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追我的人也很多的。”温晴立即说了一声。
“你……你只要别在校怀孕我跟大姐还有妈妈就谢天谢地了。”
“天啊……二姐你说什么嘛!”温晴被一句话羞的脸红脖子粗的。
“女孩子最重要的是自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男同学在宿舍楼后面干过什么。”
温晴被姐姐的话吓的六神无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温良已经皱起眉:你们还煮不煮饭了?
狭小的厨房里姐弟三个显得有些拥挤,却又不会太寂寞。
“温良,你是不是打小报告?”
“教你化学课的老师是姐姐的学长。”温良只好这么说。
温晴一下子囧的低下头,温怡也转移了话题。
而客厅里依旧温暖,容艳看着温柔的小肚子:最近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像开始动了,但是不是很明显。”温柔说,也低头看自己的小腹。
忘了是从哪天开始,突然很在乎。
很在乎小宝贝在肚子里会不会太拥挤?
所以她会适量的吃饭啊运动啊,做一些身心愉悦的事情让宝贝们在她的肚子里不至于太难受。
她好怕的,怕肚子太小,宝贝太多,然后生出来不健康的宝宝。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还有滕云跟两位教授都那么渴望这三个孩子,她的心情便沉重了一些,怕自己对不住他们做的那一切。
“要多运动运动,即使上班也要多起来走走,千万别老坐着。”容艳说着突然严重闪过一丝紧张的情绪:只是你一生就是三个,你打算怎么生?是自己生还是抱出来?
“滕云说到时候剖腹产抱出来。”温柔轻声说道。
看着妈妈那么紧张,想起滕云说这话的时候那温柔幽深的眼神,她的心紧了一下。
容艳这才松口气:滕云对你真是没的说,我这阵子也在想呢,虽然都说自己生的好,但是你怀了这么多,如果自己生,还真挺不容易的,原本还担心滕家不高兴,现在听你这么说我也就安心了。
“妈,您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千万别再担心我,而且冬天说来就来,即使是我们姐弟不在家,您这家里的温度也要控制好,千万别着凉知道吗?”
对于妈妈而言孩子是最重要的。
但是对于孩子而言,妈妈又何尝不是重中之重?
不久后温怡跟温晴端着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从厨房出来,姐弟四个哼着生日快乐站在容艳面前。
容艳很感动,因为孩子们从来不会忘记她的生日,而且每年都会给她一个惊喜。
“老妈赶紧许愿吹蜡烛。”温晴迫不及待的说。
温良也望着妈妈,这一刻,他的愿望是希望妈妈身体健康,长寿。
容艳许愿后一家人一起吹蜡烛,然后吃蛋糕。
温晴耐不住寂寞的用手抹了一些奶油就往坐在旁边的弟弟脸上抹去。
温良有点烦,却也因着今天这样的日子也弄了一些往妹妹脸上抹去,最后大家玩成一团。
当弟弟妹妹们都送给妈妈生日礼物,温柔也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容艳一看那条项链立即移不开眼:这条项链……
“是不是跟当年爸爸送给您的那条很像?”温柔柔声问。
容艳却差点哭出来。
而弟弟妹妹们也被那条昂贵的项链给吸引,温晴忍不住:哇塞,这条项链……
“刚开始我只以为相似,后来想起爸爸给妈妈的项链上面是刻了两个字母的,所以我又看了一次,才发现这就是当年妈妈卖的那条。”
“可是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那天刚好有个贵太太找我送礼,我一看这条项链跟您的很像就喜欢的不得了就收了。”
“哇,姐姐你这算不算是收贿?”温晴吓坏。
“你就不能当做不知道?”温柔瞪了妹妹一眼却是没生气的。
“那滕云知不知道?”温良看姐姐的眼睛问。
“就是他让我收的,他说只要我喜欢的可以统统收下,因为凡是来送礼的都是要有求于他,既然收不收都是要被求,那喜欢的收了也无妨嘛。”温柔解释。
“姐夫对姐姐可真好!”温晴忍不住羡慕妒忌。
“好也是有付出的,姐姐跟他这么多年,大好的青春都给了他了,他不对我们姐姐好对谁好?”温良立即说。
容艳跟温柔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还是温怡:为什么我们要谈那个‘姐夫’?今天是妈妈生日哎。
“对啊,老妈你刚刚许的什么愿?”温晴立即蹲在妈妈身边问道。
“妈妈希望你们都能快乐,希望你姐姐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竟然只是希望孩子们好。
晚上滕云来接温柔,还是温良去送,滕云没下车,温柔上车前对弟弟说:好好照顾自己,也看好温晴,在学校里千万要以学习为重。
“知道了,天这么冷快上车吧。”温良说着给姐姐打开车门。
温柔知道弟弟不喜欢唠叨就上了车,然后开了车窗跟弟弟在家。
温良站在旁边看着滕云开着车子离开的尾巴其实他又何尝不希望姐姐跟滕云幸福。
他只是不确定,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心会专一吗?
若是姐姐爱上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还不如不爱上?
若是姐姐只为了还债才跟了这个男人,那他这个温家唯一的男人,又该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
即使老天赋予了他对法律的热忱,即使老天给他一副好皮囊,但是这些,却都远不及他想让家人过得幸福的心情。
后来家里只剩三个姐弟跟容艳,容艳才又问温良:你跟那个叫贝贝的,是不是在交往?
“大学里我是不会恋爱的,而且就算毕业了,工作稳定以前我也不会谈。”温良翻着书认真说道。
温晴坐在旁边给妈妈捏着肩膀:妈你看你儿子这么冷血,告诉你哦,那个叫贝贝的女孩子是他们系唯一一个不用书信或者短信跟他表白的,那个女孩有一天直接走到操场上,我们正在看篮球比赛,她突然到了温良面前,也不顾温良是在打最关键的一战就去跟他说她爱上他了,想追求他,那天我们操场上人山人海的可壮观了。
容艳听着小女儿这话立即笑了一声:这么说还是个很有勇气的小女孩。
晚上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床上,滕总的手就开始去探寻什么秘密似地。
温柔忍笑不已:“他们今天也动了好像。”
“为什么是好像?”大掌覆在她挺起的小腹上,低沉的嗓音问道。
“因为不确定啊。”温柔说,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
“明天去书店那几本书,晚上没事捧一下。”滕云叹了一声说。
“谁?”温柔昂首看他。
“你老公!”他回答。
幽暗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眸子里有种温柔的情绪把他给深深地吸引着。
温柔忍笑,然后他把她搂住:哎,好想你。
温柔眼眸微动,心里想着,这不是在你怀里?
哪里知道我们滕总是被憋坏了。
一室旖旎,不敢轻易的动她,却忍不住轻轻地撩拨。
直到身下小女人开始娇滴滴的喘息,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温柔。
“嗯?”
男人的声音很轻,女人的声音也已经沙哑。
温柔羞得脸上通红一片,他却已经忍不住低头去啃她的嘴唇,那已经隐忍多时的几乎要崩塌的思绪,他紧紧地搂着她把她从头到尾亲了一个遍。
直到后来,他抱着她:我们试一下?
温柔咬着半边唇:太危险了,还是……
“大夫说你的身体状况很好不是吗?”男性独特的声音在女人耳边低低的倾诉那一事实。
哎,终是耐不过他。
“你浅一点?”温柔试探着问。
“遵命!”滕总哭笑不得,差点破功。
刘洋跟苏瑾在酒吧里喝酒:最近我哥哥可能要去出差。
“什么意思?”苏瑾问。
“你装什么傻?我实话告诉你,既然我打算跟你一起对付温柔,你就休想独善其身。”
苏瑾当然没想到刘洋的狠绝远比她想的还要深。
“还是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温柔的对手,如果温柔有个三长两短,我哥绝对不会放过你。”
刘洋微微昂了昂下巴,这段话却是说的颇高。
苏瑾看着眼前的酒杯,淡淡的笑了一声。
“温柔在他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或者我该说,那不过就是他要孩子的一个工具而已。”苏瑾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杯捧在掌心里。
她是拿不准,更因为拿不准而生气。
刘洋冷哼一声:不过我觉得温柔比你强多了,最起码人家争气吧,不仅嫁给我哥哥还成功怀上他的孩子,三胞胎啊,你也不想想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苏瑾淡淡的问了一声。
“意味着除非滕云真的再爱上别的女人,或者是别的女人抓住他的把柄,否则,温柔在滕家的地位就是无人能撼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刘洋冷笑一声,虽然小了苏瑾几岁,但是心机却多的让人心颤。
苏瑾又喝了口酒,然后拿了包离开座位走人。
刘洋还坐在那里,在她看来,苏瑾根本就对自己没有信心。
而自己嘛……
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都是哥哥送的,想着哥哥陪她下棋的情景,心里竟然不自禁的就觉得开心。
温柔那天走路去上班,允健的车子就一直在她身后跟着,温柔走出去好远才留意到哪里不对劲,就转身去看,然后也没看到有人,倒是有辆车子走的很慢。
心里有点恐惧,想着现在很多绑架富豪老婆要挟要钱的,现在她可是一尸四条命,越想越是紧张,走路的速度也快了上去。
脑子里想着,现在她应该走到人多的地方,那里肯定安全一些。
允健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仅凭她走路的样子跟偶尔眼角余光想看后面的车子的样子。
像是突然玩够了这种把戏,他突然摁了摁喇叭。
温柔惊的又回头,他这才露出头:温柔妹妹。
一声温柔妹妹,温柔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走回去站到他车窗前:允大哥,你跟着我干嘛?
“我只不过想请你聊聊天,谁知道你把我当成不法分子了?”允健说完后微微皱眉:不对,我就是不法分子,不过我现在很守本分的只想邀请我们小柔妹妹上车,不知道可否赏脸。
看在允湘的面子上,温柔最后是了他的车。
“滕云呢?”他淡淡的问了一声。
车子就停在路边,他在抽烟,不过开着车窗。
温柔坐在副驾驶听着他的话才抬头看他一眼:他早上去外地了,要天黑才能回来。
“哦,那我还真是会找时候,不如我请你去我的住处小坐怎么样?”
这一声吓的温柔目瞪口呆:不了,我还要去上班。
“老板娘还那么准时干什么?你早就该改改你的一些毛病。”他说着又把烟吸了一口,然后抬手丢在车窗外就发动了车子。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虽然有时候他会故意装作有趣,但是就是那么寒气逼人。
车子果然到了他的住处,曾经她还跟允湘陈晨一起在这里小聚,那时候还在学校里。
但是一眨眼,这里她们已经不再来过,也空了些年。
偌大的公寓里,竟然那么冷清。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买东西。”他说着却是从厨房里烧了热水给她端出一杯来。
温柔刚要接他突然想起什么:有点烫,我给你放在桌上吧。
“谢谢。”温柔浅浅的一句。
他倾身放杯子顺便回头看她一眼,看完才直起腰。
温柔却被他那邪魅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
“你总跟我这么客套多么意思?我又不是什么尔雅的绅士,最不喜欢你们这套谦虚谨慎地样子。”他淡淡的说了句。
温柔站在那里尴尬的笑了两声:你这次回来不会是打算在咱们城里……
大闹一场吧?
最后四个字她没说出口。
“哼,还是你最了解我,我就是那么想的,过来坐,我细细讲给你听。”
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让温柔过去坐。
温柔吓的七魂去了六魂半:不用,我坐这里吧!
温柔走到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允健又是冷笑了一声:你就这么防着我?
“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嘛,而且又怀着身孕,我真怕我的孩子将来像是允大哥那样爱出头,那我就惨了。”温柔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太紧张。
他刚刚拉她上楼的时候手劲有些大,她的手腕现在还疼呢。
恨不得立即叫允湘来救命,但是现在在他面前也不好打电话。
“是,做我们这一行确实是拿命在拼,不过你老公其实不是也是拼命的干?”
曾经滕云为了抢一桩生意也被打的头破血流。
但是滕云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劲,他认准了的便是一定要得到。
事实证明滕云是有先见之明的,不管是哪块地,到他手里绝对不会是翻倍那么简单。
而且开始是人家看不上他在过后偷偷地打他,后来就成了他揍看不惯的人了。
当他胜了之后,站的越高便是越凶险,性子也越发的凉薄。
很多想跟他抢东西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当然也不仅仅是揍人那么简单,后来他有了能力,他甚至会把人家公司一起收购了。
所以现在在这个城里,还是唯他独尊。
滕云坚信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重中之重,但是却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用武力解决一些问题。
正如允健在有些时候也会大发善心的跟一些人谈谈交情。
“滕云跟你第一次做的时候跟你说什么?”
温柔……
他突然凑近:我想他肯定快要疯掉,因为你还曾经是别人的女人,他是个那么霸道的人,一向很讨厌被别人碰过的东西。
“允大哥,我是个人。”温柔小声提醒。
允健又看她,然后仰头笑了一声:对,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但是我的意思就是那样。
温柔当然是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丈夫,但是却不会告诉允健,毕竟俩人也不是闺蜜死党。
“滕云的性子我还是很了解的,也打过些交道,他虽然看上去不冷不热的,但是骨子里的狠劲,不比我这个道上的差。”
温柔信,因为她见识过。
但是关于滕云的事情,她不想跟别人来谈论。
那对滕云不怎么公平吧?
“如果我说想要你生完孩子后做我的地下情妇,你肯不肯?”
“……不可能!”温柔沉默了几秒后认真回答。
“如果我强来呢?”他突然到她身边去坐下,一只手勾着她的身子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迎上他冷冽的视线。
“你不会的。”她低声道。
允健皱眉:你这么有把握?
“我跟允湘是死党,为了她你也不会的。”
然而温柔却知道,对允健而言,最重要的不是父母,而是他的宝贝妹妹。
这些年,唯有允湘的唠叨他才能忍着,父母的他一句也听不下去。
因为妹妹为他付出太多,所以他格外疼那个妹妹,而温柔又偏偏是允湘的死党。
“不要太自信,说不定我哪天抽风就把你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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