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几个,可是想要这个福气都求不来啊。”
“老哥哥我奉劝你一句,再美的女人也比不得你坐在那把椅子上能让你舒服啊。”
刘瑜平竟然无言以对,然而这口恶气他如何咽的下?
之后大家便一起上了楼。
“看来那老儿过得不怎么样啊?”
“是吗?”滕云淡淡的一声,不想多谈。
韩西便也不再多说,然后入座后就先上了酒,他们便开始谈公事。
服务员出门后给他们关上门,然后几个人坐下寒暄几句就开始谈公事。
谈完生意大家在喝酒,韩西借口去洗手间抽烟,然后碰到刘瑜平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刘瑜平笑了一声:这不是滕云那小子最得力的助手嘛。
“哼,您还真没认错,可不就是我。”韩西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一声说。
“你跟滕云也有些年了吧?我记得他刚开始的时候你就给他当跟班。”
“嗯,确实。”韩西不否认,那是事实。
刘瑜平上完厕所回来然后也问韩西要了根烟:你怎么把滕总自己扔在里面了?
“我抽根烟就回去,然后换他来。”韩西用力抽了一根烟说。
刘瑜平把烟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也站在门口沉吟了一声,当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他才又说:你就没想过跳槽什么的?滕云给你的钱怎么样?
“您看我吃的住的穿的就该知道他对我怎么样,他的车说是他的,可是哪一辆不是我随便开?他的酒店是他的,可是哪一家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韩西把他得到的都给刘瑜平摆出来,刘瑜平如何不知道,不管是哪一家公司给韩西再好的待遇,也不可能让他为所欲为,不自禁的又笑了一声:得,既然我说不动,那我也得去陪喝酒去了。
“不送。”韩西痛快的一声。
刘瑜平离开,心里却并不痛快,难道所有的人都对滕云死心塌地?
韩西回去后坐在滕云身边低声道:碰到刘瑜平了。
滕云看了他一眼。
“问我愿不愿意跳槽。”韩西笑。
“嗯,提议不错,你走了,我就让温柔代替。”
韩西……
“我靠,我可没答应,你别什么好事都想你媳妇行吗?”
滕云笑了一声,有个老总跟他敬酒,他就端着杯子跟人家喝酒去了。
韩西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两个人嘀咕几句之后就开始被人灌酒。
韩西心里感叹,温柔刚跟他们出来混的时候,那都是要替他们挡酒的。
滕总不会因为人家是女孩子就怜香惜玉,他更不会管自己秘书以外的人了。
那时候啊,想想就没。
平时兄弟们在一块喝个酒也挺开心的,但是这会儿被逼着喝,就感觉很难喝很难喝。
回去的路上韩西载着滕云,还忍不住说:还记得当年那个小女孩刚到公司,每次公司有应酬,她可是每次都跟着,被灌酒这事哪里轮得到咱们。
滕云笑了一声,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他说的小女孩是谁。
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他一直不承认韩西说他这一点。
只是当年温柔刚踏入社会,他觉得作为一个师父,有责任让她知道外面的社会是什么样子,当一个上司的下属应该是什么样子。
等她把所有秘书工作都适应之后,其实他就不怎么让她喝酒了。
除非……
很想很想跟她一起睡。
只是她不会知道的,只要他不说。
有时候他是看着人家灌她酒故意不管的。
因为一想到家里会有她在睡,就会感觉……
很好很好的感觉,满足了他某部分心里。
只是他不知道温柔到底有多紧张,醒来后看到他的时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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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完结文《豪门闪婚之霸占新妻》那一天,民政局门口她手里捏着一个红本静望他远去的背影。
二十三岁的卓幸就这样迅雷不及掩耳嫁给了二十九岁的傅执,这场商业闪婚让众人始料未及……
*
她跟他的第一次,无边的疼痛是她的最深记忆。
深黑的夜,一场算计,制造出一对可爱的萌包子……
她跟他的第二次,是在结婚生完宝宝后,
幽暗的房间,狭小的床上,他霸道的不留余地……
149 习惯了就好宝贝
“温柔后来有没有向你抱怨过?”韩西好奇的问。
两个人一起往电梯那里走,韩西一直喋喋不休当年那点事。
“没有。”滕云说起温柔来,仿佛就是没有瑕疵的。
那么坚定的相信。
进了电梯两个男人对面站着,韩西又鄙视他一眼:在你眼里温柔是不是就是那天上的星星,美的让你眩晕。
“她怎么会是星星?”滕总突然不解风情的来了一声。
韩西……
只是在滕总的心里,温柔就不是个会抱怨过去跟苦难的女人。
只要是她受的,无论该不该或者对不对,只要是承受着,她便咬着牙承受着,一声抱怨也不会有。
她那么坚定,那么真诚。
“不过温柔确实不错,除去很乏味不懂幽默这件事,你看我家媳妇,那才叫有生活乐趣。”
“所以你才会半夜十二点出去喝酒?”
韩西……
“喂,不带这么揭伤疤的。”
滕总挑挑眉不再说话,韩西先下了电梯,他到顶楼下来,然后看着安丽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张秘书看到他回来立即叫了一声:滕总。
滕云看向安丽,安丽听到声音转头,然后看到他走过来:滕总,好久不见。
“安小姐怎么到我这儿来了?”滕总浅浅一笑,淡淡的说道。
“干妹妹来看干哥哥不好吗?”
“看来安小姐还是个爱认真的人。”滕云浅浅一笑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安丽便跟着他走进去,轻轻地把门关上。
腾云看着关上的门立即摁了内线:泡两杯咖啡过来。
“是!”张秘书答应下立即去给他们倒咖啡了。
安丽听着他淡漠的声音心里一荡,随即却从容的坐在沙发里。
“听干爸说你为了温姐姐跟他的关系不太好呢。”
安丽昂首望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子,他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一样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心动。
“是吗?他那么说?”滕总浅笑一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里淡淡的看了旁边沙发里的女人一眼,随即挺拔的后背靠在椅背里。
她坐的很端正,也像个优雅的女子,但是就是让他生不起一丝的怜爱来。
难道自己是被温柔给施了魔咒?
若不然这些年怎么会只对她一个人动情呢?
甚至差点以为自己是个有问题的人,若不是后来……
他自己悄悄地在她醉酒的时候验证了一下。
那年,他做了太多幼稚的事情,只是她都不知道。
那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但是又为了自己是个正常男人而暗自庆幸,窃喜。
很多人说他们俩注定了要纠缠一生。
但是也有很多人说,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不开谁就活不了,不是谁跟谁必须纠缠,而是你情愿纠缠,或者去过另外的生活。
那么,他们俩就是情愿互相折磨一辈子也不愿意开始一段新生活的那种?
他自己突然笑了一声,却让坐在沙发里的女人被忽略的感觉。
他像是完全陷在自己的情绪了,让她想要说话都感觉力不从心。
没多久张秘书端着咖啡敲门进来,滕总看了张秘书一眼,张秘书立即收到信号:对了滕总,十分钟后有个会议,您看……
安丽听到张秘书那么说心里一滞,随后就又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老板椅子里的男人。
腾云便转眼看了安丽一眼,安丽立即站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打扰干哥工作了不是。
她笑的很好看,好看到让他只是无奈挑了挑眉。
“张秘书你替我送一下安小姐。”虽然安丽一直叫他干哥,他却是一直叫安丽安小姐。
“是,那安小姐请。”
两杯咖啡刚刚来,难道他就不打算请她喝完这杯咖啡?
在张秘书佩服老板的定力的时候,安丽却是在为了腾云的薄情而难过。
只是还是走到他面前点点头跟他告别。
安丽跟张秘书走到电梯门口,安丽转头:张秘书不要送了,我自己下去就好。
“好。”张秘书点头答应,然后转身就离开。
决绝的跟他老板相似度很高啊。
张秘书回来后腾云指了指那杯子咖啡:连同咖啡杯子一起扔掉。
“是!”张秘书一愣,但是立即就答应下来。
把一个秘书当的恪尽职守,非常善于看眼色。
反正老板让他三更死,他绝不敢偷生到四更。
晚上温柔跟腾云一起来到谭家,谭家长辈早就已经在等着她们,亲自去开的门。
温柔站在腾云前面,微微一笑对着开门的人:谭太太好久不见,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没有,你们两口能来我们求之不得呢,快请进。”谭太太立即笑着附和。
温柔跟腾云便进了屋,谭文的父亲也站在旁边,忍不住说:滕总,这平时可是想请也请不到的大人物啊,今天来我这可是给我不少面子,快里面请。
“您客气了,我这不是也担着使命来的嘛。”
滕总说着还笑了,然后看向自己的老婆大人。
温柔跟滕云现在就是已经分工了,反正女人嘛,不怕被人当做小人。
温柔就不怕被当做小人,有些时候也是情势所逼,那么该小人的时候就要小人。
反正这件事若是成了,那么他们两家以后就是亲家,对谭家来说反正绝对是只有益处没有害处。
谭家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搞不明白,那这门亲事还真是没什么好稀罕了。
“这是一点小心意,看着谭太太的皮肤比较白,戴着这套首饰肯定好看就拿了过来,谭太太还不要嫌弃才好啊。”温柔客气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一套翡翠的首饰自然是价值连城。
谭太太也不是没收过礼的人,但是众多礼物中,恐怕这一生,也唯独这一套最贵重了。
当时看着那套翡翠谭太太就激动不已: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会嫌弃,只是觉得真是太贵重了。
“只有这么贵重的首饰才能配得上您的身份呀,还请一定收下,不然我可真是脸没地方搁了。”温柔微笑着说。
谭文的父亲微微垂着眸看着桌上的首饰,然后稍微沉吟,才对着太太说:既然是滕总滕太太的一番心意,你就好生收着吧。
“那好,那我收下,这可真是谢谢滕太太了,我打很多年都喜欢这样的东西,就是一直舍不得买呢。”谭太太客套道。吃饭的时候温柔就说:都说长姐如母,我妹妹自小就被我疼坏了,还望两位对她多多包涵呢。
“那是一定,上次温小姐来,我还故意刁难与她,其实就是想看看她的性子,只是她的性子还没等被我激起来,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先沉不住气了呢,看来这一对是真的怎么都拆不散了。”谭太太笑着说。
“是吧,温情也是死心塌地想要跟谭少爷在一起。”
“虽然温家后来落魄了,其实说起来,当年在城里,温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谭文的父亲低沉的嗓音说起来。
“是,当年也曾风光过,可是后来还是一场空,我爸爸那样的下场——但是我们姐弟都不会因此而放弃生活下去,毕竟他是那个赐予我们生命的人,在别人眼里我爸爸或许会是个十恶不赦,但是在我跟弟妹眼里,爸爸还是最崇高的爸爸,说到这里,顺便一提,二位尽管放心,即使我们父母都不在了,但是我妹妹的聘礼,我绝对一分也不会少给,绝对让他们俩这场婚礼盛大璀璨。”
“瞧滕太太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是为了聘礼似地,今天你们俩肯屈尊登门拜访,我们老两口还能不明白吗?”谭太太便立即说道,自然跟当时跟温情聊天的时候表情口气都不一样。
“只要他们俩真心想结婚,我们当长辈的给他们风风光光办了这场婚礼就是。”谭父也说。
“有两位这话在,那我这个当姐姐的就先干为敬。”温柔说着端起人家给她准备的果汁。
“哎呀,滕太太可真是个豪爽的人,来,那我们一起干了。”
谭太太跟谭文的父亲都举了杯,滕云就随一下。
因为还要开车,所以并不多喝。
“滕总您不说两句?”
“我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好我太太,所有的话都让她说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温情虽然是温柔的妹妹,但是温柔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无论到什么时候,哪怕是我们俩闹到决裂,但是我敢说,谁要是敢欺负他们姐弟我滕云绝会替他们讨个公道,所以你们该明白,这个婚姻,也可以说是咱们谭家跟滕家互惠互利的好事?”
那不就是相当于联姻的意思?
谭文的父亲如何不明白,若是抓住滕云这根大树,那么下一次的竞选,应该还是他的。
“滕总这话说的,在咱们这个城市,哪有人不知道滕总疼太太疼到骨子里的呀。”谭太太客气的说。
“那么,你们俩的意思是想让他们今年结婚吗?”谭文的父亲问了一声。
温柔看了看滕云,滕云浅笑:年底怎样?
“好,年底好,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咱们也可以好好筹备一下。”谭文的父亲立即答应下。
其实作为长辈,都想给小辈多一点时间去相处,去互相了解,发现彼此到底合适不合适,合适就结婚,不合适就算了。
温柔是想给温情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到了那时候温情还是缠着她要跟谭文结婚,那么她也只好让这个宝贝妹妹结婚了。
当时温怡跟小寒在一起的时候她反而没怎么操心,但是温情这个……
如果没有温怡那件事。
她就怕温龙一家还是不死心,那件事若还是到了温情的耳朵里,到时候又会是怎样的一场呢?
说不定还是要她亲口,不,那个恶人,还是让那个男孩子来做吧。
若是他无法让温颖闭嘴,那么,他就必须亲自告诉温情那个事实。
那对温情来说即使最残忍,却也是最尊重的。
谭文跟温情在外面压马路呢,俩人吃完饭哪儿也没去,就在滕云的宅子外面压马路。
“你说他们吃的怎么了?”温情担心的问,心情好似满沉重。
在那片昏沉沉的夜色中,像是有一团迷雾在空气中动来动去。
可是这样的春天,哪里来的大雾?
不过就是心思太沉重,总是担心着那四个在吃饭的人。
万一谈不好……
想到滕总冷着脸摔碗的样子……
谭文想着滕云摔碗的样子的时候,温情却是想着他老爸摔碗的样子。
一想到他爸妈那天见她的时候的嘴脸,她的心就落实不了,快要喘不过气来。
万一她姐姐在跟人家硬碰硬,温情昂首望着天,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不敢想下去的内容,有点萌哒哒的,让站在旁边看着的男孩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别太紧张,以我对我爸妈的了解,只要你姐夫出现,没有他不能答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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