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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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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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衲方才告诉你,年轻时所遇的那个神棍,后来是他引我入了佛门,他便是我的师兄,只是他形态疯癫,从未在寺里呆过,是以别人并不知道有他这个人,师父圆寂前曾告诉我,师兄是真正的方外之人,无须拿寺院的规矩束缚他。老衲给瑾玉郡主讲自己这一番因果之时,郡主却更在意的是师兄这个人,还听了许多师兄的事迹,之后便恳求老衲告知师兄的踪迹。”

    周承安听着云海大师的话,心跟坐过山车一般,快速的扬起又落下。

    到了现在,周承安才算明白韩玉瑾此行究竟是为了何事!

    她是想找到回去的路!

    如今回想起她信里所写的那首《西江月》:

    尘事待定难定,渐行渐远朦胧。

    无思无语作无情,本是凉薄之性。

    巧手难画因果,今生已非他生。

    沧海风平梦堪惊,天涯各自珍重。

    这哪里是天涯,这分明是来世今生,她竟然如此不声不响,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留一个,就想回去,这让周承安如何不气。

    可是,纵然是气,周承安也没有担忧的心思重。

    “还请方丈大师告知瑾玉郡主究竟去了何处!”

    “老衲告诉瑾玉郡主,师兄曾在燕州之地做过很长时间的停留,瑾玉郡主大概是去了燕州。”

    周承安听到了云海大师说的地方,便向云海大师辞了行,迫不及待地走出大佛寺,回了安王府,吩咐了路远风向周承乾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带着路长风直奔燕州而去…

    韩玉瑾住到第六日,便向那家主人辞别了,那家人的殷勤招待,韩玉瑾看在眼里,所以,临行的时候,韩玉瑾给了丰厚的报酬,然后在那家人挥手告别和那女孩眼含泪意中离开了。

    走出去一段路程后,韩玉瑾还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跟琥珀说:

    “倒是真惹那姑娘伤心了,这事不怪我,我可没勾她。”

    琥珀听了,笑着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

    “只怪郡主的这一副皮相太好了。”

    韩玉瑾听她说起这一副皮相,便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皮相再好也是没用,就比如前世林静的样子,没有韩玉瑾的皮相美艳,却有比美艳更重要的东西。

    ps:今天一大早看到了一篇洋洋洒洒的长评,原以为我这么辛劳码字得到赞美了,点开看了看,却原来不是我所想的。

    说来,我也奇怪这位读者的心思,既然都这么恶心了,何故还专程跑去盗版,一章又一章的接着让自己恶心,恶心都恶心的这么痴缠,都是我的罪过了。

    小伙伴们肯定想看是不是?

    嘿嘿,我删了。

    (求不打~)

    明天依旧6000字,没有存稿,更新时间不稳定,太晚没更,大家勿等,早上起来看。

    我这么勤快,票票给我吧!(未完待续) 



第181章 辽东

    由于雪后天气严寒,韩玉瑾进了一个城中后,便弃了马,改乘了马车。说明了燕州的方向后,便上路了。

    雪路难行,听车夫的建议,韩玉瑾没再走近路,选择了平稳安全的官道,赶路虽急,但是安全更重要。

    又行了十多日,终于到达燕州。

    虽然到了,但是具体人在哪里,韩玉瑾并不知道。

    想到他也算是佛门之人,在燕州肯定也与寺庙有关联,所以一到燕州,就去了燕州当地最富盛名的寺庙。

    谁料寺中之人皆不知道此人,灰心之下,韩玉瑾又跑了许多的寺院,包括看到道观都想进去问上一问。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家烟火并不鼎盛的小寺庙内,听到了此人的消息。

    但是,却是那人并不在燕州的消息,韩玉瑾一问之下才知道,他竟然又去了辽东郡。

    韩玉瑾听了后只能无言问苍天,果真是好事多磨,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辽东郡,但是也因此在燕州停留了两天的时间。

    周承安与韩玉瑾到达燕州的时间,只相差三天。

    周承安寻人心切,路上走得都是近道,虽然路上有几次都险象横生,不过好在最后都化险为夷。

    周承安到了燕州之后,也是一路打探云海大师的师兄云慧的踪迹,只是周承安借助官府的人力,比韩玉瑾找的时候更方便轻易一些。

    只是那个小寺庙里的和尚看到是官府的人问云慧,以为云慧又惹了什么官司,便没有将实话告之。

    因此周承安在燕州很费了一番力气,才从车行得知韩玉瑾去了辽东郡。便又快马加鞭地往辽东方向前去。

    在路上歇脚的时候,路长风看着自己主子寻人心切。竟好像是忘了辽东郡是谁的地盘了。

    “王爷,辽东郡可是英国公在镇守。”

    周承安听了路长风的话,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王爷,冯二在流离江被刺一事,京城不少人暗地里都在说是王爷所为,只怕英国公也是这样想到。若您到了辽东郡。给英国公知道了,只怕会有危险。”

    周承安何尝没有想到,为今之计。便是隐藏着身份进入辽东郡。

    但是若是平民百姓进辽东郡,需要路引,而自己与路远风却没有路引,所以周承安在下一个州县的时候。便让当地的官府伪造了他们两个人的路引,就继续上路了…

    沈远宁和离的事情。陆氏是后来才听说的。

    看到沈远宁脸上没有个笑脸,心中对韩玉瑾那些喜爱,便都消失了,只剩下埋怨的份儿。

    沈远宁整日都是书房朝堂。两点一线,连平时的应酬都推掉了,回到府里就进了书房不再出来。

    陆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娶了两房媳妇。到如今,身边却连个知冷知热的都没有了。

    陈月乔是指望不上了,陆氏心里一直责怪沈远宁心软,若是依着她,是必定要休了陈月乔的,哪里能容她还在陈府呆着。

    陆氏想归想,只是现在沈远宁心情不好,陆氏也不好去拧着他的意思。

    一日,陆氏在沈远宁下朝后,便让钱嬷嬷将沈远宁叫来了世安堂。

    问了这几日他的起居,便开始捉摸着怎么跟他提出自己将要说的话。

    沈远宁在一旁也看的出陆氏有话与自己说,也不着急,静等着陆氏说话,过了一会,便听到陆氏说道:

    “我知你心里苦,这些日子看你脸上没个笑意,我这心里也跟着不舒服,前些日子去你外祖家,慎哥儿他媳妇又有了身子,慎哥儿不过比你早成亲三个月,如今都是第二个孩子了。”

    陆氏所说的慎哥儿是娘家的侄儿,荣兴侯府的世子陆慎。陆氏边说着边观察沈远宁的神色,见到他听了自己的话,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便知道他心底排斥自己所说的,又继续说:

    “我说话你别不爱听,所谓妻贤夫祸少,别看你娶了两个媳妇,如今让我看来,论性情,两个加起来都不如慎哥儿的媳妇张氏,蘅芜苑的我就不说了,心思阴毒,这样的恶妇放谁家中都是一个祸害。玉瑾她已经和离出府,就不说她了。如今你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平白地让我每日都担心你。”

    沈远宁听了陆氏说这一大篇,似乎无动于衷,想都没想就说道:

    “娘你不用担心,儿子很好。”

    说着便要起身告辞,陆氏喊住他:

    “你给我坐着,我话还没说完呢,连我的话都不耐烦听了?”

    沈远宁无奈,只好又坐下继续听陆氏说道:

    “你愿意养着蘅芜苑的我不管,只是这子嗣一事,你得听我的,我已经托媒人给了寻了一房良妾,纳妾书已经着人送了去,原来知道玉瑾身子伤着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事了,原想着她没有孩子,人抬进来后,生了子嗣便放在她身边,后来出了玲珑的事情,就缓了一缓。如今家里的祸事一桩接着一桩,也该有个喜事冲冲了。”

    谁知沈远宁听后眉头皱的更深,直接拒绝说道:

    “娘为何不问问我的意思就擅作主张?快去将纳妾书要回来,我不打算纳什么良妾了。”

    陆氏听了他的话,脸色便沉了下来,带着责怪的语气说:

    “宁儿,向沈府提亲时,我便依着你的意思,只是你看看,自她进门,惹出了多少祸事,虽说后来是因为玉瑾进门才使得两人如同水火,可是玲珑那件事你应该可以看清楚她的本性了吧,那时候从南召传来你被俘虏的消息,人人都在传你回不来的消息,那时候玲珑刚刚有了身孕,她临产在即,你当她为什么拿掉玲珑的孩子,无非是怕她肚子里万一生出了女孩,而玲珑却生出了男孩,怕这个侯府落在别人手中,但是她怎么不想想,万一你回不来了,那个男孩就是你唯一的血脉了,她自私到罔顾所有。我可曾为了她埋怨过你半句?”

    沈远宁听到陆氏这些话,心里十分的难受且自责。陆氏看到他流露出自责的神色,也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便转到了纳妾上:

    “我如今不过是想抱一个孙子,你父亲是个不靠谱的,到如今院子里还是莺莺燕燕的不停歇,杨氏那个贱|人时不时的拿她一双儿女来刺我的眼,西院的那两房也是看尽了我的笑话,你看看这诺大的侯府,可有一个对我贴心的人?平日里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宁儿,我做主给你抬一房良妾,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沈远宁想到陆氏自进了沈府便是步步维艰,到如今还是为自己担忧,心下十分不好受,但是对于她让自己再纳妾的事情,心里也是十分的排斥。神色无奈的说:

    “都是儿子的错,让母亲忧心了。”

    陆氏并不是听他认错的,见他如今态度还算好,便想着趁热打铁,一股气将纳妾之事拍定才好,便说道:

    “那姑娘的我相看过,也暗中观察过,性子是一等一的温婉贤良,虽说模样比不得陈月乔与韩玉瑾,却也是清秀可人。她是因为父母双亡,且一心供弟弟读书才耽误了年龄,不是因为受族人欺侮,不然也不会点头与人做妾室。这样性情的姑娘,宜家宜室,绝对的安分守己,放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陆氏说完,看沈远宁依旧皱着眉头,便有些不悦,知道硬来的话,沈远宁肯定更反抗,想到他那个执拗的性子,陆氏就有些伤心,止不住的流起泪来,从身侧抽出帕子,有些哽咽的说着:

    “你让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办才好!难不成看着你一直膝下空虚,看着别人都是含饴弄孙,我却要守着你父亲一院子的莺莺燕燕过活?”

    沈远宁听到陆氏哽咽,抬起头看到陆氏红着眼眶,眼角有刚才没有擦掉的泪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撕扯般的疼痛,想到当时与韩玉瑾正情浓时,她曾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又想到她毅然离去的决绝,再看看眼前陆氏伤心的样子,感觉胸腔里似乎被掏空了一样。

    “随您安排吧!”

    那是一种无力的放逐…

    韩玉瑾越往北走,感觉到城门守卫越是森严,估计是快到辽东郡了,相比起南召,辽东的东夷时常与周朝有战事摩擦,边界地带自然常年都有重兵把守。

    在燕州时,那寺庙的和尚只说云慧来了辽东地带,可是辽东郡所管辖的州县何其多,找人的话,哪里有在燕州时容易。

    所以,韩玉瑾自打进了辽东地带,就开始打听,走得也就慢了许多。

    在一处叫容城的地方,韩玉瑾交递了路引之后,便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了,打听了店小二才知道在辽东这边寺院并不多,若是说起来的话,还数容城这里的寺庙比较集中一点,因为离边界还算远一点,这边香火还算鼎盛。

    一路舟车劳顿,琥珀没有出过门,这一路走来,消瘦了不少,加上百日的时候吹了风,这会身上便有些不舒服,韩玉瑾想着在这里歇息两天,让琥珀养养身体,自己在这里寻一下云慧大师。

    晚上还有一更!(未完待续) 



第182章 人贩子

    吃了晚饭,准备安歇的时候,琥珀的脸色带着一点病态的潮红,韩玉瑾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竟然是发热了。

    韩玉瑾喊来小二去请了个大夫,之后拿药煎药,折腾到半夜,琥珀的高烧才算是退了。

    韩玉瑾有些后悔带琥珀出来了,当时是架不住她的哀求,才点头答应带她出来,却忘了她没出过门,这样跟着自己,难免吃苦。

    第二天韩玉瑾看琥珀病情稳定些,就嘱咐了琥珀自己在客栈休息,然后自己出去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嘱咐店小二留意着琥珀的病情。

    店小二连声应承着,昨晚虽说跑前跑后,但是韩玉瑾最后给的打赏也丰厚,所以,店小二很是殷勤。

    寻了一上午,依旧是毫无头绪,韩玉瑾在一个寺庙的山下的茶棚里坐着喝茶,想着下午再换个地方。

    这时听到有两个说起了英国公,韩玉瑾就凝神听了几句,只听其中一人说道:

    “近来东夷又有些不太平,我听我那在军中的兄弟说,这次东夷好像集结许多了兵力,冯将军现在已经开始在辽东郡征集兵丁了。若不是前几年断了腿,这次肯定也是要去的。”

    另一个人又说:

    “要我说这世上领兵的大人,就没有一个比咱们冯将军更体恤民生的。有残者,年迈者都不用征选,我可听人说了,西北那边,若遇战事,残兵和老兵都会被拉去做炮灰的,哪像我们冯将军,征兵大都是选成过亲。有妻有子的壮丁,有伤有残或者是战死沙场的,给的抚恤银子也多,这真是我们辽东百姓的福气。”

    “可不是嘛,冯将军将辽东这边守得跟铁桶一般,要我说,就算是当年的韩朔将军来了。也不过如此。”

    韩朔是闻名列国的战神。这两个人对英国公的称赞不可谓不盛。

    韩玉瑾从他们两个的话里听出,这冯大在辽东的声势可真盛,这话里话外都是冯将军。哪里有当朝皇帝的影子?

    也难怪孝昭帝忌惮冯家的人,冯家世代经营辽东郡,与这里的官员和其他的关系盘根错节,纵然是孝昭帝有心动冯家。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朝廷的军饷每年都拨着,冯家用朝廷的银子笼络了辽东郡这边的百姓与兵将。让这里人只知有冯将军,而不知有朝廷,孝昭帝除非是傻了,才会一点也不忌惮。安心的养着这只东北虎。

    韩玉瑾的思想被那边正在说话的两个人打断,只听那人又说:

    “我可听人说了,咱们冯将军家的公子来了辽东郡。说是帮助冯将军一起对抗东夷,你说。冯家的世子爷在京城放着好好的福不享,跑到咱们这边界地带,还真是难得啊。”

    说着另一个人跟着附和,又是一片称赞。

    你们懂什么!

    韩玉瑾在心底腹诽着,孝昭帝要动冯家,清理冯家的势力,周承安借着南召的战事除了冯二,虽说后来孝昭帝的追封很是荣耀,但是太子已死,冯二又去,冯家人已经感觉到了危机,这位英国公的世子爷,定是察觉到了京城的形势,才会来了辽东郡,毕竟这是他父亲管辖的地界,孝昭帝还是无可奈何的。

    韩玉瑾吃完茶,便没有再听他们两人对英国公的歌功颂德,起身继续去了另一个要去的地方。

    韩玉瑾在外一天,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不由得有些沮丧,回到客栈的时候,看到琥珀歪在床头上,拿着针线绣补着衣衫。

    她虽穿着男装,却盖不住拿着针线的姿态的女态,琥珀听到门响,便抬头看了过去,看到韩玉瑾回来后,就放下手中的活计,穿鞋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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