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国的王受伤了,难怪将军们会那么紧张。不准她乱说话,是担心王上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吗?只是,受个伤又算得了什么,用得着那么小题大做嘛?
“王……受伤了?”
寄傲抬起眼,看着千夜的目光再一次恢复了那股子邪魅。只是面容依旧懒懒的,神态倒与墨带有几分相似了。千夜看着他,不由得恍然大悟。说他怎会难得穿上了衣袍,也难掩脸上的慵懒神色,原来是因为他受伤的缘故。
“焰国的大王也会受伤,觉得很奇怪,是吗?”
虽然面露慵懒,可声音依旧高贵而邪魅。他这样问她,满是神秘的模样,千夜便无可奈何地挤出笑容,心中却大为感叹。
这男人,也太自/恋了吧?他真以为他是神,不会受伤的吗?
可千夜现在很乖的,自然也不会顶撞寄傲,很是乖巧的说道:“可不是嘛,好奇怪的呢。”
寄傲便眯着眼睛,伸手勾起她脸侧的发丝,把/玩着,语气悠闲却不容忽视。
“你连那人人尽知的秘密都不清楚,如何会疑惑我受伤与否呢?”
千夜耷拉着眼角,心中直骂寄傲是老狐狸,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逗她玩,有意思呀?!
依旧撒着娇,千夜笑着说道:“王上真厉害,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可又害怕王上发怒,所以也只好……”
寄傲便又将她揽入怀中,继续不安分地摆弄着她,千夜撒着娇,他便翻身,将她安在身/下。
受了伤,也忘不了他那乐趣。而且程度丝毫不减。
千夜与寄傲两人宛如巨涛般起伏,声音充斥了整个石屋。
“千夜,你真是令人着迷的女子。”他沙哑地感叹着,千夜的一张小脸变得通红。
“王,是王厉害嘛……啊……受不了了。”
“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好讨厌……疼呢。”
“每次都喊疼,我会厌烦的。”
“。可是真得疼嘛……啊……不要啦。”
“小东西,原来你也会如此这一手?真得不要,为什么抱得我这样紧?”
两个人这般忘我,声音最终透出了石屋,回荡在院子中。外面的女奴抱膝听着,似乎也想起了曾与王那羞人的种种,个个脸上都浮现出了红晕。
琉璃依着墙边,一双眸子却看向廊外的天空,白云飘飘,蓝天依旧。那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宛如那风,吹散得白云徐徐移动。
千夜口干舌燥,身子因他剧/烈地晃动着,她心里面不由得纳闷,这个王,真得受了重伤吗?
如果是,为何还能如此勇猛?如果不是,那些将军也没必要那般紧张,军队也不必停滞不前了。
大手安住千夜柔弱的双臂,板过她的身子,呼吸浓重地说道:“不要分心,专心侍/奉我。”
千夜便勉强笑了,双眸中难掩的恐惧。直到那暖暖的液体出来,他才放开她。
千夜赶紧抓紧时间休息,多少次的经历,她直到他不会就这样结束,一定很快又要她。
然而这样过了一阵子,身后却没有动静了。千夜撑着身子坐起,就看到寄傲倚在软枕上,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碰触在一起,额上渗着汗水,嘴巴倒有些泛白。
千夜挪开被汗水黏在脸颊的碎发,撑着身子挪到寄傲身边,轻声问道:“王,您没事吧?”
寄傲挥手,千夜便不再说话,只坐在那里,看着寄傲俊秀的脸。
自从来到军营,与他在一起,都被他折腾得昏迷过去,这是第一次有时间这样看着他。他,真得受了很重的伤?
“王上,夫梨将军和冥兮将军来了。”
士兵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寄傲还是闭着双眸,只淡淡说道:“叫他们进来吧。”
千夜赶忙找东西遮住自己,可这床上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了。无奈之下,便只有依在寄傲的身上,低头枕着寄傲的肩膀,长发散下,将自己挡住。虽然这个时代不着寸缕很正常,可千夜还是接受不了。
女奴主动接近王上,是大罪。可寄傲非但没有发怒,还很安静地任由她依向自己。
她身上特有的香混合着刚刚欢/好过的味道,柔滑的身子绵绵依附着他,那感觉,真得很好。
不一会儿,夫梨和冥兮进来了。
看到女奴那般亲/密地依靠着王,两个将军都露出惊异的神色。王与女奴欢/愉,是件很正常的事。可准许一个女奴将自己当成靠枕一样依偎着,却是罕见之极了。
“什么事?”王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将军的诧异。
夫梨躬身说道:“王上,门野之子兆铭,已被抓到,现正严密看守,等候王上发落。另外,山国大军已攻下森国东面二座城池。粼**队也已来到森国西面边境。森国遭受围攻,自顾不暇,听说森国大王已经弃国逃跑,森国守卫全线崩溃。”
寄傲睁开了双眼,冷笑着说道:“我还真是不走运,门野这个隐藏得极好的继承人,偏偏住在北面要塞中。如今森国就是一座大门敞开的城,谁的速度快,谁就能占居更多的地盘。我们不能在这里停滞不前,必须马上进攻。”
冥兮皱眉说道:“王上受的伤,非同小可。怎能继续带兵打仗?固然此番得便宜少了,可王的身子安康,才是最重要的。”
伤势非同小可?可看寄傲能吃能睡还能做剧烈运动,究竟他受的,是什么伤呀?!
070 完全听不懂的对话
冥兮的担心,自然也是所有将军们的担心。 在王上要继续进攻森国的时候说了出来。然而,夫犁却没有跟着冥兮一起劝阻王上,尽管他也很清楚王上此举对自身的伤害。因为他,也希望快些攻占森国的疆土,在此次战争中,为焰国争取更多的好处。
寄傲眯着双眼,看着对面一老一少两人。
就这一点来说,冥兮就要胜过夫犁几倍。夫犁这一辈子,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却并不能令寄傲钦佩他,因为焰国的势力,的确很强,换做其他骁勇善战的将军,都会取得他的成就。可如果焰国只是个小国呢,他这样短浅的目光,又能带着焰国的军队走多远?
寄傲直起身子,千夜便赶忙将软枕抱到身前,遮住自己的身子。寄傲那间宽大的衣袍也早已湿透了,里面缠绕的绷带依稀可见。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虽然被门野的儿子伤了,的确损耗了法力。可你们四人不说,又还有谁知道呢?至于打仗的时,我自然也不会冲在前面了,夺取森国疆土的任务,就落在你们这些将军的身上。”
法力?!千夜的双眉高高挑起。什么法力,拍封神榜呀?!
冥兮轻叹一声,夫犁便说道:“既然王上执意如此,属下等定然不负王上重托。”
寄傲点头,随即说道:“夫犁将军下去准备吧,大军明日就要启程。冥兮,你去将兆铭带来。”
两个将军得令都下去了,寄傲转过身,便看到千夜抱着软枕,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好似听天书一样迷惑的表情。
寄傲嘴角上扬。“将软枕放回去,我要靠着。”
千夜这才回神,将怀中的软枕放回到寄傲身后,寄傲靠了上去。
千夜玲珑的身形尽显,那对随着呼吸微微抖动,顶端淡淡的粉色,顽皮地绽放着,呼唤着面前精力旺盛的男人。那男人,也的确憋得慌。每晚都要几次才算可以,如今为了身子着想,生生控制了自己的欲/望。而眼前的这女子,又是这般尤物,着实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何况对她,不止贪恋身子的感情。
“靠过来。”他的声音发沉,千夜很敏锐地觉察到了。心中害怕他又要糟踏她,可还是得靠过去。
寄傲,便喊住了那对,灵巧地挑弄着她。
千夜的身子因为这种感觉,一抽一抽的,寄傲的大手却已经弹入进她那油深中……
良久,他松开发着抖的千夜,半眯着深邃的眼,指着袍子下的地方,沙哑地说道:“去,让我好好舒服舒服。”
千夜便咽了口水,小脑袋钻进了他的袍子下,将那已经仲大的东西寒在口中……
冥兮走了进来,身后的是被五花大绑的一个那年轻人。押送的士兵将那人推进屋中,冥兮便叫他们退下。屋中,只剩下将军,犯人,王上,还有一个正在努力侍候王上的女奴。
冥兮看到了千夜,那光洁的身子露在外面,小脑袋却在王上的衣袍中。隔着那衣袍,看得到她的脑袋正上上下下地移动着。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千夜卖力地讨好王上,心中像是被什么揪了起来,那里也跟着紧绷。
寄傲眯着双眼,掩盖住眸子里迸射的欢/愉,他看着对面的年轻人,只微笑着。
“兆铭,你虽是战神的儿子,也继承了他的能力。可惜你比你的父亲,差了太多。他绝不会暗中偷袭,也绝不会弃城逃跑,就算真得逃跑了,也绝对不会被平常人捉住。”
那兆铭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可他也有很多的不甘,仰起头,他直视着寄傲。
“如果不是父亲为了掩盖我的存在,封印了部分法力,那一击就算杀不了你,也会让你昏迷,自然你也没有机会将我完全封印。不然,又怎么会被那些个笨蛋将军捉住?”
“所以说,你差了太多。解除封印的能力那么弱,活该落得现在的下场。”
千夜卖力地让寄傲快乐,可她的一双耳朵却竖起,听着他们的对话。而这对话,令她越来越迷惑了。
咒?封印?真得再拍封神呀!
一股暖流迸入口中,千夜这才喘息着直起身子。嘴角还流着乳白,她却转过头,好奇地看着那个年轻人。
绝美的容颜,剪水双眸盈盈闪动,柳眉修长,小口嫣红,发丝凌乱地粘在脸颊两侧,口中,正流淌着男人的精华。这样的女子,赤/裸着她堪称完美的身子,匈前的那对满是嗤痕,跪坐着,美好处若隐若现。真是令所有男人血脉膨胀。
那年轻人竟忘记了眼前的情况,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千夜看。冥兮,回过神来,踹了他一脚。千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赶忙背过身,低垂着头。
寄傲却将她抱入怀中,摆/弄着她的身子。
“兆铭,这女人很迷人,对吗?”寄傲邪魅地问那年轻人,年轻人看着依旧上演的活春/宫,喘息声也加重了。
“她,的确很迷人。”
寄傲笑了几声,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兆铭一愣,丧父的痛楚终于唤醒他对那女奴的痴迷,双眉紧皱,他颤抖着声音问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因为那个人,也同样是我要提防的。说不定,我还会杀了他。这样,不也是为你的父亲报了仇吗?”
兆铭直直地看着寄傲,良久,他慢慢垂下眼帘,忧伤地说道:“父亲的死,是个迷,我也很想知道仇人,可是我却不知道。当我从大王那里得到密令的时候,你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了。”
“没有找到你父亲的尸首吗?”
兆铭摇了摇头。
寄傲皱着眉。就算森国的王要隐瞒,也绝不会对战神的继承人隐瞒,毕竟战神一死,他需要继承人继续保护国家。所以说,森国大王发现战神已死,也是很多天之后的事了,比他在祭台感受的时候还要晚很多。
战神,果然是被人暗杀了。暗杀他的人随后将尸首处理掉,所以森国大王才会过了很久才发现,再找继承人,已经为时已晚了。
哼,战神想要保护儿子,封印了他的法力,隐瞒了继承人的存在。可如果他没有这么做,即使死了,继承人尚在,其他国也绝不会冒冒然出兵攻打森国了。
双刃剑,刺向了自己这一边,恐怕战神会死不瞑目的。
千夜,依旧背对着那两个男人,柳眉微蹙。
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呀!
071 神,真得存在
森国北面要塞,贵族的“豪宅”中,最深处的石屋里,焰国至高无上的王,正叙叙注视着对面沉痛的年轻人。 对于自己父亲的死,这个年轻人一无所知。那么他,也没必要与这人继续耗着了。
“既然你帮不了你的父亲,也无须继续活在世上。看在你父亲也算是个英雄的份上,说出你一个未了的心愿,我会帮你实现的。”
兆铭的身子抖了一下,他知道焰国的王不会放过他,可真得说出来了,不想死的本能瞬间冒出。抖着身子,他用变了形的声线说道:“既然看在我死去父亲的份上,焰国的大王,可不可以饶我不死?”
寄傲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大手搭在千夜的肩膀上,看着兆铭的双眸,却隐隐透出了寒意。
“所以说,你与你的父亲相差太多了,难怪他要封印你的法力以此保护你的安危,对于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儿子,他也早预感到你的软弱将会成为致命的缺憾。战神不需要懦弱的儿子,你没必要留在人世间。冥兮,你来办吧。”
一直沉默的冥兮此时躬身说道:“属下遵命。”
他叫来了兵士,将挣扎着的兆铭拖了下去。兆铭临死前的垂死喊叫,仿佛野兽般令人心惊胆寒。待他被拖走后,寄傲低头,看着怀中杏眼圆睁望着门口的女奴,挑眉问道:“你在担心他的安危?”
千夜这才看向寄傲,她,多半是因为迷惑,因为她完全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可,又有一个人被杀,在她的眼前。
千夜挤出了笑容,勾着寄傲的脖颈,说道:“王上不要生气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这样的温顺,令寄傲很喜欢。他享受着她的改变,自然也不会刻意破坏这些。所以,他微笑着说道:“想让我息怒,便要更卖力地伺候我,才是。”
说着,他掀开了自己的袍子。千夜便笑着,再一次喊住了他的家伙……
离开时,外面已经大黑。晴朗的天空,看得到繁星点点。琉璃她们都已经睡了,千夜便小心地坐回去,靠着墙边,一双眼睛也变得沉重。
寄傲,在她口中释放了多少次?这个此刻不能过于放棕的男人,却要她卖力慰/藉了他的渴望。嘴巴里,黏黏的,千夜不由的苦笑,她可是有洁癖的。
迷糊中,慢慢睡了过去。
黑夜,闭着双眼,眼前自然黑暗一片。可这颜色却逐渐改变,俨然变成了血色的世界。
千夜皱眉看着四周,她知道,那个千夜又要出来了。
果然不多时,与这身子一摸一样的女子慢慢从血色中飘出,又突然闪到她的面前。两个人鼻尖挨着鼻尖悬在半空中,犹如贴着镜子的完美对称。
——焰国的王受了重伤,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真是连老天爷都帮我们,你要赶紧下手。——
——这个,我自然清楚。可他真得受了重伤吗?受重伤的人,不应该那般精神的吧。——
——你当然不知道,来自于遥远时代的你,又哪里会知道这个时代奇妙的种种。——
——既然如此,你不妨告诉我一些,也省得我一无所知,反而会影响到你的复仇大业。——
那个千夜突然笑了,原本青紫的小口突然裂开,竟好像鬼一般恐怖。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关于焰国的王,关于这个世界……——
猛地睁开双眸,天,依旧是黑的。千夜扶着墙站起,走到廊边,伸出她纤弱的手臂,感受到了丝丝清风。这才确定,自己回到了现实中。
那个梦境,太可怕了。那个千夜果然心理扭曲了,映射出的梦境竟然是血红的一片。
突然想起盗梦空间》了,自己如今的遭遇岂不是跟影片中的道格一样?他挥之不去的是他的妻子,而她呢,是个几千年前的木乃伊。
只求自己可不要哪天迷失在这恐怖的梦境中才好。
喘息了许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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