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芬洛从远处走来,使学生们望而生畏,尤其是柯克斯,吓得忙站的端端正正。
拉芬洛走到学生们面前,对他们说:“我想看看各位苦练的成果,哪个先来?——镂克斯同学不必了。”
所有人都不敢先来,因为他们怕如果一不小心就会像昨天柯古斯那样被打得皮开肉绽。
“那我叫了。”她指了指查斯说,“你平时不是最爱表现的吗?就你吧!”
“不,我不行!”查斯连忙摆手。
“别推辞了,没事的。”拉芬洛说。
“真的?”查斯犹豫不决。
“你如果不出来,就是违抗老师的命令,是要受罚的!!”拉芬洛说。
“好吧。”查斯只得无可奈何地从队中站出来。
“这就对了,”拉芬洛将一块石头递给他,“把这块石头传过去,不管传到哪儿。”
“这么简单,不指定地点?”查斯说。
“指定地点?”拉芬洛笑了笑,“那你还差得很远呢!”
“太小看人了!”查斯心中埋怨道,但表面上仍然一副顺从的样子。
“开始吧。”拉芬洛说。
查斯嘴里念叨起来,戈尔一句也听不到。念呀念,念了好一阵儿,那石头仍在查斯手中。他急了:“怎么会这样呢?”
拉芬洛对他说:“下去吧。”
查斯只得回到队伍中。
“谁再来试?”
学生们都随手从地上捡些东西,偷偷练习,可都过不去。
“奇怪吗?为什么昨天还可以用的空气传送,今天就用不成了呢?”
学生们都觉得很奇怪,明明昨天还可以,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
“你们把空气传送想得太简单了,若只要念口诀便能学会的话,那这些招术早叫外星人偷学去了。练习者会口诀心法后的两个小时内可以用一次,然后过34小时再念一遍口诀心法——只念一遍,不可多念一字,不可少念一字。再过3分钟后又可以用一次,但这次是在保存元气,所以这次不可以用出来。再过5他钟后说三百遍‘耶路阿化顿斐卡’才算有了基本保障。有了保障后再过60分钟……”
说了好一阵后,她又说:“以后有时也会突然失灵,所以闲时多练习练习。在我们体内的装置是个机器,要时常用,不然会生锈的。就这样一个学期下来,按照我的指导,你们就练成了。”
“如果练习者没按做的话,那他便不可能练成空气传送,而且已学的心法口诀填满系统,,像一堆没用的垃圾,使你不可以重新再学。”拉芬洛又说。
学生们有许多不满,想问她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们,现在他们根本不记得昨天是什么时候学的。
“我之所以昨天没告诉你们,是因为我想给你们一个警示,告诉你们学习空气传送要小心谨慎。昨天的时间我记住了,你们现在解散开,等着我说时间到,你们就开始念心法口诀。好,现在解散!”
学生们都散开了,在他们那块地方里四散站着,无聊地等待着。戈尔实在觉得无事可做,别人都在为学习空气传而做着准备,可自己却只能无聊地待着。
宋萁茸正蹲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炽京和查斯在戈尔面前不断地热烈谈论着关于空气传送的事,这使戈尔有些厌烦。
镂克斯走到宋萁茸旁边,这使众多女生妒嫉不已,可她们不敢过去,怕受到拉芬洛的惩罚,可恨那镂克斯不自己过来。
镂克斯蹲下来,看见宋萁茸正在看一朵花,便说:“你在看什么呀?”
宋萁茸这才发现了他,显然有些受宠若惊,说:“镂克斯同学,你快过去,不然老师要罚我了。”
“没关系,她只是说别人不准找我,并没说我不准找别人。”镂克斯笑道。
宋萁茸朝四周望了望,压低声音对镂克斯悄悄说:“你没注意到有许多女孩子都看着你吗?她们都等着你去呢!”说完,朝镂克斯笑着挤了个眼,好像她和他很熟似的。
镂克斯说:“请你别乱说。”
“别不好意思嘛,小帅哥。”宋萁茸开玩笑道。“像你这样的男孩子,哪个女孩子不会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镂克斯问,语气中有些不好意思。
宋萁茸先是一惊,然后脸顿时一红,这也难怪——像镂克斯这样的男孩子如果向一个女生说这样的话,就算她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心里不免也有一阵激动。
“说呀,你到底——”还未等镂克斯说完,宋萁茸便在他胸口很轻地打了一拳,说“讨厌,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镂克斯说。
“不理你了!”宋萁茸红着脸不慢不快地站起来跑开了。
镂克斯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觉得宋萁茸在讨厌自己,岂知这就是喜欢他的表现。镂克斯和宋萁茸大概没发现,可戈尔却看得一清二楚——许多女生都向宋萁茸投去了嫉妒的目光,恨不得把她撕碎。
“好了,”拉芬洛突然发话了,“听我倒计时,五、四、三、二、一!”
学生们念了起来,这块地方顿时念声一片。除了镂克斯、柯古斯和戈尔外,所有人都嘴里念叨着——谁也不敢偷懒,他们怕一偷懒的话会永远练不成了。
镂克斯半蹲在草地上,不时望望宋萁茸,然后欣慰地笑笑。柯古斯看着那些正在忙着念心法口诀的学生,心中不免得意起来,因为他早就已经学成了。
而戈尔觉得烦极了,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把自己抛弃了。他朝野蛮班望了眼,发现刘星也正闭着眼睛聚精会神地念着。
渐渐的,念声渐渐停了下来。拉芬洛说:“好了,你们再静静等着,等我口令。还有,3分钟后将会有一股能量——其实也不怎么强,在你们体内冲撞。你们一定要将它压制住,如果将它释放出来,你们的那点儿成果就算没了,以后也就不可以再学了。你们不必紧张,只要稍微有点自制力的都可以压制住这股能量。”
接着,就是一股寂静,所有人都等待着口令。戈尔觉得无聊极了,这时他感到双掌又在发热,忙向拉芬洛喊了声:“老师,我去趟厕所!”说完,狂奔跑了。
拉芬洛没说什么,只是自言自语道:“祝你好运。”
戈尔狂奔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双手朝空中一伸,“唰”一声,两道青光直冲云霄。
“呼,真邪门!”戈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等他冷静下来后,又觉得有些遗憾,若刚才当场用了青色霹雳,那便使柯古斯见识到了自己的幻力。可又转念一想,如果在众人面前使出,那便犯了校规,还是这样偷偷的好。于是,这节课就这样下来了。
“好,下课。”拉芬洛说完走了。
等拉芬洛一走,一个手疾眼快的男生一把抓住镂克斯,喊:“快来,我抓住他了!”这下可好,不光是他们班的学生,全操场的学生都涌了过来!戈尔和查斯忙闪到一边,炽京也跟着慌忙躲闪。
“在哪儿?他在哪儿!”一个男生一边喊一边狂奔了过来。
戈尔正躲闪着人群,突然感到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那个手的主人指着他喊:“在这儿!”
众人一看,顿时叫骂声一片。一个男生喊:“妈的,你到底认不认识呀!”
那男生一看,起初是惊讶,然后说:“你才笨呢,这是他用变幻变的!”
“对呀!”那些人恍然大悟。
戈尔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忙紧张地说:“不,我不是……”
那些人都不由分说拿出了本子和笔,一个男生说:“请帮我签30张!”
戈尔也不好推辞,只得拿起笔歪歪斜斜写下了三个字,说:“可以吗?”
“当然!”那男生说,“您写得好看极了。”
戈尔只得硬着头皮再写。炽京在一旁说:“怎么他又被抓住也,难道是那些学生都变聪明了?”
在远处,一个男生正在和惠明明说话。惠明明说:“你真笨呀,她这是喜欢你的表现。”
“真的?”那男生半信半疑道。
“你想呀,你这样的人,哪个女孩会拒绝你呢?”
“别……别说这种话。”那男生不好意思道。
“你应该给她写封情书,她不和你好的话才怪!”惠明明说。
“真的?”那男生说。
“当然,”惠明明说,“你今天回去好好写上一封,明天我去帮你送。”
“那太好了,多谢!”那男生感激地握住惠明明的手。
“小意思。”惠明明笑了笑说。
上课铃打响了,被围在人堆里的戈尔说:“上课了,你们快回去吧。”学生们只得散了,镂克斯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他的身旁,队伍站好后,王丽来了。
镂克斯对戈尔说:“对不起,让你替我对付那些人了。”
“没什么,”戈尔揉了揉酸痛的右肩,“不过下次别再让我干那些事了。”
“知道。”镂克斯抱歉地说。
时间就这样缓缓过去,转眼已放了学,学生都各回各的家。
在锋芒公司镂克斯办公室内,镂克斯正拿着笔在思考着。他自言自语道:“应该写成什么颜色呢?粉色不能吧?从这句开始变成蓝色。”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镂克斯说了声:“请进。”
阿莱走了进来,说:“主人,又有一个新产品研制成功了。”
“是吗。”镂克斯随口说。
“我计划下个月应该就可以上市了。”阿莱说,“现在我们公司的产品在消费者心中已经有了坚固的信誉保障,欢迎程度也是久盛不衰,所以我想这次减小宣传力度,这样会为公司省下许多不必要的花费。不知您意下如何?”
镂克斯随便点了一下头,眼睛仍然望着纸思考。
阿莱走近镂克斯,问:“您在干什么呀?”
镂克斯忙用手遮住,说:“没……没什么,你快忙你的去吧。”
阿莱笑了笑,说:“你您别瞒我了,让我看一下。”
“不,这是我私人的一些事,你为公司的事已经够忙了,不用管这些事了。”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可是关系到我们主人的婚事。”阿莱笑道。
镂克斯顿住了,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阿莱指了指纸最右上方的名字,说:“您昨天睡觉时,梦里还在念这个名字。还说什么‘我不是卡洛,我喜欢你’什么的。”
镂克斯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有那样吗?”
“别不好意思,现在像您这个年龄的孩子大部分都已经订婚了。”
“是吗?”镂克斯不好意思道。
“您是在给她写情书吧?这是和女孩子拉近关系的第一步,没想到您这样的人也会懂情趣。”阿莱说。
“不,这是我一个朋友教我的。”镂克斯挠头不好意思道。
“那您决定怎样写?”阿莱问。
“我也不知道,”镂克斯朝旁边的一把椅子一指,那椅子自动移到了阿莱的身边,“你坐下来帮我参谋参谋。”
阿莱坐了下来,说:“咱们公司有一个专门写稿的,不如我下去和他商量一下,写好后再去和设计封面部门讨论一下每个字的颜色搭配和字体艺术,弄好后再将它打印到一张特制的水浸不湿、火烧不毁、香永不散、色永不褪的绿色环保纸上……”
“不,不用打印上去,要写的,不然就不像情书了。”镂克斯说。
“不用担心,我会用一种特殊机器打印,就像用手抄的一样,而且没有人写得那么潦草。等一切弄好后,明天一大早我就把它送到您这儿来。”
“其实……一封情书而已,何必搞得那么麻烦呢?”镂克斯说。
“这可不麻烦,以后等筹备婚礼时那才叫麻烦呢。”阿莱说。
镂克斯不好意思道:“别说得那么远嘛。”
“以前在您的身上我只看到一个大人的影子,直到今天我才看到了您童稚的一面。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阿莱望着镂克斯说。
“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她没有多少心计,很容易相信别人,而且她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观点,那就是保护生态平衡。”
“原来如此,那我先下去研究那封信的事了。”阿莱说完站了起来。
“那好吧,不过以后别说是研究情书,改成研究诗吧,不然我总觉得那样挺别扭的。”镂克斯说。
阿莱说:“是,知道了。”说完,走出去了。
镂克斯坐在椅子上又开始发呆,不时发出几声笑。
在此时的炽京家中,宋晶正在厨房里帮女仆人一边洗碗一边聊天;书房里,炎勇正在研究一本名为《如何将经济市场狂范围扩大》的书;枳娟、宋萁茸和炽京正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的好像是某一个不知名的歌星在开演唱会。“她唱的就是没祝枫姨唱的好,萁茸你说对不对?”炽京说。
可萁茸一声不吭,傻傻地发着呆。
“你怎么了,傻了?”炽京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她。
“怎……怎么了?”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发什么呆呀?”炽京说。
“没……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说完起身走了。
她来到厨房,见宋晶正在和女仆人在聊天,她将她叫了出来。
她问:“有什么事吗?”
“去我房间说吧。”宋萁茸说。
“什么事这么神秘呀?”宋晶望着她笑了笑。
宋萁茸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将门紧紧的关了。
“姐,”宋萁茸不好意思道,“你应该知道那个镂克斯吧?”
“他可是大名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宋晶说。
“你也应该知道他就在这个学校读书,而且和我一个班。”
“知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老说他?”宋晶笑了笑说。
“那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宋萁茸问。
“什么怎么样呀?”宋晶笑了笑。
“就是他这个人各方面怎么样?”
“这个嘛——样貌首先没得说,不然他不可能吸引那些么多女孩。然后就是功夫了得,而且足智多谋。”
“那其它方面呢?”
“我又跟他不熟,这几点也是我的片面了解,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呀?”
“没、没什么。”宋萁茸说。
此时的另一边,在戈尔家中,戈尔问卉耀:“我妈呢?”
“她到A区去办些事去了。”卉耀一边看报一边说。
“那咱们谁做饭呀?”戈尔说。
“待会儿出去吃。你们班镂克斯又回来了?”卉耀头也不抬地问。
“你怎么知道?”
“《晴天日报》头条上已经登了,这可是个大消息。”
“我妈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大概得几个月吧。”
“这么久!”
“没关系,没人做咱们天天都去餐馆吃。”
“那我先去睡会儿,到吃饭时再叫我。”戈尔说完走了。
镂克斯的出现,又引起了一下轰动,不过没有上次那样大。
在此刻一个遥远的地方,一片冰天雪地,狂风乱嚎的地方的一个黑暗的山洞内,有一个老人正站在洞口仰望天际,自言道:“战争应该快开始了吧?师兄又要来一次以寡敌众了,不过没有我的帮忙他能行吗?待在这个鬼地方,消息封闭,鬼才知道战斗开始了没有。如果我现在冒然出去,若被那群小人抓住肯定要杀我,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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