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
紫菀叫道:“余哥,后面方洪瑛在追我!”
紫菀的话音刚落,果然从林中又跳出了一个女子,正是已经好久不见的方洪瑛。林国余这时让紫菀前进不是,让她后退更不可能。这时只得说道:“菀儿,你绕过将军,向我这里走;胡里胡涂,你们两个东西,快点过来;这位忍者,我的这个朋友对你没有恶意,只是仇家追的很急,希望你不要动将军,不然你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
林国余让紫菀慢一些,也只不过是安慰筱山,在明明见到她的身后有方洪瑛的情况下,紫菀怎么可能会慢的了?紫菀躲开了孙将军,跑到了林国余的身边,一头扑进了林国余的怀里,唔唔的哭了起来。胡里胡涂也到了林国余的身边,手提着鸣蛇,叫道:“寥兄弟,很久不见了。”
紫菀微微一怔,在林国余怀里说道:“好久不见了。”
林国余道:“胡里胡涂,把鸣蛇对准那个女人,别让她靠过来。”
林国余、金其子和五仙散人恶斗的时候,胡里胡涂并不在身边,所以他们并不认的方洪瑛,这时只看着林国余的眼色,把手中的鸣蛇蛇头指向了方洪瑛。方洪瑛自然知道胡里胡涂手中的鸣蛇是什么东西,尽管这些日子她修练《天师经箓》略有小成,可是却也不敢与鸣蛇直接对战。
正文 第六一三节三袭(13)
方洪瑛怒道:“紫菀,我这些天可算是对你不错,从来也没有亏待过你,你自己跑了还不算,为什么要把我的《天师经箓》给偷了?”
紫菀望了方洪瑛一眼,手指在脸上“羞”了两下,说道:“你这么大人了,真不害臊,居然把《天师经箓》说成是你的,这和你有关系吗?《天师经箓》明明就是张鑫的,你自己偷了来,练了人家天师派的法术还不算完,还想据为已有啊?我自己拿了来是给我余哥的,你也知道他不能练阳符经,干脆练成了《天师经箓》上的法术也不错。”
林国余却是一愣,怪不得方洪瑛会对紫菀穷追不舍,原来是这小丫头一时搞怪,在逃出来的时候顺手牵羊,把《天师经箓》也给偷了。《天师经箓》本是天师教三宝之一,上面的法术非同小可,如果自己练的话,也许引不起阳符经和山魈胎气的反弹,这倒真是一件大好事。
筱山东洋刀还抵着将军的脖子一步一步的后退,林国余生怕他走的远了,把将军带走,就再也追不上,于是对紫菀说道:“菀儿,你快些回到后面,躲在汽车上,我还要从这个日本忍者的手中救出孙将军。”
紫菀撅着嘴道:“哦,那好吧。余哥,你让这个叫胡里胡涂的家伙把方洪瑛打倒,替我出出气。”
林国余说道:“你先退回去吧。军营之内,方洪瑛未必敢过去。”
方洪瑛却看着紫菀向后面走过去,怒道:“紫菀小丫头,你给我回来。偷了老娘的《天师经箓》就想完事嘛?”
方洪瑛说着,身子跳起两丈高,衣袖迎风,直照着紫菀的方向而去。林国余连忙向胡里胡涂说道:“胡里胡涂,打她打下来,不要让她靠近菀儿。”
胡里胡涂从山洞中出来之后,与林国余最为亲近,其次就是紫菀了,他们当然不可能允许这个女人伤害他们的寥兄弟,二怪也不说话,拿起鸣蛇,六道气直方洪瑛的身体。
正文 第六一三节三袭(14)
方洪瑛人在空中,见胡里胡涂手中的鸣蛇威力的确太强,不是自己所能对抗的,眼见胡里胡涂的气到,方洪瑛又硬生生的向后退去,落回了原地。方洪瑛道:“林国余,你小子不错,居然又找了两个会驭奇兽的伙伴。”
林国余笑道:“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遇到,如果以前你们所谓的五仙散人遇到他们,早就完旦了。”
暗笑方洪瑛练会了天师经箓又如何,还是不能和胡里胡涂手中的这一对鸣蛇相对抗。事实上不但是方洪瑛,放眼当今法术界的任何一个奇人,就算是金其子,面对这两只鸣蛇,也绝对没有招架之力。这东西简直就是两把激光枪了。
因为见孙将军还在被制,杜得凯也带着手下的士兵前近了数步,不肯让筱山把将军带走。场面一直极度的压抑,只有林国余和方洪瑛二人还在聊天。
方洪瑛眼见紫菀已经混入到了士兵之中,而士兵个个都拿着枪对准前面,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紫菀给抓住了,只有以后再找机会再说了。于是方洪瑛点了点头道:“紫菀丫头,你偷我的天师经箓,改天我再亲自找你要回来。今天先罢了。”
方洪瑛说完便要离开,这时候筱山却说话了。
筱山一直听林国余和方洪瑛对话,从方洪瑛的语调中听出她应该不是中国人,或者说,即使是中国人,也是少数民族,肯定不是汉人。而方洪瑛刚才的一手筱山也看在眼里,在筱山看来,这个女人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甚至于不低于已经死了的丰田中忍,筱山知道自己要平安的带着将军离开,只有和这个女人坐在同一条船上才有可能。于是筱山道:“这位女士请慢。现在人的部队有调动,想必是在林中把我们包围了,咱们想这么平安的逃出去几乎没有可能,不如咱们现在一起拿着这位将军出去,你看怎么样?”
方洪瑛看了筱山一眼道:“你是什么人?”
正文 第六一四节活捉(1)
筱山道:“我是大日本伊贺家族的忍者,奉命来华作战,协助各国共建大东亚共荣圈的。”
方洪瑛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伊贺族的忍者,失敬失敬。现在中国的保山正闹的瘟疫听说也是你们忍者和你们日本驻新加坡的九四二零部队所做的?对云南造成的影响很大啊。”
筱山笑道:“正是。要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必先要瓦解人的斗志。人好杀成,自古一来一直侵占邻国领土,烧抢抢掠,无恶不作。做为大东亚的朋友,我们大日本军人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于是我们先把满州从中国的残暴统治下解放了出来,然后再进一步帮助印度的朋友们把英法中等国从他们的领土上赶走,帮助他们建立自己的国家。”
方洪瑛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日本人倒是宅心仁厚了?”
筱山道:“这是自然。我们就是要帮助各国,然后东亚各国结成同盟,与美、英、法、俄等西方列强决一雌雄。西方列强骑在我们东亚各国头上作威作福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方洪瑛道:“哦,原来如此。就因为这些,你就让云南各族的数十万人感染了瘟疫,你们大日本人真是太仁慈了。”
方洪瑛说着,手中拳头一缩,突然打出,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地面上拿起了一块比拳头略大的石头,一下子石头打了出去。筱山只防备着林国余、胡里胡涂和身前的新三十八师的士兵,却全然没有想到这个和林国余敌对的女人会对自己下手,一时没有防备,这块石头正中后心,打的筱山蹬蹬走出数步,身子几乎摔倒。孙将军也就等着这个机会,他的大腿虽然此时还在流血,但是也无关命大碍,孙将军一手拉过自己脖子上的东洋刀,另一只手把筱材的手向后一背,抬起膝盖,狠狠的向前筱山的两腿正中部位踢了过去,就听到“嚓嚓”的两声,就好象是两颗鸡蛋被摔碎,筱山一声不吭落在地上
正文 第六一四节活捉(2)
方洪瑛冷笑道:“大东亚共荣,说的好听?你们的细菌弹只投在云南了吗?安南、缅甸就没有?还想让我帮助你逃走,老娘要走,谁能拦的住我?”
方洪瑛说完这一句,身子跳起,跳到了树梢,几个跳跃,没在夜色之中。
胡里胡涂还要上树追赶,被林国余给拦了下来,这时杜得凯、紫菀等人都冲了上来,杜得凯扶起了孙将军,紫菀却是一头扑入了林国余的怀里。
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本来以为如果方洪瑛和筱山连手的话,要想把孙将军带走,丝毫不是难事,可是结果这个方洪瑛却是帮了大忙,一举把筱山打倒,也把将军给救了出来。
杜得凯等人抬着将军,向车上跑走,杜得凯一面喊一面骂道:“军医,军医,你们死哪去了?快出来。”
而没有抬着将军的众人看到筱山还没有死,纷纷的在筱山的身上猛踢,筱山的肋骨也不知道被踢断了多少根。林国余道:“你们等一会再处置他,看看将军要怎么样发落他。”
这几句士兵才又不解恨的又在筱山的身上踢了几脚。不过谁都知道这个筱山怕是活不成了。
紫菀靠在林国余怀里,三个月不见,紫菀长期又在方洪瑛的身边,早就开始思念林国余了,这次见到了林国余,也不管这时候已经身边有能看到的有数千余人。不过这些人的心思也都摆在孙将军的身上,倒也无暇去管这对小青年的亲昵。倒是林国余显的又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担心孙将军的伤势,抱着紫菀安慰了一会儿,又回到孙将军的身边。
军医看过了孙将军的伤说道:“师长,那个忍者这一刀砍的很重,几乎伤到了骨头,就算用药,估计您也要有半个月才能好,而且这半个月不能见水,不能轻易活动。”
孙将军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半个月就让我躺在担架上?”
军医说道:“如果这样最好,不然的话这伤不容易恢复的。”
孙将军说道:“这怎么可能?明后天我们就要进入缅甸做战了,倒时候完全不是我们能说的算了,如果我就躺在单架上,怎么打仗?”
正文 第六一五节审问(1)
军医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如果您不这样的话,恐怕你的腿以后为落下残疾,甚至以后可能会跛。”
将军有些不太相信的道:“真的有这么严重?”
军医点了点头。“如果这名忍者再略一用力的话,您的这一条腿就被砍断了,您就只能回后方休养了。”
杜得凯道:“师长,你就听军医的吧,您躺在单架上,我们抬着您。或者干脆您向上头汇报,就说因为腿伤暂时不能入缅甸做战!”
孙将军说道:“这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去,新三十八军的弟兄们去不去?临阵换将是绝对不行的,军医官,你就给我治,大不了我成个跛子,和小日本儿的这一仗,我是非打不可了。”
军医官却也有些为难。
林国余凑到近前,看了看正在流血的将军的伤口,说道:“孙将军,军医,你们放心,这点伤,我可以治疗。”
军医和孙将军都感觉很是奇怪,昨天见林国余还不懂什么医术呢,怎么今天居然成了医生了?
林国余向紫菀道:“菀儿,你的山蛛丝呢,拿过来用一用。”
紫菀撅着嘴,很不愿意的把自己怀里的山蛛丝拿了出来,递给了林国余。林国余低下身子,把孙将军的腿上的军裤给扯下一块,用山蛛丝把将军的腿包好,说道:“将军,你只要在这里坐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什么都不做,马上就会好了。”
军医官皱眉道:“你这是什么土方子,用来给将军治腿伤怎么可以?”
林国余见军医很不相信山蛛丝,也没有和他解释山蛛丝的妙用,倒是孙将军知道林国余的厉害,估计到这蛛丝治腿可能是什么法术也说不定,便说道:“没事,不过十五分钟嘛,就让他试一试吧。”
军医摇了摇头,想说反驳的话,可是看着将军的样子,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他就一直在将军的身边,注视着将军的腿。这时候孙将军又想起那个筱山下忍,向杜得凯问道:“狗子,那个忍者怎么样了?”
将军只有和杜得凯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学杜得凯骂街,这次居然忘记了这么多人在身边,随口就骂了起来。好在谁都没有在意。
正文 第六一五节审问(2)
杜得凯道:“那小子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师长,你那一招撩腿真是厉害,一招就把那小子的两个蛋给踢碎了。”
孙将军道:“把那小子拉过来,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
杜得凯指挥着士兵把筱山给拉了过来,筱山一直晕迷不醒,不过却还没有死掉。
军医道:“将军,要不要我给他治治伤?”
孙将军有些厌恶的看了筱山一眼说道:“给他治什么伤?咱们的药品和经费很多都是咱们中国百姓捐来的,怎么能用在他的身上?用别的办法看看他能不能醒,不能醒的活,现在反正有的是坑,直接拉下去埋掉。”
林国余在旁边说道:“将军,我有办法让他们醒过来。”
说着一推胡里胡涂:“你们俩个家伙,在那小子身上去撒一泡尿,把他给尿醒。”
胡里胡涂最乐意做这种事情,二怪解开裤子,拿着“那活儿”就到了筱山下忍的身边,不过尿这东西倒也不是说来就来的,胡里胡涂憋了半天劲,一二三的喊着号,在众士兵的一片嘻笑声中,才挤出了一些尿,尿到了筱山的头上。
过了好一会儿,筱山才醒了过来,可是迎接他的是跨下的难以忍受的巨痛,两肋的肋骨也断了数根。林国余着急有点佩服这个忍者的意志力,在这样的伤痛之下还能醒过来,不过林国余看着筱山双眉贤锁,呲牙咧嘴的样子,也着实替他难受了一把。
孙将军道:“你们伊贺家族出动了多少人来攻击我?除了攻击我,还有没有攻击过其它的将领?”
筱山咬着牙说道:“不知道。”
孙将军又道:“那我再问你,你们家族在中国的根据地在哪儿?一共有多少人来华?”
筱山仍然咬着牙说道:“不知道。”
孙将军一连问了四五个问题,筱山都是回答不知道。孙将军冷笑一声,想不到你还很有骨气啊,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筱山说道:“孙将军,我希望你以一个军人的身份,送我一把东洋刀,我要剖腹以谢开皇。大日本的武士可杀不可辱。”
正文 第六一六节人道(1)
孙将军一掌拍在地面:“到现在了,你还想选择自己怎么死法吗?狗子,还几个人把他活埋了。这人手上肯定没有少沾中国人的鲜血,从今以后,只要我们捉到的日本人,凡是来过华的,不用向我请示,一率活埋,这就是我们新三十八师的军规。”
杜得凯叫道:“是,师长。”
马上带人抬起了筱山。筱山嘴里很硬,可是实际却想着按照一般的规矩,自己做为俘虏,应该不会被杀才对。甚至听说还有一些中国嚷着什么优待俘虏,把自己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都给俘虏吃,筱山没以为孙将军会优待他,但是想着他们总应该给自己治病,然后慢慢的审问才是,咱们只要咬紧牙关,一问三不知,就不会有事。而且听说中国军人审讯俘虏也很讲什么狗屁道理,他们要在欧洲美国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大度来,以自己的身手,只要暂时不死,总是有可能逃走的,可是没想到这位师长如此的不讲“道理”居然会要杀掉自己。
杜得凯的手搭上了筱山的肩膀,筱山就象杀猪的叫了起来,喊道:“将军,我是战俘,你这样做是不人道的,你违反了1929年的日内瓦国际公约,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要给我良好的待遇……”
孙将军皱了一下眉,说道:“狗子,有没有办法让他闭嘴?”
杜得凯说道:“师长,要让他闭嘴最容易了。”
说着从一个士兵的枪上把刺刀给卸下,说道:“,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人道,什么叫做国际公约,老子会给你最好的待遇的。”
把刺刀举了起来,筱山眼里闪过了一丝骇色。
孙将军说道:“狗子,且慢。先别要了他的命。”
杜得凯的刺刀在空中停了下来。筱山的眼神里又闪过一丝喜色,强忍着疼道:“将军,你这么做就对了。你要先让你的医生给我看好伤,然后让你的手下把我平安的送到后方去。”
孙将军却不理会筱山说的话,继续向杜得凯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