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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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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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微风清凉,在入夜时分,竟下起了入秋以来最大的雨量。

    林瑜晚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细雨密布,转过身,客厅正中的时钟一圈一圈安静的转动着……

    三天后:

    城北高级法院,人潮涌动,来自四面八方的记者群体俨然如同潮水一拥而上,将整个法院前厅堵得水泄不通。

    一辆宾利缓慢的驶进法院正厅前,副驾驶位上男子恭敬的打开后座车门,随后,一辆辆豪车从他后面出现。

    “席家到了。”记者闻风涌动而来,将刚刚从车内走下的席家老爷子以及席氏一众高层堵得寸步难行。

    保镖一声不吭的将所有记者分离些许,确保路道通顺。

    “老爷子,顾家那边刚刚传来有了新证据,您有应对计策吗?”

    席老目光冷冽的从记者身上瞥过,不以为意的冷冷一哼,“我相信天理还在,不管他们用出什么招,我想法律终是公正的。”

    言罢,席氏一行人便匆匆的走进法院。

    随之而来,一众豪车再次齐聚正厅中心。

    刘启从车内走出,笑而不语的一一巡视过在场的所有人,甚是高傲。

    “刘将军觉得这事法院会怎么判决呢?”记者又一次疯狂涌入。

    刘启笑道:“我就是来做陪审罢了,当然,我相信天理昭昭,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这天大的权也抵不过民心所向。”

    话音未落,数辆卡宴从西面缓慢驶进众人视线。

    记者放佛闻到了顾家那独有的味道,瞬间一个个如同脱缰野马顺势冲过去。

    保镖急忙从车后抵挡住记者的围困,确保车子平稳的驶进去。

    顾老从车内走出,自始至终沉默的走上台阶。

    他的身后,顾家众人皆是同是一言不发的进入法院。

    记者还没来得及追问什么,便只能瞧着顾家的人与刘启擦肩而过,过程中全然零交流,气氛霎时异常诡异。

    A级庭审是法院内最大的公开场所,能同时容纳五百人左右,今天,平日里甚少开放的A厅竟是座无虚席,记者的镁光灯在法官进入现场过后知晓规矩的熄灭了片刻。

    随后,在穿戴整齐的顾琛易现身过后,闪光灯恍若暑夏耀眼夜空的闪电那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晃得在场众多人物睁不开双眼。

    顾琛易面色如常,甚至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憔悴表情,他就这么闭着双眼安静的坐在被告席上,身后是顾家安排的一群顾问团。

    顾家安排的律师团亦是异常的惹眼,从百战百胜的秦绛律师开始,所有人皆是国内外顶级律师,随随便便的一个人拉出去都是各大案件争相邀请的高级律人。

    当然,席家在这方面也是下了血本,看着那一众亮瞎眼的原告团队,亦是同样醒目,特别是位于正中也算是秦绛律师最大的竞争者姜毅律师,传言,姜毅接任律师这么多年,独独只输过一次,那就是与秦绛在上一次的刑事案件中,棋差一招被下了套,也就输了那么一次。

    两人的战场就是各自给各自找漏洞的针锋相对,高手过招,胜在分毫,输亦是如此。

    旁听席上,林瑜晚翻看着手机,已经开庭十分钟了,可是法庭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顾老坐在她身侧,温和一笑,“不用担心,我都准备好了。”

    林瑜晚不明老爷子的信心来自何处,问道:“父亲准备了什么?”

    “这件事虽然这样做会有歧义,但我也不得不这么做。”顾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言语温柔,“你不用担心,三子今天会无罪释放的。”

    林瑜晚有些惶恐,她知晓顾家的能力,威吓镇压一两个审判官或者法官,那完全就不是事儿,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替顾家睁眼说瞎话,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顾琛易注意到自家丫头那忧心忡忡的面容,目光缱绻的看着她的眉眼,温婉一笑。

    林瑜晚的手情不自禁的落在护栏上,心不在焉的回应着他的微笑,为什么觉得今天的气氛很不正常?

    “请安静。”法官的声音回荡在厅中,“原告席邵宇因昏迷不醒缺席本次庭审,改由席家当家人,席邵宇直系亲属席严替代。”

    席老对着法官点了点头,从位上站起,对着陪审团道:“18号早上十点左右,顾琛易驾驶保时捷尾号806轿车路过上原路时,故意加速撞倒当时在路边的席邵宇,事后肇事逃逸,致使我孩子目前在医院重度昏迷,至今未醒,这是医院出具的伤病诊断。”

    律师将文件递交法官以及陪审团,随后继续道:“根据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违反交通运输管理法规,因而发生重大事故,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交通运输肇事后逃逸或者有其他特别恶劣情节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因逃逸致人死亡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姜毅补充道:“今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被告顾琛易却依旧不承认自己所犯之责,态度恶劣,我当事人决不接受他的和解或者道歉。”

    秦绛听罢,忍不住的笑道:“原告方是不是太过焦急了,或许连被告是谁都弄不清楚的情况下胡乱冤枉我当事人,我请求上交新证据。”

    法官准许:“批准。”

    秦绛对着身侧的助手微微点了点头。

    助手急忙从席上站起来,走向大门方向,随后领着一人走进厅中。

    秦绛从律师位上走下,道:“大家都看过那段视频了吧,我也仔细辨认过,视频里面虽然拍摄到了一个男人,可是五官模糊,对方没有实质证据证明视频画面里的男人是我的当事人。”

    “纯属狡辩。”姜毅道。

    “在经过我方多次调查过后,确信当天出入上原路的人并不是我的当事人顾琛易先生。”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顾琛易?”

    秦绛指着后来进入的男人,道:“他叫江晨,是顾琛易先生的专属司机的儿子,前段日子顾琛易先生出了车祸,当时身为驾驶员的七伯因为操作不当,让顾琛易先生受伤严重,因此顾家开除了七伯。”

    画风一转,连顾琛易本人都被吓了一跳,更别谈在场的众人。

    “反对,对方目前说的此事与本案无关,请求终止。”姜毅蹙眉直接阻止秦绛的继续话语权。

    法官一锤定音,“反对有效,请秦律师尽快进入主题。”

    秦绛却是毫不在意,继续道:“江晨因觉得此事判决不公,特意上门寻求过无数次补偿,结果全然被顾家拒之门外,因怀恨在心,于18号上午偷偷潜入顾琛易先生的公寓楼下,盗了他的车,企图出城将车子私自处理卖掉,却没有想到沿途时遇到了席邵宇先生,画面里,席先生是对着车子挥手是吧,然后走下了台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江晨以为他认出了自己,一时心存歹念冲动撞倒了席邵宇先生。”

    “反对。”姜毅拍桌而起,“你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视频里谁都看得出来那个人就是顾琛易。而顾琛易也明确表示过自己当时去过上原路。”

    “是,他后来是去过上原路,只不过是在案发过后。”秦绛道:“江晨已经承认了自己所犯罪行。”

    顾琛易目光沉重的看向家属椅上的顾老,两两四目相接,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异常感觉。

    顾老面不改色的继续看着庭审正中,接下来就要看他们怎么应付了。

    姜毅隐忍着双肩,控制不住仰头大笑道:“顾家还真是好本事,竟然真能把这黑的给混成白的,连带着连替罪这种事情都能想出来。”

    “反对,对方律师故意知法犯法,企图冤枉他人,请终止他的言行。”秦绛道。

    姜毅站直身子,走向江晨,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江晨有些心虚,慌乱的低下头,“我、我认罪,是我做的,我只是想要卖点钱而已,我没有想过要杀了谁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想杀了谁,因为席邵宇本就不是你撞伤的。”姜毅冷冷的瞥了一眼显然成竹在胸的秦绛,漠然道:“你叫江晨对吧。”

    江晨忙不迭点头,“是,是我。”

    “你说十八号你偷了顾琛易的车,那请问你是在什么地方偷的车?”

    “金元公寓。”

    “你是怎么盗取的他的车?”

    “家里有备用钥匙,我一时头脑发热就偷偷的拿了出来,我知道他开的是保时捷,一定能买很多钱,才会出此下策。”

    “你为什么要那么多钱?”

    江晨愣怵,茫然的看向秦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爸爸在顾家打工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这次三少出车祸,他可是舍身救了他一命,现在父亲失去了劳动力,顾家却把他开除了,我心有不甘,才会这么做。”

    “哦,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去顾家要补偿呢?偷车被逮到,你应该知道会负什么责任。”

    “反对,对方律师所问的问题与本案毫无关系。”秦绛道。

    法官扶额,“请姜毅律师尽快进入主题。”

    姜毅笑道:“正如你们刚刚听到的那些,他江晨说是因为不公平才会偷偷的盗了顾琛易的车,而经过我的调查,事发当日江晨根本就不在A市。”

    一语而出,满堂哗然。

    记者的镁光灯再次聚焦在那个一看就只有二十岁的孩子身上。

    “你们以为偷梁换柱,我们就没有对策了?在昨天我就得到消息顾老他因公谋私,偷偷的派人把江公子接回顾宅,事后就出现了今天这一幕,我想这一切都是顾老的善心安排吧。”

    姜毅的话将矛头彻底抛给旁听席上最狂傲的男人身上。

    顾老冷哼,“我想姜毅身为律师应该知道祸从口出这句话吧。”

    “这是顾家昨天的监控记录。”姜毅将录像带交由下属。

    顾老瞠目,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视频里出现的江晨以及顾老,还有目前应该在医院修养的司机七伯,视频里没有音效,没有人听见他们的交谈信息。

    “我只是请人过来问一问罢了。”顾老面色略带仓皇,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宅子里的监控信息会被对方随随便便就取到,还真是养了一群知根知底的白眼狼。

    姜毅再另行交上一盘磁带,“这是声控记录。”

    “……”顾老扶着扶手站起身,“你们——你们竟然敢——”

    “父亲。”顾瑾易扶住受到刺激已经站不稳的顾老,急忙掏出救心丸,“父亲,不要自乱阵脚。”

    “顾家的处事态度看来,是明摆着帮顾三少脱罪,请问身为当事人的顾三少,你还能再高呼自己是冤枉的吗?”姜毅话锋直转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的男人。

    顾琛易注意到所有人的视线,低下头,刘海挡住他的面部表情,无人能够清楚的窥视到他的情绪,究竟是害怕,还是不甘?

    林瑜晚揪着心,慌乱不安的看着庭上依然没有半分回应的顾琛易。

    秦绛眉头紧蹙,那惊恐的表情就像是似乎自己出了一个下策,而且还是正中别人下怀那么紧张。

    坐在顾家最末位置的岳珊得意的上扬着嘴角,拿出手机,刻意压低着声音交代着:“可以动手了。”

    今天的顾家如此之乱,她必须要添上一把火才行不是吗。

    这场好戏也是接近尾声了,自从得知顾老竟然会想到找人替罪这决定之后,她便觉得顾琛易无论承认还是不承认,这罪名都得坐实了,还真亏了他父亲这最后的高谋。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我必须出示新证据,才能洗脱嫌疑了是吗?”顾琛易从庭上站起身。

    他身旁的警卫打开被告铁栏,在所有人灼灼燃烧的目光中径直走向原告席。

    记者群不明白,他难道是想找对方律师打一架。

    顾琛易就这么坐在原告位上,道:“江晨这事的确是我找来的,是我让他故意拖延时间,因为我觉得今天这庭审如果进展的太快,似乎会让有些人来不及做什么。”

    顾老单手掩着心口,他竟然听不懂这些话。

    别说顾老听不懂,在场所有记者都没有听懂。

    顾琛易指尖扣动着桌面,看向两个刚刚还争得面红耳赤的律师,道:“现在麻烦两位能够握手言和了吗?毕竟接下来还需要两位共同辩护。”

    出乎意料,方才还争个鱼死网破的两名大政竟直接握手相视一笑。

    秦绛道:“本来我挺想看看你的反应的,没想到你还真的找到了那些证据反驳我。”

    姜毅轻叹:“我有什么本事去顾家偷这些信息,还不是顾大少亲自交给我的,否则我估计还没进去就被当做入侵者送到局子里安度晚年了吧。”

    众人云里雾里,怎么觉得这庭审氛围不对劲?

    顾琛易站起身,目光巡视过旁听席的每一个人,最终将视线落在最后位置上的顾家主母身上。

    岳珊蓦地一惊,他这么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希望法院能够受理接下来这一桩桩案件,首先我代表席邵宇先生起诉岳珊女士的蓄意谋杀,其次我顾琛易起诉岳珊女士栽赃陷害,再者我代表陈氏向岳珊女士起诉架空公款,行政贿赂,最后我代表我离世二十五年的母亲起诉岳珊女士杀人放火,毁尸灭迹。”

    “……”话音一出,全堂死寂。

    连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都能清清楚楚的听见,所有目光聚焦在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表态的顾夫人身上,从前,她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全城瞩目,现在的确是受到瞩目了,只不过有些狼狈。

    岳珊收敛起眼角一闪而过的彷徨,站起身,稳住心绪,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颠倒黑白的能力是不是太牵强了,第一,席邵宇是你撞的,第二,起诉你的是席家,第三弄倒陈氏的是你,最后你母亲离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当年可是在她去世过后才嫁进顾家的。”

    顾老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满目慌张,“三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顾琛易面不改色,继续道:“那我们就从第一件事开始说起,我要请求传新证人入场。”

    随着话音的结束,紧闭的入场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当灯光落在来人的身上时,几乎是再一次的满堂落针可闻。

    记者的闪光灯恍若失去控制那般,将整个大厅闪烁的如同天际乱象。

    岳珊仓皇的从椅子上站起身,目眦欲裂的瞪着进入视线的男人。

    席邵宇西装革履,毫无病态衣冠楚楚而现。

    他笑容和煦的走向法官面前,颔了颔首,道:“我想我作为受害者可以亲自指认是谁想要谋害我吧。”

    法官不置可否,“嫌疑人可是在堂上?”

    “顾夫人,我想问问你,那一天用锦嵘的名义把我约出来过后可否对我用了药物?”席邵宇目光直至旁听席上方寸大乱的女人。

    岳珊如果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这个局面的动向,那她这些年的运筹帷幄可算是白长脑子了。

    “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由我亲自说,18号当天早上九点左右,顾夫人用锦嵘的名义约我去上原路,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一晕就倒了下去,然后就出现了视频里的一段画面,我被车子撞倒,不过撞我的不是顾琛易,而是岳珊本人。”

    “胡说,我根本就没有约你见面。”岳珊唐突的吼道。

    “我手机里还储存着锦嵘当天发来的短信,我问过锦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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