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爱她如命的小侯爷要成亲了,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是她吗?
今天,就是醉死酒中,他也要看清楚!
“本王也同意,有酒喝,本王最爱。”慕容迁同白浅洛一样,今日是非要看到风卓云的新娘的容貌不可。
“既然如此,我也来凑个热闹。”谁都没想到司徒明希也会加入其中。
皇帝慕容忏眼神闪了闪,最后开口道:“表弟,朕都还没见过南海水寨寨主的威颜,今日就让大家见识一番传说中的女豪杰吧!”
风卓云拍拍桌子,“好,就让你们看看爷的娘子,田伯,记住一会给他们每人十坛酒,一定要看着他们喝完才行。”
众人的眼睛直直盯着风卓云的手。
红色的盖头一点点掀起来,先是露出光滑如玉的小巧下巴,还有娇艳欲滴的红唇,光是这下巴和小嘴,众人便在心里猜测着这新娘定是个秀色可餐的尤物。
然后是鼻梁,可惜的是鼻梁以上到眉毛的地方,被一块精美的流光溢彩的蝴蝶面具盖住,但是那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却成了全部的焦点。
不需要再看面具以下的面容,便知道这是一个角色尤物,难怪风小侯爷会藏得那么紧。
不是她!
白浅洛和慕容迁有些说不上的失望,刚刚涌起的希望又变成了绝望。
是啊,那天的事情那么惨烈,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死里逃生呢?
“现在可以让爷将新娘送入洞房了吧?”风小侯爷就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幸好阿泠聪明,没有用真研,否则今天的婚礼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小侯爷,请。”司徒明希笑着让开。
“走,我们喝酒去,十坛酒,不醉不归!”闲王一声吆喝,刚才跟着起哄的小青年们便都跟着走了。
风小侯爷一脚踹开新房的门,将新娘轻轻放在床上。
“阿泠,好想现在就洞房,怎么办?”风卓云低低道。
“多少日子都等了,还在乎多等这一刻吗?快出去吧,外面等着你去陪酒。”战清泠娇嗔道,心儿一直都跳个不停,还好,今天很顺利。
“也是,爷一定要等到晚上的吉时。”风卓云摸摸脑袋,“阿泠,你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无聊?不如跟爷一块出去吧,他们不敢将你怎么样?”
“还是不要了,外面人太多,我可不想明天就被人传出你风小侯爷的娘子不守妇道。”战清泠嬉笑道,“快去吧,不用担心我,刚好我有点困了,可以睡一觉。”
风卓云在战清泠的唇瓣上轻轻一啄,暧昧道:“你好好睡觉,补充一吓体力,晚上,爷可不会再放过你了,哈哈……哈哈……”
战清泠看着风卓云大笑出门,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色更加羞红了。
风卓云在外陪酒,心思却全都在房里的小人儿身上。
小侯爷大喜,大伙竞相敬酒,风卓云来者不拒。
大伙不禁暗自感叹小侯爷的酒量之好,这么多酒,一般的人不醉死也得撑死,可小侯爷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敬酒的人望而却步,不敢再主动敬酒,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小魔王不高兴,日后遭报复呀!。
闲王等人的十坛酒也都喝得差不多,有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而有人却越喝越清醒,那些美好的往事一幕一幕会放在眼前……
前院的人喝得欢畅淋漓,却不知后院的新房,危险正在悄悄来临。
战清泠和衣躺在床上,眼睛紧闭,似乎已经睡着。
这时,一只烟管悄悄捅破纸窗钻进来,烟管内冒出阵阵白烟。
片刻后,确定屋内的人已经昏迷,一个黑衣人打开窗户跳进屋内。
手中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对准战清泠的心脏,然而就在离心脏不到一拳头远的时候,手被人给擒住,床上睡着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冷冽不屑地看着他。
“你没有中毒?”黑衣人吃不敢置信道。
声音沙哑,一听就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小儿科的玩意,姑奶奶早已用过时了。”战清泠从床上一跃而起。
两人便交起手来。
房内的动静惊动了在门外守候的丫鬟,丫鬟推开房门惊叫起来。
男子匕首扔向丫鬟,战清泠暗器挡开,“还不快退下,等着受伤?”
丫鬟连滚带爬的跑了,边跑边喊:“来人了,有刺客,此刻进新娘子房间了。”
丫鬟的惊叫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
与战清泠交手的黑衣人飞出屋外,准备逃跑。
战清泠飞身上去,拦住了去路,“想跑,没那么容易。敢在姑奶奶的新婚日搞小动作,就该接受姑奶奶的惩罚。”
两人又在上空大战起来。
后院的动静也惊扰到了前院的人。
风卓云一听有此刻,扔掉手中的酒杯,直接往后院而去,白浅洛闲王等人也摇着身子而去,他们虽然有些醉了,可闹嗲是清醒的。
大家来到后院后,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与黑衣人交手的新娘子。
刚才还是一副娇弱小鸟依人的模样,动起手来竟然这么强悍。
她身子灵动,围着黑衣人左右闪动,就像子啊跳舞一般。
风卓云见黑衣人不是战清泠的对手,便放下心来观看,让他家娘子练练手也好。
但是,他可不会就这么放过背后的人,竟然敢在他小魔王成亲的时候玩刺杀,就要做好被小魔王报复的准备。
“小侯爷,你不叫人去帮忙吗?”有人开始担心起新娘子来。
“爷的娘子一人就可搞定,娘子,加油,凑他,狠狠地凑他!”风小侯爷竟然还在一旁呐喊助威起来。
听着小侯爷这么喊,也有人开始忍不住为这场精彩的表演呐喊助威起来,“新娘子威武!新娘子威武!”
战清泠眉眼一挑,这个骚狐狸还真会给她树威,不过她喜欢。
一掌拍打在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吐出一口鲜血,身子如断线的风筝朝地面坠落下去。
风小侯爷直接走过去,一脚踩在黑衣人的胸口,“我踩死你,敢欺负爷的娘子!我踩死你!”
战清泠差点笑喷了,这人还装纨绔还真是一装一个准,恐怕这里谁都不清楚这人的功夫有多么的厉害,丝毫不比夜寻差。
唉,说起夜寻,战清泠又内疚了,她成亲都没告诉夜寻一声,也不知道夜寻知道会不会怪她不把他当做朋友。
既然骚狐狸都能查到她还活着,那么夜寻,肯定也能查到吧?
“来人,将这狗贼关起来,爷要亲自审问,谁要是让他逃走了,爷拿谁试问!”风小侯爷拍拍衣袖,优雅地走到战清泠的身边,然后很狗腿地讨好道,“娘子真威风。”
众人一见,完了,威武不屈的风小侯爷以后肯定是个妻管严。
战清泠下巴一扬,“当然,以后有姑奶奶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是是是,爷以后就靠娘子罩着了。”
“噗——”闲王是真的没忍住笑喷了,这真是一对极品夫妻。
这小魔王横向皇都十几年,无人敢出其右,还需要人罩着吗?这新娘子恐怕还不了解行情吧!
风小侯爷望望天,然后拉着战清泠的手,撒娇道:“娘子,我们洗洗睡吧!”
“天还没黑!”战清泠望着天,还很亮,月亮很远,对了,今天是八月十五,又是一年的中秋节。
“娘子,你眼睛看错了,天真的黑了,月亮都出来了。”风卓云知道吉时还没到,但是呢,他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啊!
看热闹的人,都是些有眼见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风小侯爷在赶人,本来还想等着闹闹洞房的人,在看到新娘子的彪悍后,都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对强悍的小夫妻,是惹不起躲不起,赶紧走人,回家赏月去。
人群散去,战清泠搂着风卓云精壮的腰身,跃上屋顶。
暗处有不少盯着他们的人,战清泠这个南海水寨的寨主可以狂妄嚣张,但是风卓云这个侯府小侯爷却只能纨绔蛮横,若是暴露过多,恐怕又会引起某些人的猜忌。
“娘子,你要干嘛?难道你是想——在屋顶洞房?”风卓云嬉笑道,从远看,是战清泠搂着他飞上屋顶,其实是他带着战清泠飞。
战清泠睨风卓云一眼,“去,今天八月十五,姐姐带你赏月。”
到了屋顶,战清泠轻轻靠在风卓云的肩膀上,风卓云顺势搂着她的腰,对着她耳语道:“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远远看去,就像是这对小夫妻在屋顶玩亲密。
实际上,两人是在商量事情,因为屋顶,比屋内更安全。
战清泠小声道:“有人想破坏朝廷与水寨的关系,万一刺杀成功,水寨的民兵肯定不会再归顺,万一失败,也会起到了离间的作用。但是,显然对方没有查到我武功的程度,否则也不会排除这么个低级的刺客。”
“但也有可能那个人是对方放出来的一颗烟雾弹,目的只是试探。”
“恩,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小心应付,救出幕后之人,我怀疑这幕后之人或许跟我全家灭门一案也有关联。”没有证据,但战清泠相信自己的直觉。
“阿泠,放心,一定会查出来的。”
两人便不再说话,相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美好的夜色。
“骚狐狸,你有没有发现今晚的月色很美。”战清泠有些陶醉道。
“当然,月色再美,也不及你半分。阿泠,是不是该洞房了?”风卓云侧身,捧着战清泠的小脸就吻了下去。
“你可真心急,还没到子时呢!”战清泠无语,这人今天跟她提了无数次洞房了,又不是会跑了他的。
“爷当然心急啊,我等这一天都等了是二十一年了。”
“噗——,从娘胎里就开始等着洞房啊?你就这点出息?”战清泠打趣道。
“当然,这点出息就够了,嘻嘻,娘子,我们下去喝交杯酒吧!”
战清泠搂着风卓云一跃而下,回到新房,关好门窗。
新房内是一片喜庆的红色,红烛摇曳,暧昧的气息迅速弥漫开来。
战清泠如同小媳妇一般,乖乖坐在床上,揪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风卓云一笑,倒了两杯合欢酒,递上一杯给战清泠,“娘子,我们喝交杯酒!”
手臂相叉,一口饮尽金杯中的美酒。
扔掉酒杯,揭掉她脸上的碍眼的面具,顿时露出倾国倾城的素颜,风华绝代,举世无双,这便是他风卓云一生的妻子。
风卓云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红唇。
软软的,天天的,带着清冽的酒香,让人迷醉。
不需要再隐忍,风卓云狂野而又温柔的攻城略地,温热的舌尖扫过她每一个角落。
战清泠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空白,身体软倒在风卓云的怀里,起了反应的身体本能的去回应他的吻。
战清泠的回应让风卓云收到了极大的激励。
大手一挥衣衫碎裂,飘落在地。
战清泠顿时清醒,有些薄怒道:“好好的一件衣服,你就这样毁了?”
风卓云的双手依然油走在女子身上,嘴上嬉笑道:“嫁衣只穿一次,将碎片留着不是更有意义?”
“你——”战清泠气绝,她实在为这身嫁衣可惜,这可是他们一起亲自设计的,怎能说毁就毁了?
“唔——”风卓云再一次封住了战清泠喋喋不休的小嘴,战清泠再一次沉迷其中。
滚烫的手掌抚过身下人儿的每一寸肌肤,光滑如玉,美好的触感让他不忍离去。
当风卓云火热的硬物抵着战清泠柔软的芳草的时候,战清泠猛然将他推开。那堂候任。
风卓云没注意,头便撞在了床架上。
“阿泠,怎么了?”风卓云委屈地看着战清泠,全身欲·火难耐。
“骚狐狸,对不起,对不起。”战清泠不知所措地抱着风卓云,她不是故意推倒他的,只是前世的那一幕又回放在眼前,她心里那个结还没打开,上次为骚狐狸解媚。药,只是一个意外。
“阿泠,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会上次吓倒你了?”风卓云心疼地抱着战清泠,身上的浴火渐渐平息。
“不是,不是你,是我自己的问题。”战清泠纠结着,不知道自己的前世经历该不该向他说。
“阿泠,没事的没事的,我不碰你,乖,好好睡觉吧!”风卓云只能轻轻拍着战清泠的后背以示安慰,心中却郁闷不已,新婚夜,看着小娇妻,能看不能吃,有他这么憋屈的人么?
战清泠看着如此宽容她的男人,觉得内疚不已,想要尝试着去克服这种心理,遂主动吻住风卓云,学着他的样子,舌尖在他的嘴里轻轻挑·逗着,小手还在他身上四处乱点火。
风卓云好不容易平息的浴火又被点燃,小女子青涩的挑·逗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眼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声音沙哑道:“丫头,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点火。”战清泠主动承认,她必须克服,骚狐狸那么爱她,她不能让这个洞房花烛夜留下遗憾。
“阿泠,你不必为难自己,我可以等。”风卓云不知道战清泠有什么样的心结,但是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骚狐狸,我没有,难道是我努力不够吗?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战清泠吻上了他胸前的小红点点,小手不安分地握住了下面的那个东东。
“嘶——”
风卓云再也忍不住,翻身将战清泠押在身下,哑声道:“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可别再喊停,即使喊停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现在给你反悔的机会。”
“骚狐狸,我可以的,来吧!”战清泠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风卓云顿时头顶三条黑线。
低下头,吐着热气,在战清泠耳旁低语道:“阿泠,我不会吃了你,放松,试着去享受,我会很温柔的。”
在风卓云温柔而又魅惑的言语中,战清泠慢慢放开了自己,紧张的心绪一下子得到缓解。
唇过处是火,手抚过是火,在火的挣扎煎熬中,两人进入了忘乎所以的状态。
做足了前戏,等到身下人儿彻底放松,风卓云才嘶哑着嗓子不确定地问道:“阿泠,我可以吗?”
战清泠点点头,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了风卓云的腰身,这个时侯他竟然还能顾着她的感受,即使他能忍住,她也忍不住了,她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强烈想要的时候,她成功地被他挑起了**,她成功地克服了拿到障碍。
战清泠的主动,让风卓云像个得到鼓励的孩子,不再等待,挺直而入。
#已屏蔽# 她觉得就像漂浮在海浪中的一只小船,随着波浪上下沉浮,而他就是系住小船的铁链,是她想要停住的唯一依靠。
原来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共赴芸雨,是这么一件美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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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新妇敬茶,被刁难(求订)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传进来,林子中响起了鸟儿欢快的歌声。
战清泠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抬头便看见风卓云对着她得意的笑,如同成功偷吃到腥味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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