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嫂跟过来,刚刚看见先生气冲冲的拿了车钥匙走了,就知道他们肯定又吵架了。
“小小姐啊,你是不是又惹先生生气了?”
凉宵自怨自艾:“我嘴笨不会说话,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他生什么气?我和他本来就不合适……”
“哎哟,我的姑奶奶啊,你这种话怎么能说?”
凉宵蹙眉,不懂:“为什么不能说?”
“你和先生,本来就年龄差距大,先生这个人,面上冰冰冷冷的,嘴上不说,可心里肯定有芥蒂啊。旁人说了,他肯定不在意,可是关键你说了,先生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凉宵低垂了脸,想了想,好像是,上次,在大巴车上,被一个大妈说,他们不像夫妻的时候,他好像很气。
难道,二叔真的这么在乎他们年龄的差距吗?可既然在乎,当初为什么又要逼她与他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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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来,便直接灌了杯伏特加入肚。
他灌第二杯的时候,柏谨言伸手拦住,“景琛,你少喝点,听许生说,你胃不好?”
陆景琛目光锐利的射/向一边的许生,许生摊了摊手,摸着鼻子无辜的说:“我可是无意间发现的。去年和你一起去搞定关海房地产的开发案,你喝酒喝的
胃疼,我送你去医院,医生说的。”
柏谨言挑着玩味的痞笑,“怎么,才刚新婚就出来买醉?家里那只小白兔,又给你气受了?”
许生好笑道:“我可真没见过陆二少吃瘪的样子,原来,还有人敢这么给陆二少气受。”
陆景琛固执的将第二杯伏特加一口饮进,然后丢开了柏谨言挂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坐了下来,长指捻了捻眉心道:“老爷子心脏病复发,从鬼门关走了一圈。那小东西就和我闹,非说老爷子的病是被我和她结婚的事气的。又是要离婚,又是说我跟她不合适。我该不该气?”
柏谨言和许生皆是一愣,没想过陆景琛会说这么多话,解释家里的事情。
柏谨言也坐下来,安慰他说:“我看你,不是气家里那只小白兔,而是在气你自己。”
陆景琛冷眼瞥了他一下,抬手,端第三杯伏特加。
小东西那张小嘴,口不择言的,一下说离婚,一下说他们不合适,他生气没错,可他更气的,是自己让她觉得他们之间不合适。
或许面对那小东西的时候,他永远做不到在商场上那么平静的处理任何棘手问题。
对于她,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问题,都能随意引爆。
因为那积压了七年的感情,当爆发后,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只想将她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
柏谨言作为一个旁观者,理智的用爱情专家的身份分析道:“像这种情况,你就该用哄的嘛。女人谁不爱听甜言蜜语。”
许生噗一声笑出声,打了柏谨言一下,“要是景琛是那种人,今晚就不会被气出来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花花肠子?”
柏谨言“嘁”了一声,“像我有什么不好?”
陆景琛喝的半醉,眯着危险的眸子,半靠在沙发上。
柏谨言问:“你今儿还真不回家了?不怕小白兔发飙把你退货啊?”
陆景琛薄唇边含着狡猾的笑,他看起来真的喝醉了,冷笑出声,修长手指指着柏谨言,“退货?我陆景琛能被人轻易退货?”
柏谨言拍下他的手,“要是别的女人,我打赌,她要敢这么气你,你一准早就把她给Fire掉了,可这什么事情只要往你家那只小白兔上一放,你这态度完全就不对,你这样只有自己气自己的份……”
陆景琛微微仰头,瞧着头顶那令人眩晕的水晶吊灯,叹息着:“自己气自己的份……也就那小东西能折磨我……”
柏谨言正抬手捡水果吃,陆景琛已经起身,脚步有些虚浮,抬脚踢了踢他的腿,“送我回家。”
柏谨言把水果一丢,“哟,这是想通了?不气了?”
陆景琛按着酸胀的太阳穴,淡淡哼了一声。
原本就不是气,而是不能得到的怨气,这会,想通了,既然迟早都是他的,再等一时半刻,也无妨。
不过,有些事情,需要做一做了,否则,这小东西,就天高地厚的不知道她到底是谁的女人,谁的妻子。
……
海滨别墅。
凉宵撞鬼一般的竟然没睡着,翻来覆去的,抱着大白好久也没睡着。
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了,楼下燕嫂和佣人他们都去睡觉了,可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鼓了鼓小嘴,咕哝着:“才结婚几天就彻夜不归家……”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现在像个小怨/妇。
她抱了抱大白,又翻了个身子,还是睡不着,看着外面黑洞洞的天,拧开了床边的台灯,丢下怀里的大白,鬼使神差的连拖鞋都忘记穿,就跑了下去。
她扶着楼梯慢慢下去,才刚走到客厅,就听见院子里一阵汽车辘辘声,紧接着,是熄火的声音。
她心里一惊,忽然又紧张又激动,还有一抹小雀跃在心头徘徊。
她咬了下唇,又像做了坏事似的,赶紧转身上楼。
要是被他看见,她睡不着,站在这里刻意等他,会不会误会?
【点下一章,这次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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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95小白兔被吃干抹尽【圆满啦】
凉宵急急忙忙的就要跑上楼去,生怕被陆景琛看见,戳穿了她的小秘密,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一紧张,摸着黑,就跌倒在了楼梯上,差点没摔下去。
她脚踝扭了一下,趴在楼梯上,动不了了,紧张的看着大门,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已经进来。
她低低抱怨了一声,那人脚步有些虚浮,却没有放慢脚步。
凉宵有些急,可脚踝又疼,低呼了一声,那人已经上楼,凉宵怕他摸黑踩到她,立刻匆忙叫了一声:“二叔!”
陆景琛愣了下,低头,便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小东西。
他蹙眉,伸手去捞她:“怎么在这里?”
凉宵有些囧:“我,我下楼喝水不小心跌到了。”
虽然黑,但以陆景琛的眼力,也能看见她脚上没穿鞋,刚刚没看见,是因为实在没有想到,这小东西这个点,居然会趴在楼梯这边。
他将她捞进怀里,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楼上卧室有水,你下来做什么?”
凉宵闻见他身上有酒味,他原本就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此时沾了酒气,也变得更加沙哑好听。
她的小谎言被拆穿,热着脸说:“我,我不知道。”
陆景琛没有怀疑,一手托着她的小臋,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往楼上走龊。
凉宵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嗅,在这个夜里,声音也有些撒娇,“二叔你喝酒了?”
陆景琛哼了一声,算是应答。
凉宵撇了撇唇,二叔这是还在生她的气吗?
她咬了咬唇,“二叔,我们和好,行吗?”
这么吊着她的心情,实在太难受了,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脑子里全部都是他,从没想过,这个男人,能这么影响她的心情。
陆景琛没说话,将她抱到楼上,用皮鞋尖踢开门。
凉宵像是卯足了劲一般,小手圈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手臂晃着他的脖子,“二叔……好吗?”
或许是夜色太朦胧,小女孩从未这么大胆的撒娇。
陆景琛感觉到,浑身血液开始逆流,她轻轻的挑拨,他便不受控制的有了感觉。
这是这个小家伙,第一次这么卖力的讨好他……
陆景琛重重按了下她的臋,警告她:“你再蹭下去,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凉宵大着胆子,像是豁出去一般,吊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手:“二叔不答应的话我就不放手……”
陆景琛再也没了任何顾忌,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紧紧的用胸膛和两条长腿抵着她的小身子。
凉宵的人,被他反扣着,背对着他。
男人在她脖颈边重重烙下吻,呼吸急促而重,大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乱摸一通。
凉宵轻哼着:“二叔……疼……”
这轻如羽毛的软糯声音,不仅没有阻止男人的行为,还催化了他的情谷欠,他所有的血液都开始逆流,大掌急不可耐的撕掉她的衣服。
小女孩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男人的一只大掌,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往火热处贴/合。
凉宵全身已经一丝不挂,陆景琛解开裤链,连亲吻都变得急躁,托高她的臋,往那温暖美好的地带挤进去。
凉宵咬唇,绷紧了头皮,婴宁出声:“疼……”
她那么小,那么暖,承受住他火热的温度。
男人的唇,烙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大掌,带着酥麻的电流穿梭。
凉宵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只无力的承受住他野蛮有力的冲击。
她浑身已经失去了力气,只能依附着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喑哑的声音贴在她耳垂边:“小东西,放松点儿……”
陆景琛扭过她的小脸,姿势困难的去吻她果冻一般的小嘴。
……
这一晚,凉宵整个人都仿佛沉浮在大海里,起起伏伏,她几乎分不清现实和梦魇,只清晰的感受到,被这个男人狠狠占有着。
……
翌日。
陆景琛头痛欲裂,窗外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长指按了按太阳穴,宿醉,脑袋格外沉重。
他动了下手臂,这才发现身边躺着的小人,对昨晚,他还记得,他要了她几乎不下十次,她发出猫咪一样软弱的声音,连求饶都没力气,只被他抵在门板上,无情索要着。
她睡得很沉,呼吸微弱,陆景琛的大掌抚上了她的发丝,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和鼻子,然后,啄了下她的小嘴。
昨晚……累着她了。
小女孩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红红紫紫的印记,全部都是他刻下的,他细细摩挲着她纤细锁骨处的红/痕,怀里的小东西便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只感觉到浑身虚软无力,下面有撕裂的疼痛。
睁眼
,就看见那男人正定定的瞧着她。
凉宵大脑一片空白,翕张着小嘴,把被子一掀,往下一看,连叫的声音都没有了。
仿佛,她才是昨晚那个喝醉酒不记得全部的人。
可,喝酒喝到没有控制力的人,分明是陆景琛。
她红了眼,委屈的皱着小脸,不敢指控他,只拨开他的大手,立刻就要下床逃开。
可双腿虚软无力,还没爬起来,就已经被陆景琛一把拽回去。
他的唇,贴着她的小脸,声音倦哑,闭着眼桎梏着她的小身子说:“昨晚那么大胆,现在要逃?”
凉宵哭了,发烫的眼泪滚下来,濡湿了他的脖颈。
“谁大胆了?明明就是你……你,你混蛋!”
男人却淡声狡辩:“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乱蹭。”
凉宵:“……你欺负人!”
她明明就是找他和好的,怎么就成了大胆沟引他了?
她现在全身都痛,全部拜他所赐。他还在这里欺负她,这么一想,眼泪更是哗哗的往下掉……
小女孩鼓着小嘴,眼皮一眨,就是一颗颗豆大的眼泪砸下来。
男人修长的指腹,刮去她小脸上的泪水。
“好了,不哭。”
“你说的轻巧……你试试有多疼……”
小女孩缩着小身子,皱着小鼻子哭。
陆景琛失笑,揶揄道:“男女构造不同,小乖想让我怎么试?”
凉宵的小脸又红又白,多半是被气的,她撅着小嘴,“你混蛋!你流/氓!我讨厌你!”
她小手作势要捶他。
被他一把轻轻握住,“不要乱动,骨头长不好,别赖我。”
小女孩处处说不过他,小嘴一瘪,琥珀般的眼泪,无声的从眼眶里落下来。
陆景琛将她抱到身上,哄着她说:“我们是夫妻,有哪对夫妻不坐爱?”
凉宵被他露/骨的话,刺激的小脸更红,鼓着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按低她的小脑袋,去亲吻她嘟着的可爱小嘴,“昨晚弄疼你了,以后老公轻点。”
以后……还有以后?!
门都没有!
凉宵委屈挤了,那儿火辣辣的疼,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和烦躁。
她对他发脾气:“我要去洗澡,你放开我!”
陆景琛寵溺的刮着她的小鼻子,允许她去浴室静一静,放了她,却是玩味的问:“有力气走路吗?要不要老公抱你过去?”
凉宵重重咬了下唇,眼泪一股一股的掉,小脸委屈的皱巴巴的,裹着一边的衬衫,双腿发软的跑进了浴室里。
陆景琛的眸子,在背后发笑。
虽然昨晚狠狠欺负了她,弄疼了她,可那种终于如愿的感觉,竟然如此充实,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身子,这个早晨,他不打算让她下床。
……
凉宵跑进浴室里,怕的,缓缓松开了裹在身上的衬衫,那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个印子,昭示着昨晚,到底有多疯狂。
而她的目光往下看去,大腿跟那儿,都有深浅不一的痕迹。
她咬唇,小手和心都在颤抖。
……
男人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那小东西还在里面。
他起身,过去敲门。
对着里面说:“小乖,开门。”
里面没声音,连洗澡的声音都没有。
陆景琛一慌,踢了门就进去,那小小的女孩,坐在冰冷的瓷砖上,抱着手臂,在哭。
他一惊,连忙把她抱起来,紧张的问:“小乖怎么能坐在地上?”
小女孩哭的眼角通红,她被他抱起来,她埋在他脖子里,张口,那小嘴就是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闹脾气,撒气的,下口很重。
陆景琛大掌抚着她的小脑袋,不怪她。
却调笑着道:“真没良心。”
小女孩皱着小鼻子,哭哭啼啼:“没见过你这样酒后乱来的!我,我,我……”
陆景琛看着她的小脸,等着她的下文,“小乖怎么了?”
他将她的小身子搁在大床上,双臂撑下来,将她固定在他势力范围之内。
小女孩咬着唇,欲言又止。
陆景琛不明白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难道,是身体上的事情?
他一只大掌,按在她大腿处,凉宵立刻就要并拢,他沉声道:“乖,张开。”
她又羞又臊,将小脸直接埋进他肩窝里,“那里出血了,疼!”
陆景琛:“……”
……
半个小时后,家庭医生安娜到了。
在电话里,安娜并不知道陆景
琛新娶的这个小“陆太太”又生了什么病。
陆景琛阴沉着脸,叫安娜进去给她检查。
陆景琛刚刚自己看过,的确,里面流血了。
他并不清楚,到底严不严重。
心,提起。
昨晚他喝了酒,伏特加后劲足,完全没有分寸,何况,在她身上,他就算不喝酒,分寸都难以掌控。
那个小东西,就是有这样致命的诱/惑力。
十分钟后,安娜从卧室里出来,同样,脸色并不太好。
陆景琛站在外面抽烟,森然俊脸,隐没在奶白色眼圈里。
清声问:“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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