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种事情问别人你能放心吗”我道。布讽华巴。
“信不着别人我还信不着你吗,你说罢,还不白说,我给你;;”
我拦住她的话道:“如果你自己确实拿不定主意,我给你介绍个人,他如果愿意帮你看肯定没问题。”
“哦,那你快告诉大姐,这位高人在哪儿”
当时娱乐圈还没现在这么浮躁,所以这人也算是最早一批求神拜佛的娱乐圈人了,但我也不知道宁陵生是否愿意见她,实现通报了一声,他也没拒绝答应了下来。
这个女人在当时远没有出名,连三线都算不上,见宁陵生时她表情神态简直恨不能给跪了,宁陵生也不含糊,首先让女人当他面分别将几首歌曲唱了一遍,接着又要了女明星的生辰八字,测算过之后宁陵生道:“你是甲寅よ癸酉よ甲子よ甲子生人,生于甲子日甲子时,入子遥巳格,如果年月柱没有庚申辛酉,而有丑相合,有午相冲,五行缺火よ土。”
一番话说的女人愕然,我听的也是莫名其妙,宁陵生继续道:“你的卦象如此,简单来说是命主离乡别祖,自谋出路,方能兴旺。你老家距离你现在工作的城市有多远”
“大概两千多公里。”女人道。
宁陵生微微点头道:“这个距离对你事业上是有好处的。”
“啊,大师,老家与生活城市的距离远近和事业兴旺还能有关系”女人惊诧的问道。
“一个人的命理运道和很多方面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照顾不到,结果是天壤之别,所以我断定你在事业上会有好的发展,要说大富大贵不太可能,但成为一名当红的歌星还是有希望的,不过凡事皆有度,只要你别过分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会有一个好的发展。”
女人笑的嘴都开了花,道:“如果大师能帮我挑一首最适合我唱的歌曲,我不会亏待您的。”
宁陵生对她连仔细看了一会儿道:“你五官中的保寿官和审辨官属于线条柔和,不突出的类型,命理五行又缺火,加之江南水乡长大的女子性格多温和,所以我建议你选一首节奏缓慢温婉,娓娓道来那种风格的作品,这才是最合适你的歌。”
“大师,我觉得吧您说的这种风格叫甜歌,我们这行里唱甜歌的除了杨小姐没人红过,我倒是觉得这里面一首快歌如果由我一个女子来唱的话也算是个卖点了。”
“你还是唱那首甜歌吧,我敢肯定,你唱了一定会红。”宁陵生言之凿凿道。
313、食人之地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想办法找他打听刘畅畅的一些信息,然后提供给郑春雷他们破案。
可现在我本身就是个逃犯,问这种信息对我而言没有丝毫作用,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离开。
想到这儿我道:“你别再跟着我了,赶紧回家吧。”
“我、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你就说罢。”
“你最后一次见到畅畅是在什么地方”
我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丑男还真痴情。于是我道:“她吃了人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
“我唉其实我也知道她是个毒药,但就是放不下,所以就算是毒药,我也要把她吃下去。”
“真遗憾,我不知道这颗毒药具体所在。”听我这么说他脸上满是失望表情。
我道:“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请你别再跟着我。”说罢我继续向前走去,这次他没有再继续跟着我。
拐过一道围墙只见一位断了左腿的老人一瘸一拐走来,我两块接近是他脚下一个不稳,连人带拐摔倒在地,我赶紧上前弯腰正打算扶起老人,老人却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一瓶喷雾剂,对准我的脸部就是一阵乱喷,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度醒转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铁制的柜子里,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在椅子的扶手和腿脚上。之所以能判断这是个柜子因为从缝隙处能看见外面似乎是一处废旧了的仓库,只见偌大的空间除了灰尘蛛网和一排排废旧的机床。就是许多组高达的工具铁柜,所有金属的表面早已是锈迹斑斑腐朽不堪,足见这间仓库被废置了多长时间。
我虽然双手双脚被绑,嘴巴也被封了起来,但脑袋还能转动,正想转动脑袋忽然觉得脖子一寒,一柄锋利的刀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黑暗中他看不见人,只能听见沉重的喘气声,而那一股股喷出的气体差点没把我熏昏过去,这让我更加紧张到了极点,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流淌而下,不知道上门阴这次为什么没有出来,而任由我成为待宰鱼肉。
这时沉重的铁门被人从外推开。锈掉的门闩发出刺耳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狂浪的笑容,接着居然是遍寻不到的刘畅畅带着一个五官娟秀的男人走进了屋子。
男人见到仓库皱眉道:“这里也太脏了。”说罢转身要走。刘畅畅却满脸媚笑的将他拖进仓库道:“我和你说过了,就是要这么玩才刺激。”身后那人的喘气声顿时变的急促,浓重。
刘畅畅一把将男人拖进了仓库里,解开身上穿着的长外套,里面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她诱人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光滑玉润。
男人看到这样一具**哪里还能忍住,一把将刘畅畅抱进怀里两只手就开始上下乱摸,刘畅畅似乎是被他触到了敏感点又发出一阵狂浪的笑声,不过她正脸却对着藏人的柜子,真正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是满脸的得意,接着右手居然从左边袖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柜子炫耀似的晃了晃,然而这一切男人并不知道,此刻他早已意乱情迷,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貌美如花的女人根本就是魔鬼。
刘畅畅假装激动的舔着男人的耳朵,身体如蛇一般上下在男人身体上下滑动,这让他更加难以自己,一把将刘畅畅死死按在肮脏不堪的桌子上,只听男人不停发出如牛吼般的闷吼声,整个人的行为动作已不堪入目。
女人虽然看似极为陶醉,但脸上表情却恶作剧似的望着藏着人的铁柜,她高高抬起的两只脚,鞋子颠掉后露出的脚丫连根断趾看的清清楚楚,与此同时她又抽出袖子里的尖刀,在空中做出刺击男人脖子的动作。
这男人命在顷刻,但此刻在他本人的心里,自己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男人。
这里的情景虽然没有任何恐怖之处,但却让人由内而外的冒凉气,不过因为脖子上的尖刀我也不敢乱动。
与此同时外面的男人似乎也到了“最后一击”,今天他真的是尽兴,或许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快乐”的滋味了,随着那一下的结束,他犹如抽筋般猛地抬起头,发出极度舒适的喘息声,可是不等他再望向自己,刘畅畅飞快的转过右手一刀便在他暴露的脖子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只见鲜血瞬间喷射在刘畅畅的满头满脸,将她染成了一个“红人”。
男人显然没想到自己会瞬间从“峰顶跌入谷底”,脖子被割开后直到大股血液喷射了几秒钟,才伸手想要堵住伤口,没想到刘畅畅一把死死抱住他的双手,接着将他拉进自己怀中,就像刚才的姿势,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男人此时浑身抖动不停,就像遭到电击一般。
鲜血从桌子两边蔓延而下,形成两道小小的红色水幕,当水幕消失变为水滴时男人终于不在动弹,刘畅畅伸手将他从身上推落道:“人都死了还不出来。”
只见两扇柜门打开我所在的铁柜和左手边一处铁柜各走出一个男人,而我也终于看清楚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身形魁梧,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色衣服,头发乱如鸡窝,而另一人则穿着褐色的茄克衫,头发花白,就是迷晕他的老人,不过此刻他的断腿已经接上了假腿,但走路仍旧一瘸一拐。
站在我身后的男人回头看了握一眼,露出黄板牙挤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接着他扭头对已成为血人的刘畅畅道:“爽吗”听声音似乎有些愤怒。
“你妈的,要是吃醋了以后勾引男人的事情就你来办,我还懒得操这份心呢。”刘畅畅张口就骂道。
“占了便宜还卖乖。”男人嘀咕了一声。
“石茂才,你他妈的把话说清楚了,是不是你们两逼老娘做这事儿的,现在人给你们弄到了就说这些屁话,以后这些事情老娘不管了,你爱咋咋地。”
石茂才还要说话,老人道:“你们都少说一句成吗英子,你别和茂才一般见识,这小子还没长大呢,不过话也分两头,有必要非得等他做完了再下手吗”
“我他妈倒是不想,万一这小子要是脑子清楚,把刀抢了怎么办他可是练过柔道的,就你们两父子真未必是他对手。”
“这事别说了,反正人都在这儿。”老人皱着眉头对石茂才道:“去烧水,别在这干看。”
石茂才随即从墙脚搬出一口大缸,接着用桶打满了一缸水,刘畅畅将自己身上的血液洗干净,接着当两人的面脱光后换了一身衣服,她有些鄙夷的往石茂才两腿的“大门”处看了一眼道:“嘴上说的痛快,刚才还不知道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石茂才这次倒是没有和她争辩,忽然抄起挑水的扁担对着已死亡的男人脑袋狠狠敲打了数下,打的尸体脑壳开裂,脑浆都能看见,我胃里一阵翻腾,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的过于严实,肯定就会吐出来。
接着将赤身**的尸体扔进水缸中,之后插入两根粗大的加热棒,将电源接在一块蓄电池上,过了一会儿水缸的水被加热烧开,袅袅升起的白色雾气中散发着一种怪异的气味,我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人肉浓汤”,估计自己的下场和缸里那人是**不离十了,心中既懊悔又害怕,可是这些人究竟是如何跟上自己的难道警察局里有他们的内应。
314、食人者
只见石茂才将加热棒抽出水缸,也不怕烫直接将沸水中浸泡的男人体毛拔了干净,接着他用一根挂猪肉的铁钩从男人下巴上穿过,将尸体拎出水缸挂在仓库中一截横梁上,接着以十分熟练的手法将人皮给剥了干净。
经过高温尸体的血肉变成了暗红色,筋脉收缩让肉质看来显得更加紧凑。接着男人开始从双腿分割人肉,这一恐怖的过程被我清楚的尽收眼底,那种感觉就像是冷风在自己的身体周围不停吹拂,由内到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都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这一丝丝的寒意,那一刀刀仿佛如同身受,自己全身上下都剧痛无比。
割下来的肉块他直接丢入装水的桶,老头则打来一桶干净的水开始清洗肉块,而刘畅畅则盘腿坐在刚刚和人**的铁桌上仔细的画着妆,应该说她确实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是她的美丽与狠毒是成正比的。
很快尸体上的肉就被卸下了大部分,身上的骨骼已是摇摇欲坠,两人随即又从仓库一角抬来一张大圆板,罩上红布后那张“概念床”便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接着石茂才小心翼翼对将尸体抬下。放在“圆床”之上继续分解仅存的血肉、内脏,很快一副完整的人骨便出现了。
随后两人居然支起了锅灶。开使用人肉做菜,煎炒烹炸样样都有。偌大的仓库中飘荡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我简直恨不能割了自己的子,或是干脆憋死自己算了,可惜无论哪一种方法我都无法做到,所以只能继续享受“美食的香气”,我是多么希望上门阴能出现教训这三个疯子,可仓库里除了这三人说笑声根本没有别的异动。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居然用男人的肉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女人点了一根蜡烛在插在肋骨之间,黯淡的光亮反而让仓库里的气氛看来更加的诡异恐怖,三个食人者围坐在“圆床”周围就像普通的家庭一样开始享用晚餐。
趁他们吃饭时,我悄悄的解开挂在腰上的冰袋,将铐着我手的铁链插入了冰块中。
我这也算是困兽犹斗,曾经听宁陵生说过,上门阴所凝结的冻气是可以将钢筋冻脆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寒冰自我拯救了。
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放下筷子后刘畅畅便举着蜡烛朝我走来,我暗道:不好。赶紧将冰袋压在自己身体下。只见满嘴油光的女人走到面前尖声一笑道:“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好东西。”说罢挨个掏我的口袋,找出了一个皮夹和老鬼送给他的电子表钥匙扣后刘畅畅装入自己身上,嘻嘻一笑退了回去道:“身上没几个钱,这是个穷小子。”
老人翻开他的皮夹抽出证件仔细看了看道:“这孩子也就二十岁刚出头,年纪真不大,你确定自己两次看到的人是他吗”
“是不是的也没法给他留活路了,问这些有意思吗”刘畅畅懒懒的道。
我这才明白原来当自己两次无意中遇到这群人,其实他们也早就注意到自己,并一直暗中跟踪,这是一帮异常狡猾残忍的罪犯。
老人没说什么,三人吃过饭后便离开了仓库,他们并不住在这里,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透过窗户洒落在仓库中,那副骷髅静静的躺在铺着鲜艳红布的圆床上,周围摆放着自己身上肉做成“菜”,当然此时已是“残羹剩菜”,而它微微张开的嘴部,和眼球部位裸露出的圆洞此刻看来似乎是一个人惊讶的表情。
骷髅就如此“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不知他心中是否充满了悲哀
忽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后居然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我真是恨不能立刻断了铁链离开这鬼气森森的地方,只是铁链还是很牢固的,用寒冰冻脆,这时间可想而知,我只能耐着性子用了很长时间将铁链插在冰块里足足过了很长时间,我尝试着晃了晃铁链,随即用力一挣。
只听当啷一声脆响,皇天不负苦心人,我还真把铁链子给挣断了。
随后我解开束缚在身的绳子,来不及解下嘴巴上堵着的毛巾立刻冲出了仓库,然而刚出仓库门就看到狭窄的道路尽头两三束手电灯光隐隐传来,还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如果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三人也不敢在此食用人肉,深更半夜来此的当然只会是他们,难道他们还打算吃宵夜想到这我猫着腰钻进了另外一条岔路口,当下也顾不得分辨道路,只要有路便跑。
此地似乎是一个被废弃的仓库区域,每一间仓库从外形来看几乎没有区别,而道路也犹如迷宫一般人在极度慌张下根本无法冷静的分辨道路,我担心稀里糊涂的绕回去,便找了一件仓库,用铁条将窗户插销挑开,钻进了仓库中。
过了一会儿他果然听见模糊的人声传来,毫无疑问肯定是那三个食人者发现他失踪了,在寻找他,躲在黑暗角落中我忽然反应过来,之前是那个瘸子用麻药麻翻了我,如果没有麻药就凭这三人合力也不是我的对手,既然如此有什么好怕的
我忽然就觉得很愤怒,这三个混蛋,居然想把我当成点心,也不怕咯了他们的牙。
想到这儿我四处看了一圈,随后在地下捡起一根长满铁锈大约有一米左右长度的铁棍,接着我悄悄摸了出去,只见黑暗小径间一个瘸子拐拐的走了过来,看来老头和那对并不在一起,这下更好对付了。
于是我蹲在墙角一处看着老头缓缓走进。
我正打算抽棍给他脑袋来一下,没想到老头转身又走了。
我用力过猛差点把自己甩出去,赶紧用棍子撑在地下才算是稳住身形。
其实我的动作已经不算小了,只是这老头背对着我,而且耳朵也不太好使,居然没听见,依旧是慢悠悠的走着。
我跟到这人身后正打算举起棍子给他后脑勺来一下,但转念一想如果把老头敲死了,那两人下落不知,留着他们迟早也是祸害,不如今天就来个替天行道,想到这儿我四处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举起棍子狠狠一下敲在老头那条好腿上。
这人惨叫一声摔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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