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是邀功啊,滕老大不该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被邀功就反击吗?
这次竟然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难道是——
“你们肯定不是昨晚才第一次?”韩西希望自己想的没错。
滕云瞪他一眼:今天这个会议你来唱白脸,把那几个老东西都给我拿住。
韩西没料到他突然转移话题,但是谈到正事立即严谨起来。
滕老大心里在笑:小子你跟我斗?还嫩点。
温柔彻底醒来后已经过了中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一翻身望着床下,凌乱的,昨晚撕了几个套套?
她在认真数,开始她觉得她能数清楚,但是后来——
娇小的身板蹭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蹲在地毯上,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穿没穿衣服,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几个套套。
昨天晚上她被他哄的七荤八素的,但是她依然记得自己问了他七八遍带套套没有,他都说戴了,还问她难道感觉不到?
她还当他笑话他不够敏感所以就支支吾吾的说感觉到了。
但是当她拿起两个套套看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套套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这模样像是只被扯了几下吧?
温柔心惊胆战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一片星星。
被耍了?
滕云还在跟几个老总吃饭,几个男人说起女人来眼睛里都透露着一股让人厌恶的恶心眼神。
滕云只喝酒不搭腔,倒是韩西,有时候说一两句。
滕云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一个轻柔地声音叫住:滕总。
他微微转头,就看到悠长的走廊里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小女人朝他走了过来,这女孩长的很标志,看打扮像个大小姐。
“这位小姐是?”
“余雨颖,我父亲是余程,我刚从国外回来。”
滕云微微昂首,余程也是这城里的大人物,他点了点头:不知道余小姐找在下什么事?
“过几天我生日,爸爸想给我办个生日会,不知道滕总肯不肯赏脸,当然带上令夫人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女孩笑着说,一副很温柔的样子。
温秘书要是知道老公大人用她的名字形容别的女孩,肯定会有掐死他的冲动。
“有空一定去!”滕云淡淡的答应一句,其实没在意。
“真的吗?明天我会让人送帖子去你办公室,期待你的莅临。”女孩说着点点头:“那我不打扰滕总。”
滕云看着那个女孩离开的背影,他倒是知道余程有个女儿,不过年方十八吧才?
被崇拜他倒是无所谓,崇拜他的人太多,只要别惹事。
而且虽然现在位置站的高,他也没有一人之上不跟比他低的人站在一起的想法,必定也不过就是个凡夫俗子,何况人家还是城里的重要人物。
想着回家后跟老婆大人汇报一下情况,免得让老婆大人到时候措手不及再惹了误会可就不好了。
想着温柔,一颗心不自禁的就软了下来,不喜欢包间里的氛围便在洗手间门口抽根烟,然后拿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找到她的手机号还不等播出去突然想到什么立即把手机又收起。
温柔把房间里打扫干净然后抱着床单下楼准备去洗床单,谁知道刚一到楼下就听到门铃响,把床单放在沙发里便去开门。
“袁教授!”温柔一滞。
袁教授穿着得体朴素的站在他们家门口:怎么还叫袁教授?
温柔立即反应过来,脸上有些尴尬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妈!
“嗯,我正好路过顺便上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在家。”袁教授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真怕自己扑个空。
温柔微微舔了舔嘴唇,独自面对他家长辈的时候总感觉压力很大,尤其是袁教授那么正派的人物。
“这是什么?”
“哦,床单,我正要拿到洗衣室去洗。”温柔说着立即上前。
“我去给你洗吧,反正今天也没别的事情做,正好找点事。”袁教授说着放下包就想去拿床单。
“啊?不用,不用的,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怎么能麻烦您?”温柔说着慌张的跑过去把白色的床单抱在怀里,吓死。
袁教授不解的看着温柔夸张的样子:你没事吧?
温柔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没事,没事啊。
笑的极其僵硬,让人不能不怀疑,袁教授往床单上瞅了一眼:还是给我去给你洗。
当妈妈的总爱为孩子操心,袁教授也不例外,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看见了就该自己干,但是当她跟温柔扯来扯去——
最后温柔尴尬的小脸通红通红,但是两个女人拎着的档口上的那一抹红,袁教授不着痕迹的微微抬眸看了温柔一眼,温柔羞愧的低着头不说话。
客厅里一下子显得沉默无比,温柔不敢吭声。
“那还是你自己洗吧!”袁教授说着便松开了床单,了解到温柔的夸张表现后。
只是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这么笨,她一直以为他们俩早就睡过了,却没想到结婚这么久才刚刚上。
还有那一抹红,袁教授不自禁的对温柔另眼相看:“早点给我生个孙子,我也不用整天呆在实验室里了。”
温柔抬眼看了教授一眼,教授那么坦然的指示,温柔羞答答的低了头:嗯!
“快去洗吧,干的越久越不好洗。”教授交代了一句,唇角含笑。
温柔尴尬的立即抱着床单说:我先放下马上过来陪您一会儿,您坐下稍等。
“好!”袁教授看着儿媳妇离开的背影不自禁的一笑,然后感叹了一声,心里却是有些着急。
看温柔这个样子,肯定是把她儿子吃的死死地。
温柔的朋友跟别的人都说滕云把温柔吃的死死地,袁教授却觉得其实是儿子被温柔吃的死死地。
或者知子莫若母?
温柔跟袁教授在家喝了会茶,袁教授说:快去洗你的床单吧,我下午还要到实验室一趟,有空跟滕云回家去我让你公公给你们做好吃的。
婆媳俩不由的一笑,温柔送走袁教授才去洗床单,越洗心里却越是憋屈,然后是发闷,再然后是要气晕了。
这下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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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总:小颖子,听说你是飘雪的克星?
飘雪:对,虐死她。
温柔:我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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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原谅你老公的自私
看着盆里发红的水不由的坐在了地上,然后一边搓洗床单一边继续深呼吸。
满眼金星什么都看不清。
滕云晚上回家的时候经过药店又停下车进去后没找到避孕药不由的皱眉:你们避孕药在哪里?
服务人员忙碌中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抽屉里拿了一盒给他,滕云走过去拿着点点头又在旁边买了个别的药付了钱才离去。
路边车子缓缓地停下,然后把两个盒子都打开,然后把其中一个丢到了旁边的小树林又发动了车子。
昨晚之所以那样其实完全是场意外,他竟然突然不甘心,不甘心她的第一次他却要带套,无法感受到真实。
所以他七搞八搞的把她搞的快要晕过去,然后摁着她跟她打马虎眼。
但是上午去开会前竟然忘记收拾地上的凌乱,后来想起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那个不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温柔正在跟允湘打电话,允湘说:你到底怎么个意思啊?以后不打算出来跟姐妹混了?一结婚就打算跟以前的生活说拜拜?跟以前的姐妹也断交?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今天有点累而已。”温柔说着听着门被打开就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他进门在换鞋。
“累?怎么累?为什么累?”
“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改天见面再聊。”温柔说着收了线站起来:你回来了!
声音里明显的带着些许执拗,不悦,滕云抬眸看她一眼,然后缓缓地走上前。
“嗯,今晚想吃什么?”
好老公啊,一回家就问老婆晚上想吃什么。
抛去某些时候某些人的阴险腹黑,某些人还真是个不错的老公。
但是偏偏他坏的地方那么坏,坏的让人鄙视。
“随便啊。”温柔低低的应了一声,淡淡的看他一眼后又缓缓坐下。
滕云走上前在她旁边站着微微倾身上前,一手勾住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对着他漆黑的眼神:“我道歉。”
那么诚恳的——
让人不敢置信的。
温柔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那霸道的无以复加的样子,竟然在跟她道歉。
可是道歉有什么用?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他说着另一只手捏着一个盒子在她眼前。
温柔本来要说没办法信任他,直到他拿出那盒药温柔的心里才好受一点:“你昨晚到底怎么搞的?”
“原谅你男人的自私,想实实在在的感受一下你的第一次。”
他在她旁边坐下,温柔听着他那句话却刷的脸就红了。
“你就不能不那么直白?”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说的那么直白,这件事情就委婉一点嘛。
温柔竟然不忍心责怪他,然后拿了避孕药便去了厨房。
滕云不自禁的跟过去,看着她在倒水拿药,动作利落的没有丝毫的犹豫让他不自禁的皱眉:你那么介意跟我生孩子?
她转头,听着他的话看着他颇为沉冷的表情:我不是介意跟你生孩子,但是我们不是说好先过段时间?
她不过是想先把这段婚姻把握住,她从不喜欢在自己还不确定某件事的时候就下定论或者做下一步打算。
她并不想为自己的未来买单,她只看现在。
他点点头,看着她昂首喝药的姿态,心里不自禁的发凉。
他不太了解温柔为何这样,但是好在——
温柔喝完药之后看到他从她身边经过打开了冰箱,里面还有些材料,他轻声问:今天吃什么?
“你不开心?告诉你原本允湘她们找我去喝酒被我一口拒绝了,你会不会觉得宽慰一点?”温柔试探着,不想他难过。
滕云看她一眼,看到她眼里的期盼不自禁的笑了一声,然后从冰箱里把材料拿了出来:你要是答应我一个月之内不喝酒,我可能会更好一些。
温柔立即昂首,不理解的看着他,之后却笑着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朋友们都以为我重色轻友你给我想个办法回复她们怎么样?
“我们俩之间这种事情不是向来都是你处理?”滕云淡淡的问了一声。
温柔也突然想起来,向来都是她替他堵住那些悠悠之口,什么时候轮到他为她?
哎……
为嘛感觉真要为他卖命一辈子?
温柔眼巴巴的瞅着他有条不紊的样子:哎,老板,为什么我感觉我这辈子都要为你卖命。
“很公平!”他点点头,似是对这话很欢喜。
温柔不解的看着他,他却头也不抬,只摆弄着那些材料。
“当你决定这辈子都要为我卖命的时候,其实我也决定这辈子都为你付出。”
温柔一滞,他那幽深的黑眸却已经闯进她那呆滞的眼神。
晚上她吃着他煮的饭才想起来:对了,今天袁教授过来了。
“说什么?”
温柔立即不说话,他却浅笑:你不随她的愿,以后这种话她会常对你说的。
“那袁教授有没有对你说?”温柔好奇的问,放下筷子两手托腮。
滕老大挑眉,那还用说,肯定是催了啊,打多少年前就再说人家他那么大的孩子都要上初中了,而今再听,他竟然还如当初那样也无言以对。
“快点吃饭。”他淡淡的说了一声。
这个话题说下去只会更沉重。
温柔拿起筷子来又吃饭,女人晚上难免会在吃饭的时候顾虑一下,吃多了总是会养胖。
温柔忍不住笑着说:“你好像很怕袁教授?”
“那是你婆婆!”滕老大瞪了老婆一眼,漫不经心的吃饭。
温柔鼓着腮帮子,想起今天白天里袁教授来看到他们床单上的那个东东,然后小脸就红了。
滕云听不到声音又抬眼看她,就看她红着脸:怎么了?
温柔用力摇头:没事!
滕老大又看了老婆一眼,之后低头吃饭,曾经都是一个人在家吃饭,最多苏瑾过来蹭饭或者他被苏瑾叫过去吃饭,而今——
她就坐在他对面,这一次他们是以夫妻关系坐在一起吃饭。
曾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次被客户灌醉的时候韩西在旁边问他怎么办,当时他只记得她家里情况不好怕她不想长辈担心所以就把她带回了家。
之后便一直是那个理由,因为第一次她醒来后对他感激不尽表示会为他这个善解人意的老板卖命。
但是曾经她在他的房子里虽然是主卧,他却只能想着她在隔壁,而现在,她竟然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尽管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房子,但是在新家的这段时间感觉还不错。
吃完饭后她自己要求去洗碗筷,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转身去了沙发那里打开电视坐在那里看新闻。
温柔听着外面新闻主播说话的声音竟然不自禁的一滞,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题外话------
温柔:滕云你个禽兽,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滕总:清风恋飘雪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名字取的挺温雅,做事怎么这么不厚道呢?
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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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不用养精蓄锐
尽管家里只有两个人,但是这一刻,她竟然惊奇的发现,他们俩组成了一个家,成了人们口中的小夫妻,好吧,小夫妻或者不太合适,但是绝对是新婚夫妇。
后来……
上了床滕老大便想要压过去,温柔伸出一根手指头抵着他的胸口,滕云低头看着她那根青葱玉指伸得很直对他胸口不自禁的抬眼看她,那幽暗的眸子里仿佛闪过一丝皎洁,最后唇角浅勾:什么意思?
“那个——你昨晚才吃,今晚就养精蓄锐吧。”她有点尴尬,但是她还疼着呢,幸好今天没去上班,否则走路歪歪扭扭肯定要糗大了。
“你老公身体好的很。”滕总说着抬起一只手捉住她的握在掌心然后压制在床头。
温柔惊呆的望着他,浑身都在颤抖,想起昨晚折腾到那么晚,想起她受的罪,她立即就懊悔的摇头:“你就饶了我吧!”
“宝贝,是不是还在疼?”他轻声哄着,说着就要帮她检查。
温柔立即紧张地浑身紧绷:“不疼,不疼了!”双手立即去抓住他双肩的布料,生怕再自作孽。
“还是为夫帮忙检查一下!”
“不——”
“今天下午吃的药管七十二个小时,现在不做太可惜了。”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
温柔的耳沿立即红透,他的意思是——
滕总用他超高的吻技威逼利诱,最后的结果是温秘书躺在床上挺尸,然后转头看着侧躺在她身边抚着她肩膀的男人说:“为什么你这么厉害?不累吗?”
她听说有些男人几分钟就结束了的。
她还听说大部分男人一晚上一次就够了。
但是她家这个男人好像有些不一样。
滕云浅笑,心里念叨:你老公憋了这么多年你的福利自然比那些女人好。
可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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