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觉得她的命值得我拿整个穆氏集团来换?我没那么伟大,但是她曾经也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想她出事,你不过想要的是你们公司而已,我愿意不撤资。”冰冰凉的声线仿佛在商量着一桩普通的合约。
迟疑了一下。
“就算你不撤资公司也没办法运转了,仅够银行的贷款。”最多他不坐牢,可是以后光鲜亮丽的的贵族生活他却无法拥有了。
“你
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仿佛最后一点的耐心都已经被用完,语气不似先前的温和,通过电话,他都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不会把我交给警察?”张江眼中语气带着怀疑。
“我穆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你只有相信我,不然无论怎样你都会面临坐牢的境地。”语气从不是商量,而是给了他最后的机会,仿佛是他在操控着局势,而绑匪倒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好,明天下午两点,你带着合同亲自来,你要你的人,我要我的合约。”终究还是软了下来,本来他绑架这个女人就是走投无路,在商场上穆霖就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对于合作的伙伴也必须十分的符合标准,他这次是终于领会到了。能不坐牢已经是万幸了。
电话被挂断。
穆霖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薄唇微翘,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博林额角挂着冷汗,虽然总裁向来说话算话,却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可以让那个公司起死回身,但也可以再次把它弄得更惨,这个绑匪已经触犯了总裁的底线,而总裁的底线就是他在乎的人,而总裁对夫人的在乎可不是一星半点。
——————
绑匪握着手机,脸色并不是很好,目光阴郁的望着面前坐在地上的女人。
萧言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垂着头,及腰的长发披散着,将整张脸都挡住,无视面前的男人,他刚刚开的是免提,那个清冷淡漠的声线,语调波澜不惊的声音十分好听。一句不落的收进耳里,脸上带着惨白,咬着唇瓣,脑海中似乎还响着那低低沉沉,如同大提琴般好听的嗓音,却让她的心脏忍不住发疼,绵绵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你觉得她的命值得我拿整个穆氏集团来换?我没那么伟大……
萧言展颜一笑,她该谢谢他的,至少他还愿意花钱!唇角扬起一抹嘲讽,如果换作是那个女人,他恐怕就没办法像这样淡定了吧!
“我还真以为穆总有多宠爱你呢!原来外界传闻都是假的,看来穆总的心果然转移到那对母子身上!也难怪,娶了一个女人,三年都生不出一个孩子,也难怪会被抛弃,不过看你脸蛋长得还不错,不如就跟了我吧!虽然我不如穆总有钱了,但是其余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张江握住面前漂亮的下颚,细长的眸子里带着邪笑,以前他的身边从不缺过女人,自从他公司出事后以前身边经常出现的女人连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沉寂已久的男***望勃起起。
萧言抬起头,脸上带着惊恐,看着面前的男人,被绑架她都不曾这么害怕过,身体不由的颤抖。
红唇微颤,一双美眸怒瞪着面前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以穆霖的性格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
心中带着怯意,希望用穆霖的身份可以打消他的念头。
张江脸上带着阴笑,唇角扬起讽刺:“你们都已经离婚了还会在意你的身子干不干净吗?”
他站在萧言的面前,那高耸的丑恶正好在萧言的头顶上方,胃里难受的不停的翻滚着,干呕出声。
看着已经褪下裤子的男人,萧言闭上眼睛,她已经一天没吃饭,胃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只能吐出一些苦水,颤抖着身体,第一次她感觉到无边的绝望。
“我月经来了。”感觉到下面的一股淡淡的暖流,萧言心中一喜,头一次觉得它是女人最衷心的好朋友,虽然提前了很多天,却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
她本来穿的就是浅色的裤子,只有一点点,都能渗透出来将裤子晕染开来。
张江脸色阴郁,看着已经蓄势待发的兄弟,眼底带着暗沉,这女人还真是晦气,随即想想,若是他真强要了她以穆霖的怪脾气,他是真摸不准。
那眼中带着强烈的***,让萧言心惊胆颤,如同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下面不行?上面总行吧?”猥琐至极的模样让萧言眼中瞬间染上惊恐,咬紧牙关,任由他用手怎么掰都掰不开,直到唇角流出淡淡的血丝,还是紧咬着牙缝。
张江眼中带着阴狠,身体膨胀的难受,看着那柔弱无骨般白嫩的手,唇角带着冷笑。
直到手心握着的炽热的滚烫,萧言喉咙翻滚着,酸水吐尽,奋力反抗着,却由于体力不知,即使拼尽全力也动不得丝毫,手被镶嵌的死死的。
身体的***被释放了一遍又一遍,这柔弱的小手却比他享受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舒服,不愧是穆霖的女人,要不是因为身体已经不行,他甚至舍不得放开。
直到手已经麻木,萧言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样傻傻的坐在那里,眼睛呆呆的望着面前的水泥地,牙死死的咬着牙关,被搓的红润破皮的手掌里还有着白色的液体,顺着指尖滑落,低在地上。
张江如同被喂饱的狮子,脸上带着愉悦,眼睛瞟向角落里的女人,不喜不怒的模样让张江一愣,随即觉得不对劲。
死死的咬着牙齿,唇角满是刺眼的红色,眼光呆滞,满室的寂静,却几乎听不见她的呼吸声,眸子始终呆滞的望着某一个点,仿佛不会觉得疲惫,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他几乎以为面前的人已经是一个死人。
“喂?萧言?该死。”看着面前不言不语,不闻不怒的人,仿佛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心中带着焦急,要是明天以这样一副模样去见那个男人恐怕不会放过自己,想掰开那紧咬的牙齿,嘴角还不停的有鲜血流淌出来,让人触目惊心,直到将面前的女人打晕,心才恢复过来,唇瓣依旧紧闭着。
张江坐在地上,脸上已经带着汗意,看着那苍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的脸,眼中露出愧疚,他身边的接触的女人都是爱钱如命的女人,为钱也是可以出卖身体的人,而面前的女人,似乎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原本被***占满的脑子在冷风中清醒过来,将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走出门外,不停的抽着烟,目光如炬的望着卷缩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记忆里,他妈妈说做人一定要有出息,只有多读点书才能走出大山,才能让人瞧得起,他凭着一步一步的努力打造出自己的事业,而如今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到处充满奢侈萎靡的城市里,丑陋的***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天,萧言睁开眼睛,浑身冰冷的刺骨,看着身上的男士外套,抬手把它扔得很远,昨晚不堪的记忆席卷而来,胃里一阵翻腾,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手中的脏东西已经干了,永手在地上使劲摩擦着,直到几乎手被磨掉了一层皮才停下,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唇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这样干净了吗?
抬起已经麻木的腿,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掉,目光扫视着周围,慢慢的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朝外走去,她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
荒山野岭,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却还是慢慢的朝着山下走去。
野草有些比人还高,不远处的草丛晃动着,让萧言心忍不住一颤,感觉到脚边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腿上蠕动,还带着湿意,埋头,是一条绿油油的蛇,而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动物,脚一软,直接坐在地上,惊叫出声。
直到看着面前出现的人,熟悉俊美的脸庞,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眼中布满血丝,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找她。
在这样的分贝中,那天原本是示意友好的小蛇瞬间几乎被吓破蛇胆,嗖的一声的溜走。
萧言眼中带着怔愣,随即小嘴一瘪,让男人原本欣喜脸上带着惊慌失措,将人儿抱进怀中。
这两天紧绷的神经触及这样的怀抱瞬间崩溃,直接哭出声来。
宁子齐眉目间带着心疼,语气柔和,深怕惊吓到了怀中的人儿。:“好了,没事了。”他已经注意到了她的手,向来温和的眸子带着寒意,那个绑匪他不会放过。
哭声没有随着安慰变小,反而越哭越大,势有不把坏人招来不走的意思。
这里已经离公路很近,抱起怀中的人,他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总裁!要不要我们去把夫人接过来?”看样子夫人应该受了伤。
黑色宾利里,男人沉着俊脸,眼眸紧紧的盯着那个人影,即使隔了这么远,他都能感觉到女人那满满的依赖感。
“立刻通知李局,抓住张江,这一辈子他也别想从牢里出来。”眼中带着冰冷的寒意。
过了很久,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话,声音带着酸涩。
“走吧!”声音很轻,很淡,她没事了就好——
题外话——怎么都米有人加群呢?210111145
第七十二章 双双坠海
黑色宾利已经消失在尽头,转角处的一辆面包车才缓缓驶出来。
男子五官平凡,一双三角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的阴险狡诈的模样,他们都是处在社会边缘的亡命之徒。
“小姐,穆总已经走了,只有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那个女人好像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要怎么办?”男子语气带着恭敬,这一单下来可是他可以有好一段时间不用再接单了!
“十分简单,那个女人最好划破她的脸,然后找一个地方弄死,直接把他们两人的死嫁祸给那个绑匪就行了,这样就算有人追究起来也不管你的事。”
“是,可是这钱……”
“钱我会给你打到一个指定的账户,放心,做得干净点。鲎”
电话被挂断。
—————
宁子齐将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放进车里,仿佛用重了力就会碰碎了一样。
萧言眼敛微垂,如同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要不是还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他几乎快以为她已经停止了心跳。
“乖,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声音十分轻柔,语气带着心疼,深怕吓坏了怀中的人,她的手要是再不即使处理他怕会发炎。
萧言的原本死死搂着他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鲜红色的血液让他雪白的衬衣晕染成一片红色,妖娆而艳丽。
鼻尖传来汽油的味道,眉头紧锁在一起。
下车,地上淌着一大滩汽油,挥发出刺鼻的味道,眸中微寒,感觉到身后身影一动,心中一惊。
转身,下意识的挡住呼啸而来的棍棒。
“你给我住手,要不然我就把这姑娘给宰了你信不信。”男子脸上带着阴狠,用着一把尖刀抵住萧言的脖子。
宁子齐一惊,俊脸一沉,脸色十分难看,尤其是看见那冰冷的刀子抵着那白皙透明的肌肤,几乎可以看见那细细的血管,眼中带着摄人的寒意。
不再反抗。
“不要把刀对着她。”声音冰凉,触及那个双眸空洞的人儿,心里带着懊悔自责,他不该一个人单独来,再次将她带入险境。
——————
“总裁,是罗小姐的电话。”博林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说明总裁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浓眉轻皱,却还是接过电话。
“阿霖,翎翎出车祸了,急需输血,她是RH阴型血,极为稀有,只有你能救她了,我不能失去她!”女人娇柔的声音带着哭声,语气十分激动着急,一度险些喘不上气来。
俊脸一沉,心中一震,他们家世代相传都是这种极稀有的血型,脑子里闪过一张小脸。
“爸爸,我会跟你一直在一起吗?”脆脆甜甜的声音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天真。
“不要慌,你身体还没好,我马上就到。”轻声安抚着。
“五分钟后,我要到佳和医院。”沉声吩咐着,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心情十分的沉重。
博林额头挂着冷汗,这里是郊区,离市中心起码也有几十公里,坐飞机的话还差不多。
不过看着脸色极差的人,不敢言语,幸好郊区的车子不多,黑色宾利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呼啸而出,以赛车的形式在公路上狂飙着。
十分钟后。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踩下刹车,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安稳的落下,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喘着气,要不是后面挂了一个紧急救人的牌子这会就是得去公安局了。
罗蓉在看到那抹高大修长的身影瞬间大哭,本来就柔弱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大大的眼眸带着湿润,眼泪不停的落下。
“阿霖,你终于来了!”柔弱的声音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嗯!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我不会让翎翎出事的。”声音带着冷硬,不似以往的轻柔,她却一点也不在意,他来了就好。
博林站在后面,眉头轻皱,想着刚被绑架的夫人,和眼前这个眉目含情,却浑身都散发着柔弱的女人,他还是觉得萧言他比较喜欢。
穆霖已经进去输血,外面只剩下罗蓉的看护和博林。
罗蓉渐渐恢复情绪,擦干脸上的泪水,眼睛看像面前的男人,眼中带着求助,柔声道:“博林助理?我可以借你的手机打一个电话吗?小漫她很担心翎翎,现在阿霖来了,翎翎也不会有事了,打个电话给她抱平安。”
博林一愣,随即拿出自己的手机,不说她这么有礼貌的借,就凭她的身份他也不敢拒绝啊!
“谢谢。”罗蓉脸上带着浅笑,浑身气质优雅。
眸子带着淡笑,白皙修长的手指轻点着屏幕,滑出通讯录。
夫人?
垂着眼敛,眼底一抹异样一闪而过,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
“喂?小漫吗?嗯!已经没事了,你不用特意赶回来的。”
“嗯,好。”
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他。
“谢谢。”
“不用客气。”博林接过手机,对他过于客气浑身上下都觉着十分的怪异。———————
“小言,别怕,我已经报警了,相信过一会我们就会被救出去的。”宁子齐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人,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他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情绪会这么崩溃,手被捆得紧紧的,丝毫没办法挣脱。
萧言眼睛神情呆滞,雪白的脖颈处有一道血丝,眼睛直直看着面前的男人,涣散的瞳孔渐渐聚集,眼中带着清明。
“子齐,你其实没有必要来救我的,现在你却连自己都搭了进来。”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却让宁子齐一喜。
已经有很多年没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了,每次听见那声带刺的姐夫,他的心便会鲜血淋漓,瘦削的俊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唇角扬起一抹极好看的笑容,从认识她开始,她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能影响他的心情。
“我只是在做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干净好听的声音带着笃定,能在她身边就好了,不是吗?反问自己,那几年,得知她消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煎熬。
萧言眼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容颜清秀俊美,性格内向,属于那种标准的理科生,这个人是占有了她整个年少时光的人,曾经她以为她会和他携手一生,苍白的薄唇微扬,却是苦笑,他的深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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