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人,被师父知道了当然不会轻饶自己。心中想道,索**不如狠下心来,把这几个人都给解决了,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只是这里是闹市之中,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更有不少的军人,这里动手太过引人注目。只好等过了这镇子再说。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是不输,向林国余说道:“胡说八道,这是天师符,向来是对付极凶之鬼的,我是见这小姑娘身上**气极重,才施法救他,不想你这人反而倒打一耙。除了这小姑娘之外,你们三人也是印堂发暗,瞳孔中透出邪气,如果你们不是长期被鬼魂所侵,就是邪魔歪道,养鬼为业吧?”
方洪瑛嘻笑道:“小子,你眼神还真不错,我们几个人身上个个都养了鬼,你要不要替天行道?这样吧,老娘我便在这里,你来搜一搜,看看老娘我哪里养了鬼?”
方洪瑛一面说着,一面解开了自己**前的两颗扣子,雪白的**脯在众目睽睽之下,若隐若现,引起旁边许多男人的围观。连几个军人也都站在那里不往前走了。
张垚和这三仙可都算是同路人,三仙擅长采**补阳,采**补**,而天师道自古而传也是讲求了采**被阳,张垚本人更是色中恶鬼。眼见方洪瑛年龄虽然已经是三十出头,可是身材高挑匀称,没有一点变形,丰**肥**,腰身纤细,解开的衣襟里露出一抹**更是洁胜白雪,丽压桃花,比婴儿的皮肤都要粉嫩;不禁又往方洪瑛的脸上看,只见她似笑非笑,似嗔非嗔,一双杏目水汪汪的盯着自己,张垚只感觉自己的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忽然张垚暗道不好,这种感觉似乎是自己中了道了,连忙暗运天师心法,把自己已经飞散到九天的魂魄往回一下,守住丹田,紧闭双目。
方洪瑛没想到自己的摄魂术马上便要成功了,可是这个天师教的小子果然有些能耐,居然可以强行定住心神。她马上把自己的衣襟紧住,说道:“唉,老娘让你看,你又偏偏装做假正经,不肯多看一眼。啊,倒也是,这里人多口杂,的确是不雅,我们几兄妹往前面去,你也一同跟来吧,我们找一个清静的地方。”
正文 第二九二节**母马 (2)
方洪瑛主修摄魂术,而降头术中的摄魂术共分三种,一种便是方洪瑛所常用的色降,以眼神与对方对视,干扰对方的脑电波,从而使对方陷入幻觉,带入一个施术者所营造的世界;而第二种是声降,便是以声音来干扰对方的脑电波,和眼神对视的效果是一样的;而这种摄魂术的终究状态无需声色,只要在一定的距离内,施降者自动把自己的脑电波的频率调整到与被施降者的脑电波频率相同,只要施降着想什么,被施降者自然也会想到什么。方洪瑛平时修炼眼神的降术为主,修习声降较少,平时没有用过,这次对张垚倒施了出来。
在张垚的心中,方洪瑛的句句话语都紧扣心弦,自己本来守住三魂七魄,正与方洪瑛的目光相抗衡,可是这时听到了方洪瑛的声音便突然象是听到了仙乐一般的悦耳,和着那悦耳的声音,又出现了一个**美人儿,赤着双脚,扭着腰身,左摇右摆,那混圆的双峰和神秘的禁地,无不令人心神向望。而那女子却也不走近,始终保持了一断距离,张垚情不自禁的睁开眼睛,向着那**的美人望了一望,向前走出去了一步。
随着他前进一步,却见那美人儿又是后退一步,仍与他保持了这么远的距离,美人随着音乐,扭动的更加的狂野,张垚咽了一口吐沫,又往前走了一步。
因为方洪瑛的声降色降都只是对张垚一个人的,其它围观的人倒不感觉到有什么奇怪,便只见张垚突然伸出手去,色眯眯的却照着一只马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笑,嘴角还流着口水,众人交头接耳,不知道张垚哪根神经搭错了。连马的主人都都想尽快的拉了马躲开张垚,可是他却步步不肯舍。
那匹马不时的对着张垚打个响鼻,或者是跺一下蹄子,摇两摇尾巴,可是越是这样,张垚便似乎是越兴奋,突然他一下子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腾空跳到了马的**部。
正文 第二九三节天师印 (1)
众人全都使料不及,谁都没有想到张垚做为一个出家的道士,竟然在街上公然的**起了母马。他两手牢牢的抱住了马的后背,两脚腾空,腰身耸动着。那匹马受不了张垚,连蹬了几次蹄子,都没有把张垚从背上甩了下来。
马的主人回过神来,拉住张垚的道袍,向下一扯,嘴里骂道:“你这个道士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把张垚硬生生的从马背上扯了下来,那匹母马向后抬蹄,狠的照着张垚的命根子蹬了过去,眼看张垚从此之后便再也不能行采**补阳之事,突然空中一声暴喝:“这位朋友,手下留情。”
同时一声长啸,一道人影从空中飞了过来。
正是这一声暴喝,张垚突然魂归本位,突然眼见自己赤着下身,母马的蹄子已经到了,张垚连忙往后一仰,仰面摔倒在地上,虽然姿势摔的十分的难看,可是却把母马的蹄子给闪开了,终于没有做成民国第一太监。
张垚摔倒在地,“那话儿”仍然直挺挺的立着,街上的几个女人都羞的捂着脸,想看却又不敢看,张鑫自空中落了地,喝道:“五师弟,快提起裤子,你现在象什么样子!”
张垚这才连忙提上裤子,低着头,再不敢看任何人一眼。
张鑫走两步到了方洪瑛的近前,拱手道:“这位朋友,在下的师弟虽然行事多有鲁莽,可是朋友也不应该用这种办法来制他吧?这叫我……这叫我师弟以后如何在法术界立足?”
他本来想说“这让我龙虎山以后何以在法术界立足”可是这时围观的人这么多,龙虎山三个字一出,再难收回,那恐怕就连张天师在内,以后都会沦为法术界的一大笑柄了。
方洪瑛再次把手放在**前,轻轻的玩弄着两颗扣子,盯着张鑫说道:“可是这些都是你的师弟所为,和我一介小女子又有什么干系?我们走在大街上,也没有招惹谁,可是他偏偏上来给我们驱妖,可是我开生胆小,一听见妖魔鬼怪什么的,吓的腿都软了,不信你来****看,这时我的心还扑通扑通的跳着呢。”
方洪瑛说着,又解开衣衫,露出半个**部。
张垚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时羞愧难当,可是见张鑫也盯着方洪瑛的**脯,连声叫道:“大师兄,这女人有古怪,怕是会摄魂大法一类的邪门功夫。
正文 第二九三节天师印 (2)
方洪瑛两眼仿佛绽而未放的桃花一般,几乎媚出水来。极力来寻找与张鑫脑电波相同的频率,想向控制张垚一样的控制张鑫。张鑫自打见到张垚爬在母马身上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了这五人并非一般的人物。再加上刚才在茶馆中因为没有钱付账,让店小二骂了几句,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时心中也隐约和眼前这五个人联系到了一起。所以当张垚喊出方洪瑛有古怪的时候,张鑫早已经全心准备,做为下一任的天师,他的修习和其它弟子,甚至同为“五行大弟子”中的另外四人都不完全相同,除了龙虎山一般的法术心法,还要学习“天师印”此时他的天师印功夫的确已经练到了第四层,而其父张习镇不过才练到了第六重,所以林易仁当初告诉林国余的张鑫年及弱冠,便已经掌握了其父六七成的法术功力,倒也并非虚言。
方洪瑛这时色降声降同时使用,张鑫两掌平行相抵,占位于腰腹,天师印自丹田而渐渐放大,逐步漫便了周身,方洪瑛施用摄魂术的时候,只感觉张鑫正位于一个巨大的太极之下,八卦方位不断的转移换位,方洪瑛试图按破解八卦阵的办法,打算找生门而入,可是她的摄魂大法换了几换,而张鑫背后的太极八卦也是换了几换,她转的快,而张鑫的太极八卦却又往往比她还要略快上一步,方洪瑛攻了几攻,不能攻破张鑫的天师印,内息一滞,摄魂术也略微一停,而张鑫背后的太极八卦图案突然平行过来,照着方洪瑛的头顶便砸了下去。
方洪瑛只感觉上面的八卦符号如同一把把的钢刀,围着自己的身体来回的旋转,每一条钢刀都看似虚幻,而每一把钢刀又都寒气逼人,便方洪瑛不得不全神贯注。渐渐的那一把一把的钢刀只转的方洪瑛头昏眼花,几乎再也分辨不出。
其实从张鑫运起天师印来抵住方洪瑛的摄魂大法,最多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可是在方洪瑛的脑海中去仿佛是已经过了几个时辰。谢洪顺已经看出来方洪瑛渐渐不敌张鑫,大喝一声:“果然是龙虎山的少天师,小小年纪,天师印竟然有如此的功力。佩服,佩服。”
这一声,又把方洪瑛给从幻觉中唤了过来。张鑫的天师印功力的确在方洪瑛之上,但是事实上比方洪瑛高出并不是很多,这也是因为他的年纪不过才刚刚二十一二岁,底根尚浅。而方洪瑛吃亏,却也是吃亏在了她的摄魂大法上,她把自己的脑电波调到了与张鑫的脑电波相同,而张鑫初时只守不攻,等到天师印已经发挥到了极至,这时才反用自己的脑电波来干扰方洪瑛,所以方洪瑛反倒陷入幻觉。
正文 第二九四节经箓丢失 (1)
谢洪顺的这一声喝,于外人看来,声音却也不大,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在张鑫的脑海之中,却仿佛看见谢洪顺穿伸出一件念珠兵器,立在八卦圈之外,念珠一挥,将八卦圈的“开”门上打了一念珠,硬是把八卦圈的开门打开,使方洪瑛逃了出来。待到谢洪顺又喊到佩服的两句时,又是挥动念珠,照着张鑫全身攻来,张鑫不敢怠慢,连忙又使天师印护住全身,而谢洪顺的那两念珠砸在天师印之上,震的张鑫只感觉大脑跳了几跳。
好在谢顺本意也只是把方洪瑛救下来,也不想在众目睽睽这下伤了张鑫,得罪了天师教,因此方洪瑛意识**之后,也不再用攻击张鑫。
其实这一下子,张鑫和谢洪顺都是暗叹对方功夫了得。张鑫想道:“我以天师印先守而后攻,自恃有胜无败,可是不想这个老头儿竟然一下子能够**扰我的心神,几乎攻破了我的天师印,这功夫虽然比我父亲要弱一些,可是却比我要高出不少了,云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高人?那女子功夫虽比我略低,可是却在我‘五行弟子’的另外四人之上,看另外几人,除了那对少年看似乎疾病缠身外,另一个男子倒也好像会些法术。而这五个人却丝毫看不出根底,倒好象和苗人或者南洋有些关系,也真不好对付。”
谢洪顺想的却是:“果然是天师教的少天师,虽然全无江湖经验,可是这功夫却是真的不错。我和五师妹打了这近二十年的交道,对于她的脑波频率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可以轻松的把她拉回来,并顺着她返回的轨迹找到张鑫的脑波,若是真与他对敌,恐怕就算能取胜,也必定不容易。更何况他们几个年青子弟在此,想必那个张天师也必定马上出现在云南,得罪了他们倒不好办了。”
二人脑中都想的是不肯在此处动手,彼此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时后面那几个青年也从茶馆中到了大路上,有一个弟子叫道:“大师兄,不但咱们的钱没有了,连天师传位的经箓也都被偷了!”
张鑫向那名弟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出来。天师传位经箓和三五斩邪雌雄剑从张道陵以来,向来是只传下一任天师,那可是天师教的镇教之宝,就算抛开里面记载的深奥的易学原理不说,单凭其象征意义已经是非同小可,这传扬出去,必定成为天下法术师的笑柄。
张鑫向谢洪顺一抱拳:“这位大师,刚才几位在在茶馆之中,可是拾了在下的什么东西吗?在下的些许钱财,倒不足挂齿,只是那东西却对在下来说非同寻常,如果大师见到的话,请归还在下。
正文 第二九四节经箓丢失 (2)
谢洪顺两眼一扫,便已经怀疑到了紫菀。只是那名弟子既然已经说出了被盗的是龙虎山的经箓,说不定倒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当然也不能交还给张鑫。谢洪顺笑道:“你们在茶馆里丢了什么东西,和我们可没有任何的干系。我们只顾埋头喝茶,谁都没有走动过,你们也都看到了。”
张垚这时仍然是羞红着脸,走到张鑫面前,向张鑫低声道:“大师兄,一旁那个小妞很是邪门,我先前用符打她,可是符在半空中突然消失,然后掉到了地上,我猜她一定是有隔空取物的异能,我们丢东西的话,八成就是她偷的。”
张鑫听张垚说到隔空取物,颇吃了一惊,两只眼睛瞪着紫菀,突然从袖子里暗暗的取出了一面古钱,抬手向紫菀的脸上甩了出去,铜钱去势极快,仿佛利箭穿空,发出嗖嗖的声音。
紫菀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偷走的竟然是天师教的镇教之宝,若是天师教的这几个人在她的在前表现的好一些,或者她真的会考虑归还,可是先有张垚的好色无耻,又有张鑫的飞扬跋扈,让紫菀十分的不满,这时干脆就不想反经箓归还天师教了。看见张鑫所投古钱已经朝自己飞来,紫菀并不立刻运起隔空移物术,嘴里先叫了一声“哎呀”装做一幅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想若是三仙不救自己,等到古钱到了脸旁再把它移走。
这时有方洪瑛在紫菀身旁边,在先前的摄魂大法中,方洪瑛吃了张鑫的亏,**中憋了一口闷气,这时见张鑫招呼也不打古钱来攻紫菀,方洪瑛伸出手,以指尖对准那枚古钱猛的弹出,“嗡”的一声,铜钱被方洪瑛弹的飞了几十丈远,也不知道落在谁家的屋顶还是院子里。
紫菀这时又装出一幅大惊失色的样子,紧捂着脸。
方洪瑛道:“好一个龙虎山,可真是厉害。先有五徒弟**母马,现在又有少天师当街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当街动武,想杀人灭口。这天下可还有讲理的地方吗,任他这么胡作非为?”
正文 第二九五节除去记忆 (1)
张鑫本意只想一枚古钱打出去,让紫菀用隔空取物术把古钱移走,那就证明了经箓是她偷的无疑,可是这时被方洪瑛这样一说,他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始终是个少年,在龙虎山一代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大声说过话,更不要提与他动武了,而他更是一向认为自己的功夫除了他父亲外便举世无敌了,这时被方洪瑛一骂,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儿才骂道:“你们偷了我的东西,居然还敢血口喷人!”
方洪瑛道:“你真不要脸,你几时看见我们偷你的东西了,有什么证据?”
张鑫道:“你们偷我的东西,还要什么证据?我说话了便是证据。如果你们不信,把那女孩儿扒光了,看东西是不是还在她的身上!”
他这句话,本意是不假,可是这样一说出来却变了味了。本来他们这边是六名二十岁左右的大小伙子,而三仙那一边,在众人看来,谢洪顺和朱洪涛都是五六十岁,已经算是老年人了;而方洪瑛虽然是三十多岁,可是是一个女子,另外两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这样本来就已经不公平,而又见张垚**母马,众人都并不知道是方洪瑛的摄魂大法起了作用,还只道是张垚本**如此,早就已经厌恶了天师教的众弟子。听了张鑫这几句话,更是一起起哄。
有几个士兵端了枪走了过来,以枪口抵住张鑫和张垚等人,说道:“你们几个涉嫌调戏妇女,聚众斗殴,**母马,跟我们去一趟当地的警察局吧。”
张鑫怒道:“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丢了钱,难道找钱也犯法了吗?”
一个士兵头目挥手甩了张鑫一个嘴巴:“这么多人看着,你们还耍赖吗?告诉你们,现在是民国了,要是放在大清国,单凭**母马这一条,就可以判你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