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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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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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一起去给娘请安吧。”

    韩玉瑾点点头,跟在他后面一起去了沈夫人的院子。

    陈月乔晚上过来请安的时候,就看到韩玉瑾坐在沈夫人身边,好像是在讲笑话,满屋子人都笑容满面,沈远宁也含笑看着韩玉瑾。

    陈月乔给沈夫人请过安,就浅笑盈盈的看着韩玉瑾:

    “妹妹讲的什么,让娘如此高兴。”

    韩玉瑾还没说话,陆氏就说:

    “刚刚他们两个过来,我拿你昨儿给我的龙井给他们尝尝,玉瑾喝完说起了在书上看到关于茶的一则趣闻。”

    陈月乔兴趣盎然的问:

    “是怎样的趣闻?”

    韩玉瑾说:

    “还是闲时在书上看的,说是我朝西方有个不知名的国家皇帝,仰慕我朝的茶艺之道,所以派了一个商人来购买茶叶回去,谁知道回去后不懂得茶叶该如何饮用,就把茶叶煮了煮,把茶水泼了,把茶叶用盐和其他的调味品伴着吃,吃完了还与众大臣说‘天朝人口味甚是独特。‘”

    陈月乔也笑了,说道:

    “这个西方皇帝可真逗。”

    “可不是嘛,玉瑾不说,我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人能想出这种吃茶法。”

    陈月乔笑着陪陆氏说着话,心底诧异韩玉瑾什么时候如此博闻,连西方的国家趣事都知道。

    她们一起在陆氏这儿吃过饭,又陪着说了会话,沈夫人开口说:

    “好了,你们出去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

    随后她看着陈月乔,温和的说着:

    “月乔陪我说会话。”

    陈月乔一愣,随后温柔的应了一声,看也没看沈远宁。

    ps:

    小剧场:

    某客:不要离开,下节很精彩。(坏笑中)

    玉瑾:你活腻了?

    安王:你活腻了?

    月乔:你活腻了?

    你们队形要不要这么整齐!(本栏目特别鸣谢小羊的平安符,小鱼儿的香囊。加更很辛苦,看到你们的支持,瞬间有种满血复活的赶脚。) 



第四十七章 乌龙

    哎呦,我的娘!

    这是要干嘛呢,赶鸭子上架?儿子闺房的事也要插手?

    韩玉瑾瞬间有种无语问苍天的赶脚。

    来您老面前混眼熟,那纯粹是不指望您儿子,来抱您的大腿来了,您是这个家的太后,为了以后日子过得舒心,可不是为了争宠。

    陆氏哪里知道周玉瑾的心,只当是沈远宁冷落她,她才在自己面前这般殷勤,为了不让两个媳妇有偏颇,心生怨恨,把争风吃醋做到明处,陆氏故意给韩玉瑾制造些机会,反之,如果,受冷落的是陈月乔,纵然陆氏不喜欢她,也会这样做。

    沈远宁跟着韩玉瑾回了蘅芜苑,韩玉瑾看他真的一副坐下就不打算走了的样子,心里琢磨应该敲打他一番。

    “喂,等会你就过去表姐那里吧,娘也不知道,省的你在我这儿打地铺。”

    沈远宁一杯茶喝到一半,听她说打地铺,差点呛到。

    转过头,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心里就纳闷了。

    这成亲都好几天了,还没回过味,是自己真得就那么逊色,不足以吸引她?

    其实,男人本性就如此,自己反而不自觉,得不到的就越想,各种的有魅力,各种的移不开眼光。

    当局者迷,沈远宁不自知,韩玉瑾同样也是当局者。

    没想到,一味的想拉开距离的举动,反倒引起了沈远宁逆反的心里。

    “你刚刚叫我什么?”

    韩玉瑾想起了刚刚直接省略称呼,直接说了声喂。这会他问起,知道他自尊心受打击,乖乖的说:

    “夫君。”

    沈远宁满意的放下茶,又问她:

    “你说让我睡哪儿?”

    “地铺…”

    “夫君该睡哪儿?”

    “……”

    “嗯?”

    “……”

    沈远宁看她一副装傻到底的样子,也不跟她死磕,自己动手解了外袍,去了净室。

    韩玉瑾看着消失在净室门口的身影,忍不住想:真不打算走了?

    沈远宁出来,看她一副还打算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也没理她,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洗洗睡吧。”

    睡你妹!!!

    你都睡床上了,老娘睡哪儿!!

    “我睡哪儿?”

    这次换沈远宁无语问苍天了。心里翻了一百遍白眼。

    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地铺!!”

    韩玉瑾不干了,进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还让我睡地铺,特么的也能说出口!!

    “沈远宁,你是不是男人,让我睡地铺,你也好意思。”

    “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男人。”

    “呸下流。”

    沈远宁没理会她的嘲弄,翻个身,闭上了眼。

    韩玉瑾看他真的就准备死赖到床上了,气闷的喊了屋外的丫鬟卸了妆,去净室换了睡衣才出来。

    打发丫鬟下去后,她依旧气闷走到床边,伸手去拿被褥,真就准备打地铺了。

    沈远宁抓住了她的手。

    “你真的睡地上?”

    “你睡也行!”

    沈远宁笑了。

    “我是毒蛇猛兽,让你这样唯恐避之不及?”

    韩玉瑾也给他堆起了一个笑,甩开他的手说:

    “毒蛇猛兽倒好,我一棍子就打死了!”

    沈远宁有些哭笑不得,叹了一口气,挪到了床最里面,拍了拍外面说:

    “睡床上吧,我不走也是不想让娘担心,真把自己当国色天香了。”

    虽说这身体不是亲爹亲妈给的那副,好歹用着舒服,也有些感情,听他话里有嘲弄,忍不住腹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随后看了看他很规矩的躺在最里面,便有些相信他的话了,他也是演戏给他娘看。

    于是,安心的躺在了床的外侧,这样也好,利于逃生!

    躺下没多久,沈远宁在里面翻了个身,面对着外侧,看着韩玉瑾说:

    “你很讨厌我?”

    “你不也一样吗?”

    “”

    沈远宁觉得这个话题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于是又说:

    “今天早上我把你洞房花烛夜说的那番话,奏明圣上了。”

    “哪番话?”

    “就是将南方的水引到北方来的这件事。”

    “这个啊,你直接说南水北调就行了。”

    “”

    沈远宁还真没想起来这样清晰易懂的词。

    “说就说呗,早晚的事儿。”

    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绝对不会想到那样的决定,在朝堂上引起了这样的轰动。

    “你知道圣上是怎么说的?”

    韩玉瑾翻了个白眼,这皇帝的祖宗都是姑奶奶塑造的,我会不知道!

    “肯定是言纳百官,听取群众的意见。”

    沈远宁听了她的话,眼光露出赞叹的神色,声音不自觉的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温和:

    “你这般聪慧,可惜了是个女儿身。”

    韩玉瑾挥挥手说:

    “得了,别拍马屁了,说说结果怎么样?”

    “大部分都赞成,就是户部说国库吃紧,此事商讨了一天,也没能出个结果。”

    韩玉瑾就知道难施行,本身技术落后,钱再不够,更是没戏。不过,现在不同了。

    “那你就再等等,等安王回京,再提出。”

    沈远宁一时没想出其中关键,眉头皱了一下问:

    “跟安王有什么关系?”

    韩玉瑾有些无语,平日挺聪明的一个人,脑子怎么不转圈?

    “你傻啊,安王江城查、贪,牵扯出那么些个大小官员,查、贪查、贪,查、贪是干嘛的知道吗?就是朝廷养着这群上蛀皇帝,下蛀百姓的蛀虫,就是防着有一日用钱没处借时,好拿他们开刀。这样多好,老百姓还得歌功颂德。”

    沈远宁自小到大,从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言论,韩玉瑾说的话,无疑是带给他很大的冲击。

    “这话你听谁说的?”

    一个闺阁女子,不该如此。

    “长脑子的都会怎么想!”

    沈远宁觉得,照她的话,估计大周朝长脑子的不多。

    观念不同,考虑事情也不同。韩玉瑾一现代人,让她像古代人一样对皇帝诚惶诚恐,提起来就想马上磕个头,她是做不来。她忽略了沈远宁也是对皇帝诚惶诚恐的人,几乎就不可能猜测皇帝会有这样的心思。而且,韩玉瑾的话,很大逆不道。

    “以后这样的话,在外人面前莫说起。”

    “外人我才懒得说。”

    本是一句不自觉的话,听得沈远宁心底流过一股一样的感觉。

    韩玉瑾的心委实粗糙了些,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依旧说:

    “安王回来后,你就再提出,户部到时候就不会拿没钱来说事了。”

    沈远宁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闭上眼,跟睡着了一样。

    韩玉瑾看了他一会,见他真的不再说话了,嘟囔了一句“猪”,也翻身睡去了。

    当韩玉瑾意识马上要沉入黑暗的时候,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自己。

    脑子里一个机灵,眼还没睁开,拳头就挥了过去:

    “沈远宁,你干嘛!!”

    一声闷哼,沈远宁吃痛的捂住了鼻子。松开了抱着韩玉瑾的手。

    随后噗通一声,韩玉瑾摔倒了地上。

    “你这女人,不识好歹,看你快掉地上了,拉你一把,你竟然下此黑手,活该你摔下去。”

    韩玉瑾自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疼的后腰,看着沈远宁鼻子红彤彤的,鼻梁上还青着一块,忍不住笑了起来。

    ps:

    小剧场:

    沈远宁:你是不是女人?

    韩玉瑾:不是,我是女生!

    (本小剧场灵感来自于群里两个女汉子的讨论之:女人跟女生的差别) 



第四十八章 眼线

    摇翠苑里。

    孙嬷嬷打发了那个小丫鬟,就进屋了。

    陈月乔依旧坐在铜镜前慢慢梳理着头发。

    孙嬷嬷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太重感情的女人,注定会伤心。

    “姑娘,早点休息吧!”

    陈月乔放下梳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劝慰自己:何必在意,何必在意!

    可是,心往往不受控制。

    “奶娘,刚刚兰花过来跟你说了什么?”

    兰花是蘅芜苑的粗使丫头,本就是沈府的家奴,陈月乔搬出蘅芜苑的时候,让孙嬷嬷给了她不少好处,包括把兰花的妹妹送到陈家做了二等丫鬟,兰花自然也明白陈月乔的这个举动,凡是蘅芜苑有任何风吹草动,陈月乔一清二楚。

    听到陈月乔问起,孙嬷嬷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陈月乔见她犹豫,又说道:

    “你只管说,我没事。”

    孙嬷嬷知道她的性子,藏着掖着她反而心里难受,于是开口说:

    “兰花过来说,她不是近身服侍的,所以不知道屋里的情况,她离得远,不知道屋里说了什么,只听到表姑娘笑了很久。”

    陈月乔久久没有说话,孙嬷嬷正琢磨着宽慰宽慰她,就听到她说:

    “奶娘,我累了,想休息,你下去吧。”

    孙嬷嬷欲言又止,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陈月乔脑海里久久回荡着那句:

    “只听到表姑娘笑了很久…”

    原来那个人,同样也可以让别人如此开心的笑。

    …

    天还没亮,沈远宁就醒了。

    昨晚还恨不得把床劈两半的韩玉瑾,此刻跟八爪鱼似得缠着自己。

    沈远宁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真不愧是将门之女,睡个觉都尽显将门风范。

    挪开她的胳膊和腿,沈远宁小心的下了床。

    轻声的喊了门外值夜的丫鬟,没一会,玲珑就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水盆的小丫鬟。

    沈远宁不由得看了玲珑一眼,心想:这丫头打鸡血了?

    玲珑自然不知道沈远宁心里所想,还为了沈远宁看的这一眼,心脏砰砰直跳。

    让小丫鬟把水放下后,玲珑就让她出去了。

    沈远宁梳洗的时候,不喜欢旁人插手,玲珑进府后就打听过,所以看着他梳洗完毕后,拿来沈远宁要穿的朝服走到他身边,温声细语说:

    “世子爷,让奴婢服侍您更衣。”

    玲珑耳后根都是红的,在沈远宁面前羞答答的低着头。

    如此模样,沈远宁心里已经了然,只是诧异着丫鬟也着实胆大,她家姑娘在家里根儿还没站稳,她就开始做凤凰梦了,委实是异想天开。

    神色有些不悦说道:

    “留着精神把少夫人服侍好。”

    玲珑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一等一,沈远宁的话,她自然听得出来,脸上几乎滴出来了血。

    主人吩咐,不能不答,她难以启齿的说:

    “是。”

    沈远宁没空理会她的情绪,穿好朝服就出门去了。

    沈远宁不知道的是,韩玉瑾已经醒了,玲珑也不知道。

    在沈远宁挪开韩玉瑾的胳膊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当时情况颇为尴尬,韩玉瑾自认没有勇气睁开眼,索性就装睡。

    所以,玲珑在净室的那一番动作,她自然是知晓的。

    这丫头,野心开始外露了,得趁她还在萌芽状态的时候把她那个心给扼杀了。

    韩玉瑾也没有为她多费心,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没曾想,这一个回笼觉睡了这么久。

    起来后,简单的梳洗打扮一下,就去了沈夫人院子里。

    不出所料,陈月乔已经在了。

    看到韩玉瑾过来,陈月乔笑着说:

    “我说的没错吧,妹妹是个孝顺的,再晚,妹妹都会过来给娘请安的。”

    韩玉瑾觉得陈月乔今天很不一样,平日多少都有些复杂的情绪,眼中若有若无的敌意,韩玉瑾看的出来。

    今日是她转性了?还是伪装太好了?

    “玉瑾有些贪睡,让姐姐见笑了。”

    陆氏看着两个媳妇还算和气,心里颇为满意。遂嘱咐道:

    “宁儿在朝为圣上分忧,以后全靠你们打理内宅,教养儿女,让他无后顾之忧。”

    “是。”

    “是。”

    看着两个媳妇乖巧,陆氏心情大好,早饭吃的也比平日多。

    江城。

    来时宝盖华车,衣香鬓影。

    去时依旧是衣香鬓影,宝盖华车。

    不同的是,车的后面,跟着的囚车,以及囚车之后跟着穿囚衣的江城官员。

    也就是半月的时间,安王雷厉风行,横扫了江城的一众官员,所涉案的,或多或少都有行贿受贿的,尤其是对历年经手修堤事物的官员,更是没有姑息,查抄财产之巨,实在出乎预料。

    马车行驶着,考虑后面那些徒步的脚程达不到,因此,车队缓慢的行驶。

    这时,有一驾驴车紧追慢赶的,终于追上了安王的车驾。

    “王爷请留步!”

    “王爷请留步…”

    安王喊停了马车夫,站在车撵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来人。

    “找本王和事?”

    高丘跳下驴车,付在地上给安王行了一个大礼。

    “王爷请受下官一拜。”

    “本王并无恩惠与你,何故追到此处?”

    高丘挺起腰来,抬头看着上方的周承安,觉得他风姿卓然,高洁难攀,完全不是初见他时,那一副沉溺风流的形态。

    “王爷清查江城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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