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不禁对这人非常佩服,便说:“我很愚钝,所以只能感觉这里精妙,如果有什么瑕疵,实在是看不出来。”
那人笑道:“大师客气,刚才你与项目经理谈话时,我听到了什么气功大师?”
我急忙说道:“李工你好,我并非大师,更不是气功大师,就是一路人甲,非常好奇这个地方,所以想看看。”
李专家笑了笑说:“我又不是傻子,一般人看到这个东西,只会认为它就是桥梁,上面的浮雕可能认为是宣传古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根本不会多想,而今你着前来看,一定是看出一些什么。”
李专家这个人不知是敌是友——我现在是对谁都不相信,躺枪太多,傻子也会变聪明。
想到这里,便说:“我真不太明白,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听说了,就是这个是断龙台。”
他说:“没错,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里做工的工人同志都知道,我想让你帮我看看,这断龙台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没有,多提点意见。”
“我没意见。”我说。
他笑了笑说:“赵大师,你又何必掩饰自己的呢?我既然邀请你来,便知你有些本事,因为我见过你。”
“你见过我?在哪里?”我急忙问。
“在花园口那里,你抱着一只猫,让我印像非常深刻,花园口出了两次状况,我都有参与,不过我是后台工作,主要对花园口的建筑进行风水设计——忘了介绍了,我是一个艺术家,喜欢设计一些建筑,不过别人都喜欢叫我建筑设计专家。”
“幸会。”我说。
“是我幸会。”他依然笑道:“当时看你们在花园口上面施展拳脚,我便钦佩不已,如今没想到亲见你的神韵,的确不同凡响,颇有赵子龙大战长坂坡,万夫莫挡之勇。”
这话虽然听着舒服,但我更知道,凡是说这种话的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
听完之后,我笑道:“李专家,你太客气了,我就一屁民,你是省里专家,这个是咱真不能与你相比,你把我夸成了一朵花,我还是一屁民,而且也提不出具体意见。”
李专家说:“子龙大师客气了,既然这样,那我们有空再聊。”
于是我就离开了断龙台。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这个断龙台能起一点作用,就是能够阻挡武则天登基,斩掉武则天的龙脉。
离开桥后,我向南走了一点,就到了杨晨的医院,问她搬走没有。
杨晨正忙着会诊,她空闲时,便走了出来,然后问我:“什么时候来的?”
我说:“刚才的,今天不需要看病,我就想问一下,你们搬走没有?”
她说:“正在收拾。”
“那就好。”
“那天晚上你一直说话,是真的假的?”
我笑道:“我骗你做什么?确实是军魂,对了,拆迁协议上写没写是哪个公司要开发?我既然已答应了白士钊的话,我到时要为他找肩章的,所以那个公司,我很想知道。
杨晨说:“开发那块地的开发商是全城首富。”
我顿时明白了开发商是谁。
看来这也是朱美芸她爹的事。
我与朱美芸无过节,但与她爹却有过节,我并非是故意黑朱青云,我有理由相信,如果杨晨她妈再不搬的话,就算没有真鬼,也会有朱青云派人扮鬼吓唬她。
不过事情要公平一点说,她妈也确实有问题,既然已经签了,却不搬,这是什么意思?不能因为是老人就可以不守信。
不过她妈这个人如何,与我以后不会有太多交集,这种丈母娘,也不是我能伺候的。
这时,大飞捧了一大束花走了过来,目测他拿的这一束,是我买两束。
看到我在,他竟然冲我笑了笑说:”大师,你好!“
大飞的这种转变态度让我实在受宠若惊。
但我一想起那天他开车撞叶子暄,我就在想这小子究竟是想怎么玩?叶子暄与他其实并无冤仇,因此与他保持距离才是王道。
我也笑了笑说:“飞哥,你好。”
大飞要送花给杨晨,这一下子引来了众多人围观。
这有点逼宫的意思,如果杨晨收了,虽然会引起人们说幸福,但是杨晨自己幸福不幸福呢?如果杨晨不收,就会有人说杨晨的架子太大云云。
杨晨看了看,笑了笑说:“现在正忙,大飞,不太适合收吧。”
大飞没有再勉强,说:“没事,我可以等。”
他拿着花就要离开准备扔掉时,我说:“飞哥,你可以给我。”
大飞直接给了我说:“子龙大师,此花算是答谢你帮姨除鬼。”
我拿着花离开了这里,直回302。
回到屋内,放在了桌了上,然后对着空气说:“美女,你不饿吗?“
那花魁再次出现,她说:“你昨天召鬼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我说:“不过,也是,你向来都是什么心都不用想,自然无忧无虑。”
她说:“其实一直很谢谢你。”
“不用,咱们是相互的,至少,我屋内的空气不错了许多,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在问这个问题时,你别生气。”
“什么事?”
“你一直在花市场,干吗来我这里啊?”
她说:“你如果不买那一束花,我是不会来的,也是机缘而已,怎么了?你烦了吗?”
“当然不烦。”我急忙笑道:“我只是问问。”
刚说到这里,我突然听到窗外有响声,接着一个人竟然持刀出现。
我当时便傻了,我草,如今这贼是要逆天了吗?竟然大白天的公然入室抢劫。
我急忙拿了一边的椅子,说:“哥们,做贼倒到你这份真没品,我这屋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你也想来偷?”
他却冷笑道:“谁说的?我感觉挺好!”
说到这里,那贼便向我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花魁伸腿绊了他一下,他顿时一个狗啃泥摔倒在地。
“你……”他急忙站了起来:“你是怎么打到我的?”
“我是气功大师,再看我隔空打牛!”
说到这里,我比划了一下,他当时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掌,退后好几步。
当然,这是花魁的功劳,她配合我做的动作。
那贼突然之间大叫:“见鬼了,有鬼啊!”
然后慌不择路,竟然从楼上跳了下去。
楼在三楼,所以应该摔不死他,而且这小子掉到了一辆面包车顶上,估计更没事。
我帮他报了警。
我原谅他偷东西,不过他砸坏别人的车,就是他的问题了。
花魁冲我笑了笑:“看到没,这就是我的本事。”
我也笑了笑:“好吧,算你本事。”
花魁说:“我去吃饭了,后见。”
随后她便不见了。
这时我便给叶子暄打电话,告诉他断龙台的事。
他听后说:“看来政府也已经注意到了那里,我们如果配合他们,那么武则天可能就快完了。”
☆、第十七节:改运
“希望如此吧。”我说:“就像王中皇一样,不到关键时刻不出力,有什么用?”
叶子暄没在说话。
“对了,有你父亲的消息了吗?”我问。
叶子暄叹了一口气说:“暂时还没有,也不清楚他与魁星之王到底怎么样了。”
我说:“还有那个恶意的小黑,不知道他长了七尾之后,有什么厉害之处,如今小黑一直沉睡不醒,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叶子暄也没办法,只说:“小黑应该睡到自然醒时,就会醒吧。”
挂掉电话之后,我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睡前想着小黑如果能在我睡醒之后,醒来就好了,然而我一觉醒来,我却依然是失望,它还在呼呼大睡。
这小子究竟何时才醒啊,哎,心中如火烧一般,万分焦急,如果七尾小黑回来怎么办?
“砰砰砰……”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同时叫道:“子龙大师,在不在?”
我打开门一看,是大庞。
大庞也不客气,直接就进了我的屋,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你这屋里用的什么空气清新剂,越来越香了。”
我说:“就在超市买的——你现在下班了?”
我本来以为他找我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原来他找我,根本就是骂那个项目经理的,仿佛这样才能挽回他今天丢掉的面子。
“我草他妈的那个项目经理,就是一个垃圾,狗仗人势的家伙,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官,非要把自己当成皇帝看。”大庞越骂越生气。
我笑道:“山不转水转,你也别生气,说不定哪天也能混上个项目经理当当。”
大庞这时也说道:“算了,谁让人家有后台呢?”
“后台?”我问。
他说:“据说是某人的亲戚吧。”
“某人的亲戚,哪个?
“不清楚,据说在省里当大官的。”大庞说。
我听到这里瞬间感觉这里果然遍地是大神,走到路上就能碰到大官的亲戚——王中皇省里有亲戚,这又来了一个?
但是我转念一想,又不对了,这桥是朱青云承包的,这个经理应该是朱青云手下打工的,朱青云有钱不假,但他毕竟是企业家,而非政客,如果经理后台有人,真的是省里的人,那么至少会安排到政府部门工作,哪怕端茶送水,总比在这里当个项目经理要强,工作安逸福利又好,何必在这桥下面提心吊胆地做工作呢?弄不好死了人,大好前程又没了。
于是我便说道:“当大官?当大官也不至于让他当项目经理吧?大庞,有些事情,你不必当真,现在这社会,吹牛的人太多,我的同学也有,明明一个月拿不到三千块,开口就说八千,当笑话听就算了,这经理的亲戚说不定就是在省检查院看个大门,也说是省里的领导。对了,那个李专家姓什么?
“李,据说叫二江。”
二江?我瞬间明白了,他为什么喜欢戴绿帽子。
大庞接着问了一句:“子龙大师,你今天在那断龙台处看了看,看到了什么?”
“你也感兴趣?”
“嗯,我确实感兴趣,我就是不明白,为何要修一个断龙台。”大庞说。
他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吵闹,我与他来到窗前,看了看,发现是一个司机,正站在自己那被砸扁的面包车前大骂:“老子新买的车,就被死鬼砸了,想死就去死,砸老子的干啥啊。”
大庞说道:“我刚才上来的时候,就见了这辆面包车,我一开始还纳闷,这车怎么是扁的呢?出了车祸也不会这个样子啊,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只是奇怪,咱们这楼怎么会有人跳楼,房东又出事了?”
“这个就要问房东了。”我说:“我准备出去吃点东西,你呢?”
大庞说:“我也该吃东西了。”
抱起小黑走下楼时,我看着那扁面包,又看了看我的窗口。
这贼想要什么?我屋内并无值钱东西,唯一值钱的就只有那水晶兰,还有忘川水,外加几根干柴。
小黑也算。
不过,小黑我随身带着,他们不可能偷走。
难道这贼的目标真的水晶兰什么的?但愿是我多想了。
……
两天之后,也就是月圆之夜。
我还没有给狗老板打电话,这家伙倒是提前给我打电话,一口一个亲哥,叫的我还真以为自己有个在世的亲兄弟一般。
我对他说不必客气,也不用着急,既然说帮你,那是肯定要帮,我一会电话给你。
我回头给叶子暄打了个电话,问他关于改运的事情,筹备的怎么样了,他说现在已经准备好,不过改运之事,需要一个清静宽阔的地方。
“那你想在哪里?莫非要去佛光寺?”
叶子暄说:“上次灭法出现的那个废弃汽车修理场就可以,七点钟,我在红中财务门口,等你们。”
我便挂掉电话,然后告诉狗老板时间地点。
六点钟时,路灯已经亮起。
狗老板又打来电话,说已开车到村口。
我抱起还在沉睡的小黑走出门外,在走出门外时我对着空气说道:“美女,如果再有贼,不用客气,帮我狠狠地教训他。”
虽然花魁未现身,但还是从空气中传来了他的话:“明白!”
到了村口,那狗老板坐在一辆红色的甲壳虫上等着我。
他看到我,不禁伸出头来:“大师,我在这里。”
我于是上车,告诉他红中财务怎么走,在七点钟之前,停在了中环财盟的门口,叶子暄正好从里面走也来,然后也坐上车,直奔废弃汽车修理厂。
因为在废弃,又因为在郊区,所以晚上是极清静的,只是不同的虫鸣之声,吱吱,滴嘀地叫个不停,不过把这里衬托的更为清静。
因为是在郊区,所以空气污染没有那么严重,又因为是夏天,所以月亮很大,而且月光很好。
狗老板把车停在废弃修理厂入口,我们几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叶子暄拿出风水罗盘,用正针格出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位置。
格完之后,给我与狗老板每人四柱香,插在在这八个位置上。
狗老板非常虔诚地接过香,拿着点火机点上之后,插在其中四个位置。
我也把香点上,插在剩下的四个位置,但是狗老板无比上心,我插完之后,他还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我是否点着,只怕香没有点上,还拿着打火机点来点去。
叶子暄此时也没有闲着,站在修理厂中间看了看,看到一个相对较高的地方。
这个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废弃的泥头车。
他爬上车顶,将八卦镜放在上面以吸收月光精华。
随着他的镜子放置在那上面之后,月光明显可见,一股“淡白色”不断吸收铜镜之中。
做完之些还不算,他又在这八卦内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插了四个令旗。
这四个令旗的大小形状一样,不过颜色不一样,上面写的字也一不样。
北方令旗为绿,上面的字为“风。”
南方令旗为蓝,上面的字为“雨”。
西边领旗为红,上面的字为“雷”。
东边令旗为黄,上面的字为“电”。
如此搞好之后,便等吉时一到,进行改运之法。
此吉时就是月亮最圆月光最好之时。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是一种俗语,但是也能说明一点什么,那就是月亮最圆之时,便是就十五与十六相交之时,也就是亥丑之时。
布置完毕之后,狗老板非激动说:“两位好兄弟,我若今日改运成功,能做上聚义堂堂主之位,一定不会亏待两位兄弟。”
叶子暄对狗老板说:“你先不要激动,其实改运之事,本来违反天道,你命只有三钱,非想要半斤,这是不可能的,一般来说,运就像水,只会往低处流,也就是说运气好转运气衰时好转,但是运气衰转运气旺却并不好转,在转化的过程中,是拿你的命来换的,命运,命运,可拿命转运,也可以拿运转命。”
狗老板笑了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不想总在那里卖狗,做人要有志气好不好?”
“一朝皇帝成乞丐的人很多,但一朝乞丐成皇帝的人却少。”叶子暄说道。
狗老板决心已定,叶子暄便不再劝,随后拿出一张黄裱纸,拿朱砂笔写道:改运之术,是好是坏,各安天命。
然后说:“说话一但说出,便无后悔,你在上面签了个,并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这个……怎么签?”
“当然是摁个血指印。”
听他这样说,狗老板点了点头,同时把自己的生辰什么的一股脑全部写了上。
叶了暄随后将这纸拿好,与一些符摆在那里,只等时辰到来。
叶子暄对我说:“运气,运气,也是一种气,气最怕什么?
最怕风,风一吹,则气散,同时还有雨雷电等都有影响,所以我摆了四面令旗,以防天气突变,或者有大风吹过,如果一但出现变数,你马上守在旗旁,念三声停便可。”
我点了点头,静待亥时。
☆、第十八节:转运之中,小黑异变
亥时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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