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女王,腹黑王爷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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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女王,腹黑王爷惹不得-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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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云初手中的药草差点没被她给捏碎了,这是该紧张和还是该兴奋呢?不管怎样,她总算是可以近距离接触这个晋南王了。

    祁越阳背靠着椅子,在闭目养神,容云初这便毫无压力的朝他走近,看他一动不动,她反射性的抬手戳了戳那条手臂。

    倏的,那只受了伤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容云初的手腕,那力度大的,差点没让容云初惊痛出声,一双美眸怒目而视,狠狠地瞪着他。

    四目相对,那双墨色的眼中深如大海,里头仿佛有一个又一个的漩涡,能够将人吸入其中。

    容云初眨了眨眼眸,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皱了皱眉道:“王爷,需要包扎伤口。”清冷的声音凉凉的,让祁越阳觉得有些舒服,手也不自觉的放松了开来。

    容云初心无旁骛的将祁越阳的袖子用小剪刀剪开,入目的是一条狰狞的伤口,这让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这样的伤口还叫小伤吗?还好她在现代的时候有和好友学习过一些基本的护理,不然还真没办法给他疗伤。

    只是在这个包扎过程中,容云初总是不小心就‘出错’,不是盐水洒多了,就是包扎的时候太过用力了,谁让在这个过程中,那双黑眸总是盯着她看,害她差点就以为是她露了马脚。 



第十五章 :好好照顾

    “包扎好了。”容云初两边一拉,一个蝴蝶结就悄然附着在那白色的绷带上,她满意的点点头,一旁的祁越阳默默地望着那蝴蝶结,眼角抽了抽。

    “这段日子,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哪儿也别想去。”祁越阳选择忽视那个怪怪的蝴蝶结,冷眼瞧着那个自他进来就闷声不吭的臭小子。

    “为什么?我这次虽然有做错事情,可……可是也不能这么限制我啊。”对方立刻怪叫了起来,要不是腿还伤着,差点没跳起来,那样子和刚才可一点都不一样,立刻就承认是自己的错误。

    容云初不着痕迹的望了他一眼,满脸污泥,看不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是那态度,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这位晋南王对他算是已经很忍让了,甚至还为了他受伤了……

    莫非……容云初眼神一亮,看来两人之间肯定有些什么,嗯嗯,回去得好好记录下来,‘晋南王为了新晋小兵受伤,两人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不知道这个标题够不够引人注目呢?

    只是……她完全忘记了,祁越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踩了他一脚,他绝对会百倍奉还的。

    “嗯?你不想要你那破腿了?还是,你想要收拾包袱给我滚蛋。”祁越阳眯起了眼睛,整个人一下子处于冷冻状态,那眼神,冷冽的差点就可以冻伤人了。

    那小兵吞咽了下口水,眼中一闪而逝一丝挣扎和惊恐,想了想,也不是第一次见识祁越阳的手段了,只要每每一想起,就浑身打冷颤呢。

    他颓废的跌坐回了椅子,韩老对两人的状态半丝动容都没,直到看着祁越阳站起来打算走人的时候,这才开口道:“王爷的伤口最好不要碰水,不行,您周围都是一群粗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韩老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眼神一扫,一下子就看向了容云初。

    “王爷,您不费心自己的身体可不行,我这边手头的事情太多了,就让云小子去照顾王爷吧,他虽然才被调过来没多久,可人却十分细心,有他在王爷的身边,我也就放心了。”韩老殷切的望着祁越阳,目露关心。

    祁越阳只觉得太阳穴都有些抽疼了,他实在是不太想在自己身边安个陌生的人,可是韩老是宫中的老太医了,几乎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也正是如此,他对韩老也有几分敬意的,对于这样一个更似亲人的老人,他有些无法拒绝。

    望了眼那作怪的蝴蝶结,他抿了抿薄唇,冷冷的望了眼容云初道:“那还不跟上来。”说完转身便走出了营帐,一下子就看不见人影了。

    容云初还有些愣神,这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这么快就可以混到祁越阳身边去了?

    “云小子,还不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跟王爷过去。”韩老见容云初有些呆愣的神情,立刻提醒道:“王爷虽然看似冷硬,但只要你别惹着王爷,王爷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切记,给我好好照顾王爷啊。”

    容云初简单的拿了几样东西,就赶紧追了出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来,嗯……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位晋南王的…… 



第十六章 :给我宽衣

    整个军营都戒备森严,占地面积又广,容云初东晃晃西晃晃的,这才找到属于祁越阳的营帐。

    门口站着两个卫兵,各个都表情严肃,往那一站,就是一个门神。

    容云初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走进了这顶营帐,一进来就闻到一种干净清爽,却又很陌生的味道,初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地盘,她还是有一丝紧张的,但内心燃起的却是更深的八卦。

    里头的摆设很简洁,一张睡觉用的*,一张休息用的软塌,一张堆满书籍的桌子,一把椅子,还有放在中间的巨大沙盘,里头罗列成一个个区域,上面插上了这种不同颜色的小旗子。

    祁越阳此刻就站在软塌前,他一只手正在解着腰带,另一只受伤的手垂在一边,可能是一只手有些不方便的缘故,他整张脸都沉得可以滴出黑水了。

    眼看他的腰带已经被扯落下来了,容云初面色一红,脚步一下子顿住了,有些僵硬的想要转过身去,这种情况下,她觉得,还是先出去好了,就当她还没进来吧。

    这么想着,祁越阳一个回头,已经发现她了,察觉到陌生人进入自己的领地,他的脸色更沉了,他恨恨的望着那只受伤的手,上面的蝴蝶结显得很可笑。

    深吸了口气,他还是冷声开口道:“给本王过来。”

    他的声音冷的可以,容云初身体颤了颤,有些讶异的回过头去,咬了咬红唇,有些纠结,可在他怒目的眼神下,还是选择慢吞吞的挪了过去。

    “快点,你是属蚂蚁的吗?”祁越阳看着那脚步慢的可以的容云初,明明才几步路的距离,硬是跟隔了一道鸿沟似的,让他忍无可忍道:“快点给本王宽衣。”

    原本还低垂的小脑袋,一下子就抬了起来,惊诧的眼神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容云初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给本王宽衣,别让本王再重复第二次。”祁越阳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他发现他的耐心似乎比以前好了那么一点,但天知道,这耐心正在崩溃的边缘。

    扯了扯嘴角,看出祁越阳不是在开玩笑,容云初有些纠结,缓缓伸出的手在摸到他衣角的时候一下子又缩了回去。

    她瞥了眼祁越阳已经快喷出火的眼神,在心底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在现代的时候,连光着的男人都有看见过,不就是宽衣吗?就当给小九换衣服呗,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她谈何探取眼前这个人的*?

    咬着牙,容云初二话不说的伸出手来,动作一下子就快了起来,她略显粗鲁的直接将他的外袍给扒了下来,往地上一扔,又把他的中衣也褪了下来,随意一放,她手指有些颤抖的摸向他的里衣,上面沾染上他灼热的温度,让她心脏猛然跳快了一拍。

    眼眸一闭,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眼神坚定的直接两手一拉,健硕的胸膛一下子就展露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一只滚烫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满载火焰的眼眸,那张俊容一阵青一阵白,那看她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恶贯满盈的大*。

    “你在做什么?”太阳穴抽痛的更厉害了,他刚才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家伙一层一层的像是没见过男人似的扒他衣服,等他回过神,差点没让自己光着了,也是着实一惊。

    “呃,宽衣啊。”容云初也有些莫名其妙,可总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交谈,嗯……有些奇妙,只要微微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古铜色的肌肤,手腕处更是被抓紧着,有些烫人,这让她耳朵尖都开始泛红了。

    “宽衣?你这也叫宽衣,我这只是要换个外袍,你这是要扒掉我所有衣服。”他脱口而出,连尊称都给忘了,俊美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气过之后的淡淡红晕,显得祁越阳更添了几丝人情味。

    凤眸瞪大,那张平凡的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这回分明是被羞窘的,好吧,是她误会大了,敢情,她才是这个‘坏人’。 



第十七章 :共处一室

    手忙脚乱的又帮祁越阳穿上新的外袍,容云初脸上的温度这才渐渐散开了去。

    天色渐暗,点燃上火烛,祁越阳早已拿了本书端坐在桌前看的认真,容云初随意的收拾了下自己带来的东西,便默默地坐在软塌上,两人共处一室,却毫无语言沟通,着实是有些无聊。

    眼见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祁越阳却丝毫动静也没,容云初实在是觉得闷得不行,便直接上了软塌躺下去便睡了下来,反正这么僵着也毫无意思,倒不如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听到那渐稳的呼吸声,祁越阳终于将脑袋从书中抬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毫无疲态,他颇有些无语的望着软塌上已经熟睡的某个人,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碰到了一个胆子特别大的人那……

    清晨,阳光透过缝隙直直的照射进来,容云初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环视了下四周,惊觉自己此刻身在祁越阳的营帐中,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脸,感觉脸上没有一丝变动,这才舒了口气。

    祁越阳此刻早已不在营帐了,不过,她倒是知道他去了哪里,这几日,她也算是摸清楚这边的状况了,估摸着是去训练场晨练了,她也不急,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梳洗了一番,简单的吃了个早餐。

    待祁越阳回来的时候,容云初早已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早起晨练过后又去后山洗了个澡,祁越阳只觉得一身清爽,在走进自己的营帐后,差点就忘记里头多了个人。

    容云初眼尖的看见祁越阳手上的白布已经被打湿了,不禁蹙了蹙眉,走上前去,颇有些怨念道:“王爷似乎忘记了,昨日韩老说过了,切勿沾水,否则伤口愈合的速度会变得更慢的。”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带来的绷带拿了出来,准备帮他重新换上。

    祁越阳任由她动作,他此刻就像是被疏通毛发的大狮子,心情好的时候,他纵容的底线就也大一些,任由容云初冲着他发牢骚。

    安世远急吼吼的跑进来,入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慵懒的祁越阳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整个人靠在椅子上,表情平淡却惬意,另一只手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中,他正在将白布轻轻的绕在他手上,明明看起来很平常的画面,可却让他有种别样的感觉,心痒难耐啊……

    “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身后险先撞上他的公孙寅忍不住推了推他,直接将他整个人推进营帐内,自己走了进去。

    他脚步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眼前自己的主子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算是明白安世远为何愣住了。

    容云初早就觉察到有两个人闯了进来,只不过,这里是祁越阳的营帐,陌生人肯定也进不来,想想也就是祁越阳的人才能进得来,便也不在乎的继续完成她的包扎任务。

    “咳咳,公孙大人何不继续往前走,这儿太挤了。”安世远稳住自己的身形,这边公孙寅又停住了脚步,两个身材颀长的人站在门口挤着,实在是不妥不妥啊。

    公孙寅秀气斯文的面容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看着安世远的眼神却带着那么一丝鄙夷,两个人内斗惯了,谁都不服对方,一个是花蝴蝶,一个是笑面虎,一山不容二狐狸啊。

    “世子身份尊贵,自然得走在前面。”公孙寅谦谦君子的礼让三分,浑然不像是刚才撞开他的人一般,废话,眼看着主子这样的气氛,他还是先让安世远上前打扰的比较好,只是……他抬眸望了眼那上头的两人,早就听说最近那个‘八卦语录’上写的是真的?其实不是和安世远之间有那种关系,而是和这个陌生男子吧。

    要是让祁越阳知道公孙寅内心想的话,只怕是要给气到了吧,不得不感叹一声,八卦的力量真心大啊…… 



第十八章 :出大事了

    安世远颇为嫌弃的望了眼公孙寅,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公孙寅那只老狐狸才会让他先出面,真是个狡猾的人。

    “你们两个要在那站到什么时候?”祁越阳冷声开口,真以为他们两个人的白痴对话他会听不见吗?刚刚还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打扰了,那眼神凉飕飕的朝着两人瞥去。

    公孙寅上前几步,温和的笑着道:“王爷,我有要事需禀告。”说着,一边侧目望了眼刚好系好蝴蝶结的容云初,看着那本来还行的蝴蝶结出现在他家王爷的手臂上……他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加深了,笑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更像是某种狡猾的动物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祁越阳握了握自己受伤的手,这点伤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若不是韩老特意吩咐了,他还真想撕了这绕在手上的布条。

    “公孙,你让开,废话说的真多,耽搁了事情看你怎么办。”安世远直接挤开公孙寅,皱着眉头道:“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接到消息说大理寺出事情了,很有可能是当初关进去的朝廷钦犯被劫狱了。”

    “大理寺?”祁越阳脸色倏的难看了下来,谁不知道这大理寺关押的都是一些朝廷重犯,这大理寺若是出了点问题,绝对是一件大事。

    ‘砰’祁越阳一手握拳,猛砸了下桌子,阴沉着脸直接站起身来道:“走,备马,立即出发前去大理寺。”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公孙寅和安世远立刻紧跟了上去,容云初将手中的东西放好,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还是义无反顾的也跟了上去。

    大理寺?那可是不得了的新闻,她怎么能够错过呢?

    等她赶到的时候,外面已经集结了一小队人马,祁越阳一身黑衣直接跨坐在一批棕色的汗血宝马上,整个人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我也要跟着去。”容云初小跑上前,小脸微微扬起,直直的望着祁越阳。

    安世远和公孙寅分别骑马跟在后头,有些诧异容云初的举动,眼看她如此直接,不由得暗暗吸了口冷气,还真是个勇敢的小家伙,竟然敢如此直视晋南王。

    祁越阳冷冷的望了眼容云初,眉头暗暗皱紧,“这种事情和你无关,给本王回去营帐。”

    他的低声冷喝让众人闷声不敢说话,可却拦不住容云初,她眼中光泽闪亮,直勾勾的盯着他道:“王爷似乎忘记韩老说的话了,我这次得一直跟着王爷,否则王爷又不爱惜自己了可怎么办?”

    其余人不说话,耳朵却是竖起了,哦?爱惜?这里头似乎有猫腻哦?

    祁越阳握紧了缰绳,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向容云初,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的确没看错,那带着威胁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王爷,刻不容缓……”公孙寅在后头默默地说了一句。

    祁越阳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冷觑了她一眼道:“自己去找一匹马跟上……”说完,便直接策马扬鞭,一阵尘土扬起,便将人远远的抛在后头。

    身后的人马立刻紧跟而上,容云初在尘土飞扬的视线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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