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继续道:“之后不光是王家人倒了霉,村里人也吃了大亏,先是很多人头疼嗜睡,后来住在王家附近的几户人家牲口死了不少,往后的日子里就没人搭理王东了,他也是倒霉,出这件事时他年纪并不算大,老爹兄弟死绝了不说,村里人还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他身上,没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打了一辈子光棍,到老连个五保户都评不上,真是造孽。”
100、鬼獠牙5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是吗,那真是太可怜了。”
“小伙子,安全你们不要凑这个热闹。”说到这儿他四下望了望,确定周围没人才压低嗓门道:“俺听说王家父子下井之后不是被药死了,而是成了四团黑乎乎的僵尸。后来乡里用平板拖拉机拉来整两斗的民兵,才把这四句僵尸给打死了,那些天我确实听见王家不停传出枪声,而且屋子外面也有民兵站岗,真是邪门啊。”
“谢谢您提醒啊。”大壮子笑道。
“没事儿,你们继续玩,想要吃土菜就去俺家,那棵大柳树对面的屋子就是。”
这人晃晃悠悠的走了,我道:“咱们这是回家吗?”
“这是老天爷安排我们进入这个村子的,所以一定要见了王东再走。”大壮子毫不犹豫的道。
我们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物,早就起了免疫力,村民说的这个事虽然有点邪门,但也不是多吓人,于是又找了一个人问清王东家所在。
他的房子必然是全村最破最烂的一栋。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出,估计是他家伙房的烟囱被人给堵了,老头年纪太大没法去捅烟囱,伙房里浓烟滚滚,偌大的铁锅里煮着一点都快成浆糊的面条,那场面看了让人感到心酸。如果王东的父亲能看到小儿子如今遭遇。他肯定后悔当初的行为。注: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入heiyaПge敚Ф梢枷录纯晒劭醋钚抡鹿
用哆哆嗦嗦的手端着一碗浆糊走出厨房,王东的脸都被烟给熏黑了,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满脸苦相,看见我们三个蓦然出现在他家里的陌生人他没有丝毫反应,木然坐在墙角下晒着太阳喝起了那碗浆糊汤。
“老爷子,我们来您这儿想看看那口井。”大壮子说这话也就是探个路,我们估计“危害性”如此巨大的地方老头不会轻易让人接触。如果被他拒绝我们在一步步开条件,他是个孤寡老人,钱对他而言还是有诱惑力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老头根本没有迟疑,很干脆的对我们道:“给两百块钱我带你们去看。”
他干脆的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或者这口白玉井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神奇,只不过是当地人用来骗游客财物的一场骗局,这种事情在旅游风景区那是多不胜数,也不算啥稀奇事情。
但我还是从身上掏出三百块钱递给老人道:“老爷子,多给你一百,带我们开开眼吧。”
老人放下浆糊汤,抄起一根当做拐棍的断枝,撑着站了起来,之后一瘸一拐的朝主屋走去。
老头做饭睡觉的房子是在院墙外另搭建的茅草屋,三栋青砖黑瓦的老屋子围在一个大围墙中,早就破败的不成样子,靠南面的屋子甚至倒了半拉。打开满是灰尘蛛网的铁门我们进了这片曾经十分诡异的区域,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片荒瘠,和沙漠里突然出现的破败孤城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空旷的院子里一马平川没有白玉井存在,:“老爷子,难道井口已经被填了?”
老头机械的摆摆手道:“你们看院中那片被翻过的土地,井就在那下面,俺年纪大了,挖不了土,打开后记的重新埋上,否则村里人不会同意你们走的。”
说罢他又靠着墙壁坐下闭眼打盹了,我们三个对视一眼,走到院子中央一片颜色更深的土地前,我道:“千万小心,如果情况不对,宁可放弃也不要自找麻烦。”
土很松,挖起来毫不费力,十几分钟后泥巴地上就被我们挖出了半米深的洞,只见井口盖着薄铁片的白玉井完全暴露在三人的视线里,大壮子用铁锹将铁片撬下井边,随即露出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旱井,可能是因为泥巴腐烂的缘故,从玉井中冒出的气味特别难闻,中**呕。
三人赶紧捂鼻推开,过了好一会儿等味道散尽后我们重新凑到井边,地下黑黝黝的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早知道把手电筒拿来了。”
“没事儿我有招。”说罢我掏出香烟盒,倒出香烟后用纸壳裹住去了铁片的一次性打火机,点燃纸盒后丢进了井里,只见一小团火星忽忽悠悠降落到底,所照射到的区域也就巴掌大的一片,不过当纸壳火点燃了一次性打火机,塑料壳经过燃烧破烂后气体轰然而出,瞬间火焰大涨。
我的目的是尽量多照亮一些区域,然而当火光蔓延开来,我清楚的看到之前隐没在黑暗中的区域里凸显出一张面如金纸,五官狰狞可怖,嘴边着两道又粗又长白森森獠牙的恶鬼脸。
这恶鬼似乎极其怕光,被火光照射到立刻便以极快的速度退入黑暗中。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井下燃起的火直到熄灭那个赤金色的鬼脸都没有再出现,黑暗中井下虽然寂静无声,但之前散发一空的臭气从井下再度喷涌而出,我们被这股臭气熏得差点没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远离井边。
“你们都看见了?”我率先发问道。
“这么明显当然看见了,这可真是骇人听闻了,怎么可能真的会有恶鬼呢?”大壮子皱眉道。
“有恶鬼不奇怪,我们可没少见啊。”在我心里,上门阴应该就是个怨魂厉鬼,但我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在玄门中人的眼里,厉鬼和恶鬼是根本不同的,厉鬼是因为死后怨气不散而成,恶鬼则是地狱里生命,什么牛头马面,修罗夜叉,这些全是恶鬼,它们天生就是鬼,不会为人。”
“也就是说世上会有鬼魂,但不可能存在恶鬼?”
“对,恶鬼才是真正的迷信传说,包括道门中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咱们这可是惊天发现。”
“接下来怎么办?我可是清楚看见它嘴巴上那对大獠牙。”我道。
“这里可是它的主场,就凭咱们三个棒槌想从恶鬼嘴上拔牙?你怎么想的?”
“那就别多想了,把井口一封咱们走人呗。”我道。
真说要走,没人甘心,毕竟朝思暮想的东西就在眼前,过了这个村,或许就没有这个店了,三人在原地踌躇半天后:“要不然咱就拼一把,未必一定输。”
“要我说还是企稳点,我虽然也很想要这个东西,但毕竟命更值钱。”我道。
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贪婪,我们选择了退却,临走前将挖开的井口又重新掩埋,我笑道:“同志们,鬼獠牙咱们还是彻底放下吧,实在是太诡异了。”
“是的,除了它好东西多的是,何必在这一件物品上拼老命呢,我们的命可值钱。”走出村口王殿臣笑道。
“还是咱们没啥真本事,如果我师父在这儿,什么妖魔鬼怪,若不退避只有死路一条。”。
“你师父?你师父应该是个铁匠吧?”我道。
“是的,但他是正宗的道门中人,懂的淬火之术,能锻造天下至刚的金属器物。”
“大壮哥,我一直想问你,都是打铁,为什么你打出来的铁器就具备法力呢?”
“真正的铁匠使用生命在打铁,一斤铁,一斤血,只有做到这份上才叫铁匠,你在马路上看到的那些打铁人都是靠这行混点饭钱的手艺人,和我们根本不同。”
“明白了也就是说打铁也是有手段的对吗?”
“我刚才不说了吗,一斤铁、一斤血,只要打铁能打到这份上,你就是纯粹的打铁匠人了。”
101、鬼獠牙6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们一路聊着天驱车踏上了返家的道理;然而没走多远就见后面一辆沾满灰尘的白色北京吉普飞驰而至;驾驶员不停的按喇叭;开关车头的射灯;那意思是让我们靠边停车。。看他那“火烧屁股”的样;我道:“咱们是不是遇到车匪路霸了?”
王殿臣道:“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种地方很多乡民都有讹诈过往车辆的传统;搞不好今天就给咱们遇到了。”说罢他踩下油门加速驶去。
在九五年这个年份;说车匪路霸可不是说着玩的;当时还有很多地方没有通高速;国道这块经常有当地农民以各种手段敲诈过往司机;最常见的手段有两种;意识在路当中挖个大洞;这个洞是你无法避让的;想要过去;就得靠村民搭板;搭一次板至少收你五十块钱的人工钱。
这种还算是好的;还有一种就是活抢了。在路当间拦一根打枯木桩子;等你停了车;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儿手拿铁锹锄头逼你给钱;见到钱就撤了木桩;否则轮胎都能给你刺爆了。
但这种状况大多发生在老少边穷地区;临江附近的农村经济比一些城市都发达;应该是不会出这种人的。
那辆北京吉普虽然破。但动力强劲;见我们加速他也加速;很快便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两车并行之后副驾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冲我们连连挥手示意停车;他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警官证。原来是警察。
既然是警察咱们就得听其号令了;于是乖乖把车停在公路左边;北京吉普则拦住我们车头斜着停住了。
车子上下来两个人。驾驶员很年轻;剃着板寸;身强体壮;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瞪着我们;眼神并不友好。
中年人则走到我们面前面无表情的道:“我是环山公路刑警大队的;你们哪儿的人;跑这里干嘛来了?”
“我们是临江市的。来这是为了旅游;旅游不犯法吧?”我问道。
“旅游当然不犯法了;不过跑到人家里去挖地也是你们的旅游项目?”
警察这句话很明显是话里有话;大壮子道:“队长;你怎么知道我们跑去人家家里挖地了?”
“你猜猜环山公路刑警大队负责的区域是从哪儿到哪儿?”他居然有心思和我们打起了哑谜。
但我们也只能配合他“猜谜语”;我第一个道:“我们对这个地方不是很熟;但既然是刑警大队;那应该是当地县公安局的同志了?”
他却摇摇头道:“我们还真不属于县公安局管辖;环山公路指的就是这座双髻山啊;我们管的地方也不大;只有两座村子;东石村和莲花村;所以你们应该知道我拦车的原因了?”
“警官;我知道你找我们的原因;不过首先我要确认一点;来这儿以后我们做的事情不违法吧?”大壮子道。
“当然不违法;否则我早就抓人了。”
“那你为什么拦车?”大壮子声音略微提高。
“两座村子你们都去过;见到什么也不用我再说一遍;人有好奇心;看热闹我肯定是管不着的;但是三位这趟来应该是有备而来吧?咱们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说说你们的真实目的。”
“我们是古董商;来这里是因为听说王东家挖出了古墓;我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捡漏;这好像也不违法吧?”王殿臣道。
“顺便盗个墓;我能这么理解吗?”警察微微一笑道。斤丸协技。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们没有带走任何东西。”王殿臣镇定的道。
警察迟疑片刻后道:“你们也不用紧张;我来不是抓人;而是有事相求。”
“哦;我们可没什么本事。”王殿臣警惕的道。
“行了;你们也别谦虚了;我实话实说吧;我需要你们下井;如果能下去你们就可以得到井里的一切。”这个要求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见状他淡淡一笑道:“你们怕了?”
我叹了口气道:“没错;我确实怕;那个地方死了四个人;而且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一张恶鬼的脸。”
“没错啊;你们要的不就是恶鬼的牙吗?”警察突然说出这句话又让我们大吃一惊。
我想了想道:“你和闻空空到底是什么关系?”
“和他的关系跟你们的关系差不多。”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奇怪的笑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们这些人眼里珍贵无比的鬼獠牙在我家却有大把;几乎每个来这儿寻找古董的人我送他一颗獠牙后都会再引来一拨人;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他有些好奇的问道;并不像是假装不懂。
“你是说这种牙齿在你家里有很多?”大壮子震惊了。
“你不信吗?我可以带你去看。”
“好啊;如果你有的话我愿意全部买下来。:”
“不用买;我可以送给你;前提是你得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既然你已经送给了很多人;难道就没人告诉你其中的道理?”王殿臣多精明的人;立刻就对他的问题产生了怀疑。
“道理是听说了不少;但我还是想和你交流一下;否则怎么知道别人说的是真还是假。”
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这牙齿的作用也不是啥机密;说出来能换回几颗鬼獠牙肯定不吃亏;于是大壮子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警察;听罢他点点头道:“没错;看来你们都没有骗我。”
“既然您相信了;那就送我们一颗牙齿呗。”大壮子趁热打铁。
“没问题;说过的话我自然兑现。”说罢他上车道:“你们跟着我。”随后一路驱车向前。
很快车子停在国道旁一处空旷的树林旁;我们下车步行穿过茂密的防风林随只见一栋红砖盖成的二层小楼建在巨大的油菜花田边;偌大的区域除了农田只有这一栋房屋。
“请进吧;这里就是我的家和办公室所在了。”他客气的对我们道。
进屋后一楼的陈列摆设和一般村委会没啥区别;大桌子;几张板凳;还有几个锈迹斑斑的铁壳暖水瓶;屋里西侧的墙壁上还嵌着一块黑板;黑板一侧摆放着铁质的文件柜;警察打开柜门只见一层层的隔断上摆放的居然真的是我们朝思暮想的“鬼獠牙”;只不过牙齿尖头没有包裹银片;闻空空那根应该是他做了美化处理。
“这……我能问一下这么多牙齿;您都是从哪儿弄来的?”大壮子惊讶的道。
“就是从那口井里;很多人都知道王家人在枯井里出了事情;但没人知道我的爷爷也是在那口井里出了事情;时间还要早过王家父子;而他才是第一个挖出白玉井的人。”
这事儿可越来越奇怪了;大壮子道:“你爷爷既然出了事情;为什么村里人不知道这个消息;以至于还有人糟了祸害?”
“当年我爷爷是民兵连长;在莲花村搞民兵训练;当时为了建造一处靶场;在平地的过程中挖出了这口井;之后爷爷带着三人下洞探查究竟;随后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不过人已经疯了;而且浑身都是血;那个年代可不能说邪性的话;否则只会更加倒霉;所以没人敢问;当然问也没用;因为爷爷已经疯了;之后过了大概有三四年的时间;说起来应该算是黄梅天的一个暴雨夜晚;住在精神病医院的爷爷突然出现在家里;当时我七岁;那个场景至今记的清清楚楚;爷爷浑身都是泥土;扛着一个大口袋;他把口袋放在地下人就倒下不起;而这口袋里就是你们所说的鬼獠牙。”
一古庙禁地一
102、鬼獠牙7
“当时我还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爷爷就去世了,而我上学后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我清楚的记得最早父亲的工作一栏他写的是务农。后来到初中就改成了警员,我也不懂这其中的道理,但是高中毕业后我没考上大学,回家那天我本来还想复读一年继续的,但是父亲告诉我让我准备一下去新单位报道,至于这个单位就是所谓的环山公路刑警大队。”
“而且这个部门不属于县公安局管辖,就好像没有任何上级部门,我和县公安局、乡派出所没有任何来往,但这个部门确实存在,而且每个月工资、奖金、福利准时送到,你知道我的工作职能是什么?”
“听你这么说,难道是为了那口井?”
“没错,就是看护那口井,不让外地来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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