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我就说我姐姐来这里送桂花糕好一会儿了,也不见姐姐她回去,原来是在小婶婶这里遇到谋杀案了啊!”徐佩瑶搀扶着祖母曾氏走到了徐珍珠面前,表情不屑的说道。
“小妹,你怎么来了?”徐佩琴在看见徐佩瑶带着祖母曾氏一起来之后,她莫名其妙的宽松了心思,也不如刚才害怕恼火了,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妹是个有主意的,她肯定能为自己摆脱这事儿的,因为她压根没有在桂花糕里下毒什么的。
“我如果不来,还不知道这三只恶鬼怎么欺负你和小婶婶呢!”徐佩瑶的声音清冷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眼神看向沈氏,那是前所未有的怨恨。
什么?这个该死的小娼妇竟然敢骂她们是三只恶鬼!
真是反了她了!但是她的眼神好冰冷好冷漠!
“哎呀,你们一个个用这么狠毒的眼神瞧着我,我考虑一下要不要用蜂群招呼你们啊?”徐佩瑶唇角微翘,她的嘴唇很薄很红,这样笑起来就显得有几分不羁,外加几分邪肆,眼眸深处快速的划过一抹幽深,让沈氏等人觉得周围阴森森的可怕,周身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蜂群?”徐珍珠吓的往后躲闪。
徐珍珠想起了徐佩瑶所谓的蜂群的厉害,她自然不愿意此时去触她的霉头的。
“银郎我儿?”祖母曾氏哭哭啼啼的喊着,眼神涌出了汨汨的泪水,忽然晕厥了过去。
徐银郎的鼻孔还在流血,面色青紫,看的曾氏心疼的不得了,虽然徐银郎这个儿子不咋的,但是他到底是从她曾氏的肚皮里爬出来的。
“瑶姐儿,你叔叔不是我和你姐姐谋害的。”黄氏一边伤心的落泪,一边哑着嗓子辩解道。
“就是你和徐佩琴那个小娼妇害死我爹的,等一下徐里正就会过来,再有,我已经让二狗子去报官了。”徐铁宝一抹幽寒的冷芒落在徐佩瑶的身上,愤怒的说道。
“若我叔叔真的是被谁害死的,那深更半夜的,叔叔的鬼魂一定会寻上门报仇的!”徐佩瑶觉得叔叔这死的蹊跷。而且叔叔仿佛没有死透的样子!
就在刚才,徐佩瑶有伸手弯腰去探过叔叔徐银郎的鼻息了,确定他有一息尚存,那为何徐铁宝口口声声的说他爹被姐姐和黄氏联手给害死了呢?
“再说黄氏和我姐姐害人的证据呢?证据在哪儿?”徐佩瑶觉得这是栽赃陷害,黄氏和姐姐被冤枉了!
“小妹,你快去镇上找你二哥和表哥。”徐佩琴一听徐铁宝说让二狗子去报官,便神情紧张了,这常义县的父母官涂县令可是草菅人命的狗官,回头自己和黄氏没准儿就被狗官给误判死了呢,她和黄氏不曾做过的事情,她凭什么要承认啊?而且还要付出一条人命做代价,这样的事儿非常划不来!
徐佩琴见黄氏此时哭哭啼啼的,心中烦乱,但是她却很镇定。
“姐姐,你不要担心,不用麻烦二哥和表哥,此事我一人就能搞定!”叔叔又没有真的死,她还怕沈氏他们母子三人吗?
徐佩琴闻言嘴巴张了张,便不再说话,且站在一旁,去搀扶着祖母曾氏往旁边的竹榻上歇着。
“小妹,祖母她没事吧?”徐佩琴问道。
“祖母只是悲伤过度晕厥了,等下就能醒过来,罢了,先还是别让她醒来了。”徐佩瑶心道若是祖母醒来,没的自己不好算计沈氏母子三人了,既然她马上要去咸阳了,还是要先报仇啊!
“哦哦……”徐佩琴对于徐佩瑶所说的话心领神会。
徐佩瑶冷冷的眼神瞥了一眼沈氏,紧接着她快步走到院子门口,扯开大嗓门吼叫着:“大家快来看戏!沈氏谋害亲夫的好戏!”
沈氏越发听不下去了,她自然要去阻止,不过,徐佩瑶却冲着她诡异一笑。
“怎么?婶婶你这是心急了?还是怕露出马尾巴啊?叔叔能七孔流血,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这样的罪妇,若是沉塘还便宜了你呢!”徐佩瑶似开似闭的双目猛然睁圆了,眸子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就是黄氏联合你姐姐一同害死了你叔叔!你叔叔就是吃了你姐姐送来的桂花糕才死了的。”沈氏一口咬定徐佩琴送来的桂花糕是被下了毒的。
“你血口喷人!”黄氏气得肝儿疼,声音拔高了几分,呵斥道。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见天的缠着相公腻歪在床榻上,缠的相公没了精力……”沈氏的话越来越过分,还在未出嫁的女孩儿面前说起了房中事儿。
徐佩琴听的小脸微红。
“婶婶,小婶婶,你们都别吵了,不如听我一言!”徐佩瑶说道。
“不想听你说,一切等徐里正和衙役来了再说。”沈氏自从被徐佩瑶修理了几次后,渐渐地学乖了,她知道徐佩瑶年龄小,可是是个颇为有心计的丫头。
“这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事儿了?”院子门口传来了徐里正的说话声,随着他身后来的还有一些围观的村民。
村民们觉得徐家的狗屁倒灶的事儿真多,一下一个的简直成了全村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徐里正的脸色跟黑炭似的,他觉得徐家的这个二儿媳沈氏就是个不省心的搅屎棍,三不五时的闹出一点事儿来,可够心烦的。
“徐里正啊,我家……我家相公被黄氏和徐佩琴联手给害死了,呜呜……”沈氏一听徐里正的声音,赶紧把涂抹了洋葱汁液的帕子往自己眼睛上多抹了几遍,她顿时哭的泪水涟涟,活像真的死了相公似的。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黄氏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做的,还能有谁?徐佩琴她送来的桂花糕不是给你吃的吗?你如果不叫相公吃,那相公会吃吗?”沈氏添油加醋着说道。“谁知道你是想早早的弄死了相公,好让我们娘三个没有依靠,你就可以独霸家业了。”
“这徐家有屁个家业啊!”徐里正听的唇角抽了抽。
“徐里正伯伯,你这句话还真的说对了!”徐佩瑶差点儿要为徐里正鼓掌叫好了。
沈氏母子三人闻言大怒,她们可不想计划在此时功亏一篑。
接下来,沈氏和徐佩瑶互相争论,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徐里正一瞬间听的脑袋瓜儿发疼。
常义县的县令涂县令一听说徐家村出了人命案子,他并没有亲自出马,而是抱着小妾在后花园喝酒,却让鲁师爷带着一帮衙役来查案了。
涂县令本就是个胸无点墨的狗东西,他爹是个大财主,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不,涂县令就雇了鲁大发当师爷,这鲁大发更是个混球,嘴巴子伶俐,却是个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下流胚子。
鲁师爷带着一帮衙役风风火火的去了徐家村,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徐家所有人都给带去了县衙问罪。
沈氏母子三人哭天喊地的说又不是自己害死徐银郎的,怎的也把她们母子三人给抓去了。
徐珍珠长相貌美,鲁师爷一路上还趁机偷摸了几把小脸,一脸坏笑,色眯眯的瞧着她看。
鲁师爷本来想去占徐佩瑶姐妹俩的便宜的,只是他才近身,他就像摸到刺一样,让他吓的掉了三魂七魄,只得让衙役上来捆绑了她们一道去了县衙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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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砍他狗头,休了沈氏
到了常义县县衙,鲁师爷还没有歇下调戏徐珍珠的心思,他竟然单独把徐珍珠关去了一个小屋子。
徐珍珠害怕的哭喊起来,但是这常义县县衙可是鲁师爷说了算,因为涂县令就是个不管事的狗东西。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徐珍珠害怕的瑟瑟发抖。
这鲁师爷长的油头粉面,脑满肠肥的丑样子,徐珍珠一脸嫌恶的盯着他瞧,口中说着排斥的话。
“我可是常义县人人巴结的鲁师爷,本师爷瞧上你,可是你的运气,你若不乖乖的伺候本师爷,本师爷定叫县令大老爷定了你娘和你哥哥的罪,看你到时候怎么办?”鲁师爷一看徐珍珠不情愿被他上,当即虎着一张丑脸训斥道。
徐珍珠一听鲁师爷这话,心中怕极了,爹徐银郎已经被娘用下了砒霜的茶水给喝死了,如今他们娘三是想把害死爹的罪让黄氏和徐佩琴给顶着了,若是现在按照鲁师爷的话,那他们母子三人岂不是白忙乎了?
不行,无论如何,她都要帮助娘把黄氏给扳倒,还要把徐佩琴那个死丫头踩在泥底下。
在鲁师爷眼中,徐珍珠像一株含苞欲放的牡丹花,嫩生生的躲在角落里,身上的衣裙已经被他扯的破烂了。
徐珍珠长长的羽睫覆盖住眼底的惊慌,鲁师爷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怜惜之情,忙关切的问道:“美人儿,你咋了?”
“鲁师爷,你一定要帮忙定了黄氏和徐佩琴的罪,我爹肯定是她们俩合谋害死的!”徐珍珠心想自己若是这桩事情办妥了,自己往后也有一个好前程,徐满库家里还是穷了点,但是鲁师爷就不同了,这师爷可是极为敛财的职业,只要她把鲁师爷哄好了,她还会发愁手里没有银子使吗?
徐珍珠不由得比刚才主动了一些,这让鲁师爷觉得自己还是有些魅力的,不由得手里的力度加大了不少。
鲁师爷觉得纤秾合度四字正巧是应了自己怀中这具曼妙的身子,心下再生遐想,手自然而然的攀上那具娇嫩白皙仿若玉雕的身子,却见那稚嫩的娇人儿早已半阖着眼,一副无力承欢的模样,看的他心痒痒的,他的征服欲瞬间爆棚。
两人一番半推半就的苟合后,徐珍珠觉得自己彻底拿下了鲁师爷。
鲁师爷家里已经有了一只母老虎木氏了,木氏长相平庸,但是自幼和鲁师爷定亲,如今已经为鲁师爷生下一子一女,平素仗着娘家有钱,对鲁师爷颐指气使,鲁师爷家境不如木氏,自然只能伏低做小了。
但是他如今看到徐珍珠身娇体柔,且还是处子之身,他更是想要把她占为己有了。便想着到时候把徐珍珠弄做外室就好,此时他却用花言巧语去欺骗徐珍珠说他往后会把徐珍珠收房当姨娘的。
徐珍珠一听这话高兴的合不拢嘴了,这在城里当姨娘可比乡下当农妇强多了。
这个时候,徐珍珠已经把徐满库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沈氏对于女儿徐珍珠单独被鲁师爷下令关押了起来,心中很是担心。
“娘,妹妹她很聪明的,你不要太过担心。”徐铁宝对沈氏说道。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你妹妹她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什么苦,别什么事儿都给招了。”沈氏伸手扒拉了下乱糟糟的头发,愠怒道。
“娘,我觉得那个鲁师爷对妹妹有企图呢。”徐铁宝半响又说了一句话。
“那个鲁师爷长的丑不说,还那么胖——”沈氏正在背后议论鲁师爷。
鲁师爷在把徐珍珠安顿好之后,便重新穿好了袍子往关押罪犯的牢里转悠。
“你们在议论本师爷?”鲁师爷瞪了一眼沈氏,凶巴巴的怒道。
“没……没有……”沈氏被鲁师爷这么一瞪,马上吓的不敢张口了,忙疙疙瘩瘩的解释道。
“没有最好,看在你是本师爷未来丈母娘的份上,本师爷先饶了你这次。”鲁师爷想着沈氏乃徐珍珠的亲娘,那她还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什么?什么未来丈母娘?”徐铁宝听他说话听的目瞪口呆。
“对啊,你没有听错,我的未来大舅子。”鲁师爷满意的颔首说道。
“你……你把我家珍姐儿怎么样了?”沈氏瞧着鲁师爷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少不得担心徐珍珠的清白。
“自然是抱着睡了一会儿。”鲁师爷得瑟的笑了。
“你玷污了我家珍姐儿?”沈氏气得想杀了鲁师爷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玷污?以后你女儿可是要当本师爷的姨娘的!你嘴巴里放干净点,不要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这讲话之前,可是要动动脑子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知道不知道?”鲁师爷在县衙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现在见沈氏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满脸不悦,若不是想到徐珍珠那娇滴滴的承欢样,他是懒得理会沈氏这个未准丈母娘的。
“姨娘?我妹妹要当你鲁师爷你的姨娘?”徐铁宝呸了一声,很显然他对鲁师爷也是非常瞧不上眼的。
“废话,你妹妹当本师爷的姨娘有什么不好的?”鲁师爷一听徐铁宝的口气,觉得心中很不爽,他娘的,他鲁大发有才有貌有房有车,凭什么让徐铁宝觉得他配不上徐珍珠,这不,鲁师爷气愤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怒道。
“你年纪比我妹妹大上好几岁呢!”你老牛吃嫩草,你还有好意思说!徐铁宝后面一句没敢说出来。
“男人比女人大上几岁,才晓得心疼女人啊。”鲁师爷听了解释道。
“反正不管怎么样,徐珍珠,我是要定了,当然如果你们不赞成这亲事的话,你们就等着蹲牢里一辈子吧。”鲁师爷见沈氏母子脸色不悦,他的脸色骤然一沉,灵机一动威胁道。
“罢了,我赞成就是了。只是你必须好生待我女儿。”沈氏虽然不情愿徐珍珠嫁给鲁师爷,而且徐珍珠还没有及笄呢,但是架不住鲁师爷威逼利诱。
“既然咱们是一家人了,未来老丈人被人谋害一案,我自然会秉公办理的,丈母娘你老就放心吧。”鲁师爷双手背在身后,脸色一变,笑盈盈的对沈氏说道。
沈氏因为目的在于扳倒黄氏和徐佩琴,当即点点头,一扫刚才对鲁师爷嫌弃的样子。
“我的好女婿,一切全看你了。”沈氏媚笑道。
马勒戈壁,自己这丈母娘徐娘半老啊,瞧瞧她冲着自己一笑,自己这心神就荡漾了,他快扛不住了。
“鲁师爷,你瞧着我娘这么长时间做什么?”徐铁宝见鲁师爷那色眯眯的眼神好似胶黏在自己娘的脸上,他愠怒道。
“本师爷这不是觉得丈母娘长的好看吗?年轻的好似徐珍珠的姐姐似的,嗯,越看越有味道。”鲁师爷不吝言辞赞美,听的沈氏老脸羞红。
“你的嘴儿真甜。”沈氏心中喜悦,女人嘛被男人一说漂亮好看什么的,总是开心的,沈氏也不例外。
“娘——”徐铁宝觉得自己听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个鲁师爷明显就不是好东西。
“好女婿,你快点帮咱们把她们给定罪了吧。”沈氏担心夜长梦多。
“你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本师爷身上。”徐铁宝笃定道。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县衙大牢?”沈氏可不想吃喝拉撒睡都在县衙大牢里。
“马上就放你们离开。”鲁师爷觉得自己在常义县县衙相当于他说了算,所以他觉得放她们离开是一句话的事儿。
“那现在就放我们回去吧,我家珍姐儿也一起走,可好?”沈氏又说道。
“都答应你们了,你怎的还想带走徐珍珠,徐珍珠现在本师爷的姨娘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就不用跟你们回去了吧。”如果让徐珍珠跟你们回去了,那他鲁大发大晚上的抱枕头圈圈叉叉吗?
“可是……可是……”沈氏心想还没有收到聘礼呢,但是她在瞧见鲁师爷喷火的眼神后瞬间结巴了。
“哪里有那么多可是,本师爷告诉你,在常义县衙,本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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