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好无聊啊~”不过是渺小的人类在那里比比划划,一点看头都没有。
“熠儿,无聊了是吗,娘亲带你出去玩。”捏捏小胖手,环上自己的脖子,轻狂托起他的小屁股就要走。
“哎,哎,这怎么就要走了,不是还比赛呢吗?”
“没什么意思,我先出去逛逛,一会儿抽签的时候帮我抽一下。”刚才她看过了,抽签的都是一批一批的抽,现在还没到她呢,那么时间就还来得及。
“什么?我帮你抽,这能行吗?”西门霖霜惊愕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怎么不行,规则上也没说不让别人替抽啊!”
“这个,没说是没说,可是要是抽到一个厉害的对手,你可别怪我。”
“不怪你,这样行了吗?”
说完抱着孩子就想走,又被人拦了下来,“轻狂,走走可以,但是别走太远,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你一向是知道轻重的。”北堂柒墨看着她,认真的交代。
“我知道。”她现在的实力还没有露出来,所以自然不会在别人眼里引起重视。得到她回应的北堂柒墨这才放开了手。
抱着儿子挤出人群,随便的走走看看,偏巧就遇到了楼南皇帝的撵车。怎么这么长时间,这皇帝还没有走?看着这周围一圈圈的护卫,还是不要惹麻烦了比较好。
“皇上,您该喝药了!”撵车里的人剧咳不止,声音像是把嗓子撕裂一样的沙哑,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刚才搀扶着他的内侍端过来一碗药,不一会儿就听到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刚才那碗药就被摔了出来。
“咳咳……咳咳……寡人,咳不,不喝,这么多的……喝了,一点,一点用都没有……”
“皇上,您就喝了吧,喝完才会好啊!”
“咳咳,小闫子,你说寡人,咳咳,是不是……是不是老了……”
“皇上说哪里的话,皇上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抹了一把眼泪,内侍又端过一碗药来。
这下子,那个老人也不闹了,像是累极了,渐渐的声音消失了,只是时不时的伴随几声低喘。等到撵车走远了,轻狂才现身,闻闻空气中的药味,又看着离去的撵车,不知道在想什么。
“娘亲~”
“嗯,没事,我们走吧!”风吹过,只留下那摔碎的药碗,伴随着一丝清香。
来到楼瀛澜临时落脚的地方,轻狂对了一下暗号,才走了进去。
“主子?”她不是正在参加学院盛会吗,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你和楼南皇帝的关系怎么样?”一进屋,轻狂直接就询问她想知道的。
“主子怎么想问这个?”
“你只管告诉我就好。”
神色僵了一下,嘴里渐渐发苦,楼瀛澜陷入了回忆中,“我的母妃是个很美丽的人,温婉大方,清纯可人,被出宫游玩的皇帝看中,一朝带回宫里疼宠。可是却因为她出身低微,在宫中倍受打压,花无百日红,帝王的心又能放在她身上多久,于是她慢慢受尽冷落,遭人白眼,整日的郁郁寡欢,最终化作一缕芳魂消失在这世间。而我,因为没有丝毫势力可借,整日的受人欺压,只能在宫里卑微的活着,终日小心翼翼的。小的时候,还祈求着那个被称为父皇的人看上我一眼,得一句夸赞,可是慢慢我长大了,也知道这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触及的梦,于是我就不再对他抱有希望。在宫中,我时刻内敛,明哲保身。却终究敌不过那些人的狼子野心,而我那个所谓的父皇,也默许了他们对我的打压,甚至置我的性命于不顾,你说,我和他的关系会怎么样?呵呵……”
不过是老一套的宫廷斗争,一点新意都没有。
“今天学院盛会,楼南的皇帝也出现在那里,他的身体很不好,碰巧我来这里的路上,发现他的药里有问题,里边被加了一种叫梦了的药草,这种药草轻微的量只是起麻醉的作用,但是日积月累,会加速人体内部的腐坏,开始出现幻觉,人也将慢慢老去,最后在梦中被了结生命。我不知道给他下药的是谁,只是通知你一声,你的事情我不会过多的参与,就算你知道了,该怎么做也是你自己决定。”
楼瀛澜的身体狠狠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然后又平静了下来,苦涩的低语:“是吗,梦了,梦了……”
“我先走了,出来有一会儿了。”
和他说了一声,轻狂站起身,看他还在那里怔愣,显然是根本就没听到她说话。算了,她只要尽到心意就好,如果是别人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多事的。
回去的路上,搜罗了一堆好吃了,母子二人才准备回去了。真是出来容易进去难,这人挤人的,被她挤到的人都脸色不好的看她,客气点的皱皱眉头,不客气的大嗓门直接就喊了出来,“你挤什么挤啊!挤什么挤……”
她时刻担心会碰伤她的宝贝,也就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不给她让路,那就拿你们挡路踩!一个提气,身影跃起,踩在他们的肩膀上前行,被踩的人哎呀一声,战轻狂才不管他们呢!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她就不客气了,“一路”畅通无阻,翻身落地,掸了一下沾上的尘土,轻狂就找他们去了。
“轻狂,你回来的正好,要是你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上哪找你去,哎呀,你看你,不就是找我帮个小忙嘛,怎么好意思让你买这些东西,快快,给我吧!”说着就要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躲过伸来的狼爪,坐在椅子上,将儿子抱在怀里,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给我儿子买的,你确定你要?”
白自作多情了,西门霖霜丢脸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小声的嘟囔着:“真小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己也有晶币,我不会自己买啊……”
“说说,我和谁比?”将刚做好的糯米糕打开,喂到儿子的嘴里,语气淡淡的问道。
“喏,那边那个穿白衣服的。”没好气的给她指完,就不再理她了。
白衣服的?哟,不是那个小龙女吗?真是冤家路窄啊!不知道她要是把她也打个桃花灿烂会怎么样!
“喂喂喂,你不要这个表情哦,看的我浑身发毛。”打了一个哆嗦,西门霖霜搓搓胳膊,才将那种不自在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学院现在排第几?”摸摸熠儿的小肚子,再喂一块。
“当然是第一了,我们帝国学院还有什么话说。”西门霖霜一说到自己的学院,立马就臭屁起来。
“下一场,帝国学院西门霖霜对战楼宇学院楼若然!”
“该我上场了,你们就等着瞧好吧!不要忘了给我加油哦!”一转头,就又恢复了他那副邪魅的样子,向着身边的小姑娘们拼命的抛媚眼。
“啊,好俊的男人……”
“他刚才对我笑了……”
“才不是,明明他的眼睛是看着我的……”
“不对,是我,是我……”
顿时,一个骚包男人引发了一场血案,偏偏这个骚包还很得意。
“哼!收起你那不男不女的样子,我看着倒胃口。”什么东西,一个大男人还穿着红衣,瞧着他就别扭,楼若然逼视的看着西门霖霜。
“哎呀呀,倒胃口你就别看啊,喏,你自己走下台去,就看不到我了。”拿着那把扇子摇啊摇的,西门霖霜眼中寒光一闪,又是一位风流倜傥的俏公子。
“哼!凭什么我走,该滚的是你!”这小子好不要脸,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话音刚落,一对双锏就向他刺去,好家伙,这次可不是灵力幻化的了,这是真刀真枪的上了。楼若然是一个金系三星灵帝,那双锏外边包围这一层金光,狠辣的出手了。
扇子一合,西门霖霜收起那嬉皮笑脸的表情,也认真的对待起来,拿着那把扇子“叮叮”的两下就挡住了攻势,同时左手使出风系灵力,一个风暴球就将楼若然的胸前划出一道口子,顿时,西门霖霜嘴角微挑,讽刺的看着他。
楼若然向来都是被人哄着捧着的人,哪里能受的了这个,当下气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再次向他冲了过来,“金针度人!”
仔细一看,金系灵力幻化出成排的牛毛细针,全部对准了西门霖霜。
“风卷残云!”
五星灵帝的爆发,整个台上一时间狂风大作,幽暗的风系灵力对上无数的细针,全部被卷到其中,金光闪烁,慢慢消失不见,顿时,楼若然的脸色更难看了。
“喂,小子,我不跟你玩了。”漫不经心的话一说出,在那强大的风系灵力后边显现出一个人影,一脚踹在楼若然的胸口,将他踹到台下。收回腿,西门霖霜咂咂嘴暗想,嗯嗯,怪不得轻狂总踹我,这种将人踹趴下的感觉还是很良好嘛!
“帝国学院胜!”
“下一场帝国学院战轻狂对战楼宇学院公孙芷嫣!”
“帮我照看一下我儿子。”将熠儿放在椅子上,轻狂嘱咐身边的东方麒他们。
“你放心去吧!”
“娘亲~你要加油!”小拳头扬了扬,玄熠给她打气。
“好,娘亲保证会赢!”
本来公孙芷嫣衣袂飘飘的上场,迎来无数的喝彩声,正当她沾沾自喜的时候,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时,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了,小心的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她。
怕了?未打先输,丝毫不能挑起她的兴趣了。
“你也是这次参赛的?”随着她的脚步上前,公孙芷嫣又退了一步。
“废话,我都站在这了,你说我是不是参赛的。”
公孙芷嫣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底下的人们窃窃私语,这是怎么了?认识吗?刚摔下台的楼若然还没缓过劲,一看到台上的少女,腾地站起身,阴狠的看着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找了那么久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了,这次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看着一步步后退的人,轻狂显然是没有什么耐心的,“我说你到底打不打,总往后退什么啊!不想挨打的话,就自己跳下去。”
这怎么能行?真要是没打就认输,那她的脸,她公孙家的脸都往哪搁啊!想到这,突然就出手了,“移花接木!”
绿色的大花飘了过来,好像还能看到中间细嫩的花蕊,花瓣娇艳,看上去十分柔和美丽,每个人都被这一手给迷惑住了,可是,这可不包括她战轻狂,手中的灵力时刻准备着,等到那朵花来到眼前,眨眼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花妖,无数的尖牙咧开,想将她吞噬殆尽。
“漫天火雨!”
敢叫嚣,烧得你渣都不剩!诡异的花妖一下子就被大火吞噬,挣扎着,嘶吼着,最后不敢的沉寂了,公孙芷嫣看到这,脸色都白了,就这么一下子被击溃了?她不信,她不信,对了,她还有宝贝呢!
看着她拿出一根袖带,然后冰冷的看着自己,轻狂虽然脸上看着轻松,可是却也暗中警惕。
“兰花绫,去!”
那条白色的袖带好像有生命一样,听着她的命令,就向着轻狂冲去,翻转间,还能看到上边有一排深蓝色的兰花,散发着阵阵香气。
鬼域毒兰!轻狂顿时警惕起来,这花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听这名字就知道,毒兰毒兰,别看长得美,花还香,这可是致命的的毒花啊!那香气中的花粉会通过人的嗅觉侵占全身,化进每一滴血液,然后花粉将人体的所有器官都变作养料,生根发芽,再开出一朵朵新的兰花。
长得一副仙女模样,却是好歹毒的心肠!在那袖带还没靠近自己之前,战轻狂一个转身,就来到了公孙芷嫣的身后,扭转她的胳膊,禁锢着她的身体,随着轻狂调转方向,那条袖带也跟着转头了,看着那迎面而来的袖带,不顾公孙芷嫣吓白的脸,反而凑到她耳边说:“你说让你自食恶果,好不好?”
“不,不,不行,放开我,放开我……”眼看着就要到眼前了,顾不得手肘上的疼痛,她剧烈的挣扎着,不要,她不要变成花肥。
“啧啧,胆子这么小,还敢出来混!”将她丢了出去,一把火将那冲过来的袖带烧成了灰,看着瘫倒在地的人,大喝一声:“还不滚,等我把你踹下去!”
“呜呜呜……”美人哭的梨花带雨,顿时有人不干了。
“喂,就是你,上次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你又欺负嫣儿,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将哭的惨兮兮的娇美人儿搂在怀里,楼若然横眉竖指,斥责起她来。
“哟,这不是手下败将楼南皇子殿下嘛,怎么上次的打没挨够,还想接着来?不过,这学院盛会,敢上得台来的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不知道自己几两重的,输了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技不如人,还是瞧你这意思,只许你们楼南帝国的人赢,我们全来给你们当摆设?”听到这话,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调转过来,神色不明的看着他们。
“哼!我,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脖子一横,楼若然说不出话来。
“既然不是这意思,那你现在是为了哪般?学那疯狗,乱叫什么?”
“你!”
“我怎样?”
“好了好了,都别吵,帝国学院胜!”再吵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再看这些人一眼,轻狂回到自己的位置,将儿子抱在腿上坐好,接着看别人的比赛。下一个出场的是北堂柒墨,和他对战的是尚武学院的人,刚一开始,就胶着上了,两人等级一样,实力也差不多,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
对方是一个火系的五星灵帝,每次的进攻都被北堂柒墨给阻挡下来,然而当两人的灵力越来越支持不住时,直接就放弃了灵力的比拼,改用武技了,这一下子,西门霖霜可来劲了,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
北堂柒墨拿着的是一把宝剑,不过他身为炼器世家的少主,想必这件兵器也不是寻常之物了,对方拿着的一把大刀,刀背上还打出一排圆孔,每个圆孔上都有一个铁环,耍起来,叮叮作响。操起那把大刀,男人直接砍向北堂柒墨,被他闪身躲了过去,一个回身,或刺或挑,招招不留情面,男人长得笨重,身体倒是很灵活,耍出一套刀法,倒是虎虎生威,让人大开了眼界。北堂柒墨也不错,宝剑佩君子,叮叮当当的两人谁也不服谁,被对方打得退了一步,又相视一眼,再次打到了一起,两人分不出高下,倒是把一旁的西门霖霜给累个够呛。
“哎呀,打他,这边,这边啊!对,对,再来一记左勾拳,哎哎,快躲,快躲啊!哎呀!怎么这么笨呢……”咕噜噜的喝了一口水,又接着去喊了。
“这么着急,不如你上去打吧!”
“啊,什么,嘿嘿,我?我就不用了,嘿嘿,这样的小事,怎么用的着我西门大少出马呢,呵呵,你说对吧……”被她这么一说,西门霖霜讪笑的闭嘴了,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上去不是找虐吗?
正在这时,哐啷一声,原来是那男人的大刀被北堂柒墨给挑飞了,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男人气喘如牛,倒也没什么不自在的,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抱拳,说了一句,“我输了。”
“承让。”
还了一个礼,北堂柒墨利落的跳了下来,轻狂眼尖的看到他拿剑的手正颤抖不止,被他给隐藏了。
“帝国学院胜!”
正当大家为北堂柒墨高兴的时候,北堂馨儿撅着一张嘴,神情沮丧的过来了。
“哥!”人也没原来那么活泼了,一下子扑到北堂柒墨的怀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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