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两名男子岂不是可能会是……农喜年和孟长丁的分魂所占的身体?妈个鸡的,真仙分魂也是仙啊,这要老子怎么办?
也就那时。看似老大的男子抿了一口红酒,枯涩的声音冒了出来:“不错,九阴九阳。看来,是九阴之男与九阳女鬼来了次闻所未闻的冥婚,结得好啊,为我兄妹三人作了嫁衣!这小白脸长得不差,本墓主也喜欢;那女鬼更不错呢,我更喜欢!”注: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入неìУаПge敚Ф梢枷录纯晒劭醋钚抡鹿
娘的,果然此为农喜年!
另一个男子不是孟长丁真仙分魂占身,老子就是傻逼了。
果然,这男子冷嘿嘿一笑,道:“咱孟老鬼也很喜欢啊!嘿嘿……年哥。芳姐,这一回可真是来得又妙又巧啊!”
老子已经晕厥中要发狂了,三个老怪物太变#态了,这回是应该他们得瑟了。
兰贵芳狠狠地揉了老子一把脸,抿了一口酒。才道:“那是当然,年哥料事如神呢!卢琳和他一伙吃白饭的手下,等着我们兄妹三人陷入与噬魂阵的大战,然后想全力以赴捡个漏子,岂料现在也是危在旦夕之间,顾不上大本营了。”
孟长丁点点头,冷笑着:“嘿嘿……南方阴阳理事会这下子被一锅端了。剩下的三大隐世道门离灭亡也不远了。南方八省,即将成为我等兄妹的手中之物。还加上张野花这小子和他的阴妻这么大的添头,真是爽歪歪也!”
农喜年更是兴奋,点了点头。说:“以后,我们就是南方阴阳理事会了。相关的关系,都已经打通。哈哈……”
说完,农喜年更是狂笑了起来。那声音太刺耳,震得倒空了的红酒瓶子都炸了,连老子头发也炸竖了起来。
南派活人墓啊,这一伙阴阳孽障,果然阴险无比,罪恶滔天。卢琳与南方阴阳理事会都着了他们的道,挨了一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南方若是成了让活人墓操纵的阴阳理事会,岂不是苍生之劫?妈的,华夏阴阳理事总会是干什么吃的?居然睁只眼,闭只眼?难道活人墓在里面的内应关系很大?
至少,连孟长丁都有阴冥副爪了,那南殿阎王岂不是对活人墓竟然有支持?
一时之间,昏厥之中的我,只能愤怒,却已然无能为力。阴阳一途太凶险了,不身入其中,更本不能体会!这些阴阳贼道,太疯狂,太变#态了!
天叔和卢琳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啊?我应该怎么办?难道和七公主一起受辱吗?不能!绝对不能!
可……
卢琳的真仙法力太强,锁得我挣扎不开,继续昏迷。他对我有爱护之意,甚至还留木子言若护我,可到头来,我依旧与七公主一起身陷险境。这注定了是老子运气不好,注定了的磨难吗?如何解?何人能解?
若是我能彻底醒来,只怕也无用了。用吞鬼和焚鬼二葫芦吗?不可能吧?出手肯定没这等真仙分魂快啊!
农喜年的狂笑之中,我一筹莫展,似乎只有等受屈辱了。
而那时,兰贵芳对农喜年道:“年哥,张野花这小子被卢琳的紫仙绳给锁住了,这可不太爽。我可喜欢活蹦乱跳的小子在我的皮鞭、蜡烛、震#动#棒下惨叫、挣扎了哎!”
孟长丁更是邪恶地笑道:“当然,给点**药,让这小子直起来,然后享受一下芳妹的钢须吞噬,疯狂惨叫,血淋淋的场景,更刺激呢!”
老子听得啊,浑身凉透了。变态啊,变态啊,这些年过百多岁的老变态啊,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
农喜年则点了点头,道:“好吧,卢琳没有分魂出来,法力够强劲。我兄妹三人且先带张野花回活人墓,再合力解开紫仙绳。接着,就是我们胜利大狂欢的时候了!”
“哈哈哈……这样最好啊!失我八百万尸奴,得一尸泉与噬魂阵,一尸类公主,一九阳女鬼,一九阴俊男,爽了,老妹我快忍不住了!”兰贵芳兴奋喜笑起来,竟然是俯下身来,红色的冰凉舌头在我脸上狠舔了一回。
妈的,这真辱啊,老子恨不得扯掉那条邪恶的舌头!
当下,兰贵芳提着我,跟提一根稻草一样,跟着农喜年、孟长丁离开了酒吧间。他们凌空从后窗户飞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三个分魂老怪物速度确实很快,让我感觉到全身被行进时产生的空气摩擦要搞破皮了,一身肌肤都疼得不行。神奇的天眼感知觉也模糊得不行,完全无法准备感知外界的一切事物。
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我被丢在一处冰凉的地上。这才感知觉能力交生了,迅速感知外面的一切。这里是地下,有隐隐的光从遥远的地方透来。
空间像个大厅,很空旷。地面冰凉,赫然是用无数的人骨拼成,一片雪白森然。骨缝下黑幽幽的一片,透着无尽的寒气。
前方有三把大椅子,一后两前,“品”字形摆设。可那椅子,竟然是用雪白的人头骨拼接而成,约不是用了上千颗头骨?
三把椅子的后面,有一道巨墙,长约百米,高足三十米。墙体竟然也是人头骨拼接,那密密麻麻的人头骨,多得数不清,看得人头皮发麻,背后凉气直冒。
南派活人墓,竟然这么变#态而奢侈!
农喜年右手一挥,挥出一片绿幽幽的光芒。光芒飞到巨墙之上,竟然点燃烧了无数的人头骨。每一颗头骨里,亮起了荧荧的绿光,连成一片,让巨墙显得更为阴森恐怖。
光线有了,整个空间让人看得更清楚,占地近万平。另三面倒是发黑的的石墙,墙缝里竟然还有滴水,或者生长着黑叶的树木,奇形怪状。整个空间依旧那么阴气森重,恐怖无比。
农喜年道:“好吧,咱们就在这白骨殿里先解了卢琳的紫仙绳吧!”
说完,农喜年和兰贵芳、孟长丁三人围我,盘身坐下,念着我完全听不懂的咒语。很快,三人嘴巴张开,舌尖上各飘出一滴米粒大的真血,透着无尽阴寒的气息,汇聚到一起,朝着我的眉间飞来。
我晕厥着,躲不开那凝聚了三个真仙分魂的真血。但我却是暗自窃喜,看来卢琳还是很生猛,看我一眼所施的仙法,竟然让三个老变#态以真血来解,这要耗他们很多的法力。
我若解开,三个老变态必然法力大减,到时候真特么有机会干死他们了,哼哼!
可谁知道七公主却低声对我说:“小呆瓜,不要擅自行动,等待时机!”
看不到七公主人魂张口,但她的声音如同密音传给了我。
时机?我暗自发狂,哪里有什么时机啊?人魂之眼,焦急地看着七公主。
七公主又密音我:“三仙分魂解卢琳真仙紫绳,法力消耗虽大,但事后也有逆凡高阶的战斗力。你若枉动,彻底是败!”
好吧,我太天真了,不语,人魂眼闭上了。因为七公主也闭上了双眼,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来,我们必须示弱啊!
很快,那滴三仙分魂真血渗进我眉间,顿时阴气弥漫,让我全身冷透了似的,瞬间就成了冰人一般。三个老变#态啊,这法力确实太吓人。
真血进入脑海,碰到了七公主护我三魂之白玉手,当场将之击散。我能感觉到七公主的疼痛,九阳三魂都颤了颤,我的心也剧痛一般。我的老婆大人,她也是弱小的,但她的情意,我懂!
那时,兰贵芳居然冷邪一笑,说:“九阳女鬼,也枉自护夫,太不自量力了!”
三仙分魂真仙马上就沾上了卢琳的紫仙绳,当场起了非常强烈的化学反应一样。卢琳之光绳属阳,农喜年三人的真血属阴,阴阳对抗,光芒万道,搞得我脑子要炸了。
那种冰冷与纯阳的较量,让我尝尽了冰#火#两#重#天的味道,全身震颤,肉眼睁不开。身上一会儿大汗狂冒,一会儿又汗成冰珠。
我甚至能感觉到耳朵、眼眶、?子和嘴巴里,竟然有鲜血流了出来,一会儿如细泉在涌,一会儿又冻成了冰。万般的痛苦如噬心,我却醒不过来。
而农喜年三人,竟然死盯着我,舌尖不断涌出米粒大的真血,汇聚,持续渗我眉间,入我脑海。他们竟然也额头冒汗,双眼全神贯注。可想而知,卢琳法力之强。
我更痛苦万分,那是无边的折磨,竟然能看到七公主九阳三魂合着的长长睫毛里有晶莹的魂泪痕迹。她心疼我,真的心疼,于是我的痛苦无所谓,忍吧,忍吧!
蓦然之间,我感觉到紫蟒腰带里吞鬼葫芦产生了异动,它的盖子在轻轻地震颤……
第一百四十一章久违三胖第三更!
三胖子?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家伙,痛苦之中一丝兴奋、激动和期待燃烧了起来。
也只有这个逆天的家伙,他才能把吞鬼葫芦这样的**器盖子给弄动吧?
当场,老子心头那个默念啊!三胖啊,快出来啊。花爹这回就靠你啦!你这个小变#态啊大魔王啊,干死三个老变#态吧!
也就在那时,兰贵芳首先就有点乏力了。她居然停止了真血的输送,一手抚着饱#满迷的人胸口,一手抹着额头的汗,娇声道:“年哥,丁弟,我这是不行了,累死了!先回房休息休息,你们继续吧!解开了之后,再招呼我一声啊!”
农喜年和孟长丁倒有点男人样,皆是点了点头,不语,继续施法,解着紫仙绳。他们依旧全神贯注,完全感觉不到吞鬼葫芦的异动。
我心头暗喜不已。这挺好,少了一个逆凡高阶,剩下两个。三胖子只要出来,更多了几分胜算。
兰贵芳站起身来,朝着白骨大殿另一边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着我。
老子心头一紧,暗叫坏了,这老贼婆子发现什么了吗?连吞鬼葫芦那轻颤的盖口也停止了异动,显然三胖也发现不对劲儿了。
谁知兰贵芳竟然又娇声道:“年哥,丁弟,可不许先玩#弄张野花哦。我要先玩他这个九阴纯童子哎,一直都女士优先的,好不好?”
农喜年居然阴沉无比的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慈意之笑,如同兄长,点了点头:“去休息一下吧你。才真仙初化,你确实要多休息一下。年哥保证,让你先玩。丁弟也不可能不让着你的。
孟长丁也是微微一笑,道:“就是,我和年哥什么时候不让着你呢?”
“嗯,这我就放心了哟!等大胜之后,我可好好伺候你们。嘻嘻……”
说完,兰贵芳娇#骚地笑了起来,兴奋地扭着小腰,朝着那边走去。
这个老贼婆啊。也太邪恶了。她和农喜年、孟长丁恐怕也是经常在一起玩吧?
没一会儿,兰贵芳走到那边墙壁下,扯了一下石缝里长出的黑叶树,居然墙壁轰隆着打开了。里面透出白亮亮的光芒来。她闪身进去,墙壁也就关上了。
看来,那里就是兰贵芳的卧室了吧?这个老贼婆,你就好好休息吧!咱家三胖一出来,弄不死你!
也就在那当口,吞鬼葫芦盖子再次轻轻地震动起来。同时,一道密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哎呦我日!你特么又踩老子的头干什么?小爷我不轮你二百遍啊二百遍,你特么不舒服斯基?赶紧给小爷下来,老子先出去!现在就剩下两个混血老猪了,老子出去就能干掉,用不着你了!”
我的天呀我的妈呀,老子兴奋得什么痛苦都不在乎了。亲爱的三胖啊,你狗日的真的能出山来了哎!貌似,这实力是涨了很多了吧?哈哈哈……果然是打不死的三胖啊!
随即,两声“哼哼”密音,似小姑娘的娇意,传到我的耳朵里,然后六指魔婴又惨叫了起来:“我草,紫雪,你特么拉老子干什么?老子都要爬出去了哎!爬不赢老子,你特么自己就认输吧!哎呦……贱人,又踩老子的头干什么?草你大爷的,老子的菊啊……哎呦……哎呦……”
我那个郁闷哎,三胖这不是经常被虐的节奏么?那阴蟒之魂原来叫紫雪?看来,先前是六指魔婴要爬出来了,而紫雪拉了他一把,然后……还虐他菊了?
“哼哼……”又是两声小姑娘般的冷哼传来,吞鬼葫芦盖子又轻轻地震颤了起来。
我能感觉得到,那盖子要被什么东西顶开了。
可就在那时,六指魔婴密音咆哮:“你给小爷下来吧!花爹此时这么痛苦,与义母一起身受危难,理当老子去救!老子可以轮那臭老婆子洋#妞#体二百遍啊二百遍,你能么?你能么?哎呦……你又捅老子……老子的尿#道啊……”
我郁闷,但想欣慰地笑了。我家三胖果然还是对花爹有点情义啊,只是还是斗不过紫雪的节奏,这回被虐得有点惨哎!
可是,那紫雪妖蟒居然想出来救我,这又是什么节奏呢?
很快,六指魔婴显然是吃不住虐#待,投降了:“好嘛好嘛,小贱人,别弄了,老子受不了了。去吧去吧,你先出去嘛!老子知道你个贱人想逃了,日你先人板板,别让小爷我以后抓到你,轮你二百遍啊三百遍!哎呦,你特么还踩?还捅?啊啊啊啊……”
无语了,我家三胖那张嘴啊,就是这么招揍!
可也就在那时,紫雪哼哼两声,一个熟悉的密音响了起来:“谁说我要逃走啦?我是要出去救小哥哥的!死三胖,就你嘴臭,就踩你,就踩你,就捅你,就捅你……哼,哼……”
“哎呦……哎呦……小贱人,你又来了……别J8小哥哥小哥哥地叫行不?真尼玛肉麻得**都要掉了!你个小贱人,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哎呦……”
六指魔婴怒斥着,痛叫着,那声音简直是惨不忍听。可我……我……傻掉了!
我感觉不到农喜年、孟长丁的真血与卢琳紫仙绳的阴阳相克带来的痛苦,整个三魂都被震得傻掉了一样。
那一声熟悉的“小哥哥”啊,竟然是她!
我完全无法想象,我连续做过的那个梦,那里面穿着白裙子的漂亮小姑娘,那个我抱着她一起找家、找一个开满向日葵小镇的小姑娘,那个在我怀里有淡淡清香的小姑娘,累了吸我右手中指的小姑娘,她竟然是紫雪!
天呐,我简直不能把生有十头的阴蟒与这个小姑娘联系在一起,打死也联系不到一块啊!可那一声“小哥哥”,那熟悉的声音,让我听得心头酸、软、怜柔万千。
紫雪为什么要出来救我?我似乎懂了,因为我是小哥哥;可我是把她打败的重要因素啊,她又为何如此?
就那时,六指魔婴又是咆哮:“我入你太阳花啊!还特么踩?住脚!住脚!这样子行不行?你先出去,两个男人给你,那个老婆子洋#妞体给老子,老子后出去?”
“你不许出去!你对小哥哥不忠心,你出去才要逃!哼哼……你就在这里面老老实实呆着吧,还有好多鬼魂可以吃的,给我多留一点哦!”紫雪脆声声地厉斥道。
“我擦!小爷我对花爹怎么就不忠心了?妈的个,紫雪,你特么别再打花爹的主意了!老子知道你要逃的,抱死你的小玉#腿,说什么也不让你出去!哎呦……哎呦……”
六指魔婴辩解着,但马上又惨叫了起来。
唉,老子听得真是郁闷了。我是应该责怪三胖呢,还是那个花海如梦的小姑娘呢?他们这一对冤家似的,别到头来救不了我哎!
正那时,农喜年和孟长丁沉喝一声,合力真血再次渗入我的脑海里,化解着最后一丝紫仙绳。那时的紫仙绳,确实也在强大的阴性仙力下被腐蚀得差不多了。
我全身一抖,冷得实在够呛。一瞬间,最后一点紫仙绳都消失了。但农喜年和孟长丁二人的真血太阴寒了,冷得我全身跟冰棍一样,僵化,麻木,我虽然可以睁开眼睛,但思索一下,决定闭眼不动。
农喜年和孟长丁累得也虚#脱了似的,一身的汗湿透了。两人各自抹了抹汗,孟长丁还骂道:“卢琳这厮,是他妈什么门派的仙法?怎么一根仙绳竟如此强大?再不解开,我快累死了!”
哼哼,你特么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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