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爱你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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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爱你不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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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那一晚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所以会有这样的反映,在见到了那个可怕的物件之后,如同膝跳反应一般的,在她的身体深处开始痛了起来。

    直到他走进了浴室,她才抬起头来,突然的雨更大了,一颗颗豆大的雨点砸在露台上,溅起了一束束小小的水花,这个时候在穆家她就会撑起一把大伞却看池子里的那几条年纪比她还大的锦锂。

    想起了家里的花园,心里开始泛着酸涩,坚强的人是不流眼泪的可是在许多坚强的表相下,有多少人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这样的脆弱不是来自于别的只是因为喜欢想家而已。

    :“在想什么?”在有一瞬间,她的灵魂好像飞回了她的家里,那儿也是这样的大雨,她好像看到了自己正打着那把巨大的雨伞在看那些快成了精的锦鲤,陈伯正在让人准备水果茶,空气中飘着酸酸甜甜的味道,她还看到了一朵朵的桐花从树上落了下来,飘在她的脚边

    可是温暖甜美的幻境轻易的就被这个男人的声音打破,让她回到了现实。

    聂唯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刚刚洗过的头发没有吹干 ,偶尔还有一两滴水滴落到了她的睡衣上,她皱了皱眉抬眼与他相望。

    :“没什么”声音很轻很淡,飘渺得如同捉不住的云朵般的。

    聂唯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她,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拉起了她的手走出了房间。

    :“背上的伤口还疼吗?”这一次他的脚步似乎放慢了一点,也没有阴晴不定的脾气。

    :“还好。”其实已经是好很多了,他让聂家的家庭医生来给她重新换过了药,今天感觉好多了,伤口开始结痂,就是会感觉到背部的皮肤有点绷着,希望不会留下伤疤才好。

    聂家很大,但是她总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都没有出去,所以她竟然没有发现有一间这样的玻璃花房。

    温度刚刚好,而整个花房都是用透明的玻璃建造而成的,抬头看着头顶上,瓢泼大雨倾倒而下,化成了水幕流了下来,从里面看出来,所有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不清,带着种神秘的美。

    花房里种着一串串的的紫色的,蓝色的,白色的的花朵,形状很奇特。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花朵,花柱从密集丛生小花中探出,使整体的花形轮廓呈现朦胧感,没玫瑰的艳丽,没有牡丹的华贵,可是却有种独特的味道。

    聂唯拉着她的手坐在了花房里,中间有一张精致的描着银线的白色餐桌,上面已经摆上了正宗的英式下午茶。

    他似乎很喜欢英式的下午茶,跟现在非常多改良过的下午茶不同的是,聂家的准备的还是非常传统的。

    在英国维多利亚式下午茶传统里,精致白底描茶杯、糖罐、奶盅、七英寸个人点心盘、点心架、点心盘、放茶渣的小碗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连摆放都得非常的讲究。当然还有一些银器,茶叶滤匙及放过滤器的小碟子、茶匙、奶油刀、蛋糕叉以及两层或三层点心架,都擦得锃亮的几乎可以照出人影来的银质的,装着红茶的茶壶也是同样的材质。

    桌子上准备的点心种类很多,不过如果是非常传统的下午茶的话,那有有一项规矩是不能改变的,那就是摆放在三层的点心架上的茶点,中间一层放置的必须是司康饼。而其他的两层从下往上第一层放置咸味的各式三明治,如火腿、芝士等,第三层摆放蛋糕,水果塔等各种甜点。

    她拿起了一块加了葡萄干的司康饼,咬了一口,聂家的点心师傅做得味道还是很相当的有水准,司康饼里加了一点白巧克力,可能还有非常少量的几乎尝不到的朗姆酒,还配上了一小碟德文郡奶油。

    聂唯坐在她的旁边,为她倒上了一杯香浓的红茶,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这样大的花房,竟然只种一种花,那这个花肯定是有来历的,但是她真是不知道这花叫什么,她甚至从来不曾在花店里看过这样的花朵。

    她的嘴里满是司康饼,一边吃着一边摇了摇头,表示她的一无所知。

    :“它的名字叫夕雾。”聂唯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着,天下所有的花朵都没有她的美丽,而这个女人已经为他所拥有,这种认知让他没由来的觉得心情好极了。

    聂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茶,然后握住了她还拿着司康饼的小手,送到了他的嘴唇前,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头一勾把她手里剩下的那一小块饼卷进了他的嘴里。

    :“你能不能讲卫生一点。”竟然舔了她的手指头,太恶心了

    拿起了餐桌上的柔软的餐巾,仔细的把手指擦了干净了,一脸的嫌弃。

    :“夕雾和云居雁的爱情有一个童话般的开端,但终究是逃不过世俗的改变到最后还是无比平凡与庸俗。”对于夕雾那样的男人,她是绝对不欣赏的,既然钟情于云居雁可是还会再娶了第二个女人,这在她的眼中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儿种的花跟源氏物语里的夕雾并不是一回事。”她对他果然是不上心的,竟然连他母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以为夕雾只是《源氏物语》里源氏与正室葵姬的儿子。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聂唯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锋利的棱角竟然化开了些,整个人变得柔软起来。

    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有柔软的地方,他也会有。

    但是他的柔软却不能感化她一丝一毫。因为他深谙人性,所以捉住了她最柔软的地方来让她妥协,会玩阴谋或者是威胁之类的男人最讨厌了。

    她根本不想跟他谈论任何关于母亲的话题,因为一说起这个她都快要崩溃了。

    :“等我的伤好了,我会到博远的银行工作。”这个城市做为世界著名的金融中心,博远在这这儿有银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样的话题一转,气氛顿时开始紧绷起来,如同细小的汽泡慢慢的在扩散开来,充塞着整个玻璃花房。

    :“你当我养不起你?”聂唯喝着茶,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比天上那一层一层压近的乌云更加的令人觉得压抑。

    :“我不用你养。”要是真让他养着,估计他的那个表姐会把她给生吞活吃了不可。

    :“而且我也不可能天天呆在这儿,我需要工作。”她一定要去工作,天天在这儿不用等三年,过不了三个月她都会疯掉,她需要忙碌的工作来让她忘记时间的漫长,也忘记分别的痛苦。

    :“你需要的是学习如何做一个妻子。”聂唯的眼底慢慢的染上了阴霾,声音的温度也开始慢慢的降低了。

    :“对你来说,妻子的定义是什么?”他凭什么有那么多的要求?有时候穆迟觉得他真的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但是这一次她绝对不会退让的。

    :“满足你的各种无理要求?”穆迟看着不说话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她已经一退再退,而去博远工作是她的底线了,现在的穆家正是多事之秋,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他的无理要求?被*坏的公主果然是天真,她应该没有见过什么才是真正无理的要求吧。

    :“你可以工作,但是必须由我来安排。”聂唯的语气很强硬。

    :“如果你理想的妻子是一个千依百顺的女人,那么很抱歉我不是。其实该抱歉的也不是我,只是你瞎了眼而已。”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千依百顺的女人,或者是说那个可以让她千依百顺的男人还没有出现。

    紧抿的唇与绷紧的下巴形成了冰冷强硬的弧度,墨色的眼眸犹若可怕的夜,看不到一丝的光:“嫁给我很委屈是吗?”冰冷的语气把周围的那些压抑的气泡都震碎了,甚至上一秒还在散发着热气的茶都冻住了。

    :“这不是委屈,因为我有我要保护的东西,为此我全情投入,为此我不得不割舍掉我最熟悉的环境,离开我最爱的人但是这不是委屈,这只是一场等价交换。”穆迟坚定的说着,她做的这一切都与这个男人无关,她只是在保护她最在意的家人,仅此而已。

    她竟然这么形容他们的婚姻,在她的眼里这只是一场等价交换?

    :“那就来交换吧”骇人的凉意一直入侵到她的身体里,钻进了她的骨头缝中,生生的疼了起来 。

    他想要让她走进他的世界,可是他甚至来不及介绍一下他的家庭,就被她的样子给气得怒火中烧,看来她真的是应该多吃点苦头才会学得更乖一些。

    ----------------么么哒,先更上一章,中午十二点呢,还有一章,今天依旧万更,可以继续表扬作者。



他要她的绝对服从

    :“那就交换吧。”来一场真正的等价交换,她该知道如果要求穆家,她应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平等的事情,而他对她的手慈手软已经让她没有了分寸。

    他聂唯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是那些残忍的手段他从来都不曾用在她的身上,如果带走她就让她觉得无法接受,那么她应该好好的体会一下真正无法接受的事情。

    暴雨没有停下来过,像是从天上倒下的水一般的,玻璃花房里依旧飘着红茶浓郁的香气,可是却安静得骇人,耳朵除了暴雨的声音之外,似乎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玻璃花房再一次被推开,走进了第三个人,打破这冰冷而尴尬的安静。

    这个世界说小不小,说大倒真的也不会大到哪儿去,熟悉的面孔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原点。

    :“穆迟,你”推开玻璃花房大门的林云正显然是来找聂唯的,看到了穆迟怔了一下有些吃惊,但是脸色即刻恢复了温和平静的样子。

    在这儿遇上林云正,真是有点出乎意料了。

    :“听说我姐受了惊吓,发起了高烧都没好,我特地回来的。”如果没有人故意放的,聂家的别墅不可能出现蛇这种生物,因为他的姐姐太受*爱了,自从小时候被蛇吓坏了后,舅父让人砍掉了整个竹林,甚至每年的春夏之季都会有专业的捕蛇人在山上巡视,怎么可能让蛇跑进她姐姐的卧房呢?

    聂唯当然清楚,林云正是要来问一问那些蛇的事情,不过他不喜欢跟任何人解释他做过的事情。

    他不会去说任何前因后果,他是聂唯,想做什么便去做,不想解释便无须解释。

    科学证明,事业成功的男性在某一方面都会特别的任性,甚至比一个孩子更加的执拗。从小到大,聂唯的怪脾气林云正并不是没有领教过,既然他根本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那他就不会再问,问了多半也是自讨没趣。

    只是穆迟怎么会这样的出现在这儿,而且身上穿着的是精致的睡衣看样子是住在这儿的,而聂唯也没有了平日的西装革履的模样,穿得十分的休闲。

    穆家一直没有让穆迟曝光,所以根本主不会有人知道她是穆家小姐,甚至连他的姐姐都没有发现。现在聂唯竟然可以带着穆家的小姐回来,这样的情景总是让人一看就清楚了大半。

    心里似乎有种微微的酸划过,又如同被极细的针刺了一下,说不上痛可是又不太舒服。

    有些悸动的情愫不曾表达过反而是最好的,这样便不会在再见时感到尴尬。

    空气似乎就这样的凝住了,穆迟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清透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的尴尬:“林云正,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

    她答应了林云正要亲自管理那个慈善基金的,但是现在估计是不行了,那几天的事太多她也走得太匆忙,博远的人告诉她所有的钱款已经都进了博远的专用帐户,她只能另外让别人来做这件事情了。

    但是既然是答应过的事情,她总是要对林云正有个交代。

    她的话音刚落,坐着的男人瞳仁缩了一下,眸光变得更暗沉却也更犀利。

    :“好”林云正温润的笑似乎都快要让天气放晴了似的,外面的雨势开始变小,而天边那一层层压迫的乌云也开始褪去。

    聂唯没有收回他的目光,两个人熟稔的打呼吸的样子一点一滴的都被他收纳进了眼底,不动声色之间整个人变得阴沉可怕,戾气四射。

    显然她想要谈的事情并不想让他听到,所以穆迟站了起来,林云正跟在了她的后面一起离开了这间玻璃花房。

    离去之时聂唯眼底的暗沉如同一团化不开的黑雾一般的,越来越浓

    :“穆迟,你什么时候来的?”其实林云正想要问的是她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是这样问似乎有一些唐突。但是现在似乎博远银行出了很大的问题,她却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离开了,这让林云正感到很不可思议。

    :“前两天”她的神情闪烁,并不想多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要跟你说一下对不起,本来基金是要由我亲自来管理的,但是眼下我可能还有点别的事情,如果你信得过我那我会交待别人做好这件事情,我也会跟进的。如果你不放心,那么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办好所有的手续,让这笔基金完整的撤出博远银行,利息我会以活期利率的两倍付给你。”穆迟缓缓的说着,现在的博远银行正值最不被民众信任的时候,如果这时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产生可怕的影响,正如蝴蝶效应一般的。

    她私心里希望,他不要终止这次的合作。

    :“当然相信你,只是这样你会不会太麻烦了?”林云正不用去问她跟聂唯的关系也能知道一二,但是既然已经在一起了,他们之间却总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的感觉。

    明明是两个人都如同最强力的磁铁般,足够吸引异性,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时,磁场却是不对的,出现了可怕的互相排斥。

    :“不会。”穆迟轻轻的摇了摇头,一想到现在穆家的处境忍不住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她的身影妖娆却又优雅,眉宇之间笼着淡淡的轻愁,就连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都会揪动着男人的心,如同心脏上被绑上了一根看不见的绳子,随着她的叹息而被扯动着。

    :“既然来了,什么时候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这样的女孩眉头染上轻愁时,总让人想要为她做点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可以,过两天。”过两天背上应该会好很多的,出去透透气也好。

    医生来的时候不止为她检查了伤口,还下楼去看了三楼里的林云倚,听说高烧不退还没有醒来。从礼貌上来说她是应该去探望一下的,可是她看都懒得去看那个女人一眼。

    那个表姐跟林云正竟然是亲姐弟,简直不可思议,因为要林云正温和有礼,跟这样的人相处时总是会有任何的压力与负担很轻松。

    穆迟回到房间时,聂唯坐在房间的沙发,慵懒的伸长了腿,沙发上的袋子很眼熟,里面的东西被倒了出来,零零散散的放在了沙发上。

    那是她的袋子,他在做什么?

    简直不可置信,这个男人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会懂吗?

    他似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护照,还有她的身份证,还有两张博远银行的卡,这些东西在他的大掌里变得格外的袖珍。

    :“你在什么?你怎么可以随便动我的东西呢?”穆迟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般,整个人都炸毛起来,冲到了他的面前想要拿回她的东西,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想把还给她。

    :“人我都动了,更何况是这些东西?”背着光时,他的脸颊在忽明忽暗里显得是更加的深谙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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