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使是谁?”十指连心,不顾男人疼的浑身打颤,轻狂在那被敲碎的手指上碾压,力道逐渐加深。
“啊……啊……好疼……放开我,放开我,我都不认识你,你让我招什么……”真TM的疼啊!疼的他都想把心挖出来了。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你知道最痛的是什么吗?我听说啊!将重物压在手指上,一点一点用力,然后手指就会受不了,‘嘭’的一下就爆炸了,你想不想试试啊!”说完,拿着那把小锤子,挨个的挑选,显然是想找个满意的下手。
“你有病,有病……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男人慌乱的四处求救,希望逃过一劫。
“轻狂小姐,这人或许是无辜的,要不你看……”
“你闭嘴!我问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谁准你这么跟本太子说话的?”
“太子?哈,我好怕怕哦!那今天咱们就看谁笑到最后!”瞄准男人左手的大拇指,小锤子被她用不是很熟练,总是会“不小心”碰到他受伤的食指,疼的男人牙齿都打颤了。
“救命啊……救命……”
“不许叫!你说你们都是死士了,怎么没有骨气呢?刚才不是还跟我装无辜吗?现在鬼吼鬼嚎的叫什么?不知道我最讨厌有人吵吗?”一字一顿,手中的力道还是不减,那被压制住的大拇指渐渐发紫,变得冰凉,完全达到饱胀了。又是清脆的一声响,骨头碎裂,受不了压迫的手指也爆裂开来,血迹崩开,轻狂嫌恶的躲了过去。
“你是妖女……是妖女!快放开我,放开我!”
“你要是招出幕后主使,我当然会放过你啊!哦对了!”将目光看向在旁边的楼南太子,轻狂好心的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太子殿下,不知道你们楼南有没有什么刑法,给我介绍介绍啊!这人啊,嘴太硬,我得想办法撬开啊!”
“哼!不知道!本太子看轻狂小姐现在也很尽兴嘛!”阴阳怪气的说完,楼擎然就回到了上首,显然是不打算再管了。
“哎呀呀,不帮忙就算了。我总会想出办法的,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不是有十个人的吗,现在怎么就六个?那四个哪去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疼白了一张脸,男人就是不松口。
“还是不说?那看来还是我太温柔了,我想想啊!你们是怎么做的来着?哦对了,先敲碎,敲碎的才对,我怎么能这么大意做错了呢?”拿起小锤子,啪啪啪的连着敲了好几下,满场的人都在看着这个少女,听着男人的痛呼声。
刚才还崇拜的不得了的人们现在缩缩脖子,哪里还敢再所说一句话?连评判们都被她这露出的这一手给震慑住了,这丫头够心狠手辣的啊!
而感触最大的莫过于连城了,随着那敲击声,他的手指也跟着不自然的动动,明明已经过去了,可是怎么还是会觉得有痛感来袭呢?不久前的画面又在眼前出现,看着她的背影,现在这是在为他讨公道吗?
打到手酸,轻狂停下休息一会儿,“别放松啊,现在是我休息,可不是你休息呢!我再想想,敲碎之后是怎么来着?”费解的挠挠头,然后她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是用火烧!话说这是你们谁想出来的注意啊!真是够歹毒的,不过谅你们也没想到这招还会用到自己身上吧!还真是赶巧了,我也是个火系修灵者,现在换你们试试这滋味如何?”
“我真是无辜的……不关我的事啊……”
“嘿嘿!晚了!”想起连城那烧的焦黑的手,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大火直接笼罩在他的双手上,看着男人疼的死去活来,轻狂阴狠的目光直接看向楼南太子。
“你们五个是不是也不想招?那就给他做个伴,也一起吧!”
片刻之间,台上全是痛苦的惊叫声,吵得轻狂很不耐烦。“叫什么叫?都给我闭嘴!再叫的话,是不是脚也不想要了?”
硬是将破口而出的痛呼咽下去,就算他们是死士可不是死人哪!
“我最后再问一遍,幕后主使是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招,轻狂用的那是炉火纯青,瞧瞧那一双双惨兮兮的手,丝毫每笔当初的连城好多少。
反正她对这些人也不抱什么希望,严刑逼供也不过是为了出一口气罢了!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神色突然开始变得迷茫,双眼无神。
“是太子殿下派我们去的……”
不是不招吗?现在又是玩什么把戏?正当她思考的时候,腰间缠上一双手,脖子上也正在被人舔吻着,丫的贱男人!就算她现在再想挥掉腰上的双手,也得忍着,她可不想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引起别人的注意。
“太子?”玩味的说出这两个字,轻狂看着台上有片刻惊慌的人。
“太子殿下派我们去,不能让帝国学院稳坐第一……”
“还有呢?”
“我们本想杀了他的,可是后来有人过来,只好毁了他的手,不让他参加。”
“还有什么事?都说出来!”这可是大爆料的好时机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趁机多挖出点什么,都对不起她自己。
“在死亡山谷里,派我们暗杀他国之人……”
听到这里,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又将目光看向台上,就连那些个评判们还有其他学院的院长导师,学生们都齐齐看向他,他们就说怎么这次学院盛会的要求都这么诡异呢!原来竟是他搞的鬼!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几个人,他们一定是你找来诬陷我的!”慌忙之中,楼擎然连“本太子”的尊称都不用了。
“哈哈,我胡说?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诬陷你?”
“你!那是因为,是因为……是因为你伤了我楼南的皇子,怕我打击报复,所以趁机抹黑我,就是因为这个!”
“我伤你楼南皇子?这从何说起啊?再说了有谁看见了?”玩狡辩谁不会啊?突然脖子后边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丫的死男人敢咬她!
“你在狡辩!你明明……”他一定的把这人给拉下手,不然所有矛头都会对准他的。
“好了!我没时间听你说那么多,想要证据是吧!我就拿给你看!”招呼北堂柒墨将缘镜拿来,看着各个学院的人神色变换,这水得搅的再混一点才好呢!
“北堂,喏,看看这几个人平时都干了些什么,至于太子殿下就不用了,毕竟国事繁忙,我们没那个时间一桩桩一件件的看。”
“我知道了。”
随着北堂柒墨的公开,只见好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服从楼擎然的命令,争夺宝物,烧杀抢掠,暗杀作对的大臣,还有在死亡山谷中暗算别人,前不久试图杀害连城,等等等等,简直就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楼擎然,楼南的百姓更是羞红了脸,这就是他们楼南的太子吗?将来的一国之君吗?啊呸,他们都嫌臊得慌!要是有这样的一国之君,他们一定举家搬离楼南,绝不回来。
“楼南太子,请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随着沈君一带头,紧随其后的全是声讨,他们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没等闯出一番成就,就丧生在阴谋之下,这口气怎么样咽下?
“就是,楼南太子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事没完!”
“请给我们一个交代!”
无数的人都向他看来,不停的逼问他。楼擎然有些慌了,“你们别听她胡说,他们在骗你们,这都不是真的,你们别相信她……别信……”
“就因为你的野心,就让这么多人给你陪葬,那么多的少男少女大门现在都丧生在死亡山谷里,他们死不瞑目,灵魂都不得安息,每每午夜梦回,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被轻狂的大声质问给吓了一跳,楼擎然慌张的看着她,“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我是对的,我没错!没错!”将身边的人甩开,楼擎然颤抖着手,指着轻狂不放。
偏偏就在就在这节骨眼上,来了好大的阵仗,只听一声,“皇帝陛下到!”
“父皇,父皇!你帮帮我,帮帮我……”楼擎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早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此时更像个手粗无措的疯子。
“咳咳,咳咳,将太子搀扶下去……”手帕不离手,楼南皇帝一阵猛咳,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各位,这事都是太子的错,所有的后果……咳咳,我楼南一力承担……”
“父皇!”
“退下!”就算楼南皇帝是个迟暮老人,可是曾经的龙威尚存,楼擎然直接就闭了嘴。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楼擎然本以为能够逃过一劫,可是老天并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
看着人群中缓缓走来的人,轻狂认真的看了两眼,不是他!就算衣着,面具都一样,可是那也不是他!不过“他”来干什么?想想他们“本是同根生”,该不会是现在出现,来给楼南太子补一刀的吧!
百姓们窃窃私语,都在好奇这个戴面具的是什么人?
“你没见识了吧!这位可是狂煞阁的阁主,要说这狂煞阁那可是伽圣帝国新生的势力。”
“听说狂煞阁有丹药无数,收复了很多能人异士来给他们卖命,而且还和皇族以及四大世家都有关系呢!”
“那他来这干什么啊……”
“谁知道呢!只听说这狂煞阁的阁主很神秘,整日戴着面具,谁也不知到他长什么样,来自哪里……”
“楼瀛澜”一挥手,就将身后的两个人给扔了出来,楼擎然见了大喊:“来人,把他给我拿下!他们都是乱臣贼子,都给我拿下,拿下!”不行,决不能让那两个人说出他的秘密来,那样他就彻底完蛋了!
“我看谁敢动,乱动的就和他们一个下场!”踢踢脚边被她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六人,成功的制止了想要冲上来的禁卫军。
“楼瀛澜”奇怪的看了台上的少女一眼,这人怎么会帮他呢?不过好奇归好奇,该做的还是要做,抬头看着上边,抱拳说道,“楼南皇帝陛下,我带来两个礼物送给您,希望您笑纳!”
跟随他来的仆人帮那摔倒的两人抬起头,楼南皇帝皱了皱眉头,旁边的内侍怪异的看着他们,这不是专门给皇上治病的两个炼药师吗,怎么会被抓来了?
“不知阁下是何意?咳咳,咳咳……”
“只是为了卖皇帝陛下一个人情,难道皇帝陛下就一点都不好奇自己的身体怎么就变得这么差吗?”楼瀛澜意有所指的看着跪倒在地的两人。
“你的意思是……”
“还是请陛下自己找人审问吧!哦~我这里有个线索倒是可以提供,您可以从梦了这种药草入手。”
“你是何人?”楼南皇帝疑惑的看着他。
“故人!”
不错啊!楼瀛澜这招狠哪!雪上加霜不够,还要痛打落水狗,啧啧,她要不要再帮一把呢?正当她想的入神的时候,后边滚烫的“东西”正顶着她,轻狂瞬间黑脸,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贱男人!
啪的将眼前的东西都摔到地上,娇喝一声,“你够了!”
本来大家的目光都在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上,一下子又被吸引到轻狂这边了,又怎么了这是?今天还真是花样百出啊!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这边看,轻狂整理了一下衣服,稍稍安定。这才开口道,“咳咳,北堂,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助人乃快乐之本?我们何不帮楼南皇帝陛下解惑呢?看看这‘梦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这里这么多炼药师,她就不信没人知道梦了是什么,一旦宣扬出去,嘿嘿,她的本意就是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啊!
“好,听你的。”瞧轻狂那样,北堂柒墨就知道她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于是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楼南太子找跪倒在地的两人密谈,然后又给他们拿了一株药草,那两个炼药师将这草加入到皇上的药中,这下不是傻子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红果果的弑父啊!
就算不知道那株药草是什么,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楼南皇帝气得猛咳不止,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来人……来,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拿下,咳咳,拿下……”
“皇上,你当心啊!”旁边的内侍担忧的看着他。
楼擎然已经被吓蒙了,完了,全完了!所有的心血全部毁于一旦。他想称霸大陆的愿望,全都碎了,什么都没有了!“是你害我!全是你害我的!”
“说什么呢?哪来的疯狗别乱叫!有野心的是你,拿梦了的人是你,找炼药师下毒弑父的还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害死无数人的也是你!本来我不欲与你计较,你TMD的给脸不要脸,害我帝国学院导师在前,谋杀我在后,这一桩桩一件件可不是我逼你做的!早就警告过你别惹我,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既然做了,当事情败露的时候,你就得给我受着!没那两下子,你装什么装,归根结底还是你蠢!简直蠢到家了!”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轻狂毫不留情的一顿骂,直接就将楼擎然打入谷底。跌跌撞撞的跪倒在楼南皇帝面前,痛哭流涕道,“父皇,父皇,是我鬼迷心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
“原谅你?咳咳,你都不将我的命当命,咳咳……我又何必把你当成儿子?咳咳,来人,把他给我压下去!”瞬间楼南皇帝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中尽是悲凉。
“我不走,不走,父皇,父皇,你原谅我,原谅我……”
“还不给我带下去?”
楼南太子入丧家之犬一样被人拖走,众人本以为会这样落下帷幕的时候,谁知道他突然发了疯,“真的不原谅我?”猩红的眼睛瞪向每一个人,好像这里的都是他的仇人。“你们该死!全都该死!”一连砍伤周围好几个人,楼擎然想要逃脱,却在半空中跌落,摔倒在地,流血不止,最终还是被人给带走了。
看着这一场闹剧,众人还处在怔愣状态,不过可想而知,这楼南皇族的丑闻会随风吹到这片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堂堂太子阴谋害人不算,竟然还敢毒害自己的父皇,这下楼南可算是丢尽了脸!
“楼南皇帝陛下,不管太子如何,我们其他学院丧命的人,还希望您能给个交代。”
“希望这次的事情,不会引起国家之间的战争,我相信楼南皇帝陛下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珍贵的,希望我们能得到满意的答复。”
一人一句,似威胁似强迫,早就被掏空了身体的楼南皇帝咳嗽不止,再被这一刺激,想必也是时日无多了。
“咳咳,当然,当然……一定会给你们,咳咳,满意答复,现在请先移步,我们详谈……咳咳……”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旁边的内侍身上,老皇帝的双腿都在打颤了。
等到他们这边退去,假“楼瀛澜”也随之消失了,现场最大的热闹只剩下之前让他们惊艳的十四岁药尊了,不过轻狂给不打算在这里给他们当“猴子”看。在一众崇拜的目光中,回到座位那里,将儿子抱了起来,和西门霖霜他们打个招呼就走了。
见她走了,西门霖霜他们还哪会再停留,纷纷跟了上去,其余的闲事不是还有院长他们管呢吗?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追上轻狂,问个清楚明白啊!连城看看自己的双手,也跟随在他们后边。只剩下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