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得有这个耐心;我们宁可把这事儿想得好一点也别去乱想这两姑娘;你别太莽撞了。”
“那不行;我还是要当面问问她两;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她气鼓鼓的冲去了后仓。
我正打算补货;就见王殿臣满头大汗带着馒头进了酒吧;他气喘吁吁道:“赶紧给我弄杯饮料;渴死我了。”
“跑哪去了;弄着一身汗。”我道。
“今天馒头是火力全开啊;带着我一路狂奔;我也不知道跑去那儿了;反正就沿着直线一直往下跑了两个小时;之后又花了两个小时跑回来。”
此时的馒头已经是个“英俊的半大小伙了”;膘肥体壮;往那一站威风凛凛;初具王者之相。
“这狗可真是太威风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剃着青皮满脸通红的年轻人端着一杯啤酒摇摇晃晃朝馒头走来;此时馒头已经发出细微的咆哮声。
赶紧冲王殿臣招手;示意他走;可是他刚转身要牵走馒头;那人不快的道:“你他妈什么意思呢?看看你的狗怎么了?”
这人酒喝多了。想到这儿我拦在他身前笑道:“哥们;我这还真不是狗;保险起见;还是别靠近的好。”
“操;知道老子是干嘛的?老子是散打队;别说狗;狼都不怕;老子在你这消费了;看这狗好玩逗逗怎么了?装他妈样子呢?”
我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还是继续陪着笑脸道:“不好意思;我请你一杯吧;来这儿就是为了开心。”
“是你他妈的让我不开心了;嫌我不如狗呢。”他不但说话难听手指头还总在我鼻子前指指点点的。
我暗中是火冒三丈;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甩棍;自从出了连环杀人犯之后;这根甩棍我就一直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毕竟酒吧这种地方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不得不防。
我正打算动手;忽然就见鬼宝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只见胖嘟嘟的鬼宝满脸坏笑的看着这个男人;身体散发出的荧光照亮了周围的区域;但只有我才能感受到这层光的出现。
既然鬼宝出现了;那这小子肯定就要挨坑了。想到这儿我缓缓往后退去。
或许是看我示弱;他倒也没有咄咄逼人;冷哼一声;转身返回自己那桌;只见那桌前有一男两女;两个姑娘打扮的很时髦;其中一个肯定是他的女朋友。
这人在走路时我就看到鬼宝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嘴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干嘛。
随后这小子道:“要不是你们在这儿;我非把这店给掀了。”话音未落裤子唰的一声滑落至脚面。
突然而至的“现场直播”;这小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随即那两女的蓦然发出尖利的尖叫声;用手捂住了双眼。
111、慧慧的保证
那男的过了足有十几秒钟才想到提起裤子;狼狈不堪;尴尬至极的表情我认为即便是奥斯卡影帝来也无法模仿成功。
“这这……”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问题;即便裤腰带断了;裤边也是有纽扣的。即便纽扣也掉了;他那条大红色的三角裤也是有松紧带的。
而这三样居然同时失去了效果;以至于这位散打派的帅哥春光毕露;暴露无遗。
不得不说搞散打的人因为经常运动臀型就是好;而且浓密的腿毛更让他充满着男性的阳刚之美。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这哥们提上了裤子之后我再度看到鬼宝对着他指指点点。
一秒钟之后他突然再度将搂在腰间的双手高高举起;裤子再度落下。他介协扛。
如果说第一次是“无心之举”;那么第二次就是**裸的耍流氓了;这两女人再度发出渗人的尖叫声;随后起身冲出了酒吧。
他的朋友愤怒不已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抬手就给这小子一巴掌;从高举双手的他身边绕过;随后在吧台上丢了两百块钱后离开了。
这时他的手才能放归原位;这下他的酒是彻底醒了;赶紧再度把裤子拉上腰间。那表情简直都快哭了;无限委屈的对我道:“这他妈怎么回事?”
我学着西方人耸了耸肩;表示:这事儿我很遗憾;但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搞成这样。
鬼宝都快笑晕过去;躺在地下两脚来回踢踏着;不时的翻滚一下。
这哥们羞愧难当;捂着脸流着泪冲出了酒吧;没想到刚出大门猛然间双手再度高举起来;瞬间裤子又掉落下来。听说一下,里面可以看后面的章!
此时大概是晚上十来点钟;正是酒吧上人的高峰期;马路两边来往行人不断;基本都是以年轻男女为主;顿时尖叫声一片。甚至发生了一些小骚乱。
这下连我都忍不住乐了;得亏这小子人高马大面向凶恶;围殴他的人尚且在犹豫中;随后他提起裤子撒丫子就是一阵狂奔;这次总算是鬼宝放了他一码;没让他在继续“举手”了。
还没等我乐好王殿臣进了店里;他有些不解的道:“那人什么意思?怎么耍起流氓来了?”
“鬼宝路见不平啊;这人真是糗大了。”
“这小鬼头真是不能得罪。”
“你知道就好。”我笑道。
“今天下午宝儿派来送蛐蛐的人说他想请我们去大场子里开开眼界;说那里有全国各地来的好虫子;你说呢?”
“他现在真在搞场子斗蛐蛐?”我道。
“废话;宝儿说的哪句话你见他没兑现的?他说话可比咱两算话。”
“成啊;咱们就去看看呗。闲着也是闲着。”我道。
我们正聊着天就见雪惊秋心事重重的从后仓走了出来;我凑过去道:“那两姑娘说了没有?”
“没有说。我问她们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慧慧说是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女人送给她两的。”
“不认识的女人平白无故的会送她两如此贵重的物品?”
“谁说不是呢;但她一口咬定就是这样;我又能怎么说?”
“这姑娘连说谎都不会啊。”我道。
“这事儿我必须和家里说一声;这可是我家里的两个姑娘;算怎么回事呢?”她紧皱眉头道。
“也是;这事儿你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就一定得和家里人说;别在我这出事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雪惊秋在离家之后第一次和父亲通了电话。半个小时之后;雪松那辆大奔停在了店门口;随后他下了车子;透过车窗玻璃我见到了那位仙风道骨的苏道长坐在车里;此刻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坐禅。
见到雪松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于是主动迎上去道:“雪总;真对不起你;我不该去你家接走小雪。”
雪松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小雪走了之后我也冷静的想了这件事;确实我不该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其实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的快乐;所以现在我的想法变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雪总;不得不说你真是开明老爸。”
“有这么一个具有反叛精神的女儿;不开明只能把自己给气死。”雪松笑着道。
这时雪惊秋低着头慢慢踱了过来道:“老爸。”
“你还能认出我啊?”雪松依旧微笑着。
“看你说的;还有女儿能忘记自己老爸的?你就别怪我了;我都知道错了。”她娇滴滴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唉;对你我真是没有一点办法;真要是觉得自己错了就老老实实和我回家吧。”
“回家?我让你来这儿不是接我回家的;是慧慧两姐妹的事情。”她道。
“这事儿和我说不着啊。”雪松道。
“怎么说不着呢;她们也是你的侄女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犯错也不拉一把?”
“丫头;她们都是成年人了;甭说她两了;我连女儿都管不了何况侄女呢。”
“你真狠心。”雪惊秋不满的道。
“真不是我心狠;而是这事儿我确实管不着。”雪松口气有些无奈。
“你你……”
“小雪;你关心妹妹这没错;但雪总说的也没错;有些话连自己父亲说都未必有效果;何况叔叔;你就别为难雪总了;话说到也就行了;至于她本人是否能够听进去;那就不是你能把控的了。”我劝道。
“你们真的是太冷漠了。”她冷冷对我道。
“这里可没我什么事儿;你别连我一起给恨了。”我赶紧调转话锋。
“是啊;人家是好心;你别好坏不分了。”雪松道。
眼看这场面要僵;我调解道:“要不然这件事暂时别说了。”
“怎么能不说;这两孩子天天做什么事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突然一声爆喝;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只见慧慧正好从酒吧里走出来。
这场面可有点尴尬了;雪惊秋愣了一下;双颊不免有些发红。
一时间有些安静;迟疑片刻雪惊秋叹了口气道:“慧慧;你别恨姐;我是不希望你吃亏;赚钱的方法有很多;咱们咱们……”她说不下去了。
“大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也请你相信这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雪松迟疑片刻之后也道:“慧慧;不是小叔多事;你真急需钱的话可以告诉小雪;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见外。”他这番话说的很是勉强;我估计这叔侄两应该是从没有在一起交流过。
“小叔放心吧;我不需要钱;每个月的工资够我开销了。”慧慧道。
“你……”
见雪惊秋还要说;慧慧上前拉住她胳膊边摇晃着便道:“大姐;你就相信我吧;要是连你都不信我了;这世界还有谁能相信我呢?”
人就怕遇到软的;到这份上她也只能叹口气道:“小妮子;我是拿你没有一点办法的;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你说的话可得兑现;否则我饶不了你。”
这件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看来慧慧比我想象中的要老成;撒个娇就把她大姐给“摆平”了。
慧慧离开后雪惊秋还是坚持不愿意和雪松回去;他也没辙了;拉着我走到一边道:“兄弟;我女儿可就托付给你了;她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雪总放心吧;我不会让小雪吃亏的。”
雪松走后雪惊秋一下蹦到我面前笑眯眯道:“你可是在我爸面前承诺要保护我了?我这算是有靠山了?”
我苦笑道:“大姐;我哪能算是靠山;最多也就是个挖石头的矿工。”
112、赌虫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不管,就算你是矿工也得保护我,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眨眼她就赖上我了,我也只能苦笑,说实话心里似乎还有一点小甜蜜。
纷纷扰扰的一夜很快过去了。我们也没休息,刚吃过早饭,慕容御的小弟就开车来接我们了。
斗蛐蛐算是“雅趣”,所以我特意去问了宁陵生去不去看热闹,他道:“去人多的场合?还是赌场,有必要来问我吗?”
“这……我知道了。”我赶紧扭头跑了。
王殿臣看我慌慌张张的模样道:“你偷钱被大哥发现了?”
“他说那是赌场,我要不走快点怕他会拦着我们。”
“大哥才不会管这些闲事,你担心有点多余。”上了车之后这次没有去远郊,而驶入了市中心一处仓库区域,在里面七扭八弯的绕了好一会儿,在一处最大的仓库前停了下来。
仓库门前停了两辆中巴车,偌大的仓库区域那真是人满为患,估计至少有两三百人在里面或是晃荡、或是下赌注。
里面有三四十张桌子,桌前两方除了有斗蛐蛐的两方。还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司机带着我们一路走到仓库顶里面,只见慕容御穿着一条米色的运动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两臂强悍的肌肉一览无余,左臂从肩头到关节上纹着一个西方神话传说里的魔鬼,他身后站着三名神情彪悍的年轻人,身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个蛐蛐盆,里面一只大项、长腿的黑虫有节奏的鸣叫着。
这只虫子颜色极纯,浑身黑的油光铮亮,一动不动的蹲在盆子中央,一对长须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看样子就觉得十分骄傲,蛐蛐前坐着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老人。看样子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
“边哥、王哥你们坐。”他笑着道,抽出香烟一人散了一支。
“这是你的场子?”我道。
“是啊,今年刚到,人来的不算多,明年估计就要去村子里玩了。”
“你怎么赚钱呢?和他们斗蛐蛐?输了给你钱?”王殿臣道。
慕容御道:“这算是玩,但肯定不是我赚钱的模式,你看这些斗虫的人,赢了的要给我一份,这叫抽头,一场赌局少则几百,多则上十万,抽头的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上十万?”王殿臣直吐舌头。
“上百万的也有啊,这种赌局上不封顶。”说罢他指了指圆桌上摆放着的蛐蛐道:“这是我和人玩的一场。你猜赌注是多少?”
“不会真是一百万吧?”王殿臣咽了口口水道。
“还真是这么多。”
“我的天,兄弟,你这出手也太吓人了。”我也震惊了。
“想要在临江这种大城市里混饭吃就得豁的出去,这场赌局消息只要传出去,临江这块赌虫的人都知道我了,有了广告效应明年赌局规模就会成倍增扩了,所以无论输赢我都是赢家。”
“成。你是有勇有谋了。”王殿臣道。
“这年头混社会比的是头脑和钱,光比狠的人一般死的快。”慕容御淡淡一笑道。
正聊着天就见棚子里的人发出了一阵骚动。循声望去只见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我居然认识,就是前些天买我那只蛐蛐的老头。
老头在赌虫的人里似乎知名度颇高,一路都有人主动和他打招呼。
慕容御小声对我们道:“这老头叫王沙骋,外号江北虫王,在临江赌虫这块他算是最大的玩家了。”
“那是你的竞争对手啊,你和他赌不光是赌钱吧?”我道。
“是他找上我的,而且开口就报了一百万的赌注,如果我认怂,那以后就不用玩了,不过老头也知道我的虫子好,是一只乌头大将军,我就不信他能弄到元帅虫。”
慕容御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将我两从头浇到尾,王殿臣道:“宝儿,还能退了这场赌局吗?他手上那只还真是元帅虫。”
“哦,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我卖给他的,这只虫子是我从你这儿拿走的,所以……”
听了王殿臣这句话慕容御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哈哈笑道:“操,这事儿可真有趣了,我自己打败了自己?这乐子可大了去了。”
“宝儿,我真不知道他买了去是和你斗的。”
“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无论输赢我都认,这就是运道。”说话间王沙骋已经走到圆桌前,他左手托着一个青瓷的蛐蛐罐,气派十足,随即身后围过来一圈看热闹的。
他对面的老人连眼睛都没睁,坐在那儿就像睡着了似的。
“得了,别装的跟张三丰一样,还斗不斗了?”王沙骋道。
“请吧。”那老头终于睁开了眼睛道。
之后是蛐蛐称重,王沙骋带着的果然是从王殿臣手上买的“青头大元帅”,两只蛐蛐放进了一个用纸隔着的瓦盆里,随即王沙骋站在人后,点了一只香烟满脸自信的盯着场中两只蛐蛐。
中间人拿走瓦盆里的纸片后用鼠须引了两只蛐蛐一道,随后这两只虫子就顶在了一起。
期初两只蛐蛐势均力敌,死死顶着对方一动不动,然而片刻后之后那只青头元帅的后劲便开始显现,它用力将慕容御的黑将军推倒后便开始上串下跳,一对大螯就跟着黑将军后腿撕咬,而无论黑将军如何躲闪,速度上都要略逊一筹。
王殿臣叹了口气道:“这老头比我会养虫子,就放在他手上这几天,大元帅比原来更加强悍了。”
只见王沙骋抽着烟,一脸淡然的看着盆里的斗虫,似乎胜利完全在他意料中,而另一个老头虽然失败也成定局,但看表情他似乎比王沙骋更加镇定。
很快青头元帅就把黑将军一条腿给咬了下来,但它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攻击黑将军,甚至连翅膀都给它撕扯破了。
王沙骋呵呵一笑,丢了卷烟道:“承让了。”
慕容御愿赌服输,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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