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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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重生-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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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算准了,若想弄清回龙玉之谜,还是得同时从他们两人身上入手。一个人的信息可能有误,两个人就不同了。

    冉智柔虽然让无鱼配合,还是让他尽可能地拖延一点时间。这样不但更自然,他们更容易上当。也是因为他们这边还有许多事需要准备时间,爱儿已经找上了那些人,还需一点时间布置。

    皇上有令,一个月之内要找回回龙玉,对方是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他们耗的。她承认,南在臣和孙慕白非常有耐心,行事也十分谨慎。但在那个前提条件下,又从心底低估她的实力,还是会做做推手,用自己的力量来推动行动提前。

    也是因为,他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有魄力、有能力,自信他们的决断不会错,也比别人有办法。

    为了能让师兄这潭死水起些波澜,他们开始在师兄的饭菜里加入他讨厌的生姜和蒜。师兄味道清淡,每次送去的饭菜味道也逐渐加重。就连他饮用的水,也有一股腥臭味道。

    师兄拒绝用餐和喝水,以他的功力,十天半个月不喝水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南在臣当然知道无鱼公子心高气傲,不会勉强自己。但每日看着他们这种卑鄙的行径,再淡定的人也会心生愤怒。

    他要的就是无鱼愤怒!

    师兄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不介意让那些卑鄙的家伙得逞一次,为了配合师妹的计划,谁能笑到最后还很难说。

    无鱼心情不复之前的平静,虽然尽力掩饰,还是被对方瞧出了端倪。

    南在臣一锤定音,认为他们的机会已经到来。

    当然,在这之前他曾找来十几位武林高手尝试过。信然香的功效经过他的改良,效果绝佳。虽然没有对付普通人那般完美,维持一个时辰还是可以的。有这段时间,他们什么事都能问清楚。

    师兄和冉智柔分别被带了出去,来到一处黑漆漆的房间内。房间内点着一盏微弱的灯,仅能看见南在臣和孙慕白的脸。

    按照先前商量好的说辞,她和师兄分别向他们传达出了某种讯息。

    本来要靠自己的手才能传递出的讯息,通过南在臣和孙慕白的手,更加迅速和有效地传到了整个江湖。加上爱儿在一旁推波助澜,他们既达成了自己的计划,又成功地利用了他们一把。

    可以说这是自冉智柔与南在臣交锋以来,第一次的完胜。

    在这次的交锋中,冉智柔有许多的感悟,想法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单纯。她发现,只要你尽力去做,布局谋篇这种东西,似乎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难。

    冉智柔巧妙地掩饰住了自己的喜悦,再微小的情绪,都有可能被对方察觉。再说,这一仗,自己只是讨回一点利息,他们要还的还太多了。

    问出这些秘密后,她和师兄的待遇一下子好了不少。

    这是南在臣最后的试探,记不记得当夜之事,就看他们的态度。对方就像猫戏老鼠一般,在背后观察着他们可笑的反应和挣扎。

    冉智柔又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之所以不认为是孙慕白,是因为冉智柔那仅有的几次会面,几乎在心中认定,孙慕白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不是善茬,某一点比南在臣要可爱得多。(未完待续) 



085 自嘲

    085自嘲

    高剑灵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回想着那个小丫头说的话。

    照她所说,最近江湖上一连串的行动都是南在臣在幕后主导的,他知道了真相,为何不自己去寻找回龙玉,而是弄得江湖尽知?

    莫非他想借用别人的手,替他集齐五块子玉,破解灵心之谜?

    没错,他只有半月时间,凭他一人之力,根本就破解不了灵心之谜。他要回龙玉,不过是跟皇上交差,说不定暗中已经与某人达成了协议。

    以南在臣和当今皇上的行事作风,可不会由人牵着鼻子走。费尽心思夺得回龙玉,可不会白白交给那女刺客。回龙玉到了手上,还不趁机扶植傀儡一统武林?

    那小丫头最后言道,南在臣流传江湖的版本,是不完整的。这就注定那些人最后还是要为他所控,而高剑灵,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他经营多年的计划,不会就这样功亏一篑。

    高剑灵握紧了手,又倏地放开,凌厉的眼眸恍如狩猎的雄鹰,冷峻而又危险。

    邵爱站在楼上,看着高剑灵匆匆离开了街道,伸了个懒腰躺到了床上,小主人交代的事都办好了,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这几天怎么样?”

    站在牢房门口,望着坐在牢里一动不动的人,孙慕白问着该牢房的牢头。

    “回大人。那姑娘如之前一样,每天都坐在床上,没什么动静。”这算是最规矩的犯人了。也很省心,不吵不闹,一天三餐按时间吃,晚上到点便睡觉。他当牢头几年了,每个坐牢的犯人都吵着冤枉,不给顿鞭子就不老实。像她这种把坐牢当成住免费客栈还悠哉游哉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算是开眼了。

    孙慕白挥挥手,牢头便退了下去。

    他走下了石阶。来到牢房外站定,看着那个端坐在床上,轻轻闭着眼的人。

    冉智柔被关刑部大牢的消息,孙慕白派人送到秦阳府夏家。他也听说了。夏家最近几日就要办喜事,夏朝阳将迎娶她的表妹为平妻。

    得知冉智柔被关在牢里,夏家没有一个人有过来京城营救她的意思。最可笑的是,他们都表现得很兴奋。没有那个女人在,他们会清静许多,更重要的接下来的婚事没有人捣乱。

    今天,便是夏朝阳迎娶华珊珊的日子。而夏朝阳另外一个妻子,还被关在京师大牢中。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这个日子?而她。此刻又在想什么?

    得知了这件事,孙慕白很为冉智柔不值。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她,竟然还娶另一个女人来羞辱她。他不会原谅他的。他这么做,只会更进一步地将这个女人推入自己的怀抱。

    他不知道珍惜,就由他来照顾她。虽然这么做对她有些过分,为了能让她来到他身边,他不在意耍一些手段。

    她也该从这段噩梦中醒来了。

    冉智柔睁开了眼睛,看着默默站在牢房外的人。

    孙慕白拿起钥匙。打开牢房的门,缓缓走了进去。

    冉智柔轻轻皱皱眉。他们要问的事也都问了,如今又来到这里做什么?信然香的秘密,对别人药效奇佳,对她和师兄,可是没有作用。她和师兄说的那些事,也是他们想要告诉他的。

    但这些,他和南在臣都不知情。他们一定还在暗自得意,撬开了她和师兄的嘴。他们如愿说了许多有关回龙玉的事,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冉姑娘。”

    “孙大人。”冉智柔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她不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而身在牢中,也不必顾着所谓的礼节。

    孙慕白并不介意冉智柔的冷淡,被他关在大牢,无论谁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孙慕白在牢里走了两圈,回头,淡淡问冉智柔:“今天是什么日子,冉姑娘知道吗?”

    他在试探,冉智柔对夏朝阳的感情。

    “哦,这个问题孙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在牢里呆了这么些天,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

    “冉姑娘不知道,我可以提示你一下。”

    冉智柔不置可否,说不说都在于他,而听不听则就是她的事。她相信不管他说什么,都动摇不了她的心。

    因为她现在,已经无可畏惧。

    “冉姑娘被关在刑部这么久,为何没有家人前来探望?夏家在秦阳府可是名门大户,宫里还有一位贵妃,未必说不上话。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还真是让本大人意外。”

    孙慕白在心里唾弃自己,尤其是在见识到冉智柔一刹那变得痛苦的脸,心中生出一抹不忍。

    不管怎么说,对她说出这种话,都太过残忍。

    可是不让她认清楚,她就不会对那个男人死心。让一个女人看清真相,不用一点残忍的手段,是不行的。

    冉智柔终于明白孙慕白要对她说什么了,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夏朝阳迎娶华珊珊过门的日子。她当然记得,因为日子还是她定的。

    她之所以痛苦,并非孙慕白说的话刺痛了她的自尊心,更不是因为她对夏朝阳那样无情的男人还保留情意。而是她心中,所谓的一家人会弄成这样的局面。不讲一点情面,活生生的一个人,他们没有半点在意,展现的全是冷漠和冰冷。

    人们常说,家丑不可外扬。而夏家一家对她的厌恶,已经不介意显露人前。冉智柔,你还真失败。

    但冉智柔很快地便释怀了,也幸亏他们什么都没做。若是这个时候再和她来表现亲情戏码,她反倒不知如何招架。他们若不这样做,又如何能坚定她要讨回这一切的决心?

    “正如孙大人所知道的,夏府在办喜事,如此大喜事,又如何能因为我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媳妇儿而染上晦气。珊儿表妹和相公成亲,我也乐意送上祝福,若是因为我而耽误了他们的亲事,我会很困扰。”

    这绝对不是她的真心话,孙慕白几乎一口断定,但冉智柔的情绪太过平静,看不出一点的嫉妒与愤怒。嘴角还流露着得体的微笑,眸中则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孙慕白紧紧盯着冉智柔那一双无波的眸子,似乎想要透过那双眸子,来看到她的内心。

    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看不明白?

    就算她真的不爱夏朝阳,在听到自己的丈夫在她坐牢时,大张旗鼓欢天喜地的迎娶另一个女人时,她也不该这么平静。

    冉智柔微笑,不抱期待自然就不会有失落。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对那个男人和夏家一家人有任何的期待了。

    华珊珊嫁给夏朝阳的事,本来便是她一手策划的,她又有什么好在意?

    夏朝阳今日有多幸福,他日就有多痛苦。

    她和华珊珊说的那些话并不都是假的,她没那个本事管住夏朝阳,让她不去拈花惹草。

    华珊珊表面柔弱,心中比以前的冉智柔要强大得多。夏朝阳痛苦的日子就要来了,施加痛苦的还是他那个娇弱、备受夏夫人宠爱的表妹。她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只希望夏朝阳能长点本事,不要死得太快、太难看。

    “成亲不到半年,丈夫便迎娶新妇,冉姑娘真是大肚。”

    “孙大人说错了,我丈夫在成亲一个月后,便开始出去找姑娘。半年实在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抓住他的心这么久。”

    他不就是要凭此来打击她吗?可没那么容易,夏朝阳可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离开他?”孙慕白的冷静荡然无存,有些心痛的道。他如此珍惜思念的人,竟然被一个花花公子弃如敝履,他没办法接受。他更没法看着她这样若无其事地嘲讽自己,就像自己不值得被人喜爱,活该被那个男人如此对待。

    “离开,到哪儿去?”她又为什么要离开。失去的就要讨回来,灰头土脸的离开,从来都不是她的作风。

    说她不甘心也好,不识趣也罢,想让她认栽、乖乖承受着之前所遭受的一切,她做不到。

    何况,她就这样离开夏府,整个天下都只当她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妒妇,没有人会去追究夏家做了什么将她逼走,而只当她是不安人妇、野性难驯。

    她并不在意世人对她如何评价,只是吃了亏不讨回来,白白让人欺负,可没这么便宜。她就算能安慰自己,放弃报仇,安心过自己的生活,她的心也难以平静。

    就这样纠缠下去吧,直到她彻底厌烦的那一天!

    “天大地大,你想去哪儿都由你!你以前的豪爽自在去哪里了,你应该不会因为这一点困难就爬不起来了吧?还是你真的这么喜欢那个花花公子,为了他一再放弃自己的底线,失去自我?”孙慕白冲动之下,真的很想喊出让她来到他孙慕白的身边。

    告诉她他一定不会像夏朝阳那样,一定会比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还要珍惜你。可是他没法说,如果说出这种话,他再没有机会。

    而冉智柔却是一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之前认识她吗?(未完待续) 



086 情衷

    086情衷

    冉智柔却是一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之前认识她吗?

    为何他说话的口气这么奇怪,就好像他有多么了解她一般。现在想想,这个人第一次在刑部大堂看见她时,神情就很奇怪了。爱儿不止一次地说,那位孙尚书说不定是小主子的故人。

    “你认识我?”冉智柔又一次打量着面前的人,“莫非冉某记性不佳,忘了故人?”

    孙慕白突然沉默,过了良久,才叹了口气。

    “故人谈不上,两年前在荨水河畔倒是见过姑娘。”

    “两年前……荨水河畔……”冉智柔摸着下巴,她脑袋里全被这半年的记忆所充满,满怀着仇恨和不甘。两年以前的时光太美好了,美好得她都不愿回想。

    “两年多以前,我是曾到过荨水,荨水的枫红如血,荨水的沙白如云。听闻此美景,心向往之,便前往一观,确实美不胜收、令人流连忘返。我在荨水一共逗留了五日,这五日里,我跑过不少地方,也做过不少的事、看见过不少人,但我确实不记得有见过孙大人。”

    “当日你在马上,我在马下。我看见了你,你却没有注意到我。”

    冉智柔又是一愣,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他们所以为的渊源居然是这么回事。

    只是这么回事!

    读懂了冉智柔眼中的疑问,孙慕白转过身,背对着她,看着黑漆漆的牢房墙壁。

    空旷的牢房中,传来孙慕白沉郁顿挫的声音。

    “两年前。我心情处于低谷,一贯坚持的正义与信念,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我感觉到很挫败,消极的情绪盈满全身,很想一走了之。皇上给了我很长时间,让我平息自己心中的情绪。”

    冉智柔在听着,听得很认真。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孙慕白为何将这样隐秘的心境告诉她?

    “我漫无目的。游走在许多城镇。越是往下走,越是长不到方向。最后我来到了荨水河畔,就在那里。我看见了姑娘。”

    “……”

    “当时的你,骑着高头大马就那样跃入我的视线。脸上没有一丝阴影,明媚灿烂得天地都为之失色。”

    他从未看过那么快乐、笑得没有一丝瑕疵和阴影的女子,一个眨眼。她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从他身边穿过。那流畅的身影。自然连贯的动作,一切仿佛都像是预先演练好的一般。但事先排练过的,绝对不可能那般自然。

    “焦躁愤怒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平静了下来。毫无预兆的。看着你的笑容,再多的烦恼都消散在三月的荨水河畔轻柔地微风中。”

    冉智柔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听着孙慕白动情的音调。心底涌起一阵异样。

    原来,在她备受自己唾弃的这半年。还有一个人依然保持着她最初的模样。

    孙慕白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但他心中的起伏和砰砰的跳动,整个牢房都能感觉到。

    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能保持淡定、掌握主导的刑部尚书孙大人,只有在提到她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正如两年前,在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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