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有什么好吃的?
屏幕里的人又到不了她面前,而且就算到了她面前,她顶多也就发发花痴,活了三十年之多,竟然现在才有空发花痴,多么的不易啊,他还不高兴。
“有什么好看的?关了,睡觉去。”
滕总说着起身去关掉大屏幕。
“喂,不要嘛,大过年的。”
“大过年的不陪你男人还看着别的男人发花痴合适吗?而且你不觉的这世界上你男人才是最帅最有型的吗?”
温柔……
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她一边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惊呆的望着他。
后来不自禁的低喃:霸气倒是真的,但是帅……我一直以为帅是给二十岁的人讲的。
“温柔!”滕总实在不高兴了,低沉的嗓音叫她的名字,清清楚楚的。
温柔不说话,只是对着他傻笑,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突然地一吻。
滕总心里的火气这才渐渐地灭了,却依然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宝贝……
大床上他轻轻地把她压着,突然想起,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嗯?”温柔轻轻的搂着他的脖子答应了一声,纯净的眸子里男人的脸渐渐地放大,她的心尖一颤,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后又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他低声问,然后轻一下浅一下的亲着她,大手不紧不慢的替她解开上衣扣子。
“什么话?新年快乐!”温柔想起来,两个人还没有互相道过新年快乐。
其实跟温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干杯的时候都说过了的,但是没有单独的说。
她想来想去,应该就是这个。
“不是这句。”他轻轻地说,有些失望。
其实心里明白,她应该不会说。
她的性子就是那样,不会轻易说出来一些话。
其实那是因为不想受到伤害吧?
但是他就是想听。
“那是什么?”
“我爱你!这一句。”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
温柔只感觉他的气息弄的她的耳沿一阵滚烫,随即脸蛋也开始发烫。
“爱是要留在心里的,说出来还算什么爱?”她嘀咕,然后突然又笑着说:不过你可以说。
灼灼的黑眸那么犀利的望着她,滕云快被她气疯,又低头在她的颈上用力的啃她。
“啊,疼死了,你是属狗的么?”
“我是属什么的你不是最清楚?”
他说着又开始霸道的攻势,温柔的一双手想要抓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结果反被他抓住了。
“滕云……”
“叫老公!”
“我不叫!”
“那你就什么都别叫。”
像是带着气的,然后突然的攻陷。
温柔看着他突然爬起来脱自己的衣服,然后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要抬腿揍他,却被他牢牢地牵制着。
“我可是肚子里还有一个。”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的很。”他冷冷的说着,那霸道劲,那邪恶劲,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温柔的眼神被他勾住。
“说,你到底爱不爱?”他脱掉衣服又一次低下身子,然后一手擒住她的脖子不松不紧的捏着,似是要挟威逼。
“滕云……你快掐死我了?”
“温柔,说你爱我。”
他松开手,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恳求,那么中肯的。
其实她一直知道他想听,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如果说了便是再也没有退路。
其实如今这样跟他在一起,那已经是爱他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没有婚姻,没有尊严。
而那三个字,等到真的她能看得清他们未来的时候再说吧。
她突然紧紧地抱住他:滕云,要我。
他敏捷的鹰眸就那么紧盯着她那执着的眼神,望着她粉粉的脸上的红晕,然后霸道的堵住她的嘴。
他当然要要她,这一生,他都只要他。
后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难过,她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住。
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滕教授开始心慌,袁教授赶紧的给他服了药:撑得住吗?撑不住我们就去医院。
“撑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没正行,我要是想跟你离婚还等到现在?”袁教授不高兴的说,担忧着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这辈子你嫁给我是屈了,好在我们儿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叹,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
“滕云再有本事也是咱们俩的财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袁教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说。
“嘿,我还以为你盼着我死呢。”
“再说这种话我就一走了之。”袁教授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我不说,袁老师啊,这阵子心累,哎。”滕教授叹了一声。
袁教授心疼他,是因为知道他一下子失去亲人真的很痛心,不自禁的低了头不再说话。
“你们都说我对温柔苛刻,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连温柔自己都说不怪你。”
“哎,她再懂事,我的妹妹跟外甥女也是因为她才走的,这说起来不就是仇敌关系吗?你说我怎么让她在做咱们家的儿媳妇?”
“可是虽然是因为她,难道就不是因为滕美跟洋洋自己有问题?如果洋洋早点放手好好地跟别人过日子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滕美也不用伤心过度的几乎疯掉去给她报仇,温柔也差点走了。”袁教授低声道。
滕教授点点头:我都明白。
那深沉的一句之后他不再说话,袁教授看着他是真的明白便也不再说。
只是后来大家都伤了心,无论是滕教授还是滕云,又或者温柔。
大家其实都是受害者,看似跟自己关系很大,但是如果一个人知道什么是属于自己,那……
可惜,这世界就是这样,总是有些疯狂的人,不能理智的生活着。
如果只是单纯的疯癫一辈子,也比做那些疯狂的事情要好啊。
如果是温柔死,那么心疼的是滕云还有那三个孩子还有温家人,还有她的朋友。
但是她活着,死了的人的身边要好关系的人便心疼那个人,便觉得温柔可恶。
然后很有可能会恶性循环下去。
早上滕云听到陌生的铃声响起,不自禁的拧着眉立即爬了起来拿着手机出了房门。
“我知道了,继续监视着。”他接完电话后站在楼梯口看着楼下,眉眼间有些疲倦,然后转头看向卧室门口,又轻轻地打开门走进去。
她还在浅睡着,貌似是想赖床?
他又到她身边躺下,却没再睡了,只是轻轻的在她身边躺着,看着她。
想起刚刚的电话,他的心头又是一紧,不由的又开始害怕。
他已经到了失去不起的地步。
两个人回去后看到滕教授在床上躺着不自禁的担忧,袁教授说:“没事,就是昨天跟刘瑜平喝酒喝喝的有点难受。”
“他来过了?”滕云淡淡的一声。
“嗯,昨晚大半夜突然跑过来,还亲自带了酒,说什么一个孤家寡人可怜没出去,就来这里,然后让你爸爸陪着喝了一瓶。”
温柔看着床上正在看报纸的滕教授,其实如果是她亲生父亲,心脏不好的话,她会冒着翻脸的危险也坚决不让他喝酒。
然而她跟滕教授的关系,她却只是静静地听着。
三个人出了卧室之后温柔才对袁教授说:滕教授心脏不好,酒之类的刺激性饮品以后尽量还是不要喝,哪怕是在重要的日子,也最多小抿一点点吧。
袁教授点点头:我知道,以后一定会看住他。
“这件事你真要听温柔的,他现在身子本来就不好,你再让他喝酒,这是害他。”
“我也不是故意要他喝呀?昨晚我还提醒他不要喝,可是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以后索性直接夺了他的酒杯,如果他要拿瓶子喝,那就只好把酒都给他锁起来,或者送给别人。”温柔笑着说,装作俏皮的样子。
滕云看着她那有心的样子不自禁的抬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肩膀,她抬了抬头,然后又傻笑着看袁教授。
袁教授也笑:还是你想的对,如果我现在对他仁慈,那才是真的对我跟他最大的伤害,为了让他多陪我走几年,我还真是要好好地看住他。
温柔点头:你们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儿媳妇,一向是最得我心。”袁教授感动的拉着温柔的手说道,眼里满满的慈悲。
他们俩领着孩子刚要出门,正巧碰到来拜年的,便没有走成。
袁教授跟滕教授在陪朋友聊天,她就去厨房泡了清茶出来,还给滕教授准备了最纯净的白开水。
滕教授专用的杯子喝水,看到温柔把杯子放到他眼前的时候他还微微皱眉,之后却没说话。
袁教授在旁边看着,就朝着温柔笑了笑。
滕云拉着温柔的手让她跟他坐在一起。
“现在看着你们一家人又和和美美的,我们可是又羡慕了呢,温柔,你可真是个好儿媳妇。”
“那可不是嘛,我们这儿媳妇,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袁教授开心的说。
“哼。”滕教授哼了一声。
那楼下的两口看着滕教授一眼,然后又看袁教授:这人一辈子啊,总是要经历些什么,就说我们家那一对吧,三天吵一次,每次吵架不是摔碗就是摔水壶,反正眼前够得着的东西都给摔了,我们老两口又说什么都是错,只能看着他们俩吵,哎,摊上这样的儿子儿媳妇,才是真的操不完的心呢,看你们家小云跟温柔,什么时候让你们那么操心过?
“他们俩那么吵也吵不散,说明还是有真感情的。”
“有什么真感情,不就是为了我们家那两套老房子嘛。”楼下的老师说道。
“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你怎么就是不听?你看滕教授家里发生的事情?咱们家那点小事你还拿出来提?”
滕教授一听那话脸又变的不高兴了。
滕云看了温柔一眼,温柔也看了滕云一眼,然后浅浅的一笑。
“其实不管是什么人家,都会有本不怎么好念的经,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又何必管别人家的生活是好是坏呢?正如别人家的好我们羡慕不来,别人家的难,也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温柔轻声说道。
楼下那两口倒是没想到温柔会这么说,却是连连点头,然后互相对视一眼,像是谴责。
滕教授这才舒了一口气。
袁教授也说:“大过年的,咱别总说那些烦心事,来来来,吃瓜子。”
“哎呀,你这瓜子是在同福超市买的吧?我看贵着呢,都没舍得买。”楼下的女老师立即说。
“贵什么贵?咱们四个师龄都差不多,工资都差不多。”
“我们俩哪能跟你们老两口比,退休了还在学校实验室里忙活着,还隔三差五去上课,你们的工资大概是我们的两倍多吧?”
“没有的事。”滕教授这下骄傲了,却低调起来。
滕云眼眸里的淡漠,却比不上他唇角的浅勾好看,抓着温柔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下,温柔立即感觉到他传授的力量,也只是浅浅的一笑。
长辈当然要面子了,哪有真的不要面子的人。
只是有些时候需要把面子这回事抛出去罢了。
三个小家伙在爷爷奶奶身边带着,学着奶奶的样子把瓜子,却把袁教授心疼坏了:哎呦我乖孙这双小手,奶奶嗑瓜子给你吃,你不用自己动手。
“他们迟早要长大,难道你要给他们当一辈子的老妈子?让他们自己学也没什么不好。”滕云淡淡的说。
楼下那老两口有点伤心,儿子儿媳妇就生了一个闺女,之后就一直吵架,然后感情越来越不好也不再生了,哎。
看着人家儿媳妇一胎生了仨,现在又怀上,顿时心里酸劲就上来。
带到他们离开后温柔刚坐下在沙发里,然后又有人来了。
听到开门声温柔刚要起身,滕云先站了起来:我去。
滕云一打开门却看到安丽站在门口:我来给伯父伯母拜年。
她柔声道,善良的模样竟然也会让人不忍拒绝。
她手臂上还搭着袁教授的外套。
袁教授听到声音走上前去:谁呀?
滕云没说话,滕教授看了儿子一眼然后又看安丽:是安小姐啊,来给我送外套的吗?这么廉价的衣服穿在安小姐身上,安小姐还不嫌弃,可真是好女孩。
“伯母新年快乐,其实我主要是借着还衣服来拜年,嗯——我可以进去吗?”那温柔的声音竟然让人不忍拒绝。
“啊,那就进来坐吧。”
温柔正在沙发陪孩子玩,听着安丽那温柔的声音也不自禁的无奈,这女孩是真的缠上滕大人物了。
“原来温姐姐也在。”安丽打招呼道。
温姐姐……
曾经不知道多少追她男人的女人叫过她姐姐,唯独这一声叫的最温柔啊。
温柔抬眼看她一眼:安小姐新年好。
“温姐姐新年好,伯父新年快乐,这是我爸爸给您准备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安丽说着把放在大衣下面的一个小盒子寄给他。
大家都看着呢,滕教授也是一愣,没料到人家又送礼物。
“啊,这太客气了,你们父女每次来都给我带礼物。”
“今天这个,只是个小礼物。”
滕教授打开一看,眼睛也亮了。
是一个打火机,不过可不是个普通的打火机。
温柔当然立即就看不下去了,她可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准备。
“其实你伯父不抽烟的。”袁教授说,怕温柔尴尬。
“这个打火机就是个收藏,不是为了让伯父抽烟,我知道伯父身体不合适抽烟呢。”安丽说。
“那替我谢谢你爸爸。”滕教授说,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对滕云说:你待会儿陪安小姐一起回去,礼尚往来嘛,多带点礼品去拜个年。
“知道了。”
滕云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温柔震惊的抬眼看他,却见他也看着她。
温柔立即就垂了眸,总感觉心里有点发虚。
“这是给三个小宝宝准备的红包,祝福三个小宝贝健康长大。”
三个小家伙看到红包立即就眨眼了,然后看着那个拿着红包的人却是乖乖的在妈妈身边一动没动。
袁教授在旁边看着,也只是淡淡的看了旁边的滕教授一眼。
温柔看着三个小家伙:阿姨送你们的压岁钱,你们不喜欢吗?
“哼,我们家有的是钱。”小滕爱特别嘚瑟的说了一声,昂着下巴骄傲的厉害。
安丽一愣,转而却笑道:这小公主的性子倒是真的很直爽。
“是啊,她爸妈都那么能隐忍,这丫头却是个乐天派。”袁教授说。
温柔看了袁教授一眼,袁教授也看她一眼。
安丽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把红包放在桌上:不过红包还是要给的。
袁教授跟滕教授都知道那个红包肯定很多钱,鼓鼓的,又那么大,但是又能如何?
而温柔则突然觉得,早知道她真该早点跟滕总结婚生孩子,光是小孩子就赚这么多钱,她根本不用累死累活给他打工嘛。
不过他真要跟安丽一起去给家长拜年?
这个时间去拜年的话,大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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