完,便生生地停了下来。
叶子暄将这张白纸甩向路边的梧桐,这张纸当时便像刀子一样,入木三分。
八字胡愣了一下,然后终于明白对方不好惹,急忙说:“小弟有眼无珠,我马上滚。”
其他卖文物的也闪开了,继续回去卖自己的文物。
八字胡踉踉跄跄向二马路北头走去,但走着走着。
他突然之间像看到了什么一样,然后慢慢地后退。
一开始我与叶子暄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但看了一会终于感觉,他像是遇到了什么。我急忙看向小黑,从它的眼中,看到八字胡面前竟然有一层白色的雾气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我们肉眼看不到。
八字胡却似乎看到了那团白色雾气一样,不断向后退。
虽然他一直在退,但是那团白色雾气一直跟着他。
八字胡转身跑向我们:“快救我,快救我,有鬼……”
然而他还没有跑多远,突然之间停了下来,就像定格一般。
虽然定格,但是依然伸出手——向我们伸来:“快救我……”
我与叶子暄正奇怪怎么回事,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在他的脚下,也就是二马路的路面,竟然出现了一只手。
不过这只手离我们有些距离,一时之间无法看的太清楚,但也看了个大概,那是一只黑色的干枯的手,与夜一样的颜色。
看到这里,叶子暄急忙跑了过去。
小男孩也看到了那只手,似乎看到了什么,更是哭个不停。
叶子暄跑向八字胡,我也跟了过去,但感觉这小孩在这里也不妥,不等他同意或不同意,抱起他,跑向了叶子暄。
如果只是这个人被抓了脚,倒也不恐怖,恐怖的时,这四周还有许多人,依然人来人往,似乎根本没有看见。
不知他们是视而不见,还是人情太冷。
等我们来到八字胡面前时,他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色,不断说:“快救我……”
此时八字胡已经被抓的只剩下了半截身体,下半部分,已经陷进了地面。
叶子暄看到这里,急忙去拉他。
然而在手与他的手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他瞬间消失在二马路中。
就在这时,一个民工兄弟走了过来,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有管道正在维修呢,小心掉进去。”
被民工兄弟这一提醒,才发现,面前有一个提示牌,上面写着管道维修,在警示牌下面,是一个黑乎乎的管道。
刚才明明看到,那个八字胡被一只手抓进了二马路的下面,但现在却看到一个管道井口,难道刚才没有手抓他,而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了管道?
如果这样,那幻觉也太诡异了。
不管怎么说,先救人要紧,于是我与叶子暄来到卖文物那些人跟前说:“刚才那个八字胡掉到管道中了,你们还不去救?”
说完这些,我们向前走去。
小男孩一直哭个不停,我便对叶子暄说:“他怎么办?”
叶子暄这时问:“小弟弟,你记不记你妈妈的名字,生日?”
我说:“这么小的孩子?”
小孩果然说,他记不得他妈妈的生日,他只记得他妈妈的名字有一个玉字,其他就不知道了。
“现在怎么办?我这样一直抱着他,真累。”我说。
“只能交给警齤察去找了,我们带走他不合适。”叶子暄说:“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亲人,我还可以画出纸鹤,来替他寻人。”
说到这里,我们走出二马路,来到火车站。
随后叶子暄叫来一个巡齤警,简单地告诉了他孩子的事,便让我把男孩交给了他。
与巡齤警告别之后,我们回到了江娜的房间。
在回去的路上,一阵风吹来,我顿时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刚行的虚荣顿时被吹的无影无踪,不由对叶子暄说:“叶兄,我们这次高调的挑衅南联帮,会不会被他们砍啊?”
“当然会。”叶子暄说:“不过,我就想让他们的老大出来。你放心,以后你跟着我,南联帮不敢动你一下。”
我点了点头,这才安了心,随后回去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醒来,却接到警花的电话让我们去找她。
来到警局,江娜说:“那个卡车司机想见你们。”
“我也正想找他。”叶子暄淡淡地说。
在公见室中,见到这小子,发现他鼻清脸肿。
“没少挨揍吧,”我说:“我就知道。”
他哭丧着脸说:“你们放了我吧,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但是我还是指控不了他们,污点证人也没做成,现在每天都要挨打。”
叶子暄想了想说:“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你把这颗药吃了,以后不会有人打你了。”
“这是什么?”卡车司机惊讶地看着叶了暄手中那颗像羊屎一样的药丸。
“你不用管,你吃了就是。”叶子暄。
“那个东西是什么用的呢?会不会像你给我吃的那条蜈蚣一样?”
“强身建骨。”叶子暄淡淡地说:“你爱吃不吃。”
随后他不在说话。
那卡车司机半信半疑地拿起来吃了:“希望你不要像上次一样害我。”
第十七节:再见王魁4
叶子暄淡淡地说:“如果你真的希望你自己在这里面被打死,你可以不吃。”
卡车司机吞下去之后,抹了抹嘴说:“我信你,叶大师,我没能指证他们,不是我没用,而是他们太狡猾。”
叶子暄说:“你放心吧,关于南联帮的事,也应该要告一段落了。”
卡车司机摇了摇头说:“叶大师,我了解你的本事,但是南联帮真不好惹,你们还是躲躲吧。”
叶子暄问:“你想见我们,就是想给我们说这些?难道昨天晚上,我们兄弟二人与南联帮交火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卡车司机点了点头说:“你们打了疤/八哥,然后,又把六哥害死了。”
“疤/八哥?那个满脸刀疤的?”我问:“不过,我们没见过六哥啊。”
“疤/八哥排行老八,所以我们一直叫八哥。”卡车司机说。
听到这里,我心中真想那对个刀疤马尾说声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他叫疤哥的,看来真是罪过,自己以貌取人了。
“六哥呢?”我又重复了一句:“我们昨天没遇到这个人啊?只遇到一个八字胡的家伙,想要拐孩子。”
“他就是六哥。”卡车司机低着头说:“我在这里听到的消息是,昨晚在火车站附近突然出现两个人,也就是上次没有被卡车压死的那两人,打了八哥,干掉了六哥。”
“你当证人,也算是叛徒吧,他们怎么会找你来给我们说呢?”我问。
没错,我是叛徒,正因我为叛徒,他们认为我与你们好沟通,上面的意思是说,只要你们不在南环惹事,此事便不再追究。
叶子暄冷冷地问:“原来南联这么好说话?”
卡车司机小声说:“叶大师,你们有没有把握端掉南联?”
他突然之间这样说,不但让我惊讶,而且让叶子暄也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真的有本事搞他们,我也希望你们能搞他们,这样就算我将来从这里出去,也不用害怕了。
卡车司机的话,我听的明白,但依然笑了笑说:“兄弟,你太看得起我们二人,凭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南联帮呢?”
卡车司机说:“其实你们不知道,南联帮现在面临着三大难题,第一个就是被进丰,宏兴,新东挤压,尤其是新东发展的很快,几乎抢走了南联的五分一的地盘,但是因为新东,宏兴与新东又要联合起来对付进丰,所以大家才没有公开闹翻脸,但是谁不想自己的地盘大一点,这样也能多收小弟,多赚钱?所以我们这些当小弟的都明白,说不定哪天早晨起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就变成了新东,宏兴或者进丰的人了。第二个问题,就是警齤察,现在南联已经成为重点监视对像,说不定哪天可能便会被连跟拔起。第三个,就是南联现在搭上了一个高人,这个高人据说很厉害,上次有个满头眼睛的人要杀我,这个人就是高人派来的,但是据说,这个高人想接手南联,让南联成为另外一个新帮派。”
听完卡车司机说的,我又是一阵感慨,这年头真的是做什么都不容易,纵然当黑帮老大,也是风险的活。
不过,我也终于明白,江娜他们为什么选择对南联帮下手,因为老天要让南联帮完蛋。
叶子暄听到这里说:“你的意思是,南联帮现在内忧外患?”
“没错,我正是这个意思。”卡车司机急忙说道:“我知道两位是高人,如果你们能打入南联的内部,我相信,南联帮,可能无法过年,那样的话,以后我在监狱里面也更安全。”
我指了指卡车司机笑道:“兄弟,你在南联当小弟,真的可惜了,既然这么有智慧,至少也应该去新东,宏兴,进丰那里,弄个头马当当啊,如今看来,南联帮不亡真没天理。”
卡车司机叹了口气:“没办法,人这命,天注定,我是发达不了的。”
这时,叶子暄看了看时间说:“时间快到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把主要的说一下。”
卡车司机想了想说:“其实我更想让你把我体内的蜈蚣取出来。”
叶子暄淡淡地说道:“你吃过我刚才给你的那颗药之后,那条蜈蚣出不出来都没问题。”
卡车司机依然半信半疑。
我在一边说:“小兄弟,你放心,叶大师的话,你可以不听,但不可以不信。”
卡车司机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不过,我希望你们一定能打入南联内部。”
这时探视时间到了之后,我们走出探视室,江娜在外面的车中坐着。
我们坐上警车,江娜说:“一起去警局吧。”
“我们去警局也没什么,还是回火车站那里。”我笑了笑说。
“其实我找你们也有点事,你们是不是昨晚打了南联的横子八?”江娜问。
“我们不清楚谁是横子八?”我笑了笑说。
江娜也笑了笑:“你们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没关系,一会给你们看证据。
我看了看叶子暄,他依然很淡定,似乎昨天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打人事件。
车停在警局之后,我们跟着她一起来到办公室,她拿出几张打印出来的图纸让我们看,那上面很清楚地显示着叶子暄打刀疤马尾,以及用纸片吓人的镜头。
江娜说:“我让你们在暗处,不是让你们逞英雄的,这样只会让南联帮的人,对付你们。”
我急忙点头,说道:“嗯,江队长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们兄弟先走了,改天聊。”
叶子暄却依然说道:“我这么做,就是想让南联的人找我们,我们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警方趁他们出乱子时,趁虚而入。”
江娜看了看叶子暄的表情,然后问:“你最近是不是有烦心事,所以要发泄,于是就开始找南联帮的那些人练手?不过,你倒也挺能打的,这个还要佩服你。”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
江娜却一脸严肃:“你们这样做是违反纪律的。”
听到这里,我急忙笑道:“江队长,息怒,女人一发火就容易长黄褐斑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既然你们监控到了打人,也应该知道为什么要打他吧?他们当时讹诈路人,叶子暄也是出于好意,再说,你们当时又出现在哪里?再说,我们又不是正规编制,怎么违反纪律呢?最重要的是,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见义勇为的精神,不说得到一些物质奖励,也不说戴小红花,至少口头上表扬一下吧,结果还被你批评了。”
江娜被我说的一时无语,稍后想了想说:“我是担心你们被砍,南联帮那些人,没有什么人性。”
我又笑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们,这样吧,这件事,咱就不提了,有空再聊。”
说到这里,站起身来拉着叶子暄要走,却没想到江娜说:“别急,这事还没完。”
“还有什么?”
江娜说:“叶子暄,你用纸片便可以像飞刀一样扎进树中,功夫不错。”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只是一个小魔术而已。”
我在一边说:“这次可没打架,难道也错了?”
“不是,我是想说被你们吓走的这个人,已经死了。”江娜说。
“死了?”听完后,我真的很惊讶,这个人贩子好歹也是六哥,掉一下管道就死了?这也太弱不禁风了,莫非前世是林妹妹?
“没错,他死了。”江娜肯定地说:“不过,与他的尸体一同捞上的,还有一个女人,叫凌玉,是差点被人贩人子拐走的,小男孩的母亲。”
“江队长,他死了,与我们无关,你不会想追究一个我们恐吓罪吧?”我急忙问。
“没,我只是想问,你们当初有没有看到那个人贩子掉下去时,有什么异常情况?”江娜问。
看她很认真的表情,似乎知道什么。
于是我便开门见山说道:“莫非那个管道那里有什么特别?”
江娜点了点头:“这个管道是电业局的地缆线管道,并不深,一直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一周前,最先报告这里有问题的是一个晨练的男人,他早起在二马路跑步。
本来他跑的好好的,但是在经过这个管道井盖时。突然听到管道里传来了哭声,哭声不大,但是却响。
这哭声还不是一个人,有时像小孩,有时候像老人,有时男,有时女,于是他就报了警。
我们警员赶到之后,发现这井盖上电业局的,地缆线井,于是就联系电业局,他们的电工很快赶到。在他们撬开井盖后,那哭声,却没了。
要说这井吧,因为是电揽的街头井,所以其实也没多深,因此那里面根本没有人,更不知道哪里有人哭。”
第十八节:再见王魁5
“那里有人哭?闹鬼了吗?”我问。
江娜点了点头说:“一开始,我们也没这样想过,因为电业局员工打开井盖后,还要等一会才能进去,这盖子平时很少打开,所以缺氧人是不可能在这里面活的,那些电业局员工检查之后,说是地缆线被老鼠咬开了一个口子。那哭声,应该是电流发出的声音,当然哭声与电流声是不可能一样的。随后电业局的电工便将地缆线修补之后,接下来的两天,果然安静了许多,一开始怀疑晨练的人听错了。
但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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