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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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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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坐到他对面,我也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他拿出一小瓶药水给我,说只要我每天涂抹,生意就会好起来。

我不明白,生意好与不好与这眼药水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按他说的涂抹了。

果然,第二天,就有很多人来买家具。一改往日的清淡,但是我这个市场的人,却总说我这里根本就没人,或者很少人。”曾佳说到这里,愈发全身颤抖。

第十一节:皮包骨8

我们站在一边,继续听曾佳讲事情经过。

“刚听到同市场的人说我这里的客人少,一开始,我也没在意,以为他们妒忌我的客户多,但后来总听市场中的人议论,我感觉也有问题,莫非那眼药水并不能解决遇鬼问题?便打电话问二马路高人,究竟怎么回事。

他在手机中告诉我,不要听其他人闲言碎语,只要继续用那眼药水,一定会没事,最重要的是不要说我找过他,否则我必遭天谴,一定会死——这也是我一直不肯对你们说的原因。”

曾佳说到这里,然后看了看我说:“一周前的上午,这位小哥抱着一只黑猫来买我的椅子,当看到他有一只三尾巴的黑猫时,我感觉非常惊奇,便想着最近一直不顺,所以想借他的黑猫镇宅,结果他没借。”

说完后,曾佳又看了看钟正南说:“下午的时候,这位兄弟也来买椅子。这些椅子,就是5块钱收购的椅子。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椅子会让人出问题,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卖。”

叶子暄听到这里,回头问我:“大龙,你那把椅子,有问题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早已被小黑降服了,出问题的是钟兄的那把,与我的椅子一模一样。”

钟正南听完后,哭丧着脸对叶子暄说:“叶大师,你说我怎么这样倒霉呢?为啥受伤的总是我?”

听完钟正南的话,我真想吐他一脸,尼煤的你还叫受伤啊?这件皮包骨的事,算是一次小小的报应吧。

叶子暄没有理他,对曾佳说:“老板娘,你那批椅子在哪?总共有几个?”

曾佳指了指里面,然后走了过去。

我们在跟着曾佳走过去之前,叶子暄先看了看钟正南的那把椅子,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因为现在钟正南的这把椅子,并没有什么问题。

想想也是,这把椅子就算有什么奇特之处,也在昨天晚上,被小黑吓跑了,那三股白烟就是明证。

根据曾佳提供的消息,这批椅子共有七把,总花了35块钱购进来的,其中被我与钟正南各买走一把,所以还剩下五把。

叶子暄拿着罗盘靠近那五把椅子,那五把椅子也很平常,罗盘正针几乎不动。

此时我也悄悄地看了看小黑的眼睛,与叶子暄的罗盘所得出的结论相同。

钟正在南在一边急急地问道:“叶大师,这说明什么?是不是这些椅子都不干净啊?”

叶子暄淡淡地答道:“这椅子也没什么奇特之处。”

就在这时,曾佳说:“你们几位先看着,又进来几个熟客,我去招待一下。”

随着她的声音,我们看向了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叶子暄从皮箱中掏出两片香椿叶,对她说:“我看你双目无神,你先用这两片叶子,闭上眼睛,擦下眼皮提提神。”

曾佳点了点头,接过香椿叶然后依照叶子暄所说,在眼皮上擦了一下。

当她睁开眼睛时,曾佳问:“我刚才还看到从门口走进几个人,一晃眼,他们又走了吗?”

叶子暄没有回她,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些熟客,与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曾佳仔细想了想说:“他们似乎身上有点冷。”

“没错,他们的阴气较重,而我们阳气较重。女人本身属阴,所以当你看到他们时,只会以为他们是你的客户。”叶子暄说:“所以那瓶眼药水你就不要再点了,我刚才用香椿叶破了眼药水,你现在恢复正常,如果你再继续用下去,你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直接由人变鬼。”

曾佳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害我呢?我与他又没有冤仇?”

叶子暄淡淡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件事,这批椅子是具体卖给你的主人在哪里?还有与你通话的那个高人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曾佳点了点头,把高人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了叶子暄,又把卖椅子的倒闭公司具体地址也说了一遍。

我们一一记下之后,叶子暄对曾佳说:“老板娘,我建议你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多晒晒太阳,吸收一下阳气,少晒月光,以免阴气加重。”

曾佳点了点头,又担心地问:“我会不会遭天谴呢?”

叶子暄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个护身符递给她:“好好的佩戴身上,一般邪气阴气都能抵挡,至于天谴之说,完全是他吓唬你的。”

曾佳一再谢过。

离开曾佳之前,她那瓶高人给他的眼药水,也被叶子暄要了过来。

钟正南说:“叶大师,我们就这样放过了她吗?她害的我好惨啊,要是不赔钱就太亏了。”

叶子暄淡淡地说:“她也是受害人。如果你想索赔,可以去找律师,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给我说有什么用?”

钟正南不再说话了。

走出北环旧货市场之后,我说:“其实,我感觉王魁应该去做眼科医生,天眼用他的眼药水挖别人眼睛,而曾佳用他的眼药水看脏东西。”

叶子暄淡淡地问:“你认为那高人是王魁?”

“不是他又是谁呢?”我笑了笑说:“傻子也能猜出来。”

“你在说王魁?”钟正南听到这里,非常高兴,仿佛那十万块钱已经从天而降下了钞票雨一般。

“王魁给他开了眼,让她看到脏东西,有什么目的吗?”我问。

“目的肯定有,绝对不单单是只想让她看到脏东西那么简单。”叶子暄淡淡地说:“不过,他这次想有什么新动作,却让人琢磨不透,算了,我们先去找那个卖椅子的倒闭公司吧。”

公司既然已经倒闭,所以我们找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一幅破落景象。

钟正南在一边说:“都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得,啥也没了。”

“现在怎么办呢?”

“打电话给江娜,让她帮忙找一下这个公司的注册人。”叶子暄说:“要名字与生日。”

我点了点头,给江娜打了个电话,她在那边让我稍等一下。

不一回江娜回电,告诉我了那个公司的注册人的名字,生日。

叶子暄听完之后,便提笔画符。

画好之后,将那人的名字,与生辰写上,接着折成了一个纸鹤,念了一道口诀:纸鹤法无边,助我寻真君,疾!

那纸鹤马上飞了出去,我们跟在它的屁股后面。

他奶奶的,也正因为这道符,让我们从西郊一直追到东郊,跑了大半城,差点累死,完全不亚于长征两万五的感觉。

最后,那纸鹤飞进了路边的一家兰州拉面馆,停在一个胖男人的面前。

叶子暄走到他面,坐下,问:“你那批椅子从哪进的?”

“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钟正南又开始抢答:“卖给北环旧货市场的椅子。”

“你那批椅子出人命了,我们是私人侦探,如果你配合一点。我们或许不会告诉**,否则……”我在一边接着说道。

那人听到出人命之后,当时筷子就从手中掉到地上,不禁说了一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吃个拉面也吃不安生。”

“没事,你只要告诉我,你们处理的那些旧椅子从哪来的就行。”叶子喧说:“我们保证不会牵扯到你,当然,你要保证你确实没犯事。”

那人听后,定了一下心神说:“那批椅子不是我们公司的,是我们债主的。”

“债主?”

“没错。我们公司就是被这几个王八蛋债主拖垮的,我们先是找清账公司追债,要不回来;又找北环黑社会清账,依然要不回来,不过,有一天他们突然打电话,告诉我们的财务,让我们财务去他们的家,把资产统计一下。听到这个消息,当时我高兴的简直像是又娶了新媳妇一样,领着财务就去了,结果去了他们家,却根本没有见到他们,只有这几把椅子,我们只好把椅子带了回来,卖了35块钱,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债主的消息。”

“你说的债主住在哪里?”叶子暄问。

“在北环,电视台那里的红果小区,2栋10…1室。”

听完他的话,我们又赶去了红果小区。

这次终于不是步行了,要不然真的要挂了,因从西郊到东郊,我们走了至少30里,纵然是练过也受不了。

来到债主家时,看到门口上赫然用红漆写着:“欠债还钱,无钱还命。”

不但门口,正面墙壁上都写着这些要账的字眼。

我们刚到这里,还没有站稳,旁边一个老太婆看了看我们说:“你们,是他们的亲戚?”

“亲戚?哦,对,是亲戚。”我急忙笑道。

老太婆听到这里,马上说:“你们赶紧走吧,不走的话,小心被黑社会砍。真没想到,这种人还有亲戚。”

老太婆说完后,急忙进屋,仿佛我们是瘟神一般。

钟正南看了看墙壁上以及门上的触目惊心的字眼,也说:“要不,咱们走吧。”

叶子暄没有理会,抬起一脚踹开了门。

第十二节:皮包骨9

门依然是铁门,看叶子暄踹门,我又想起我在老刘家踹门,顿时感觉我这脚还隐隐作疼。

但时子暄这一脚,确实把门一脚就踹开了。

钟正南急忙拍手:“钟大师好身手。”

这种马屁估计叶子暄早已听过无数遍,所以听到就像没有听到一般。

我只能暗自感叹,练过的毕竟不一样,他用头对付假七爷时,可以是无敌铁头功,用脚对付门时,也可以用大力金钢脚。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股发霉的味道直接呛的我与钟正南打了几个喷嚏,就连小黑也用爪子捂住了鼻子。

叶子暄依然仿佛什么也没闻到一样,走进了屋子。

看着他如此淡定,我差点将他对尸臭这种味道也无动于衷的情况忘了。

待那霉气散尽,我们向屋内走去。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三十多平,空空如此,天花板上挂着蜘蛛网,那网上还有一只硕大的黑色蜘蛛爬来爬去,四个墙角有半尺来长的稻草人。

很明显,屋内已经有很久没住人了。

四面斑驳的墙壁上,到处贴着白纸黑碳符,看上去,仿佛墙壁的伤痕一般。

看到白纸黑碳符,我马上想到这是邪符,而不是正宗的道符。

我能想到这些,叶子暄当然也能想到。

他来到墙壁之前,仔细看了看了看说:“大家小心一点。”

听到叶子暄的提醒,当下感觉背后一阵冰凉——镜煞留给我的阴影,太深了。

说时迟,那时快,又听“砰”的一声,门自动关上,一切就像电影中那样。

随着门关上之后,钟正南不禁惊叫一声:“门,门……门被鬼关上了,有鬼……”

我急忙看了看小黑的眼睛,通过它的眼睛,并没有看到门口有脏东西。

我将这些说给叶子暄听,他说:“门不是被亡魂或者阴身所关,而是被这里法力所关,你也看到了,这里到处都是那种邪符。”

我本来还要问他该如何破这种法力之时,叶子暄却迅速打开黑皮箱,从里掏出一块雄黄,以自己的脚为原心,很快在地面上画出一个大圆。

画完之后,叶子暄说:“大家马上来圈中。”

随着叶子暄的这句话,墙角那四个稻草人,竟然一点点地动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刚才走在路上还抱怨着累死累活的钟正南,此时竟然一个箭步冲入雄黄圈中。

不过,我比钟正南还是快了一步。

就在钟正南快进入圈中时,东南角的那个稻草人已到他背后,然后抓到了他的裤角。

叶子暄抽出天师刀,便将那稻草人的“手”斩断。

钟正南这才脱困进入圈中,而这时他已经完全吓的虚脱。

那断了“手”的稻草人,又向前移动一步,不过在雄黄圈之前,最终停住了。

看到它没有进来,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数次经验证明,雄黄圈还是可以的。

不过转眼之间,那四个稻草人已经围在了我们身边。

钟正南擦了擦汗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些稻草人是……”

叶子暄说:“你们不要慌张,这些稻草轻易可破的。”

叶子暄刚说完,只见刚才那个断手的稻草人,瞬间又长出“手”来。

尼玛的这些垃圾草人,不但学会走路,还他娘的学会了打脸是吧,真是长本事。

钟正南这时果然提出了疑问:“叶大师,你不是说它们轻易可破吗?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呢?”

小黑看着这些稻草人,不过也只是看着,因为这稻草人必竟不能吃,它一时也想不出该怎么做。

“四个稻草人而已,而且还都是小不点,怕什么?”我对钟正南说:“别说叶大师,让我去摆平。”

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为给叶子暄面子,不过叶子暄倒不在乎面子与面子的问题,他只是说了一句:“静观其变。”

“这里,好冷啊。”钟正南抱着肩膀,一脸的哭像:“不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刚躲过一劫,怎么又出一劫呢?”

“又不是你一个感觉到冷。”我说:“我也感到冷。”

叶子暄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稻草人说:“我想我已经明白了,这些稻草人也是法力所为,而且它们的法力也在衰减,所以你们不必担心。”

说到这里,他提笔在掌心中画了五行掌心雷。

那四个稻草人在雄黄圈外转来转去。

叶子暄伸手对着其中一个稻草人,然后念了一句:“五雷轰顶,赦!”

他的话刚落音,却有一股无形力的量作用在了那个稻草人的头顶,那稻草人的脑袋当时便燃烧起来。

接着又是三道掌心雷,又解决了那三个稻草人。

我没想到这四个稻草人竟然这么容易解决,便问这四个稻草人是怎么回事

“有人用白纸黑碳符在这里起坛做法,那四个小人,只是做法之人的护法而已,现在做法早已完毕,所以这四个护法的法力也在衰弱。不过要对付它们,依然需要五行之火行玄术,所以我就用掌心雷。”

“这里做法完毕?他们做的什么法?”我问。

叶子暄说:“目前还没有头绪。”

随着那四个草人燃烬,不断烘烤着地面,慢慢的在这三十平方的大厅地板中,竟然慢慢看到地面之上,出现了一些痕迹。

我们走出雄黄圈,来到痕迹那里。

是三个人形痕迹。

“这里的应该有三个人,在地面上经过高温之后,流出的尸油形成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我问。

钟正南看到这里,倒也不怕了,倒有些可惜地说:“我没带相机,要不然,把这些人形痕迹照下来,也能成一篇新闻。

这小子现在终于想起新闻来了,也算是有些进步,我暗想。

叶子暄随后将屋内的邪符,全部用白磷烧掉。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随着符的燃烧,屋内也没确实温暖了许多。

符烧完之后,在这屋内的法力完全被打破,门又自动打开了。

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而是看到墙壁上写满了一些字。

那些字是:

“我们死,也要拉着你死;”

“一起陪葬吧,曾佳。

“曾佳,既然你不替我们还账,我们一定拉你死。”

看到这里,我不禁想问白了,说:“原来这屋中住着曾佳的三个同学。”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老太婆又出现了,站在门口看着我,问:“你们怎么还在啊,不怕被人打吗?”

钟正男虽然瘦的皮包骨,但却做了一个展示自己的肌肉的动作:“请放心,阿婆,你看一下,我们像是被挨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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