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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如花似玉的老婆
是他自己说需要一个妻子来哄家里人开心,他开出很好的条件,他可以供她的弟弟妹妹们念完大学,他可以给她奶奶治病,他可以给她的家人一个后顾无忧的生活。
“你真单纯还是装的?我娶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回来难道只是看着却不能用?你当我是圣人?”
男子不悦的皱着眉质问她,本来好好地新婚夜现在搞得有些扫兴。
“可是——”
“温柔,你是不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
“什么?”
他低头又要亲她,她抬手捂住他的薄唇,这一次无比坚定。
她只做好了结婚的准备,她可以让他在万众瞩目下亲她,却不能在无人的时候还让他这么欺负。
她皱着眉望着身上的男人挫败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不由的苦笑一声:“老板,你刚刚——”
却没问出口,刚刚他要说的话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反正他们俩现在不能发生关系的。
“难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做了那么多事,连尝个甜头都不能?”滕总欲哭却笑。
温柔的内心有些慌乱,一双黑溜溜的杏眸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再然后:“你还想干嘛?”
“是我要问你,你还想怎样?除了不能干你,还有什么不能干?”他问,问的好直接。
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妖孽般的脸?
但是这七年来他给她留下的良好印象一下子全部覆灭。
“什么都不能干!我不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吗?”温柔几乎是试探着问最后一句,什么都不能干那句说的倒是很干脆。
“你想的真美,可是怎么办?你老板不打算让你过的那么惬意。”他笑,然后抬手轻轻地抚过她额前的碎发,看着身下的美人,她妄想跟他分开?
“什么?”温柔震惊。
既然不能干,那做点别的总行吧。
抱着个美女却不能碰,傻子才会那么乖。
那一夜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好在保住了全身。
于是温家公司破产,她父亲跳楼自杀,然后爱慕的男孩说不能跟她提出交往,奶奶晕倒住院,那有什么?
只要还有亲人在,只要还有亲人在。
柔弱的公主一下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奶奶要交住院费,弟弟妹妹还在上学,妈妈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些年滕云确实付出了很多。
于是一场婚礼竟然在所难免,他给的条件非常好。
但是早上醒来,虽然床上已经没了他的影子,但是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竟然忍不住羞愧,还有——失落。
就这样嫁给一个认识七年有余的男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个人缠在一张床上。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嫁给一个心比天高的男人。
当她爬起来穿着整齐打开卧室的门,然后看到他站在门口跟苏瑾聊天。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觉的自己太草率?”
“结婚这种事怎么会草率?只是你昨天竟然没到场。”
“所以我煮了粥你要不要过来喝?”顺便谈一下你突然结婚的原因。
“不了!”他说着转头看向室内,她站在卧室门口正欲转头。
苏瑾往他的屋里瞅了一眼,然后淡淡一笑便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也转身关门,看着她已经穿着连衣裙整整齐齐的站在他面前,微微挑眉道:先出来吃饭。
温柔跟着他,看着餐桌上早就摆好的碗筷跟粥不由的心尖一颤。
“要是过意不去可以明天去报一个厨艺班!”他淡淡的说了句,然后开始吃饭。
温柔有点呆,然后答应:是!
她还没忘记,实际上他们是老板跟下属的关系。
但是昨晚才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今天一大早就跟苏瑾那么要好,现在又要她去报什么厨艺班?
为人秘不容易啊。
好在她的适应能力很强。
只是在自己还在提醒自己努力配合他的时候一抬眼就撞上他深邃的黑眸。
滕云看着她颈上的红痕不由的微微一滞,温柔失神问:怎么?
“没事!”他低头吃饭。
温柔不明所以,但是吃完饭她就回了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却是立即就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慌张的四处寻找什么。
上班后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巾,滕云如以往那样冷冰冰的去了办公室,她抱着一堆文件去找他。
一切都仿佛没什么变化,不过这也正是温柔想要的。
在家里被吃豆腐就算了,但是在办公大楼她当然希望他只是个老板。
总监到他办公室找他,看到温柔的时候便晓有幸致的一直盯着她:温秘书昨晚过的可还好?
“还不错,谢谢总监关心!”温柔职业化微笑着对韩西说,说完后却是立即点头离去。
韩西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笑的更坏:确认过了?是处?
滕云坐在他的大班椅里突然抬眸,锋利的眼神朝不远处的男人看去。
韩西扯了扯嗓子:市南那块地我们买不买?
“买!”滕云这才垂眸又看着手里的文件,淡淡的一个字。
“可是市北已经有人出了高出两倍的价格。”韩西坐在他对面的椅子里,翩翩公子工作起来也绝对严谨。
“多少钱都无所谓,但是那块地必须要拿下。”他低沉的声音里却尽是坚定。
韩西点点头,知道滕云的性子,看中的东西就一定会拿到手,比如——外面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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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滕总太妖孽
韩西出了门之后突然转了身,双手压在温柔办公桌桌沿:滕总一定很厉害吧?
温柔一双漆黑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却并不回话。
韩西皱眉,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际上却有着她自己的一套原则。
比如现在,她那貌似柔弱的外表现,她那宠辱不惊的眸子里,竟然闪着让人敬畏的一些东西。
不自禁的觉得背后发凉,韩西缓缓地起身:开个玩笑。
温柔垂眸,又认真办公。
中午的时候她去医院看奶奶,妈妈一直守在医院里,看到她去立即抓着她的手坐在奶奶身边:昨晚过的还好?
“还不错!”温柔轻声道,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但是还是努力微笑。
奶奶感动的抓着她的手:柔柔,让你受委屈了!
“才不!”温柔的眼里也有些湿气,只是她不会哭。
在父亲跳楼自杀之后,她便让自己不要在哭。
她没有去难过跟哭泣的时间,她要让妈妈跟奶奶振作起来,她要让弟弟妹妹把学念完,作为长女,她必须坚强,才能让妈妈跟奶奶,还有弟弟跟妹妹也坚强。
只要家人健康,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
至于那位大老板,对她好不好,也不过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而别人也看不到。
至少目前为止,他还算个正常的男人。
昨晚——
那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会有的心思吧。
只是她没想到那么多,或者自己以为自己已经经历了一些事情,但是还是太单蠢。
但是这都不要紧。
如果自己有一天要失了身子给这个跟她有过婚姻的男人,她想她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毕竟他给了她很多,而且他们又是夫妻,尽管现在她还没准备好。
也指不定今晚或者明晚自己就要被吃掉。
连爱情都是假的,那么,守身如玉又有什么意思呢?
为了谁去守呢?
她报了培训班,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一开门就看到不远处的沙发里躺着的人的脑袋,电视里正在播着球赛。
她走上前去:老板!
“怎么这么晚?”他淡淡的问了一句,看也没看她一眼。
“厨艺班里讨论了一会儿。”温柔淡淡的说。
他不再说话,只是在看球赛,她便背着包回房间里,不由的用力的吐了口气。
竟然紧张。
去浴室,脱了衣服泡澡,今天一整天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中午吃饭的时候同事们都来恭喜她,也有人旁敲侧击的问她总裁的尺寸。
她哪里知道?只知道很硬。
想到昨晚后来他把她折磨的浑身酸软就紧张的穿不过去,于是一趟进浴缸里她就整个人瘫痪,不停的吐气呼气。
“温柔,你必须加油!”她给自己打气。
却在她闭着眼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那一刻一双杏眸差点就瞪出来,而他脱着衣服往里走。
虽然她的工资是别的秘书的两倍,虽然他支付了她奶奶住院的所有费用,虽然他供她弟妹上学,但是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浴室……
他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在里面?
但是当四目相视,他竟然只是那么平静地望着浴缸里的小女子。
她的香肩不自禁的有些发凉,再然后他便低着眼走到花洒下。
那一刻她的眼睛竟然一直直勾勾的望着他高挺的身材,呵呵,他在搞什么?
“快点洗完!”他真的洗的很快,五分钟搞定后往外走,顺便提醒她。
然而温柔却木呐的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一个身材较好的男人在她面前大方的展现自己的身材,洗澡后就离去。
没动她,无视她,然后让她快点洗完。
她本来觉得泡澡是解乏的事情,但是现在却突然觉得越泡越冷。
于是她出门的时候缩着身子,她有点后悔,作为一个女人,她的睡衣都成熟性感,若隐若现的让她骄傲。
但是现在却要别的人也看到她最骄傲的小身材,并且还是个男人。
二十九岁的大龄女青年原本应该很饥渴的,只可惜床上的对象却是她老板。
于是再饥渴她也忍了。
只是不知道某人忍了三十多年到这种微妙的时候还能忍几天。
她到另一侧躺下,现在是秋天,但是还不太冷,她却立即拽了被子给自己盖上。
她多想问,家里有没有另外的被子?
她突然发现,她来这里好几次,却从来没有细细的观察过这里,或许只是因为对别人的东西不敢兴趣,所以至今对这里还不了解。
他在划着手机屏幕,她想或者是在看新闻什么的吧,躺下后一直没敢动,就那么僵硬的躺在床沿。
滕云转头,幽暗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却立即隐去。
她在防他?
打她跟他走进教堂的那天,他就已经给她画地为牢。
既然成了他的妻子就要成他的女人,不过是时间问题。
得到了却不吃,这不是他滕云的处事风格。
“奶奶身体好些了?”他低声问。
“嗯!”温柔答应了一声,总觉得嗓子里痒痒的不得劲。
他当然看得到她脸上僵硬的表情,但是却晓有幸致的突然转身,就那么侧躺在她面前,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轻地挽起她放在小腹上的柔荑。
温柔惊呆,只觉得自己整条手臂突然都僵住。
而他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她手上戴着的戒圈,深邃的鹰眸垂下,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手上的戒指:“你太紧张!”
25 吻技高超
温柔缓缓地抬眸,然后转头看着他,他也缓缓地抬了眼,就那么准确无误的把她的眼眸擒住。
“我只是在想,男人真是奇怪,白天是一个样子,晚上又是另一个样子。”不服输的性子却让她忍不住想去讽刺他。
谁知道他竟然迎着她从容的眼神淡淡一笑:谁白天一个样子晚上又另一个样子?
“老板,我跟你身边七年,如果我们会对彼此有感觉早就有了,你确定现在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她快要为难死,但是她必须跟他谈,心想或者他们也能作对表面上恩爱的夫妻,私底下就饶过彼此吧。
而那双如墨的鹰眸却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是你对我没有感觉?”
温柔再次愣住,她对他没有感觉?
这种没感觉不该是互相的吗?
然而他此刻那如猎豹般敏锐的眼神,即使她再傻也看得明白里面装满了一个男人该有的野性。
或者男人在某些方面真的跟女人不一样,上个床那种事情对他们而言或许太简单。
很多事情都无关感情,像是他们的婚姻。
尽管他在她奶奶面前保证会对她好,实际上——
好吧,她信他不会亏待她,只是,她也信他们俩之间不可能擦出火花。
“不如试一下,说不定你会喜欢呢?”他低声对她说,转眼就已经压在她身上。
温柔的脸刷的红透,却只是瞪着她那双好看的眸子对他,如果昨晚他是喝了酒,今天他身上可是一点酒味都没有。
“老板……”
“这里没有你的老板!”他不悦道。
抬手勾着她精美的下巴逼迫她如他注视着她那般注视着他,当四目相视,两双漆黑的眸子碰撞在一起,温柔竟然感觉自己的心尖在颤。
不可否认,如此优秀的男人,想要不去迷惑也确实需要一定的斗志力。
但是他不是她的,她肯定不会看错,曾经他紧紧地抱着苏瑾。
很多事情她还不明白,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把自己给他,老板。
他那幽暗的眸子里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每次他这样的眼神都会让她的心尖犯难。
温柔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缓缓地低头,然后堵住她的嘴。
他的吻技——
很高超!
温柔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四只手在争来斗去,最后他把她的手指缠住一起举过头顶。
她原来一本正经的老板哪儿去了?
还是原本她就只了解白天的他,晚上他原本就是这种饿死鬼的色魔样子?
早上她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在浅睡,一昂头就看到他那俊美的轮廓,温柔的心狠狠地荡了出去差点漂不回来。
之后滕云动了一下,温柔立即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太大力,当他缓缓地睁开眼,就看到身边躺着的女人那张染上红晕的脸颊,不由的渐渐靠近一亲芳泽。
那天在酒吧喝酒姐妹听说她在学厨艺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如来让你去学的?
“拜托别再那么叫他,不过真是他让我去学的。”
其实她不知道,滕云并没有真的让她去学,只是随便说一句让她心里好受。
因为当她第一天学习回家很晚他就后悔提了那样的一句。
“滕总还真奇怪,好好地让你去学什么厨艺,你不是说他煮的一手好菜?”
“可是他没有责任煮饭给一个不给他发泄的老婆吃啊。”
……
温柔坐在旁边听着两个女人谈论他们的事情竟然只是无奈挑眉,后来说话很少。
对于滕云的心思,她很难捉摸,唯一能猜透的就是每个男人都有征服女人的野心。
“有钱有身材,有模样有技术,这么好的男人你为什么不上?”陈晨好奇的问温柔。
温柔愣住,一张小脸渐渐地泛红,有钱有身材是对,有模样有技术?也许对吧,但是那样的男人她就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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