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可是她越看越迷糊,越看越感到害怕。
突然,小丫头尖叫一声扑进凌凡的怀里,指着茶几上的东西颤抖地喊道:“那东西好可怕……好像一只妖怪的干尸的断肢!”
古如风怪里怪气地瞪了小丫头一眼,道:“丫头不知道不要乱说,这玩意可是开启一座宝藏的钥匙呢!才不是什么干尸呢!”
温暧而柔软的身体、扑鼻而来的女儿香,面对着这只突然跳到他怀里的小猫,凌凡还有些难为情,不是他不想要,只是时机不对,对面坐着老大,他现在都不敢看方义的眼睛,生怕自己会遇到两股杀人的目光。
还好,凌凡的第六感告诉他方义此时也被茶几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暂时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情况,可是并不表示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很明显地,从天瑜的的方向射来两道冷寒的目色,在天瑜没有发威之前,凌凡很悲痛地将欣妍给推到她自己的沙发之上。
“这么说这件案子的元凶就是那个叫乔玲的女孩子啦?”方义从烟盒中抽出一颗烟,点上,长长地吐了一圈烟雾,望着凌凡笑道。
“嗯,就是她,一个为了得到爱情而不惜牺牲别人爱情的女人。”凌凡似是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凌凡,你到底是怎么怀疑到她的?!”天瑜仍然是一脸迷惑的样子,甚是可爱。
凌凡笑着从怀里掏出那张素描图笑道:“这个啊还多亏了老大,那不是他的指路明灯般的提醒我想我也不会注意到,大家应该明白,人类是分为无数的家族的,而每个家族都有其独特的特征,同血缘的人之间这种特征的相似性的概率是相当高的。
当我看到这张图的第一眼时,我只是感觉这张图有些眼熟,也许当时我的潜意识已经开始告诉我那副图的主人就在我的身旁,可是我并没有认真考虑那灵光一闪的线索,真到后来吴思东死的时候,我才认真地观察那张素描图,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我发现图中的那名中年人的耳朵竟然和乔玲的耳朵非常的相似,所以那时我便推测乔玲可能与图中的男子有血缘关系,而图中的男子是老大特地请人描述的于家村那个神秘失踪的村长的样子,所以进一步我大胆地推测,或许乔玲可能就是当年在于家村犯下四条命案的村长的孙女,因为从命案发生的那一刻起,她和村长一起消失了,像空气一样地消失了,我想他们可能隐居在了青山市。
当然,为了排除一切可能的因素,我请珍姐将刘紫阳和乔玲的家属关系调查了一遍,以此来确定我的推理思路是否正确,所以这件案子的成功成功破案多亏了珍姐那通电话呢。”说着凌凡朝着陈玉珍抱以真诚的感谢。
“呵呵,哪有什么了,我不过是给凌凡跑跑腿而已,不过我还真从这些的跑腿任务中了解到一些有用的情况呢!”陈玉珍笑道:“当凌凡告诉我说他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的时候,我真是被他给吓了一跳,可是他并没有直接告诉我凶手是谁,而是让我拿着那张素描图先到乔玲的家去试探地询问下一下,果然当我将那张素描图拿到乔家的时候,乔家的一个老妇人立马便认了出来图中的男子便是年轻时的乔老爷,可惜的是她告诉我乔老爷在一年前便已经过世,所以我并没有将当年的于家村惨案给调查清楚,不过从那个老妇人的的口中我也得到了有趣的事情呢。
那个老妇人告诉我,她在乔家当佣人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乔老爷是个性格暴戾但品性不坏的人,虽然总是大声喝斥别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动手打过谁,而且乔老爷还是有优点的,就是他特别疼爱乔玲,把他当成掌中宝一般,只要是乔玲需要的乔老爷都会尽力的满足乔玲,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乔老爷竟然有一次狠狠地扇了乔玲一记耳掴,而且当时的场景甚是恐怖。
我问老妇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不过后来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将那天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原本那一天,乔玲贪玩地从乔老爷的房间中拿了一件黑糊糊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在跟一只冠毛犬玩耍,一不小心,小乔玲将那个黑糊糊的东西砸到冠毛犬的头顶之上,然后便传来小乔玲可怕的哭声,乔老爷和我第一时间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生怕小乔玲会出什么意外。
可是等我看到现场的场景之时整个人都吓傻了,因为我看见那只黑糊糊的东西的顶端似五根曲着的鹰爪的锐角已经深深地插入冠毛犬的头顶之上,冠毛犬原本毛茸茸胖胖的头瞬间便只剩下一层狗皮,乔老爷当时眼睛都近乎于变成恐怖的红色,他上前便抓起小乔玲,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掴,并告诉她今后不准再碰那样东西,然后乔老爷将小乔玲推到我的怀里,然后自己将那黑糊糊的东西抓起便冲起了自己的房间。
小乔玲原本骇得哭个不停,可是当老爷扇他一记耳掴之后,整个小脸都吓傻了,后来听人说小乔玲是被乔老爷掴掉一魂,于是乔老爷请了解名阴阳师才将小乔玲的魂魄给叫了回来,这样事情才算平息下来,不过之后乔老爷也曾私下找过我,他告诉我千万不要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而且他会付给我两倍的工资。’”
“看来当年于家村的命案确实是那个村长所为,为了保护村子免遭破坏,他将那个冒牌的志愿志给杀死了,用这个奇怪的东西给杀的,然后他便带着自己的小孙女逃到远离南阳市的青山市,并且很可能更姓于为乔。”方义吐出一圈烟雾道。
第二十九章 神秘凶器(下)
第二十九章 神秘凶器(下)
“可是……可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魔力?我听于家村的老妇人所说他们的村长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呢,怎么会成为一个性格暴戾的人呢?”陈玉珍盯着茶几上那个闪烁着黑色玄光的东西不解地问道。
古如风盯着那黑糊糊的东西良久,神色也是时面凝重时而迷惑,整个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盯着那黑糊糊的东西。
凌凡拿起旁边的钢笔,捅了捅那黑糊糊的东西道:“大家还记得欣妍曾经看到的那张图吗?那个木魃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不是跟这个很像呢?”
“不对!不对!凌凡哥哥,那个图里的怪兽拿的可是一个巨型兵器,而且顶端是四指,而这个东西却是有五指,根本就不是其中一个东西呢。”小丫头还是有些战战兢兢,不过却很确定地说道。
突然,方义望向天瑜,道:“天瑜,你看这东西到底像是什么?”
天瑜听到方义突然叫自己不禁吓了一跳,因为她的视线也正紧紧地着茶几上那个黑东西,天瑜咬了咬银牙,道:“我觉得……觉得它像是一条干尸胳臂……”
方义欣赏般地点点头,两根手指夹着一根烟指着那黑色的东西,道:“我们不妨作个假设,将我们脑海中的一切不可能都排除”说到这里方义巡视了众人一番,然后接着说道:“我们就假设这黑色的东西就是远古时期那个妖兽木魃的残臂!”
果然此言一出立时如一颗巨石投进平静的湖面一般掀进滔天大浪,然后方义凝重的脸色不容怀疑他的判断,对于众人的反应方义早已料到,接着说道:“假如以这个为基础判断的话,妖兽木魃当年杀人并不是用什么武器,而是用自己的两只手,两只长着尖锐指甲的手,而且力量巨大,可以贯穿人的头颅,并吸取人的脑容物……”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只有一只手臂呢?”陈玉珍问道。
方义耸耸肩,表示自己对这个问题无能为力。
“我想我的梦境可以提供答案。”凌凡突然说道,“如果以老大的天马行空的推断为基础的话,那么可能是黄帝的大将应龙率兵找到木魃,最后将木魃击败,由于木魃罪孽深重,应龙应该是斩下的它的两条手臂,埋葬于那个叫‘于’的地方△光荏苒,也许是命运中的巧合,也许是上天注定,于家村的村长找到了其中的一条手臂,而且于家村自古便流传着木魃的神秘传说,我想于家村的村民可能便是当年木魃手下的那些蛮夷士兵的后代。”
“哇,这么说的话我们中国远古神话确实存在啦?!”小丫头林欣妍一听到远古神话便忘记了刚才的恐怖惊呼道。
凌凡学着方义耸耸肩笑道:“这个又有谁能知道呢,也许当年的黄帝和蚩尤不过是两个部落的首领,也许是他们当时仍处于开化阶段,所以无论是身体还是相貌都异于现代人,并且拥有某些我们意想不到的能力,比如他们的耳朵可能比我们的大,能够收集到更为广泛的声音频率,也许这便是顺风耳,视力也可能如雄鹰一般,超远距,后人便称之为千里眼,以此类推的话,木魃力大无穷能一抓贯穿人的头颅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吸引脑内容物可能是因为这只干尸手臂缺乏水分,所以能量吸取掉成为乎于水的脑浆。”
“这样说的话,这东西还是相当可怕的,要销毁它吗?”陈玉珍向方义请示道,“我感觉这种东西虽然是死物,但只要使用过它的人都会被感染一般,比如乔老爷以前可是相当和蔼可亲的人,可是在使用它之后整个人的性格都变得很是暴戾,所以我想还是尽快销毁它比较好。”
“不要!不要!这可是我们hit缴获的第一件证物,可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千万不能销毁的啊!”古如风突然一把将那个黑色的东西抱起来,神色紧张地喊道:“而且,这可是研究历史的证据呢,如果让那些历史专家知道我们销毁了一件黄帝时期的东西,他们一定会激动的骂娘的!”
凌凡盯着古如风,他的嘴角也挽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忙附合古如风道:“对啊,老大,这东西可不能随便销毁的,如果起诉乔玲的话,这个可是证物呢,我想还是等过段时间等那些公众不再注意此事的时候再将它销毁吧。”
“既然连凌凡都这样说,那你们就留着它研究吧,不过这玩意还真是件好东西,以后你们谁要是不听命令的话,嘿嘿。”方义很有深意地盯了凌凡和古如风一眼,像只老狐狸般地狡黠笑了下声,拿起旁边书架上的一份报纸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今晚就在这里凑合睡一觉吧,你们也早些睡觉吧,各位晚安啦。”凌凡打了一个吹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展了下臂膀,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回过头来道:“对了,待会把那个木魃残肢放进保险柜里吧,以防晚上会有小偷来偷啊,据说现在的小小偷还挺多的呢,嘿嘿”
凌凡发出一阵不明所以的笑声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便听到里面响起呼呼打鼾的声音。
窗外的雨声渐渐的退下来,圆月也从乌云之后露了出来,将冷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之上。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四点的光景,凌凡有个习惯,一旦过了凌晨零点,他就睡不着,他现在只是将房间的灯给关掉,然后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一双耳朵静静地注意着客厅的声音。
果然,不多时,客厅里响起一阵轻微的声音,似是有人在客厅之中蹑手蹑脚地走动着。
‘嘿嘿,来啦!’凌凡嘴角挽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然后将门轻轻地拉开一线,由于他方才在门轴上抹了油,所以没有发出声音,只见客厅之中出现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它正鬼鬼祟祟地朝着保险柜的方向走去。
那个身影似乎很怕有人发现一般,不时地扭头四顾着,特别是朝着凌凡的方向多看了几眼,然后摸出一把钥匙,咔啦的一声响,保险柜的门被打开,然后中哗然的一声响,应该是塑料袋的声音,也许是声音太过于响亮,那个黑影全身一动颤抖,然后便静止不动,似乎在静听是不是有人被吵醒,可是侧目听了半天之后,仍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才松了口气。
待没有人发现自己时,黑影便将从保险柜中拿出的东西塞进怀里,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朝着客厅的大门走去,啪的一声,大门被拉开,然后便是嗒嗒嗒嗒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是极紧张的逃跑了。
凌凡待声音消失之后,才将自己的房门给拉开。
这时,又一阵门被拉开的声音响起。
凌凡大吃一惊,心道难道还有人被惊醒了吗?
果然,不消片刻,又响起几声房门被拉开的声音,瞬间明亮的灯光便充满着客厅。
凌凡略有惊疑地望着众人,然后笑道:“哈哈,原来大家都没有睡啊。”
“老古真是的,果然将那个宝贝给偷走了。”陈玉无奈地说道。
“凌凡哥哥,古叔叔到底拿那个东西去哪里了呢?他为什么要趁夜偷啊?”小丫头抱着毛毛熊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天真地望着凌凡。
凌凡张眼睛笑道:“你古叔叔去找宝藏了呢,你要不要去啊?”
“要去!丫头也要去宝藏!”林欣妍一听说凌凡要带她去找宝藏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立时欢喜无比。
“不准去!”天瑜的声音冷冷地响起,道:“凌凡,你不要把丫头带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如果她发生什么意外,我一定不饶你!”
凌凡无奈地耸耸肩,向前摊了摊手,道:“看吧,丫头不是凌凡哥哥不带你去,而是你天瑜姐姐太疼你,怕你会出事呢。”
啪的一声响,方义房间的门也被拉开,只见方义披着一件衣服走了出来,深邃而不乏狡黠的眼睛盯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凌凡的身上道:“老古是不是已经走了?”
“是的,头儿。”凌凡道。
“这不安分的家伙果然是有目的的,他以为他能瞒得我吗?偷墓的事情到时候我再找他算总帐,现在凌凡,天瑜你们两人准备下,立即紧随老古赶到于家村,将那里的事情处理下。”方义披着衣服坐到沙发之上,然后拿起一颗烟抽了出来。
“是的,头儿。”凌凡和天瑜两人齐声说道。
“你们两人要小心些,加油。”陈玉珍拍拍凌凡和天瑜的肩膀笑道。
“凌凡哥哥,天瑜姐姐,你们一定要给丫头带回来一颗大明珠啊!”林欣妍也跑到他们面前撒娇道。
凌凡和天瑜应了一声,两人便准备好自己的物品之后便要朝着客厅的大门走去,这时方义却叫住了他们两人,良久才道:“至于那个传说中的宝藏,能找到便好,找不到也不要在那里多加汪,立即将老古给我活着带回来,我还要跟他算总账呢。”
尾声(上)
尾声(上)
由于昨天晚上的雨水,进入于家村的山路很是难走,幸亏两人所坐的车是悍马系列的警车,对于这种山路还是可以应付的,老古便是悲剧了,步行走这条路的话,估计步速不会快多少,偶尔摔两跤也说不定。
凌凡正托着下巴坐在前排的副驾驶座上,一双眼睛四处观望着,突然,他指着前方的一个人影,道:“天瑜,快看,那个人影是谁?”
天瑜顺着凌凡的手指望向眼前的人影,她的眼睛瞬间一闪,然后再次冷静下来,道:“不是那个小偷又是谁!”
凌凡将脑袋伸出车窗外,朝着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路下蹒跚而行的古如风挥手喊道:“喂,老古,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啊!”
“我的天啊!凌小子!”古如风听到凌凡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哗的一声摔倒在泥水之中,然后他迅速地爬起身来,朝前跑去,一点也没有方才的那种蹒跚之感,倒像是一只灵活的猴子。
凌凡仍然笑喊道:“喂,老古,你不要跑啊,有事一起商量嘛,你路得过悍马车吗?!”
果然,两条腿无论如何也是跑不过悍马的,古如风像泄气的皮球一般站在路旁,不住地唉声叹气。
悍马车平稳地停在古如风的面前,吱的一声,车门打开,凌凡从车上跳了下来,围着古如风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