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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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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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他就想问一问她,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人,以后让自己来照顾她。

    姬夜熔的身子微微僵住,没有想到他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不想伤她,可此生伤她至深之人偏偏又是他。

    他说不想伤她的自尊,却不知道自己因为他曾经连做人的尊严都失去了,活得不如牲畜。

    什么叫多余?

    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心灰意冷后你的殷勤。

    连默,你现在的举动何尝不是一种多余。

    四目相对,唇瓣轻扯,一字一顿,坚决如铁:“我、不、愿、意!”

    以前不管要做他的什么,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什么她都愿意,可现在不一样,不管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她什么都不再稀罕。

    因为她对他的情,早已被那场大雪埋葬在四年前,心死如灰,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波澜了。

    连默神色有两秒的微怔,没有恼,幽邃的目光里泛着笃定,“阿虞,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一生你注定是不能离开我,因为我不许。”

    我的女人,你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得做,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打算要放你离开。

    除非你死,或我亡。

    “我不会做你的情*妇。”姬夜熔唇瓣轻扯,言辞斩钉截铁,“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牵制住我。”

    让我对你言听计从。

    “有!”他薄唇极其轻微的勾了下。

    姬夜熔:“什么?”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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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白骨枯

    因为一个突发事件,连默和姬夜熔的谈话被打断,他要立刻和幕僚开一个紧急会议,姬夜熔想离开。

    他没有同意,甚至调来兵鬼的十人守在办公室门口,除非姬夜熔长翅膀飞走,否则不能踏出办公室一步。

    姬夜熔无奈之下,只得进了休息室,她不想见到幕僚的那群人。

    这个会议的时长超过姬夜熔的想象,一直到天黑都没有结束。

    姬夜熔走到休息室的窗口,看到楼下的路灯一盏盏的亮起,泛着幽然的淡光,看似平静的总统府,实际每一个角落都被严密监控,光是摄像监控数量已有上千,很多摄像监控都安装难以察觉的地方,每一个重要的位置都安排了最好的警卫员把手。

    当初总统府的安全图就是她一手所绘,可以说没有一处疏漏,因此她比谁都明白,现在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情况下离开总统府,是不可能的。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该在设计安全图的时候留下一个漏洞,至少现在自己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

    会议结束是晚上的七点,幕僚们陆续离开,最终办公室只剩下连默和程慕两个人。

    连默和程慕讨论事件,当姬夜熔走出休息室,他还是第一时间就看到她了,抬手示意程慕暂停,起身走到她面前,“是不是饿了?”

    姬夜熔摇头,眸光看向门口,“我只想离开这里。”

    连默温和的利眸倏然一紧,声音低沉,“我什么都能允你,唯独这一件不可以。”

    他知道,一旦放任她离开总统府,这一生他若再想见到她,与难如登天没什么区别。

    姬夜熔眉心漠然,垂眸片刻,“我想出去走走。”

    这个他没有拒绝,吩咐程慕把自己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身上,“外面风大,半个小时就回来。我们回夜园再用晚餐。”

    姬夜熔没有应声,转身行动不便的走向了门口,一瘸一拐,身影却透着一股倔强。

    连默给程慕一个眼神,程慕心领神会的点头,虽然阁下放任她在总统府走走,却不会真正的放心,暗中让人跟着是必不可缺的。

    *

    姬夜熔知道没有他的点头,自己是不可能离开总统府,所以真的只是在总统府随处走走,总好过与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除了多那几株盛放的梅花,总统府大部分景物都没有改变,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恢弘奢华,是普通人一生都渴望而不可及的地方。

    可是木槿在来过一次总统府后就再也不愿意来了,她说:“总统府看似风光亮丽,可我总觉得总统府的上方被一层又一层的阴谋笼罩,让人感觉很压抑,活得不快活!

    姬夜熔不得不承认,木槿虽然单纯,却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把任何事情都看得很透彻。

    总统府的上方不但被阴谋笼罩,这偌大的总统府又何尝不是由一堆白骨堆砌起来的。



不如当初不相识:自作孽

    姬夜熔在总统府漫步目的的乱走,不知不觉走到总统府内的人造湖,昏暗的灯光下,湖面一片沉静,映着淡淡的月光,凄冷凉薄,周遭一片安静。

    姬夜熔顺着阶梯一路往下走,坐在湖边的石台上,平静的水面伸手触及可得。

    路边传来的天真的声音,“妈妈,你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人。”

    柳若兰顺着连湛指着的地方,看过去,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一团黑影,那衣服看着觉得眼熟,只是从发型上看好像是个女人。

    柳若兰停下脚步,低头对连湛说:“你在这里等妈妈,一会我们就回家。”

    连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乖巧的点头。

    柳若兰身穿浅蓝色的修身呢绒大衣,身材窈窕,纤细的颈脖围着丝巾,走向姬夜熔的背影在黑夜里格外美丽。

    她还没走近,姬夜熔就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佯装不知道,直到柳若兰站在她身旁,居高临下的眼眸盯着她,眼神里划过一抹不善。

    “姬夜熔……”红唇轻抿,声音里有着一丝轻蔑。

    姬夜熔抬起头,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完全没有反应,眼神继续看向平静的湖面,视她如空气。

    柳若兰纤细的眉头微皱,在出声时声音冰冷:“你知不知道我和阁下已经结婚了,我们有湛儿,你这样插足我们之间,究竟算什么?!可耻的小三吗?”

    姬夜熔轻轻拂过水面漾出涟漪的指尖一僵,没有抬头,声音比寒冽的北风还要寒彻入骨,“你们的婚姻已经走到这么可悲的地步了。”

    薄唇往上扬,弥漫着浓郁的嘲讽。

    连默对她的感情,原来不过如此。

    “你——”柳若兰被她的话刺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是姬夜熔算什么呢?不过是阁下养的一条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般想着她又有了足够的底气,趾高气扬道:“姬夜熔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和湛儿,我们就必须得感激你!当初要不是你杀死贩毒集团的首脑,他们要不是为了报复你,我和湛儿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你回来想要以此为要挟,让阁下同情你,可怜你,收你做他的情*妇,是不是也太厚颜无耻了?”

    姬夜熔的手从水中抽出,起身时,指尖的水珠滴在脚边,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神犀利无比,眉心萦绕着漠然,“柳若兰,你不止是被*坏的千金小姐,你更是忘恩负义,自私冷血!”

    “你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柳若兰精致的容颜因为姬夜熔的话而气的通红,恼羞成怒的呵斥。

    姬夜熔不但没有选择闭嘴,更是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手腕上弯弯扭扭那些丑陋的疤痕抵到柳若兰的面前。



不如当初不相识:去死吧

    姬夜熔不但没有选择闭嘴,更是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手腕上弯弯扭扭那些丑陋的疤痕抵到柳若兰的面前。

    “为了铲除这个贩毒集团,你知道我们死了多少人?你知道为了换取解药,我在被囚禁的三个月里都经历了些什么?这些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她手腕的疤痕太过丑陋和可怕,尤其是在这个寒冷的夜晚,看着格外狰狞。

    柳若兰眉头紧皱,眼神撇开她的手腕,直射她的眼睛,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你根本就是自作孽!阁下根本不爱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痴心妄想着阁下!”

    言辞不止是犀利,更是羞辱。

    姬夜熔不但没有恼怒,反而之前的寒冽气息渐退,昏暗中她凝视柳若兰的眼眸里流转过讽刺,声音很轻,“是啊,我算什么东西?”

    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只是这抹笑不及眼底,“你的丈夫现在每夜抱着这个不是东西的我,为不是东西的我擦拭经血,换卫生巾,他有为你做过这些吗?”

    “你闭嘴!”柳若兰被她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疑姬夜熔的话是刺到她的软骨,所以她这般怒不可遏,“你真不要脸……”

    话音还未落,她的手已经伸向了姬夜熔的脸。

    昏暗中姬夜熔的神色喜怒难辨,情绪游离柳若兰的那巴掌速度很快,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

    响彻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徘徊,这巴掌柳若兰是在气急之下打的,用了十分力,姬夜熔站在石台旁边,不但脸上挨了一巴掌,身体也因为这股冲击力摇曳,瞬间整个人“噗通”一声掉进冰冷的湖里。

    平静的湖面瞬时水花四溅,涟漪不断的晕开,这个时候气温至少有零下5°,而湖里怕是已过零下10°。

    姬夜熔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里,双手双脚像被绑上千斤重的石头,沉重的使不上力,像个溺水者在水里拼命的挣扎,不断的呛水……

    柳若兰愣住了,没想到她会掉进水里,自己只是气急了打了她一个耳光,没想要推她掉下水。

    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和自己没有关系。

    纤细的身影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划过一抹惊恐与不安,很快又想到,她若就这般死也好……

    再也没有人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再和自己争阁下……

    所以姬夜熔你就去死吧。

    柳若兰狠心咬了下纷嫩的唇瓣,转身要走时,身旁突然蹿出一个黑影,毫不犹豫的跳进了冰冷的湖水,朝着渐渐沉入湖底的姬夜熔游去……

    柳若兰怔了下,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游向姬夜熔的人,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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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没救她

    连默用尽全力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在姬夜熔彻底要沉进去时,抱住了她,奋力的往回游。

    因为身上的衣服都是冬衣,沾水变得沉重无比,他再拼命全力,动作总会比一个人要缓慢很多,尤其是姬夜熔似已昏迷状态,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暗中跟着姬夜熔的人是老十,她看到姬夜熔被柳若兰打了一个耳光,又跌倒湖水里,愣了下,想要跑过来救姬夜熔,但有人比她动作更快。

    看到阁下那么吃力的将姬夜熔往岸边拖,老十毫不犹豫的就脱掉大衣,纵身跳进湖水里,游到阁下身边,帮他将姬夜熔一起往岸边拽。

    姬夜熔先被送上了岸,接着连默也上了岸,柳若兰一脸的担心过来扶他:“阁下……”

    “滚开!”她的手还没触碰到连默的衣袖,连默暴怒的呵斥她,甚至无情的挥开她的手。

    柳若兰被他强劲的力道打的手臂疼,步伐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

    连默看到没看她一眼,抱起躺在地上浑身潮湿的姬夜熔,被湖水侵湿浓密如扇的睫毛下漆黑的双瞳里弥漫着浓浓的担忧,“阿虞,阿虞……”

    海藻般的长发湿成一团堆积在她的颈脖处,浑身冰冷,脸色也苍白的可怕,似有若无的气息好像随时会没有一样。

    老十上岸,冷的直哆嗦,不顾自己,直接把自己脱丢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往姬夜熔身上盖,忍不住出声的声音都因为寒冷颤抖的厉害:“阁下,先回去。”

    连默抱起姬夜熔就要走,柳若兰拦在他的面前,神色激动道:“不是我推她下去的,阁下,你要相信我!”

    “让开!”连默深邃的寒潭射向她,波光锋利的如刀子,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他的眼神让柳若兰心如刀割,难受至极,他不相信自己,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我真的没有推她,我只是没有救她而已……”柳若兰激动的低吼道,往前凑就想要扯姬夜熔的衣服,“叫醒她,我们当面对质。”

    她的手指还没触及到姬夜熔的衣服,连默敏捷的一个侧身,如躲开瘟疫般躲开她的手。

    柳若兰抓了一把冰冷的空气,冷到窒息。

    连默将姬夜熔轻轻的放下,让她靠在老十的身上,阴翳的眸光睥睨柳若兰,削薄的唇瓣轻扯:“你说你没有推她,那她脸上的那巴掌是不是你打的?”

    他本只是想来找她回去,没想到远远的看到她和柳若兰站在一起,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可柳若兰打了她一个耳光,自己是亲眼所见!

    “我……”柳若兰欲言又止。

    姬夜熔苍白的脸上,有半张脸是红肿的,五根鲜红的手指印,她是怎么都否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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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你不配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不管她让我有多生气,我都不曾动过她一下,你凭什么?”连默的俊颜上挂满水珠,紧绷的轮廓线萦绕着阴冷骇人,声音顿了下,再次响起时,冰冷的犹如从地狱传来:“你凭什么?柳若兰?”

    柳若兰被他的眼神盯的后脊骨满上一层凉意,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看着他这般维护着姬夜熔。

    毕竟自己才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就算我打了她又怎么样?”她倔强的扬起下巴与连默对视,红艳的唇瓣流转一抹嘲讽的笑:“以前我又不是没打过,更过份的都还有,你也没像现在这样生气。连默,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才是你的……”

    话还没说完,连默已经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不断的回荡。

    她打姬夜熔若是用了十分力,连默打她就用了二十分力。

    鹰眸里的寒彻更加的慑人,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不要再给我提到过去,哪怕一个字。”

    柳若兰被他一巴掌直接打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的半张脸,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眼眸仰视着他,眼底写满不可思议。

    他竟然为那个女人打自己,他居然会……

    站在一旁扶着姬夜熔的老十也怔住了,她完全没想到阁下会打夫人,尤其是她从来没见到阁下显露出这么残暴的一面。

    她这个旁观者都不寒而栗。

    连默的眸子里被湖水的气雾蒙住,却遮挡不住眸底的冷光利若刀刃,“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让她为你们母子换解药。因为你……不配!”

    所以不要在他的面前提及过去,一个字都不要提,因为每提一次,他的后悔就会多两分,后悔多两分,痛苦就多三分。

    柳若兰还处于震惊中,回不过神,耳边却再次响起他幽幽的声音:“你知道这四年来我在想什么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死掉的不是你?”为什么要是他的阿虞!

    话音落地,柳若兰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了,眼泪猝不及防的就这般流下。

    他希望死掉的人是自己?

    他竟然希望死掉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践人!

    为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

    “她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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