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个传说中的奸夫,可真是一点力气都没花…………殷珞最近和什么人打交道最多?答案是谢文舒!周波波趁谢文舒不在,找他秘书聊了几句,所有谜题都解开了,为了保险期间,我把谢文舒的照片给费庆海看了,他肯定就是这个男人,我们也去了谢文舒太太去过的美容院,结果和费庆海说地一样,他记得在体育馆见到殷珞就是一月二十日。
“怎么样?谢医生?又在考虑编什么瞎话骗我们呢吧?”周波波笑的比哭还难看,走过去拍拍谢文舒的肩膀,“你要是不愿意在这说,咱们可以换个地方,去警局。”
我估计周波波说这话,心肯定虚,万一谢文舒真是油盐不进,同意跟他去警局,我看他怎么跟领导交代!这案子早就不让调查了。
好在谢文舒没那么顽固,他想了想说,“没错,你说的那些日子,我是跟殷珞在一起。”
“能解释一下你跟她地关系吗?”
谢文舒没那么不开窍,他说,“我们是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我和周波波对视一眼,恍惚中有当扫黄警察的感觉。
谢文舒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过了很长时间,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她……就是那种关系。”
我和周波波都傻了,谁也没想到谢文舒这么坦白,当然更没想到的是,他们俩人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开始的?在什么地方?”周波波激动地冲过去,拿起笔眼巴巴的看着谢文舒。
靠,抢我饭碗啊?男人是不是一听到这种事就兴奋呢?
我对天翻个白眼。
谢文舒在周波波的逼视吓,坐在沙发上,脸色微红的往后退…………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
过了很久,才叹口气,“第一次是在十一月中旬地一天,我记不清具体地日子了。地点是中天广场后面的一个小旅馆,那儿没监视器,也没人认得出殷珞……
“你经常和你地病人发生关系吗?”我忍不住问,因为殷珞实在不像个会红杏出墙的女人,虽然这东西看不出来。
谢文舒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周波波一拍桌子,颇有威严的喝,“瞪什么瞪?!回答问题!”
哇咔咔!我真喜欢周波波这样子,太有面子了!
“不是。”他垂头丧气的回答,马上又抬起头,“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和殷珞……我们……我,我是真心喜欢她。”
真心?
我忽然想笑。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他的真心在哪?
她活着的时候,他和她偷情,她死了以后,他告诉警方她是个神经病……他误导我们,殷珞是因为神经不正常才自杀的;为的也不过是不要把他牵连进来,甚至在他们的关系曝光以后,他首先关心的,依然是他妻子是否知情…………这是我见过最讽刺的“真心”!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18
“男人都是奇怪的生物。”我咬着苹果对周波波说。
“女人比男人更奇怪。”他回答我。
这几天我们俩狼狈为奸,为了搞清楚这件案子,全部请了假,几乎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其中一个人想到问题,另外一个就去帮忙调查,如果大家都没什么主意,就窝在他的狗窝里用他那又旧又破的电脑看电影吃薯片…………嗯,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你想啊,”我踹他一脚………这死小孩不洗手不洗苹果,张口就咬。
“什么?”
算了,也懒得听他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大道理,我接着说,“殷珞遇到的三个男人,第一个喝酒开车,把小命搭上了……虽然邻居都说肖兵和殷珞的感情很好,可是肖兵是司机啊,他不知道喝酒开车很危险吗?殷珞会不知道吗?她们结婚那么多年,他都没有改掉这个坏毛病,可见殷珞对他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也许他爱酒精胜过爱殷珞……”
“谬论!”周波波不客气的讽刺我,“谁没有点爱好?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应该无条件的接受,而不是妄想改变他。”
“你这才是谬论!”我瞪他一眼,“喝酒也能算爱好?那吸毒算不算?是不是爱一个人就要陪他一起吸毒才叫爱?”
“诶,你别说,”周波波来劲了,“我遇到我这样的,男人没工作。吸毒,赌博,还喜欢出去鬼混,长的也不好看,结果人家老婆。什么都不管不问,辛苦工作,每个月赚地那点钱都给这男人,偶尔还会帮这男人出去买毒品……”
“还有这样的?”我楞了半天,“这女人脑子进水了吧?”
“谁知道。”周波波耸耸肩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男的进戒毒所好几次,每一次那女的都又哭又喊。到处托人想把那男的弄出来。我那时候刚当警察没多久,还挺热心地劝那女的,说戒毒就刚开始难受,以后慢慢就好了,等你男人戒毒了,你们俩的日子不也好过了吗?你知道那女的怎么回我的?”
“怎么回的?”
“人家说,”周波波从床上跳起来,双手叉腰,尖着嗓子,学泼妇状。“呸!你进去试试!那是难受吗?那是要他的命!”
我哈哈大笑,感慨这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
“所以啊,”周波波语重心长,一脸慈爱的摸摸我地头。“小鬼,你还嫩着呢……”
“呸!”我打掉他的手,“你以为你多成熟?”
“最少比你成熟。”他一副过来人的沧桑表情,“爱情是无解的命题。”
我酸的牙都要掉了,横了他一眼,“大师,能不能解释一下殷珞和肖兵的关系,是属于哪个命题?”
他缓缓点头。。。“施主,此二人属于周瑜和黄盖的关系……”
被我踹了一脚,才恢复正常,“说真的,我去殷珞以前住过的地方问了,有件事挺怪的……肖兵地酒量特别好。而且为了安全。一般晚上跑车的话,他晚饭最多喝一瓶啤酒……你说一瓶啤酒才多少?怎么可能酒后出事?”我调查了。那天肖兵是晚上六点吃过饭离开家的,他大概六点半到了绿野公园门口,接着和白班死机交接车,大概六点五十,他趁公园关门之前,去了洗手间……时间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这都是老习惯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出事地地方离绿野公园不远,警方接到报案是七点十分……赶到现场的时候,肖兵已经死了,他撞的那个卡车死机几乎没受伤,不过卡车喝肖兵的计程车都严重损毁……”
“当时负责这案子的交警是怎么说的?”
“肇事方认定是肖兵,目击证人一大群,都说他疯了一样向那个卡车撞过去。后来警方调查发现,他没系安全带,又喝了酒……”周波波摇摇头,“其实很多死机都不喜欢系安全带,案发以后肖兵的朋友也跟警方说过,肖兵只有看到警察才系安全带,他是老司机了,按道理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出事……”“我看电视上不是都有调查肇事汽车的吗?看看那车有没有被动手脚……”
“那是电视,”他瞪我一眼,“不可能每个案子都这么调查啊,人力物力都不够,再说,以当时发现地情况,他喝酒,有没系安全带,情况一目了然,谁会去查?”
“切!”我瞪他,“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
“怎么能跟没说一样呢?”他抗议说,“至少我告诉了你,不能排除有人在汽车上动手脚的可能!”
“然后呢?”我白他一眼,现在才说这个,我到哪查去?
“……”他看我半天,“诶,你刚说殷珞遇到的男人都很奇怪,除了肖兵,还有呢?”
我气的笑出来,这人就是这样,耍赖一流。
“第二个当然是卓安宁了……”我一想到卓安宁,眉毛都挤成一团,他真是太让人费解了,“喂,你说,一个男人,从不跟妻子一起逛街,自己有专用的洗手间,很少跟妻子聊天,还经常在书房过夜,却给她买十几万的手表,珠宝……你说这男人是爱他妻子还是不爱啊?”
周波波瘪瘪嘴,“你也想有人这样爱你吧?什么都不管你,连你有外遇都不知道,你想怎么玩怎么疯都没问题,身后还跟着个自动提款机……我也想有个女人这样爱我。”
“你想地美。”我拍他那肉呼呼地肚子,“富婆都喜欢小白脸。”
“说不定有哪个富婆眼光独特呢。”他不甘心的叫。
我倒吸一口气,“……你真乐观。”
他瞪我一眼,又说,“你怎么知道卓安宁不知道殷珞和谢文舒地关系?谢文舒也不能肯定啊。”
“拜托,你没听谢文舒说吗?他们约会的时间都是卓安宁学校有课的时候,故意躲着卓安宁呢,再说,卓安宁每天晚上七八点才回家,他除了学校的工作,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哪里有时间捉奸?殷珞有什么异常他都发现不了,怎么可能会发现?”
“说不定他装做不知道呢?”周波波不相信,“夫妻俩天天见面,不可能一点问题都看不出来吧?”
“拜托,你没听说过吗?男人有了外遇,老婆最后一个知道,同理,老婆有了外遇,男人也可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周波波表情复杂,想了想,才说,“还是女人奇怪,你看看殷珞,有卓安宁这么好的老公,还要出去偷腥,简直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一个伟人说过,不管男女之间发生了什么,都是男人不对。”我总结道。
他瞪眼,“哪个伟人?”
“我妈。”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19
周波波耐着性子听我胡扯了一堆男人和女人到底谁更有话语权的问题,几次想打断我,都被我打太极似的推过去,所以他听到电话铃响的时候,简直像圣徒聆听了仙音,恨不得跪地膜拜。
三两句挂了电话,他不甚伶俐的身体跳起来,冲我喊,“快!罗马佳人咖啡厅!”
我跟着跳起来,自觉被打了激素,全身上下充满干劲,“找到殷琪了?”
“当然了,”他抄起外套第一个冲出门,“我们要快点。”
罗马佳人咖啡厅在市中心,距离周波波家很远,我觉得这次十之八九要无功而返了……想到为了跟殷琪制造一起偶遇,我们花费了多少功夫,自己都觉得不甘心。
可是没办法,殷琪的警惕性远比我想的要高,她对卓安宁的崇拜和爱慕是学校里公开的秘密,甚至殷珞自己也清楚……如果我们还是像上次那样大张旗鼓的跑去卓家,我想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重听她说一次发现殷琪尸体的经过,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帮助。
我和周波波都认为,要让殷琪放下戒心,首先就要让她明白,警方已经认定这是起自杀案件,并且结案了。
换句话说,我们不能有目的性的接近她……至少,不能让她看出我们的目的。
坐在出租车上,周波波显得很轻松,像老佛爷似的占据了后排大半个座位,斜着眼睛看我。“你说殷琪遇到三个很奇怪的男人,最后一个还没讲呢。”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谢文舒了!”我心慌意乱地看着车窗外,催促司机开快点。
周波波居然气定神闲的对司机说,“没关系,慢点。安全第一嘛。”
“什么安全啊!再不快点她就走了!”我怒喝道。
“没事的,没事的。”周波波对受惊的司机笑笑,压低声音对我说,“她不会走地,你放心吧。”
我半信半疑的看看他,他推我一把,“说吧,你觉得谢文舒的问题出在哪?”
我瞪他一眼。这人真以为自己是神探呢?等我把情报汇报了,他一总结就能破案?
虽然这么想,可谁叫人家是警察呢,我只好开口说话,“谢文舒第一次告诉我们,殷珞的病情很严重,她幻想见过的人都长着肖兵的脸从而有了攻击的欲望,先不论殷珞为什么会这样想,就说谢文舒吧,既然殷珞已经病成这样。他怎么敢单独和殷珞出去约会?他就不怕殷珞突然发病攻击他吗?”
“谢文舒不是说了吗?殷珞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他给我们看了病例,上面记载地很清楚,而且那些记录也不像作假……”周波波想了想又补充说,“他也没有作假的必要。”
没错。谢文舒如果要作假,应该把殷珞的病情说的更严重才是。
“这就是问题,你没有发现病例上根本没有提到肖兵吗?确切的说,所有应该提到肖兵的地方,都用了他来代替……”
“这是因为殷珞不希望透露肖兵的名字。”周波波重复了谢文舒的回答。
“为什么?”我反问他,“有什么理由不希望泄露肖兵的名字?肖兵已经死了,就算他死的蹊跷,现在还会有人去调查吗?出事地那辆车早被拖到了废车厂尸骨无存了。哪怕现在有人来自首,承认杀了肖兵,警方又能怎么样?”
周波波挠挠头,“说的也是。”
“所以我认为,殷珞根本就没有提到过肖兵的名字……至少在找谢文舒进行心理治疗的时候,她没有说。谢文舒知道肖兵。很可能是她们俩约会地时候。她提及过……这很正常,偷情的时候。总会谈起自己的感情经历,看得出来,殷珞对卓安宁并不满意,她在抱怨的同时也许会比较,好像会说,你和我前夫很像,或者你比卓安宁好多了……之类的话。”
“可是我们已经确认殷珞说过的男人就是肖兵……你看,时间,地点全部吻合。殷珞没有隐瞒的必要。“没错,故事是真的,人物也是真地,可是殷珞一开始为什么不说明呢?我想,殷珞很可能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谢文舒发生什么……也就是说,肖兵的名字是她无意中提起的,但是谢文舒很有心,他结合殷珞心理治疗时说的话,肯定了殷珞幻想杀死的人,就是肖兵。于是谢文舒就把自己的总结和猜测告诉了我们……事实证明这是真实存在地,只是过程不对,谢文舒了解这个故事地过程不对。”
“有什么区别?”周波波不解的说,“事实就是事实,不论他如何知道地。”
“当然有区别了。”我对他的榆木脑袋无言,“你想,殷珞病成那样,她居然还会想到隐瞒肖兵的名字,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肖兵的死无论是意外还是人为,都已经成了定论,无法推翻……这是第一个不合理,第二个不合理是,谢文舒和殷珞最后一次约会是在二月三日,也就是殷珞最后一次去警局报案说自己杀人的第二天,谢文舒说他和殷珞去了她们常去的那间旅馆,从下午一点到五点……”
“你记得真详细,”周波波讽刺我,“那又怎么样?他们不是一直这样约会的吗?”
“你难道忘了吗?”我从皮包里翻出备忘录,念给他听,“殷珞第一次报案是一月二十七日,第二次是一月三十日,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是二月二日……你应该记得报案的内容,一次比一次严重,或者说她幻想的行为一次比一次暴力……最后一次,甚至是谢文舒来警局保释她的……”
“我没忘,那又怎么样?”周波波不耐烦。
“这样的情况,谢文舒会告诉我们,殷珞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我讽刺的说,“那不是谢文舒是个庸医,就是他收了殷珞的钱不敢乱说!”
周波波的表情定格,半天也没说话。
我又接着说,“谢文舒第一次对我们撒谎了,他扩大了殷珞的病情,把她说的很严重……我倒觉得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殷珞的案件深入调查下去,她们俩的奸情就会曝光,这肯定是谢文舒不希望看到的,他宁可让我们认为殷珞是自杀死的……病成那样了,自杀也没什么奇怪……”
“真是混账!”周波波骂人的词汇严重贫乏,翻来覆去的就是混账,狗屁之类的话。
“可是第二次呢?”我没理他,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和殷珞的关系,他没道理再撒谎了!就算收了殷珞的钱,你觉得他这样自私的人,到了这个地步,还会替殷珞保密吗?”
“那……”周波波想了想,“那是因为他又被其他人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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