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这个人的脾气我了解,彪是彪了点,彪起来六亲不认,但对对他有恩惠的人还是收敛些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我想到一件事,难道是……
我先对文青山再次保证了,下次肯定不会再出这事,文青山铁着脸等了我一眼,又游了回去。我忙装作很随意的耗子:“耗子,咱们这次下去了得多长时间啊?”
耗子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我也晕过去了,我的肺活量你还不清楚啊!妈的,都是这帮韩国棒子搞得,等会——”
“哎——,耗子你先别骂他们了!我还有点事得问你,你都晕过去了,怎么又醒过来的?”一听耗子这么回答,我的心就咯噔一声。
耗子见我这么一问,似乎一下明白我刚才那么问的用意,登时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耗子的表情,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刚要发作,突然文静说道:“怎么?我就只能救你啊,救耗子就不行啊?”
顿时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儿瓶一样,左右不是个滋味。一个是我好兄弟,一个是我心仪的人。我真不愿想象刚才文静救耗子的场景,可耗子有生命危险,文静不这么做也没办法啊?
可我这人思想就是有些封建,其他事我不在意,可就是这方面的事,我怎么也放不开。
耗子见我扭着头,不做声,又补充道:“哎,我说,老齐。你,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靠,她可是我——,你——,我——,咳——!”我急的一时间语无伦次了。
“我是你什么?”文静有些戏谑的问道,嘴角还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只是脸有些微红。这表情,从她对我说第一句话就带着了。
被文静这么一问,我也不好回答了,只是一肚子火没处释放,憋得我只是一个劲的喘着粗细。
文静见我不回答,笑了笑:“给!”说着掖到我手里一个东西,紧接着就往文青山那儿游去。
我低头一看,登时一下豁然开朗,心中怒火犹如被一场磅礴大雨一下给浇灭了。文静给我的是一个皮管,用来止血用的,每次进墓,文静都带几根这东西,以防万一。
破解木梯机关
“老齐,你口口声声还说咱俩是兄弟,你媳妇用这根管子救救我,你就不高兴,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吧!”耗子一脸不平道。
我忙对耗子笑道:“你看我现在说话都露出八颗牙齿了,还不高兴吗,我高兴的要发疯了!哈哈,知我者静儿也!嘿嘿……”
耗子一看我乐成这样,登时一头雾水,他肯定还以为文静也是这样救的我呢,熟不知,文静这救人方法也是因人而异。嘿嘿……,这种感觉太他妈妙了!
“哎!老齐。”耗子见我高兴,也跟着轻松起来。
“干嘛?”
耗子一脸狡猾的笑道:“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吐气如兰了!”说完一头潜入水中跑掉了。
“我日你,耗子!”这小子竟敢耍我,我深吸一口气,向着他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游了没几步,耗子突然停住笑道:“哎,老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那老丈人怎么这么狠心啊,你老婆都被水淹成了那样,他咋也不问问出了什么事呢?”
我对耗子说:“文青山这人别看是读书人出身,其实办起事来最是心狠手辣,出了对自己的事感兴趣外,其他的都不上心。”
耗子歪笑着:“你这话对是对,但你一个女婿也不能这么说老丈人的坏话啊,不行,我得去问问文静,他爹到底是不是这种人。”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老子就是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我知道耗子也是说着玩儿,便没有理他,径直朝文静那儿游去。
文静见我俩游了过来,低声道:“老齐,耗子,刚才光顾着和你俩闹了,你们说为什么这下面竟然有复合金属呢?而且,那三片金属墙还能够自动起落。我总觉的这和咱们之前遇到那几堆不合时代的混泥土,有一定的联系。”
“啊,对!刚才在水下没法说,这复合金属是怎么回事?”耗子也是十分认真道。
我想了想也是想不通,文静说的我不是十分赞同。这块复合金属却是不应该在这座古墓里存在,但还不能说这两个事物就有联系,只能说比较相似。
我对金属的属性没有文静清楚,毕竟人家是上过大学的,比咱要懂得多:“文静,你看这种金属是什么合成的呢?”
文静静显然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听到我问便直接回答道:“我也看不出具体的元素组成,只知道,其含有铝、镍、钴,可以确定还有很多种,只是单凭肉眼,就难说还有什么元素了。反正这种材料,不是古代能造出来。”
俩人登时陷入了沉默,就这么突兀的一堵金属墙,要字没字,要纹没纹,而且也没法进行化学实验,这让谁说,也是无从说起。
“哎呀,你俩要是想不出来,我看,还是问问你父亲吧!”耗子不耐烦道。
文静点点头:“也好,或许父亲还知道一些。”说着三人朝文青山那儿游了过去。
“父亲,我们刚才在水下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金属墙,看样子应该是某种复合金属。”文静游到父亲身边小声说道。
“复合金属,你是说这水下有复合金属!?”文青山听了文静的话竟然大吃一惊,满脸的惊疑,十万分的不相信。
破解木梯机关(2)
我和耗子一看文青山那眼神,刚才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心登时凉了下来,感情文青山连那几堆钢筋混泥土的残骸都不知道。
文静刚才鼓起的劲头也一下没了,听到父亲这么问,只是点了点头。
文青山一摇头,质疑道:“不可能啊,这是什么年代的墓啊,怎么会有复合金属?”
复合金属并不是现代才有的,早在铁器时代就已经有了,那时候的复合金属,其实就是含有杂质的天然金属。而近代的复合金属,却是为了追求某种效果,人工将几种元素融合在一起的,刚才那堵环形的金属墙,很容易看出是现代所制。
突然文青山如诈尸了一般叫道:“不行,我得下去看看!”说着便一头钻进了水里。
文静喊了声:“父亲,别下去!”便钻入水中,追了过去,我和耗子急忙潜水跟上,三人一块儿把文青山拉了上来。
“父亲,下面很危险,你水性不好,万一有人想害你,只需要爬到台阶上启动机关就可以。水底的结构不算复杂,我说给听听就行了。”文静抱着文青山的胳膊急道。
文青山实在拗不过文静,只好答应了。当下文静又把刚才在水下看到的情况,仔仔细细的和文青山说了一遍。
文青山听后,先是吃惊后来就变成了失望,嘴里喃喃道:“这下面竟然还有金属制品,却是匪夷所思,可惜跟我要找的东西没有什么关系。”
就在四人讨论这事的时候,突然大黄游了过来,说道:“文先生,我们刚才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破了这道机关。”
“哦?什么办法!”文青山眼睛一亮,激动道。
大黄指着阶梯说道:“这些木质台阶其实就是一道机关,只是启动部位比较多。咱们只需要固定住其中几个台阶,能够支持住咱们的体重就行。至于如何固定,这就需要用你们的炸药,将阶梯炸开一部分,然后咱们在阶梯下支撑上东西,只要保证即使踩到阶梯,仍不至于下陷成为斜面而启动机关就行了。”
大黄说的挺复杂的,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在木质阶梯下安些支撑物,再踩到机关时,台阶不下陷就行了。
文青山当即点头答应了,让一个韩国人爬到了阶梯上,踩着刚才试过的安全的台阶,将一包炸药放在了一个台阶下面,随即引燃火线,纵身跳入水中。
所有人迅速潜入深水,只听一声爆炸的闷音响后,我又返回水面,木质阶梯已经被炸烂了一片,所幸没有引发机关。两个韩国人和两个考古队的又爬上了阶梯,将大量炸烂的木板填充在了上方的台阶下面。
等到填的扎实之后,四人中两个身材中等的又往上爬了十几个台阶,感觉没什么问题后,这才招呼大伙儿,爬上了那片被炸开的台阶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要一个个过去才行。
文青山刚要往上爬,我看文静满脸的担心,心中不忍,便忙拉住了文青山:“文叔,这种没有多大危险的事,就让我们小辈来打头吧,等到遇到大危险时,您再亲自出马。”
说完,我也不能文青山同不同意,便小心翼翼的踩着台阶一侧往上爬。我回头看了眼,耗子已经站在了我后面,看来是要第二个上了。这就是兄弟,不用特意的说,再危险的地方,只要你去了,他都会义无反顾的跟上。
妈呀!她,她飘过来了!!
我顺着螺旋阶梯转了好几个圈,估计着得上了四层了,这时候阶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稳当了。安全的台阶还好说,遇到有机关的,台阶就有些下陷,而且越往上走下陷的越厉害,显然只在一头垫上还是不行,任何事物本身都存在着一个弯曲度。
我找了两条安全的台阶,将包中所有可用来填充的东西都掖了进去,连我在外面穿的棉衣都贡献了,希望最后面的那位同志,走的时候知道再帮我收起来。
我就这么一边走,一边对台阶做些处理,过了好一会儿才到了台阶的最上层,一共垫了四次,最后连我的包都垫进去了,手里除了一把枪、一个手电筒和那把玄铁宝剑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走到最上面后,用枪托使劲捣了三下木质阶梯,这是我出发前就订好的通讯方法,一下和两下均表示有危险,一下表示的是遇到了涉及阶梯的危险,两下表示其他危险,三下表示安全到达。
发出信号后,那头立即传来四声,表示听到了。这下我就放下心来,拿着手电筒又观察了一遍周围的情形。
突然那条我们过来的甬道里传来一阵怨妇抽抽提提的哭声,我头皮一麻,全身一瞬间起了数层寒栗。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耗子还离我很远,不知在我下面多少层呢,若真出来什么东西,我怎么应付。
越是害怕越往怕处想,想起那个韩国人死前盯着墓室右上角看的眼神,就连后背都是一阵发凉,我总觉得墓道那头的墓室中存在着一种秘密的东西,或者说是一种秘密的存在。
我不禁朝那个漆黑的墓道里看了眼,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让我又跳回阶梯寻找大部队。那漆黑的甬道尽头,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一个白影,很像墓室中那位以录像形式播放的怨妇。
难道这段影像还可以改变位置?我心中不禁一阵狐疑,按我的了解,这种靠电磁播放的东西是不会改变位置的,只会在某些特定的地方存在,而且还要受到一定的电流或磁场作用。怎么这个女人就会移动呢?
心里想着,我又看了一眼,妈呀,我日!她过来了!妈的,这到底是不是影像,我心里登时慌了神,爷们该怎么办?
现在耗子正在阶梯上,就他一个人的重量,阶梯还可以承受,如果我再上去,八成会再次启动机关,到时候可就前功尽弃了。
更危险的是,我包里的东西全都用去支撑阶梯,工兵铲、飞簧爪等等。若是发起大水,肯定也会把这些利器也给冲下去,丢了它们倒也不怎么心疼,可就怕他们撞在人身上,文静他们根本没有防备,这太危险了。
可我该怎么办,眼见着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女人,正飘飘忽忽的过来了,我又没有什么镇邪利器。妈的,不管她是什么东西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我端起冲锋枪,对着那女鬼来了一阵猛打,一颗颗子弹撞在墙壁上留下了道道火光,那女人似乎是异常勇猛,哪里冒出火光,她就往哪儿飘。一梭子子弹过去后,多少也阻挡了她一下。
可以肯定这一梭子子弹,基本上都贡献给她了,怎么她就没有感觉呢,若真的是鬼应该是怕那些火光才对了,怎么她不退反进呢?看来应该不是鬼,就是那段影像,既然是影像,为什么又会朝我这儿飘来。
这是人还是别的生物?
看着这跟鬼火一样的女人,真有点胆寒,就在这时手中的手电一下灭了!我急忙开了几次,就是他娘的打不开。此时周围已是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那道白色人影,哭哭啼啼的朝我飘来。
我把冲锋枪背在身上,双手握着玄铁宝剑,身体迅速靠近了墙壁。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把玄铁宝剑上,宝剑、宝刀一类的东西,应为杀人很多,所以使得怨灵对其有一种本生的惧怕。
如果这女的真是鬼魂一类的东西,那么我手中也只有这把剑还可以挡一挡了。至于盗墓一派流传的所谓,盗墓不信鬼,信鬼不盗墓的说法,我觉的那很大成分是安慰自己的。
我紧紧贴着墙壁,眼睛死死盯着那道暗暗的白色人影,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螺旋阶梯下方传来一声耗子的声音,似乎在喊我,声音很小,看来离我还有很远的距离。
现在根本没法指望耗子,我躲在黑暗中的一个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刚才耗子肯定是听到了我的枪声,才这么喊我。本来我不想回应他,可又怕他急着赶过来,脚步一重开启了机关就更麻烦了。
看着眼前已经飘过来的女人,我只好硬着头皮,对着阶梯下大喊了一句:“我没事!”
本来以为喊了这么一句,让那女的发现了我的踪影,会一下扑过来。谁知叫了这一嗓子,那女人倒是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我前面三四米的地方。
我不禁一阵窃喜,难道,刚才那嗓子太爷们了,连这女人都害怕了?那岂不是,下次她若再靠前,我只需对她大吼大叫就行了!
可就在我一阵窃喜的时候,那从没抬过头,一直以一个姿势在哭泣的女人,突然动了!她那一直半遮着的脸,就这么慢慢朝我转了过来!
我最怕搞这种慢动作了,需要有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刚想举着宝剑冲过去,先给她来上一剑再说。
可老子刚冲向前还没一米,那女人,突然转过头来!待看清什么模样后,吓得我后背一阵发凉,全身猛然发紧。脑子一乱,腾地一下,跳回到了阶梯上。
跑了四五步,大脑才又恢复了些,我急忙停了下来,耗子还在上面,不能再往下跑了。刚才脑子一乱,差点出了事。
我忙贴着一边的墙壁,回头盯着那女人,真是长的有创意啊!那女人看上去倒没什么凶样,只是脸上的那副造型,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高耸的眉丘挤在一起,硬是弄出了两个川字,眼睛深陷,鼻梁宽厚高挺,嘴唇厚肿奇大,这哪还有副人样,整个就一黑猩猩的造型!
这模样的人,或者应该是某种像人的动物,我总觉的面熟,在哪儿见过来这,我心里暗暗琢磨着。突然灵光一闪,想了起来,这不就是从乌孙墓弄到了那副拼画上画的吗!只是那个有尾巴,这个女的还不知有没有,因为穿着裙子,如果不站起来,还是很难辨认。
那女猩猩就这么瞪着我,满眼里充满了惊疑,好像也是头一次见我这种造型的生物。我心中也不禁纳闷起来,这女的到底是个智商稍高的猩猩呢,还是个在非洲长大,奇丑无比的女人呢?看这样子,哭哭啼啼的,穿戴整齐,倒也极像个人。
这是人还是别的生物?(2)
就在我俩,人眼瞪猩眼的看了好一阵后,那女猩猩突然张口想要说什么,可还没等说出话来,脸色猛的一变,转身就往墓道深处跑去。也就在其转身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她的屁股后面有根尾巴,只是比拼画的那个稍细些。
那女猩猩的突然离开,倒是让我感到十分费解,怎么好好的就这么跑了呢,搞得跟情人约会似地,连我一个爷们都觉的不大好意思了。
“老齐——,老齐——,你,你还在吗!?”耗子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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