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承欢: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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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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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的娇弱的模样,对他的依靠,令寄傲差点被烧成了灰烬。他不断地咽着唾沫,因为某个地方快要爆炸了而痛苦不堪,浑身流汗不止。
  可他,只是轻轻抱住了千夜纤细的身子,隔着被汗水打湿的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她柔滑的饥肤。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他呢喃着,怀中的女人却只是哭。呜咽变成了无声,她将额头抵在他的心窝上,眼泪好像绝提了洪水。
  这这样的哭泣,开始于他温柔的话语。压抑在心中多少的委屈,和被恨冲淡了的爱,在此时爆发出来。
  这是她的梦,只是一场梦。因为到了如此地步,寄傲绝不会让她这样无助地依靠着,更不会说出那般温柔的话语。
  所以这一切,都是梦。既然是梦,就让她也暂且放下现实中的恨,让她那颗饱经折磨的心,得到一点点的慰藉吧。
  寄傲微皱眉头看着因为不断颤抖而跳动的黑色的长发,掩盖住的雪白的背。手掌按在那发丝上,烫的好像烧红的烙铁。
  青筋迸出,一瞬间的疑惑瞬间消失,他只想要她。
  低下头,他亲了亲她发丝,随后拨开它们,火热的吻落在她娇小的肩膀上,然后是纤细的背。
  随着他一下下的吻,千夜的身子也跟着一阵阵抖动。依旧抵着他的匈口,不肯抬头。
  寄傲直起身,将怀中的女人拉出来,捧起她的小脸,亲吻着她的小口。眼泪流淌进他们贴在一起的唇边,为那里面火热的缠绵填了一丝味道,却很快被烧成了灰,只留下火的味道。
  又是一声雷响,千夜呜咽了一下,双臂被他的大手钳住,她只抖着,依旧与他火热地亲吻。
  比他的热度传染,她渐渐躁动起来。对雷声的惊恐加上这恼人的燥热,她开始挣扎,想要离开那烫人的身子。
  寄傲离开了她甜美的小口,令她有了一丝喘息,却将火热洒落在她醉人的匈口上,在那对与她的纤弱不成比例的柔腻中流连忘返。
  千夜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喉间徘徊者的低吟。只抖着身子,忍受也是感受着寄傲熟练的挑弄。
  直到那火热来到她那令他疯狂的地方时,她终于是惊叫了出来。抓着他的苍白的发拉扯着,哭喊着。
  “不要,不要……寄傲,我恨你,我不要你……走开,走开……”
  如果真得不要,又怎会到了现在才反抗?她是想要的,可是她却因矛盾的心而痛苦不堪。这份痛苦令她无法承受,加上已经被他高超的手段引入了深渊中,压抑得不能自己。所以她叫喊着,将心中最苦的东西倾倒了出来。
  而那个已经红眼了男人,又岂会因为她说恨他,当真离开?
  他抬起头,嘴边都是她的羞人的味道。
  “我不想你恨我,不想了……可是我不能离开,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快被烧成灰烬。千夜,让我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不然,你会很疼的。”
  他沙哑地说着,便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后那可怕的东西磨蹭着她的羞人,令她一阵阵地颤抖着。
  早已经准备好了身子,撒发出醉人的味道。寄傲那快要爆炸的东西,也慢慢进入了她。
  “疼……”
  无论多少次,一开始还是无法接纳他的可怕。皱着眉,哭着想要逃跑,他却捉住了她修长的退,将她牢牢控制住。
  随后,便是他想做想的都要疯了的事情。
  倾盆大雨,无情地砸向地面,发出可怕的声音。正如宫殿中的男人,奋力做的一样。
  雷声早已停止,可宫殿中的女人却依旧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超乎常人的需求。
  他终于得到满足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只不过下着雨,光线依旧昏暗。而他怀中的女人,早已经失去了知觉,昏睡过去。
  寄傲离开她被折磨了许久的美好处,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便坐起来,转过头,看着身边侧卧着的,紧闭了双眸的女人。
  雪白纤细的身子,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乌黑的发丝,散乱得到处都是,当然也有许多,黏在了身子上,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起伏着。
  转回头,他半眯着双眸看那宫殿门口昏暗的光亮,脸上,是激情过后的落寞。
  千夜,我已经放下你与我杀父仇人一同欺骗我的心结,不再恨你。你可愿意放下我对女儿的罪过和对你的伤害,同样不再恨我?
  想到这里,他闭上了双眸。似乎是因为自己这怪异的想法,和明知答案的伤痛……
  277 父女
  “囡囡,你说,如果你娘为你怀上个弟弟或是妹妹,会不会改变她对我的恨?”
  寄傲眨着深邃的眼睛,却不再是是黑夜中的潭水,而是泛起了月光的倒影,可以看到粼粼的波澜。 而他怀中,同样拥有着深邃眼眸的婴孩儿,眨了眨地盯着那些粼光,听到他说的话后,笑了起来。
  寄傲显得很兴奋,亲了亲她的小脸,笑着说道:“你同意父王的看法?还是笑话父王多愁善感了?”
  婴孩儿不会说话,只是笑,所以这样的疑问,对着她说,其实,是在问自己。
  他现在怎么了?当初那样的痛恨,誓言要让她痛苦而终。可现在呢?抱着孩子,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绞尽脑汁博得贵妇人的好感?
  “你的娘,怕也只能怀了孩子,才会给我一丝缝隙,令她平缓心境。”
  将孩子抱在怀中,寄傲看着空了的宫殿,喃喃自语。
  想起了清晨的事,他坐在她的床边,诡异地思量着不像他会思量的种种时,那身后的女人却慢慢苏醒过来。似乎是不再受他的欺负,缓过来了力气,始终没有睡觉罢了。
  窸窣声,自身后传来,寄傲收回思绪,转过头,千夜已经转了身,原本娇容相对,现在看到的,却只是那留着他几道手印的雪白的背。
  眉头微皱起来了。虽然对于他的需求,她并没有做出反抗,可现在想想,她也始终没有迎合他,只那样,默默地承受着,偶尔会申吟几声。
  是因为知道反抗不了,才索性放弃了打算吗?只不过,那默认的承受,可是带了一丝一点对他相同的渴望?
  曾经这样想过,只是现在,看到她那纤细白嫩的背,他明白了。
  “之前,她还肯对我说话,骂我也好,求我也罢,我都当做是她虚伪的表现。而现在,我反倒期待她能对我虚伪一些,哪怕她会再次用尖刀刺进我的胸膛里,也好过现在的沉默。”
  幽幽地对孩子说话,可如此的声音语调,分明是在自言自语。
  “是我杀了她的爱人吗?那个血魔王。她所做的一切,如果仅仅是为了那个男人,在他死后,那些为了他才会做的事当然也就失去了意义。她现在,一定巴不得快些死去,去陪伴那个男人。可惜,她放不下你。所以在听到你死了的消息,才会果断的自尽。而今,你活过来了,她便也半死不活地继续生存着。”
  苦笑,满是对自己的嘲弄。
  “这么看来,在她心中第一位的不是血魔王,而是你。我的女儿,这消息能不能带给我些许的平衡?父王是不是很可笑?她压根没把我当做孩子的父亲看,重视你,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又举起了孩子,看着她好奇的大眼睛。已经不笑了,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悲伤。只那样好奇的看着寄傲,团扇一般的长睫毛随着眨眼一扫一扫的。
  这孩子,十足的美貌。吸取了父母身上最美好的地方,可谓是荟萃了精华了。只是如此的完美,反倒令人担忧。毫无缺憾,总感觉会随时被神收走一般。
  孩子也在他如此的担心下,再次轻咳起来。寄傲,那没有便紧紧皱起,眼眸中,写满了愧疚与心疼。
  现在承受着的如此的煎熬,也是对他曾对伤害女儿的惩罚。可是,他能够接受惩罚,甚至终生为此饱受折磨。孩子呢?
  过来的时候,一大堆的人围着珍宝女婴转悠,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孩子还是那般消瘦,那般憔悴。
  他便问:“女婴今日如何?”
  医官的回到是:“女婴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了。”
  没有说病情,只说了精神。的确,自从他承认了她的身份,孩子仿佛也感受到了父亲充满爱的感应,倏然有了精神,一天一天的,恢复着婴孩儿正常的反应。
  可是身子,只长了那么点肉,还是消瘦不堪。而她的病,也依旧没有起色。
  医官巧妙地回答,不过是在避讳谈论女婴病情的话题。寄傲也没有再问什么,尽管心中很清楚孩子的病是永远都不会痊愈的,可她还是害怕真得听到。所以他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赶走了宫殿中的所有人。
  王兄,纳川侯对他说,趁着还能挽回,收手吧。
  那个时候,囡囡已经得了这种病。所以那个时候,其实就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或者说,从他伤害她的那一刻起,究竟以无法挽回了。
  咳嗽的小脸通红,他轻怕她的背,良久,才止住了声音。孩子剧烈的喘息着,呼吸着因为咳嗽而摄入不足的氧气。
  寄傲便将她竖起抱在怀中,让她的小脑袋依着他宽厚的肩膀。
  父亲的肩膀,是令孩子感到安全的,所以小家伙很快平和了下来。只是他这个父亲,却是让她如此难过的罪魁祸首。
  “囡囡,对不起。父王的心,好难过。虽然这一切,都无法再挽回,可是父王,却无耻地祈求你的原谅。因为父王,太难过了,得不到原谅,便连喘息着,都要遭受疼痛的折磨。囡囡,对不起,你肯原谅父王吗?”
  闭上双眸,大手请按着孩子的小脑袋。囡囡大眼眨呀眨地,只能看到父亲身上的铠甲。
  可是,她却伸出了小手,用那消瘦却滑溜溜的手掌,摸着父亲的下巴。
  寄傲顿了一下,低下头看着她,却发现她正笑着。
  原本像他的深邃的大眼,此刻弯成了长长的月牙,团扇般的睫毛犹如月亮的光晕,这个时候的眼睛,与她的母亲一模一样,寄傲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的模样。
  为什么会失去巫师的力量?为什么拥有那种温柔与勇气秉性的应该的男孩儿却变成了女孩儿……
  一切一切的疑惑,统统抛向了脑后,寄傲拥着怀中小小的身子,闭上了双眸。而那长长黑黑的睫毛中,藏着的,可是晶莹的泪光?
  孩子用她的笑容和抚摸回答了父亲的自言自语,令那位父亲忘却了存在在她身上太多的疑问,只更加肯定了她是自己骨肉的事实。
  因为这一刹那感受到的善良,从怀中小小婴孩儿的身子里感受到的善良,正是与那时,在他承受着木之咒术折磨的疼痛时,跳跃在他掌心的火焰,传递着的心疼与安慰,而令他第一次明显感受到的那腹中孩儿这份天真善良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278 诡异
  “明日早起出发,你竟然还有闲情喝酒。 密林山间,一处洞穴。外表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洞穴,可里面纵横交错,竟形成了天然的山中“王宫”。自然无法与血魔教的地下王宫相比,可却是用作暂时栖身的最理想的选择。
  墨带与葬龙的洞穴自然相挨着,加上本就没什么门窗围墙,自然是来去自如,毫无的意识。葬龙也可以大刺刺地去墨带那里“串门子。”
  一如山洞中,就看到墨带胡子拉碴地躺坐在岩石上,手中拿了拿到一个陶瓷长颈瓶,好像济公一样地懒散喝酒。
  只是他的造型,也跟济公大师非常的想呀。这要是不说,哪个会相信他就是焰国的大王子,纳川侯殿下?
  见葬龙进来,墨带放下酒瓶,打了个嗝,懒散地说道:“不喝酒做什么?难道要跳舞祝贺?”
  “哈,跳舞好呀,安排教中大小事,把我忙得一天天的都不知道该忙什么了,正好看你跳支舞,休闲一下,明儿好精神抖擞地出发。”
  “只怕你看完我跳舞,明儿出发时就不是精神抖擞了。”
  葬龙哈哈笑了几声,他们,已经算是很好的朋友了。尽管彼此的身份和渊源天地之差,却诡异地成了朋友。这一点,与千夜那个时候很像。
  不知道这些日子里,她又受了多少的虐待。得赶紧找出真相,让那个焰国的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抱憾终生。
  不,不是终生。因为他不会有终生,尽管势力相差悬殊,可谁知道以后的事?他一定能杀了他,一定能。
  抱着如此的想法,面对着想要杀死的那个人的亲哥哥,所以说,这是怎样诡异的关系。
  对于墨带来说,又何尝不是。
  “你不信?那我跳给你看。”
  葬龙赶忙挥手,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住在洞穴里就是有一点好处,随便那个突兀的岩石,都可以当成桌椅板凳床。
  “我是来看看你有什么要准备的,我叫人去做。”
  “哦,到了你的地盘了,我竟然还没意识到。不过血魔王,多谢好意了,我没什么要准备的。向来一个人四处游荡,除了一副身躯,什么都不需要。”
  他是为了一个女奴才如此的,这是公开的秘密,世上恐怕无人不晓。这,会不会也是刺激了焰国大王对千夜情绪起伏的诱因呢?
  “那就赶紧睡吧,明儿赶早,你要是醉了,耽误时辰。”
  “只是,明儿早出发与晚出发,有什么区别吗?”
  “啊?”葬龙认为墨带已经喝傻了。
  “你傻了?早出发早到呀。”
  “可问题是,到哪儿?”
  葬龙一愣。对呀,到哪儿?明儿出发,说实在的,连个方向都不能确定下来,完全是漫无目的地寻找。既然这样,早了晚了,又有什么区别?
  “早点行动,就能早点找到线索不是吗?”
  墨带笑了,索性整个人躺下,望着洞顶好像冰锥一样的倒挂岩石,有种置身到剑下的压迫感。
  “虽然,我们这样煞是正经地行动起来了,可平心而论,另一个孩子的存在与否,却是个未知数。万一根本就没有另一个孩子,我们岂不是要找上一辈子?”
  就像你老爸找私生子那样?葬龙苦笑了一下。
  “我有个主意,倘若另一个孩子真实存在,那一定就是继承了巫术的继承人。而当时我们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君节大叔强大的封印缘故。这都过去多久了,那孩子也长了一些,还是个胎儿就能冲破自己老爸的封印,真正是个人了,当然能够冲破自己爷爷的封印。如果我始终保持着感受力,或许能感受到那孩子的法力,从而确定他的位置。”
  墨带皱了皱眉,随即说道:“主意可行,却很危险。只怕到时候你没确定到孩子的位置,倒是被哪个巫师确定了你的位置。万一叫王感应到了,情况就更糟了。我太了解他了,他一定会发怒,会不惜一切将你找出来。那样子,我们就没精力找孩子了。暂且试试别的法子吧,实在不行了,再用你的法力。”
  何况另一个孩子存在还是不存在,尚且不知。这样寻找着,多少会影响到决心。只是他们哪里能想到,另一个孩子的确真实存在,也早已经冲破了君节大王的封印。
  只不过,就算葬龙与他擦肩而过,也无法感应到他的法力。
  因为那孩子,又被另外一个人封印了法力,暂且养在身边,成为了一场黑暗阴谋中,决定胜负的关键武器。
  这场雨,有持续了将近半月。而寄傲身边也渐渐多了灾情的报告。不仅仅他一个焰国,其他两国亦是如此。大雨长时间不退,水灾意识倒还是不足,不过粮食短缺的问题渐渐凸显出来了。
  那个时代,还没有袁隆平教授的伟大贡献,粮食本就产的不多。也没有咱们国库的坚实后盾,自然存粮也不多。
  人不吃饭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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