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承欢: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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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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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魅,你可真是极品。收回我之前说的话,焰国大王不是不如你,而是比你强一百倍。他要是有你一半的不正常,我也不用为了铲除他而煞费苦心了。”
  极品?千夜皱了皱眉。
  而听到血魔教主这样说,影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女子一般的秀美,妖到骨子里。如果不是同性恋,估计那边的血魔教主要呕吐了吧。
  “火之巫师,当然是无人能及。别说减去一半的势力,就算减去了七成、八成,凭你,也休想动他一根毫毛。”
  寄傲握着的手,紧了一紧。千夜知道他是不太高兴了。虽说自恋是每一个人的本性,可被一个与自己相同性别又痴迷于你的人表扬,的确不是什么真得高兴的事。
  而且影魅将寄傲与血魔教主之间的实力差距说得太夸张了。那位血魔王,虽然只得到过君节大叔几日的教导,却已经如此厉害了,倘若假以时日,好好修炼,指不定会是个怎样的人物。就是寄傲自己也说过,血魔王是个很强大的巫师。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千夜耷拉了眼角。总以为同性恋是超时代的产物,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远古时期就已经存在了。
  不晓得有没有明着来的,有没有在一起的。就像是……纨绔。
  血魔教主听到影魅的话,也没有生气,反而双眉微扬,调侃的说道:“火之巫师减去八成的功力,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水之巫师嘛……”
  “怎样?!”影魅真得就接着他的话茬了。
  “就算再涨八成的功力,也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哈……”
  影魅那双美眸再次眯起,又长又浓又卷的睫毛也因为眯眼而上下碰触到了一起,将瞳仁中水一般的寒意敛藏起来。
  “血魔教主,你是找死。”
  “水之巫师,此言差矣。只有全额贷款买房的人才叫找死,我这个,叫自信。”
  贷款买房?!
  “哼,谁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今日,我就让你后悔来到我的面前!”
  影魅说罢,浑身被一股蓝光笼罩,而血魔教主周身也泛起了黄光。随即,两个人打了起来。
  不是一般的打架,而是轰炸机扫荡。不一会儿的功夫,四周很多的石屋受损,而两人的身影也随着移动逐渐远去,直到那法术的破坏力如同隔世之音隐隐传来,寄傲和千夜这才走出了自己的石屋。
  幸亏,这石屋并未被殃及,不然暴露了他们,便是三国大战了。
  千夜眺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眉头始终紧蹙。
  这个时代,或许会碰巧有极品这两个字,可贷款买房绝对是后现代兴起的名词。奴隶制时期的血魔教主,他怎么会如此说话?
  “千夜,我们走。”
  寄傲的声音传来,随即自己便被他拖着,继续沿原来的方向前进。而那个方向,却是与声音的方向截然相反的。
  千夜一边被他拽着走,一边疑惑地说道:“君节大叔和血魔教主交过手,只要找他问一问,就知道大叔的情况了。不如……”
  “影魅说,就算我减去八成的法力,血魔教主也不是我的对手。那么现在的我,便是减去了九成的法力,此时与血魔教主相遇,只怕他要铲除的心愿便可以很轻松的了解了。”
  “可,影魅不是也在吗?上一次他被血魔教主打着跑,是因为没穿衣服。现在穿了衣服,便敢主动打人了。有了他的帮助,该担心的应该是血魔教主呀。”
  寄傲,我求求你过去吧。一来可以打听到大叔的情况。二来,我也问问那血魔教主可是曾经遇到过类似我这样穿越来的,说不定会有线索呀。
  可是寄傲,只是拖着千夜,不断朝前走。
  “你认为,影魅会帮我?巫师之间,相互的敬仰不过是表面的东西,内心深处都是恨不得对方死掉。因为能够制约巫师的只有巫师,倘若可以制约自己的人都死掉了,自己才能成为这世界真正的霸主。”
  “不会吧。虽然你说得听上去也有可能,然而这影魅分明就是个假女人嘛。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天下,而是爱情!”
  寄傲,站住了脚步。千夜赶忙防备起来,认为自己挑明了寄傲与影魅的不正常,会被这男人报复。
  谁知,寄傲只是背对着她,握着她的大手,紧紧的。
  “对于女人来说,爱情胜过天下。那么千夜,你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被天下还要珍贵,可以令你放弃爱情?”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奉上
  179 知道不如不知
  夕阳,西下。 仿佛只有一人,形单影只。
  千夜,看着面前与她不远不近的男人,那古铜色的皮肤在夕阳的金辉之下更显得耀眼。漆黑的长发,随着傍晚的清风,肆无忌惮的舒展着筋骨。那雪白衣衫中,可见层层结实肌肉的身子,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
  只是紧握着她的小手,那分外有力的大手,如同火焰般灼热的温度,股股传入她的身子里,告诉她,他是人,有着温度,有着情感的人。
  惊异而圆睁的杏眼渐渐收敛,最后微微眯着,眸子中的雾色也因为这时辰的光线倒映出七色彩虹。
  却并不清晰,朦胧而浅淡。
  寄傲,是认为她爱着他的吗?是的,不然也不会如此说。可之前,他得到的讯息,都只有恨,为何突然如此想了?
  这便是他态度改变的缘由吗?在那月光之下的缠绵,发生了什么,令他有了如此的感悟。她不知,也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其他的原因。她不清楚,是因为她不愿去想,不愿去弄清楚。
  因为无论真相如何,对她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只是,她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吗?一路上都与他说说笑笑,就是现在,也还彼此拉着手呀。怎么,突然感伤起来,揪着她的话茬质问起她来了?
  突然想到,在茅草屋中与君节的对话。她说,恨他。
  虽然不知道对他的感情算是什么,可那个时候,绝不再是恨。而她,却说了恨,以此来掩盖真正的内心,的确是说了谎,的确是违背了真心。
  “那么,君节大叔的爱人,又是因为舍弃了爱情?寄傲,我收回刚才的话。是我的错,不该想当然的笼统了所有的女性。虽然,对于女人来说,爱情的确是最重要的存在,是可以因此忽视掉一切珍宝。然而很多时候,却有不得已的理由,令女人这块珍宝埋藏在地下。或许有一日,会让它重见光明,也或许与它,一同坠入深渊。”
  心痛地说了这番话,千夜的雾色也渐渐凝结成了露水。不该让他察觉到爱,既然知道的,只有恨,便索性如此到底。因为爱,有的时候,比恨更加折磨人。
  “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起初的目的也应该一并舍弃。可你,却依旧说着不得已。这不得已指的又是什么?仅仅是你所谓的,我曾经对你的凌辱吗?”
  怎么忘记了,他即使在现代社会,也是个很聪明的男人。有很多事,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极力的解释,却总能被他看出破绽。然而要她怎么说实话?
  寄傲,我并非这身子的主人,却是一个几千年后的女子。而这身子的主人,想要置你于死地的真正的千夜,此刻正沉睡在我的心中,随时会醒过来,用孩子或是我自己的命来逼迫我,替她报仇。
  这样说了,你又会怎样想?你这个时代,连本小说都没有,更不存在相对论的科学支持,那么,你如何相信穿越一说?不是相信,而是你根本就无法理解。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可是身前的男人始终背对着她,看不到她这最根本的纠结带来的痛苦。
  “寄傲,能跟我说说你与金之巫师……我父亲之间的故事吗?我不记得了,我想要听你说给我。”
  “你不怕我,说谎骗你?”
  “焰国大王,折磨过我,凌辱过我,也疼爱过我。为了他的统治,他说过很多谎话,骗过很多人。可是他,却从没有说谎骗过我,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男人,对她这低贱的女奴,从未说过谎话。
  只除了,掩饰他对她的感情时,说出来的冰冷的话。还有,她与寻征比试力气那一次。
  那一次,也不算是说谎。他说的,是放了她,又捉了她。
  “天快黑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吃些东西,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寄傲说完,继续迈着步伐。大手带动了她的小手,千夜也跟着走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擦了眼泪。
  都说,小说或是电视剧,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所以里面人物的情感,故事的发展总令人感到情绪上的起伏,体味了现实中不曾有过的悲欢离合。
  可是,有的时候,现实往往要比那些小说或是电视剧重口味的多。
  金色,血色,最终被黑暗吞噬。大地不见一丝光亮,彷如依旧置身于茅草屋中。
  千夜抬头看着天空,却看不到星河浩瀚,甚至连那温柔的月亮也不能见到。
  阴天了,乌云好浓重。气压也低得厉害,令人喘息不得。是不是要下雨了?
  来了多久,难得在茅草屋中见到了这个时代的雨。却不想很快又要再次见到。不分春夏秋冬,一年都炎热无比。现在这样的,也非雨季旱季。难道说是,雨年旱年?!
  离开了那个无人村落,也不会太快见到人烟。他们找了一处洞穴安身,看着那洞穴,似乎是某样生物留下来的。
  还记得返回凤凰城途中遇到巨鹰的事,那个头,跟恐龙时代的有一拼。虽说之后也没有再见到什么奇怪的动物,不过这个时代的神秘,却是令她深有感触。
  千夜双手抱膝,看着寄傲燃起火堆,照亮了这不算大的洞穴。
  两个人加一堆火,勉强够用。不能直立,因为顶上很矮。寄傲坐着,头顶也差点挨到了上面。因为要下雨了,不得已找的地方。不过比起淋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千夜看了看四周,看到了的,是明显的用爪子开采过的墙壁。
  “寄傲,这是什么动物的巢穴?豺狼虎豹的,还是野兔鼹鼠的?”
  寄傲淡淡说道:“是巨蜥的。”
  “啊?!这地方还有巨蜥呀?!”一想到摸样,浑身就感到麻酥酥的。“所说是濒临灭绝的动物,可看着这洞穴也知道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巨蜥。会吃人吗?我们在这里安全吗?”
  寄傲看了看千夜,生长的妩媚动人,却偏偏性子直爽单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你认为,是我怕巨蜥多一些,还是巨蜥怕我多一些?”
  千夜这才想起来,寄傲是火之巫师呀。那当然是巨蜥怕他了。
  “要是你放把火,别说是巨蜥,就是巨无霸也得仓皇而逃。不过,要是像上一次对付巨鹰那般,纯粹的动作戏,只怕我们也不会全身而退的。”
  寄傲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就便找它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
  千夜抿了抿嘴。
  “不过,你很少使用法术。那天的情况,也不肯动用你巫师的能力。为什么不用呢?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奉上
  180 这就是所谓的悲惨的死亡?
  这个问题,千夜一直好奇,今日终于问了出来。 洞穴里,火光闪烁。可那象征性的几根柴火,没有丝毫的损耗。千夜知道,他弄些柴火,也不过是做为装饰,或许是担心她看着别扭吧。
  毕竟这种火焰,是用来杀人的。
  寄傲并未看着千夜,只望着那对无温之火。闪烁的火舌,跳动的火光,将那冷漠的脸映上几分诡异。
  良久,他转过头,望向那依旧身子前倾,满脸好奇等待着答案的千夜。微微扬了眉。
  “不是说想要听听我与你父亲的故事吗?现在,我便说给你听。”
  千夜耷拉着眼角,感情他是不愿回答的。这问题难道又触及了他的那根神经了?
  “好吧,你说吧。”
  失望,同样带着好奇,矛盾的情绪附着在语调上,显得很奇怪。
  寄傲的目光重新集中在那同样奇怪的火焰上,眼神再次深邃起来,仿佛回到了十七年前,对他来说,此生最艰难的时候。
  “父王与王兄的离开,将王冠与巫师的长袍一同加负到我的身上。对于前路的畏惧,并非担忧责任的重大,而是如何压制躁动的官员,安抚惊恐的百姓,还有抵制随时都会攻打过来的各国的军队。而就在此刻,又有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
  寄傲将大背景交代的很简单,三言两语的概括,语调平缓。可千夜却能想象到当时他的处境,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若不是火之巫师继承人的身份庇护着他,那个九岁的孩子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
  “不知何时起,民间流传开来这样的事:我这新任的火之巫师几次三番的放出豪言,说那位德高望重的金之巫师对我来说不过是蝼蚁般微不足道。火克金,金之巫师的他注定是我火之巫师的手下败将。这话越传越快,越传越离谱。而金之巫师,你的父亲,终于忍耐不住。千里迢迢来到焰国,要与只有九岁的我决一胜负。”
  虽说跟一个九岁的孩子比试并非可取之举,然而被铺天盖地的嘲笑声淹没的金之巫师,自尊一定受到很大的伤害,才会不顾一切地与九岁的火之巫师比试。只是,怎么最后死的,却是金之巫师呢?难道是同样不明所以的寄傲,因为恼怒杀了他?在只有九岁的时候?
  “我对他说,这些纯属谣言,不知道造谣的人目的如何,但身为金之巫师的你,为何而名闻天下?金之巫师应该有足够的胸怀和智慧,面对这些谣言。可是你的父亲,却不同意我的说法。既然他认为与一个九岁的孩子一决高下比那些谣言更有面子,那么我,便成全他。”
  千夜听到这里,不由得叹息。这件事,能说金之巫师是错的吗?倘若这件事发生在现代社会,或者是更早一些的封建社会,人类累计了足够的经验来判断一件事的可信度,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曾不止一次的认为,这个时期的人真得很好骗。而今看来,能像寄傲看得透黑白是非的人,真得太少了。无论他是人们心中的英雄,还是狗熊。
  “金之巫师,他的成名不同于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因为天生法力高强,加上后天极高的悟性,不但拥有最强大的势力,还钻研出许多奇特的巫术,成为自古而进,法术最强的巫师,被称为最强巫师。而你的父亲,他的成名在于他的品德,在于他天性的笃厚,宽阔的胸襟和溪水般绵延不倦的智慧。他的巫术,并非他的名声那般强大。即使当时的我,只有九岁,依旧将他打败了。”
  千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血魔王的时候,他对寄傲说过,君节曾经夸赞过寄傲做为一名巫师的天赋。说寄傲会成为唯一一个超越他的巫师。难怪君节大叔会这样说,只有九岁的寄傲,就已经可以打败资深的巫师了。只是,到了现在,这被君节大王看好的继承人,却依旧不能超于父亲。而她见到的他的几次对战,却并非怎样令人感叹。虽然能够转化自身咒术而演变出另外一种法力,好像是迄今为止的第一次,可是换来的,却是差点死掉的折磨。寄傲的天赋,究竟在哪里?
  寄傲,活血也会因此懊恼吧。停滞不前,对于一个一心想要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男人来说,是打击呀。
  “金之巫师他……我父亲,就是那个时候被你杀死的?”
  如果是,为何那个千夜说寄傲卑鄙?这不过是场较量,所谓拳脚无眼,这是古代社会常发生的事呀。
  难道,那个千夜认为是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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