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是准确的;但是我要你保证不会杀我。”
“好;我保证不会杀你。”慕容御毫不犹豫道。
慕容御以狠手段对付那两人其实并不打算从他们身上问出什么来;而是给这个人看的;他以残忍的手段彻底击垮了这人的心理防线;让对方主动交代了同伴藏身的信息。
随后那人结结巴巴的交代了同伙藏身的地址;慕容御道:“把他们抓来;如果遇到抵抗就直接干掉他们。”
“知道了。”四个人随后出门开车离开了。
放下筷子慕容御道:“两位大哥受惊了;不是我想杀人。只是如果这些人不死;你们永远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兄弟;你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可这毕竟是杀人的案子;之后该如何收场呢?”我不无担心的道。
“你放心;我们有处理尸体的手段;不会让警方发现的;再说这些人都是些瘪三;就算干了他们没人会在意的。”
“兄弟;你悠着点。”王殿臣道。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受到牵连的。”
“千万别这么说;你也是为了我们出头。”我道。
“这事儿别再说了;咱们都是兄弟;我相信如果我有难;你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互相帮助吧。”
聊了会儿就听屋外刹车声传来。随后他的手下押着两个人进了屋子;这两人都被堵着嘴;但表情还是非常强悍的;尤其是他们看到地下的一死一残同伙;这二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宁陵生;呼呼喘着粗气。
慕容御起身摘了其中一人嘴巴里的手巾;他愤怒的大吼道:“慕容御;我**的;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顺手就从桌子底下掏出把猎枪;对准那人心口就是一枪。
这人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就横死当场。
慕容御冷笑着对另一人道:“这两位可是我的大哥;你们敢动我的大哥;这件事如果不算清楚我还有脸在这地儿混吗?我知道你们西京帮的人敢搞;但我慕容御可不怕你们;如果不服就在下面等着我。那天等我死了;咱们在下面算总账。”说罢对准那人的心口也是一枪。
短腿和出卖了同伙那人此刻面如死灰シ瑟瑟发抖的望着慕容御。
慕容御毫不犹豫抬枪又打死了断腿的人;随后将枪丢给手下对那人道:“我可是严格遵守了承诺的;我可没杀你。”说罢他手下便用猎枪对那人的脑袋轰了一枪。
那场面就像是用铁锤狠狠砸在一个西瓜上。要多惨有多惨。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张嘴就吐了;王殿臣反而比我镇定点;而馒头却看着一地的鲜血有些坐立不安。
随后慕容御对我两道:“我让人送你们回去;以后再遇到麻烦直接告诉我就成了;一定帮你们搞定。”斤宏吐巴。
我腿都软了;估计王殿臣比我也好不到那去;撑着桌面站起来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叮嘱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和王殿臣互相搀扶着朝外走去。
经过大门时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蛐蛐叫;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我下意识的向上看了一眼;慕容御笑道:“边哥对蛐蛐感兴趣吗?我给你们弄几只玩玩。”
“你シ还卖蛐蛐嘛?”我诧异的道。
他哈哈大笑道:“买蛐蛐这生意还真没想过;不过我现在再干斗蛐蛐的这行;临江这个地方是全国最大赌斗蟋蟀的城市。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块肉;今年我养了五十尾蟋蟀;想要操控这行自己也得玩儿啊。”
说罢他让人从楼上取了两个小竹筒给我们;竹筒两段用棉花塞着;慕容御道:“这东西你们可得藏好了;说不准里面就会出一只大斗蟀;到时候你们可就威风八面了。”
我实在不想待在这鲜血淋漓的房间里;和王殿臣出了屋子后坐车离开了。
回到酒吧之后的状况果然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只见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服务员根本没有顾客;我道:“要不是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我真恨不能把他们抽筋扒皮。”
“算了;这些人死的也是真够惨的;就别再说他们了。”王殿臣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警察已经不打算把馒头送去动物园;我们也就松懈下来;当晚王殿臣没有出去散步;而是带着馒头待在店里面。
到了后半夜实在是显得无聊;连慧慧シ露露两姐妹都出来逗乐了;王殿臣不服气这小丫头能从他身边喊走馒头;于是拿出馒头最爱吃的笋丁シ高粱面混合骨头汤蒸出来的窝窝头。
王殿臣分别给我和慧慧各一个;三个人拿着窝头对馒头晃动;看它会吃谁手里的窝头。
馒头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嗓子里不停发出“咻咻”声响;接着它迈动四蹄走到了慧慧面前;很“温柔”的将慧慧手里的窝窝头吃进了嘴里。
“你这个叛徒啊;我白对你一场。”王殿臣笑骂道。
我们正说笑就听“咣当”一声;酒吧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壮汉踉踉跄跄走了进来。
酒吧的灯光昏暗;期初我们还以为这是个走错门醉鬼;不过当人走近之后我居然发现他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浸湿了他的衣服;滴滴流淌在地下;他踉跄步行;走的极为不稳;苍白的脸上布满了都大的汗珠。
这下店里的营业员又是吓的的惊声尖叫;纷纷躲避;这人踉踉跄跄的朝我走来;虽然距离很近;但他却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冲我伸出右手语音含糊的道:“救我;求你们救救我。”
我这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赶紧拨打了110和急救中心的电话。
这次警方来的很快;估计就有人在外面监视着;看到这些便衣;我大为光火;毫不留情面的道:“这个人心口上插了把刀走进来;你们居然没一个人发现;真不知道你们布置的是暗哨还是在这开茶话会呢。”
两名便衣顿时脸有点红;讪讪片刻之后一名便衣道:“就是上了个厕所。”
“如果刚才进来的是杀手我们早他妈全部完蛋了;你们何必在这浪费自己时间;还不如回家睡觉。”我直接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真是不好意思;我シ我……”
“别想法圆满我了;赶紧救人吧。”这两便衣才想起扶住伤者;一人询问道:“是谁伤了你?”
也不知是因为伤势过重还是因为他人被吓糊涂了;壮汉只是跪在地下不停的晃动脑袋;连双眼都开始翻白了。
万幸医院的救护车终于赶到了;简单的对伤者实施救助后便抬上了担架;送进了车子里。
一古庙禁地一
90、疯狂的女人
y酒吧的大理石瓷砖上洒满了鲜血;足见这人受到的伤害有多重;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体格极其强壮;估计已经死在酒吧外面了。
警察再度介入调查作案现场;这下有店员终于扛不住了。当场就对我提出辞职;这些天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们胆小;只能说我的运气实在有些走低。
只听露露对慧慧小声道:“刚才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这两天真倒霉;我真受够了;干脆辞职不干吧。”
“人家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好。”
“关键这天天不是受重伤的人既是耗子パ癞蛤蟆;你能受得了?”
“姐;不过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如此;没什么好计较的;至少这里没有马琳那样的领导;我对现在的工作环境挺满意的。”
露露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这里就落了个清净;不想发大财;还是在这里上班痛快。”
“姐;我们两根本就不是赚钱的料;趁早别想这好事了。”慧慧笑着道。
“我吃饱了撑的想这种事情;咱爸这辈子都过了个稀里糊涂;何况我们两个女孩子。”
“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挺好啊;自食其力;衣食无忧;这样生活其实挺好的。”
“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你的要求是不饿死就行了”露露埋怨道。
“姐;你别生气了;我以后把工资都交给你;这样你就是有钱人了。”
“唉;你这个丫头真是一点功利心都没有;我看你迟早是要吃亏的。”
“有你这么厉害的姐姐在。谁敢欺负我。”慧慧笑着道。
这姑娘真是思想单纯;心地善良;现如今像这样的女孩子是不多见了。斤上阵才。
经过这一闹腾;我有点没心思做生意了;早上回去后我对宁陵生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点点头道:“从命理上说这两天的遭遇是因为之前我们获得了不该得到的好运气;也就是天灵石积郁的酒气所招揽来的客人;这些人原本不属于我们;但却被我们招来了;而那些天赚到的钱肯定会通过别的方式付出相对应的代价;这就叫天道循环往复。”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秦边;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强求钱财之物了?并不是因为我思想境界比别人高多少;而是我早早就看透了这一切;如果强求来的东西原本不属于你就要用别的东西去弥补;你确实获得了短暂的快乐。但说不定就有一段长久的痛苦在前面等着你;说不准那一天就会降临到你的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没必要去多想什么;等着坏运气自然消减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了?”我道。
“你很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其实人偶尔遇上点坏运气也不是倒霉;调整心态看待这种事情;你就能平静的渡过了。”
在宁陵生的开导下我恶劣的心情终于变的平静;回去喝了两杯白酒;隐隐有些醉醺醺之感;便上床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便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王殿臣嘟嘟囔囔道:“睡个觉都睡不安生。”
我接通了电话迷迷糊糊道:“谁呀;这大清早的。”
“大清早?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看来秦先生昨天晚上睡的有点迟。”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平静而优雅。
“你是吕总?”我睁开了眼睛。
“真荣幸能被秦先生分辨出我的声音来;不好意思;打搅你休息了。”
“您别客气;供的应神有效果吗?”
“有;真的是太灵验了。我得好好的感谢您。”
“这个不需要了;应神供养方式比较奇特;只要把约定好的五万块钱给我就成。”
“这样吧;我在仙客茶楼要了一个包厢;秦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能过来一趟吗?”
看来这位商界女强人是要“重赏我”了;想到这儿我愉快的洗漱一番驱车前往仙客茶楼;在其中一间古色古香的包厢里我见到了吕仁花;今天的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女士西装;脖子上系着一根碎花围巾;衬得她容貌更加楚楚动人。
“谢谢你秦先生;昨天我和家人去办的公司股权手续;东华公司的所有股权有我代管;其余的兄弟姐妹只管分红;而不管公司经营。”她笑道。
“吕总真是操心的命;要是我宁可要分红;每天什么事不干还能得钱上哪来这种好事情。”
“我忙碌了一辈子;习惯了;突然闲下来我肯定受不了;反而会生病的。”她边说边从包里取出一沓钱推到我面前道:“这是咱们越好的金额五万块。”说罢又取出一份红包递给我道:“这不是感谢费;就是我包给秦先生的一份红包;祝贺你的新店开业吧。”
当时距离酒吧开业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她这就是摆明了给我感谢费;不过换了个说法而已;倒也是个实在人。想到这儿我老实不客气的把钱收了。
“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手段;说句大不敬的话;第一次听雪总说这件事我还以为秦先生是个江湖骗子呢。”她莞尔一笑。
“这不怪您;供养应神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光是听说;没人能信这是真事。”我道。
“确实;如此神奇的手段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说罢她昂着头出了会神道:“关于应神这块您应该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吗?”e
“您绝对放心;为客户保密是我们的职业道德;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吕仁花微微笑了下;表情似乎有些紧张。
女人就是谨小慎微;看来她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暗中好笑;真是又想吃肉;又怕长胖。
我正打算继续安慰她几句;吕仁花忽然表情变的凝重道:“秦先生;我パ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e
估计她还是要请应神。我道:“有话您就直说;放心吧;我一定会严格保守秘密的。”
“好;那我就说了?”她还是满心戒备的反问了一句。
“尽管说啊;别犹豫。”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结婚到今天整整二十五年了;足足三百个月份;在三百月中我只做了一个月真正的女人;其余299月我都是独守空房;没人安慰パ没人心疼。”
“也没这么惨吧?您公公婆婆不是……”
“他们是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能给他们家留后;如果我没孩子;早就被赶出家门了。”说到这儿她忽然露出一脸愤恨的表情;但转瞬即逝。
“人都是现实的;这种事情看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想过去那些不愉快又何必呢?”
“是啊;又何必呢?”她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双眼又是一阵精光四射道:“秦先生;我想供一尊能够发生婚外情的应神;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求;我已经白活了二十五年;我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却一生;我要做真正的女人。”
“我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我的意思。”她立刻打断我的话。
沉默片刻后她道:“我想要的不是爱情;靠应神得来的爱情即便有也会让我感觉不自在;我已经过了只想浪漫的年纪;我现在需要的是放纵;而不是爱情。”
我震惊了;以至于目瞪口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出话来。
一个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的道德楷模;贞洁烈女;居然会对我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来。
她是不是疯了?
一古庙禁地一
91、活着不易
见我这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吕仁花道:“怎么?我的要求让秦先生难以接受?”
“这倒不是;事实上我确实遇到过不少有这方面需求的人;但全都是男性。”
“是啊;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我也不是女人。”
“啊?您不是女人?”我都傻了;难不成吕仁花是个“人妖”。
只听她道:“你见过哪个女人二十五年没有夫妻生活的?你见过哪个女人能忍受二十五年没有夫妻生活的?所以我能算是女人吗?”
“这……好吧;这件事我一定给您办成了;不过我还是要再确认一下;您确定要的是……”
“我要的就是婚外情;我立了二十五年的贞节牌坊;你知道这世界上最伤害女人的是什么?不是登徒浪荡子;就是这所谓的贞洁二字;它就是一个无形的枷锁;永远压着人抬不起头来;但还得装作开心愉快的模样;人都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我吃了二十五年的黄连;还得说这比糖都甜。我真的是受够了。”
“明白了;这个忙我帮您。”
“那就谢谢了;我希望越快越好。”
回到宾馆我都在想一个问题;这女人精神究竟是否正常?
这个问题肯定是没有答案了;而她之前供养应神只是为了这件事做铺垫的;所以这个念头一定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别人有了要求;我就一定要替他完成。
于是回去后我再度翻出ゆ应神谱ょ。
“你这两天生意不错啊;天天都有活儿。”王殿臣笑道。
“是啊;两天都是同一个人。”
“这么信任你?也是缘分。”
“是啊;真是缘分。”我随口接话翻动册页;经过长时间的的挑选;我终于找到了适合她心意的应神。
这尊应神名为“兰花若若”;名字很好听;但确实一尊古印度的“合欢神”。
说白了就是一尊“**”之神。
**之神可以看做是淫神的升级版。所以“兰花若若”是促使人时刻都能保持旺盛**的应神;就我个人而言觉得这是一尊相当可怕的应神;因为人一旦被**控制了思想;那她就不再是人了。
思想大于**这是人;**大于思想那就是动物。
不过想想吕仁花的遭遇也确实值得人同情;二十五年守活寡;任谁有了这样的遭遇心理恐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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