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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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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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隐漾然一笑,抱着唯一晃着身子,“吃过午饭我陪你们去看看。”

    黎婉正有此意,微微眨眨眼,午饭后,唯一在屋里睡觉,黎婉和秦牧隐去了后边,打开拱门,院子里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假山亭台,五步一亭,十步一景,黎婉讶然,“侯爷怎么想到的?”

    秦牧隐伸出手,黎婉将手搭上去,甬道边种满了花草,姹紫嫣红,错落有致,看过不少雅致的院落,这一处,最是叫她惊喜。

    “往里边走,天热了,夏天的时候我们住这边,冬天的时候搬去前边……”一阵风吹来,哗哗的竹叶声响,黎婉脸上的喜悦怎么也无法掩饰,还因为,院子里的房屋,桌椅,皆是竹子弄成的,房屋左右两处竹林,不高,却十分别致,黎婉笑道,“侯爷,也是您准备的?”

    院子的格局清新,夏天的话的确不会热着了。

    秦牧隐不否认,“有次陪先皇去别庄避暑,先皇偶然感叹若有一处依山傍水的竹屋该多少,改建院子的时候我想起来这件事,寻工匠咨询后有了这个想法,去里边看看?”

    竹屋门窗开着,黎婉走上台阶,察觉到地也是用竹片铺成的,上边抹了一层灰色的漆,远两步看不出来,里边,家具已经摆放好了,黎婉的目光最先被窗边的凉床吸引,两步进屋,窗外便是湖,湖边围了一圈走廊出来,走廊上挂着红灯笼,格外叫人欢喜,坐下去,趴在窗棂上,扭头看秦牧隐,“夏天的时候唯一可以趴在这里听雨看荷花。”

    秦牧隐笑而不语,珠帘是打磨光滑的竹丝串成的,秦牧隐撩起帘子,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内室和画闲院格局差不多,不同的是屋子比画闲院正屋还要大,中间没有安置一张桌子,而是竹凳子围城的膝盖高的栏杆,黎婉猛地笑了,“唯一还是个孩子,旁人见着了,还以为你准备养什么小动物呢。”

    秦牧隐将栏杆打开,随即慢慢收起来叠好,“这个的确用不着了,明日我让全康寻点家具安置在这里,你可有什么喜欢的?”

    黎婉摇头,屋里的家具齐全,再有就多了,将这件事搁到一边,唯一仰头看房顶,担心暴雨的时候房屋承受不住会倒塌,想着便问了出来,秦牧隐失笑,“屋子工匠建造的,定然能挡风遮雨,不用太担心了,不是要给唯一断奶吗,趁着这两天,将唯一抱去静安院,老夫人帮忙带两天,搬过来的时候让唯一睡后边去,她以后也要搬出去自己一个人住的。”

    七岁不同席,唯一搬出去还要等七年呢,黎婉不忍心,“房间大,不如在中间在安置一张床,拿屏风搁着,唯一小,一个人睡我心里不放心。”

    秦牧隐料想是这个结果,没接着反驳,“给唯一断奶后再说吧,锦太妃头七你和唯一不用进宫了,皇上皇后忙,进宫也帮不了什么忙。”秦牧隐推开床边的椅子,微微用力一拉,椅子成了躺椅,竹屋三面皆有窗户,湖面吹来的风清新动人,黎婉深呼吸两下,身心放松,“听侯爷的就是,可御史台会不会借此弹劾您?”

    秦牧隐躺在椅子上边,侧着身子,漆黑如夜的眸子闪过嘲讽,“朝堂风平浪静,御史台的人无事可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在皇上跟前露个脸,他们说什么随着去了,皇上不会当真的,况且,御史台近日在皇上跟前不讨喜,不敢随便揪着人弹劾,你放心吧。”

    旁家的事情秦籽韵找太监传达了皇上的意思,皇上劝过他了,秦牧隐没有给予回应,旁家下边几个晚辈性子确实不错,黎城婚宴上确实乌龙不小心了,秦牧隐并不想给旁家难堪,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好,事情闹大了,波及到黎府就不好了。

    因着断奶,唯一去静安院的时候全竹全雪也跟去了,黎婉和秦牧隐在静安院吃了晚膳,将唯一哄睡着了才离开,路上,黎婉忐忑不安,唯一每天晚上吃奶的时候都要咿咿呀呀好一会,这些日子,唯一开始发音了,哭起来的时候最爱冲黎婉说来,黎婉抓着秦牧隐衣袖,担忧道,“夜里唯一哭闹不止怎么办?”

    秦牧隐安慰她,“有老夫人呢,厨房备了羊奶,唯一哭闹的时候喝羊奶就好,过两日搬去后边的时候就将唯一抱回来了。”论起来,黎婉和唯一分开的日子极少,自从知道唯一在静安院哭闹过一次后,之后黎婉便不让唯一在静安院过夜了,每次他行事的时候黎婉都将让全雪抱着唯一去外边转转,因着这个,两人半夜从来没有折腾过,唯一要睡觉,黎婉不允许。

    有次秦牧隐恼了,拉着黎婉去偏房做了两次,最后仍是被唯一的哭声吓得泄了气,今晚唯一不在,秦牧隐脸上虽然舍不得,心底却有另一番盘算。

    半夜,黎婉胸口发胀,习惯地侧身抱唯一,伸手却捞了空,屋子里黑漆漆的,有唯一后,屋子里都会亮一盏灯,像这样黑下来还是少有,黎婉适应了一会,胸口胀得受不了,白天的时候她尽量多喝水没吃肉,动了动身子,想伸手按压,手臂还没落下,胸前已经多了一只手,以及,靠近的身躯。

    黎婉轻轻唤道,“侯爷,还没睡?”

    “睡不着。”秦牧隐说的实话,回来的时候秦牧隐脑海里一直惦记着黎婉的光滑白皙的肌肤,身子发热,洗了冷水澡也不见好转,此时美人在怀哪里还忍得住?手探进她衣衫,黎婉睡觉的时候往胸前垫了棉花,此时,已经湿成了一团,秦牧隐抓着棉花,轻轻往下。

    黎婉身子一颤,当即明白过来秦牧隐的意思了,按住他双手,“明日你还要去静安院看唯一,不闹了。”这种时候该唯一吃奶了,不知道她睁开眼见着不是她会不会哭。

    “不会晚了,婉儿,好些日子了。”秦牧隐的手滑过她小腹的线条,渐渐往后转到她后背,黎婉下意识的拱起身子,全身靠在他手上,后背膈应得生疼,黎婉只得侧过身子。

    外边一片漆黑,黎婉看不见秦牧隐的脸,只听到两人越来越厚重的呼吸。

    秦牧隐探头靠近她胸前,黎婉身子往后一退,断奶便不能吸了,否则会继续流个不停,秦牧隐的呼吸打在她胸前,一阵酥麻流遍黎婉全身,她与秦牧隐确实有好些日子没如现在这样了,不想矫情,她也想他。

    伸出手揽着他肩膀,学着他的动作,慢慢取悦她他。

    一室漆黑,满室动人的柔情,迤逦,黎婉尽情的放开身子容纳他,呼吸交融,缱绻连绵。

    天边露出鱼肚白,秦牧隐撒进最后一抹辉煌,拥着她躺下……

    这两日黎婉不能见唯一,她身上有味道,会让唯一嘴馋,黎婉全身疲惫,却没忘记提醒秦牧隐去静安院看唯一,推了推他的身子,秦牧隐动了动,“你躺着,我起了,今日皇上宣我进宫谈事,怕要下午的时候才回来,你睡着便是。”

    秦牧隐一宿没睡,却一脸餍足,想到黎婉主动勾着他腰……肢的腿,迷乱中沙哑的呜咽,秦牧隐身心满足,轻轻落下一吻,穿好衣衫,简单洗漱后就去了静安院。

    此时的静安院,老夫人跟着唯一整晚没睡,秦牧隐带着黎婉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唯一就醒了,睁着眼到处找人,刚开始老夫人还能陪着她玩分散她的注意,渐渐,唯一火气来了,弯曲着双腿一蹬一蹬往外边爬,全雪将人抱了回来,唯一就开始哭闹。

    哭到后边肚子饿了喂了点米糊糊,再怎么哄就不干了,秦牧隐到的时候唯一红着眼,老夫人也没辙了,见着秦牧隐莫名松了口气,“你总算来了,一晚上没睡觉,她精力倒是像你,之前我还就得唯一随了婉儿多,昨天一晚上,完全就是你和你父亲的性子……”

    唯一微微眯着眼,嗓子哭哑了,听着老夫人说话又咧着嘴嚎啕大哭,看清是秦牧隐后,伸出手,挣扎着从床上的栏杆翻出来,小腿卡在了栏杆缝隙里,怎么使劲都用不上力,栏杆高,哪是她能爬出来的,秦牧隐握着唯一的小脚,轻轻将其松回去,然后弯腰将人抱在怀里,唯一攀着秦牧隐肩膀,闭着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声音跟外边的小鸭子似的,秦牧隐心疼,若见黎婉知晓了,只怕断奶一事都要半途而废了。

    “唯一不哭了,爹爹抱,唯一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秦牧隐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放了许多好吃的,都是平时唯一喜欢的,老夫人摇头,“都试过了,什么也不吃,你快喂她吃点,哭了一晚上了。”

    秦牧隐抬眼,细看发现老夫人也红着眼,“老夫人,您一宿没睡,我带着唯一,您进屋睡会吧。”老夫人只怕也哭过了,秦牧隐扭头叫江妈妈,“你扶着老夫人回屋休息,白天唯一交给全雪二人就好。”

    “不碍事,我只是心疼唯一,想当初你也是唯一这样子,心里边不由得难受。”老夫人想起当初几个月大的秦牧隐,离开她后也是哭了整夜,不过,秦牧隐身边没有旁人,老夫人让江妈妈带着秦牧隐去隔壁,他哭的时候她在门口站了一晚上,秦牧隐哭她也哭,第二天晚上也是如此,老夫人两晚上没睡觉,加上身子差,将秦牧隐抱回来的时候奶自然而然没了。

    秦牧隐担心唯一喉咙出问题,稳定她情绪后,喂她喝羊奶,味道不同,唯一哪会喝不出来?指着手要走,秦牧隐明白她是要找黎婉了,轻声道,“唯一听话,吃了东西,待会爹爹抱你出去玩。”

    唯一肚子饿惨了,喝了整整一碗羊奶,吃了一碗粥,秦牧隐担心她吃多了积食,给她嘴里塞了山楂糕,一看入宫的时辰晚了,唯一窝在她怀里睡着了,秦牧隐身后将她搁在床上,刚离开他怀抱唯一就睁开了眼,咧着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秦牧隐心立马软了,拍拍她的背,将她收回来抱在怀里,“唯一乖,爹爹抱着,睡吧……”

    唯一很困了,上眼皮厚重却一直不敢闭着眼,秦牧隐晃着她身子,待她虚着眼睛差不多睡着了,给旁边的全雪打眼色,全雪上前,伸出手,还没接到唯一,唯一又睁开了眼,抿着嘴快哭出来的模样。

    秦牧隐于心不忍了,“全雪,将小姐的尿布和衣衫装好,我抱着她出去好了。”锦太妃头七还没来,皇上要商谈的事情多半是朝堂官职的任免,之前提拔的人都外放出京,翰林院缺人,秋闱将至,朝堂上活跃的人定然多。

    走之前,秦牧隐记起一件事,冷冷地扫过房里的丫鬟,“夫人若是问起,就说小姐哭了一会喝过羊奶睡下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个度。”秦牧隐担心唯一的哭声其他院里也听到了,吩咐全付叮嘱下去,谁要将话传到夫人耳朵里,直接发卖出去……

    叫全安提着唯一的衣衫和尿布,秦牧隐见唯一虚晃着眼,心疼道,“唯一乖乖睡觉,爹爹带着你出去玩。”

    上了马车,唯一就闭上了眼,黎婉晃了晃她手臂,一点反应都没有,秦牧隐揉了揉她红肿的眼睛,打开全雪收拾的包袱,唯一的水壶也在,里边的羊奶还温着……

    唯一睁眼的时候秦牧隐抱着她快走到昭阳殿了,睁开眼,唯一下意识就要张嘴哭,锦太妃过世,昭阳殿没多少忌讳却也挂着白色灯笼,秦牧隐拍着她的背,笑道,“爹爹抱着,唯一不哭啊。”

    唯一抽了抽鼻子,抿起的嘴唇才舒展开来,秦牧隐抓起她的手,哄道,“唯一真乖。”快到昭阳殿门口了,秦牧隐改了主意转身去了御花园,拿出唯一的水壶,旁边的公公有眼色地递过来一个杯子,秦牧隐倪了眼,从包袱中掏出他平时喝水用的杯子,宫里边的东西他用还好,给唯一,秦牧隐心底不放心。

    没有勺子,秦牧隐侧着杯子,唯一小口小口抿了两口开始吐舌头,秦牧隐知道她差不多了,将杯子里的羊奶倒掉,从包袱里拿出巾子擦干,后边的公公帮忙收拾好包袱,秦牧隐抱起黎婉,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以及伴随的一声调侃,“难怪朕等了这么久,若不是昭阳殿公公说见着你来了这边,朕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

    仁崇帝嘴角挂着揶揄的笑,看清唯一的脸色后皱了皱眉,“怎么这样子了?”

    秦牧隐的手围着黎婉后背,躬身施礼,“微臣给皇上请安……”

    “免了吧,坐下说。”仁崇帝见过唯一两三次,粉嘟嘟的很是可爱,今日的唯一眼眶红肿,眼角周围一圈黑色,小脸惨白,便是他!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秦牧隐叫唯一站在他腿上,“昨晚跟着她祖母睡的……”却是没说给唯一断奶的事,“皇上宣微臣进宫可是因着秋闱?”

    锦太妃乃仁崇帝生母,这两日仁崇帝整理锦太妃遗物,心中悲痛,本要休沐三日,上边有太后在,倒不好越过了她去,仁崇帝只得歇了这个心思,“翰林院掌院士,六部尚书侍郎,内阁大臣都在昭阳殿候着了,门口的太监通禀说瞧见你抱着一个孩子进宫,朕担心出了事来看看,你不若将孩子放到皇后那边,傍晚哲修下学回来给皇后寝宫知道唯一来了心里肯定高兴。”

    秦牧隐在路上就想过了,可现在,唯一怕是离不得她的,将唯一往外推了推,唯一立马紧紧搂着秦牧隐的脖子,“唯一乖,爹爹想抱着,不会离开你的。”

    仁崇帝看出其中怕是发生了什么事,北延侯府的家世他也不好过问,“来人,请皇后来一趟,就说秦侯爷和小郡主来了。”

    关于秋闱昭阳殿内讨论得差不多了,翰林院院士负责出题,秦牧隐和舒岩是主考官和副考官,其中细节还要秦牧隐去昭阳殿细细讨论,出题的话由院士和内阁共同审核,巡考的官员则由秦牧隐和舒岩拟定,人员还要内阁讨论讨论。

    仁崇帝言简意赅与秦牧隐说了,“主考官的位子舒岩点了你的名字,六部和内阁没有异议……”

    秦牧隐沉思,科举从来水最深,秦牧隐不想参与其中,翻转唯一的身子改由抱着她,道,“皇上,秋闱从来是翰林院的事情,今年您行事只留了翰林院院士,只怕翰林院不服。”

    “翰林院这两年没有什么大的建树,朕考虑过了,巡考的人员从翰林院中挑选也行,不过,这样一来你的麻烦就大了,黎府二少爷才华品性不错,奈何年轻你若……”

    仁崇帝的话还没说完秦牧隐便打断了他,“皇上将微臣想成什么样的人了?黎城没有中状元就说明他还有待更上一层楼,偌大的翰林院,哪会找不出几个巡考的人来?”

    仁崇帝会心一笑,别说,他还真担心秦牧隐点了黎城的名字,黎城入仕不过两年,经验尚浅。

    秦牧隐在御花园同皇上说了一会儿话,推辞之意明显,今时,北延侯府已然站在风口浪尖,秦牧隐不想将京里人的注意全引来北延侯府,“皇上,内阁大臣在朝堂多年,往年也是内阁出一位大臣为主考官,今年破了例子,内阁名声就毁了。”

    仁崇帝心里边有自己的思量,内阁乃天子内臣,仁崇帝对他们信任又加,然不能事事都依赖内阁,秦牧隐则不同,仁崇帝已给了秦家免死金牌,秦牧隐重情重义,比起内阁,北延侯府在京中牵绊的人少,关系也少,秦牧隐出面当然比名望高的人家水浅。

    唯一坐在秦牧隐腿上又睡过去了,小脑袋一点一点,仁崇帝失笑,“昨晚唯一难不成一宿没睡,我们声音大她睡得倒是香甜。”

    秦牧隐低头,横抱起唯一,“皇上可要去昭阳殿?若不嫌弃我抱着孩子……”

    仁崇帝苦笑,“笑谁也不敢笑你,走吧。”他在秦牧隐面前没有一点架子,放眼整个朝堂,只有在秦牧隐跟前最随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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