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说了,”王帅说,“好女孩当然会有许多人家要。不如我们来投票决定,大家都有权力,除了犬子、令朗、宋晶无投票权,怎样?“
卉耀也表示同意。
“我和我妻子当然赞成嫁给我儿子了,我们已两票了。”王帅说。
“我投克里戈尔一票!”宋萁茸举起手说。
宫婷瞪了她一眼,她只得将手收了回去。
可卉耀并不放过,说:“投了就不可以反悔,我们已经三票了。”
枳尊一脸严肃地说:“这其实并不是投票所能决定的,实在对不起。”
“那这样吧,”王帅说,“那就请您从我们两家中选出一家吧。不管选哪家,我们都不会心存不甘的。”
“对,这主意好。”卉耀也赞同。
“还不如让我姐自己来决定呢。”宋萁茸说。
“好,这再好不过了!”王帅和卉耀同时说。
宋晶顿时脸红了,半晌不敢说话。
“姐,你快说呀。”宋萁茸在旁边说。
“我…我……”她显然羞愧极了。
“快说呀。你如果不说,那我们就认为你是愿意嫁到王家去。”宋萁茸故意吓唬道。
这一下果然有用,宋晶被急得“哎!”了一声,但一下又不说话了,羞得很。
“姐,你哎一声是什么意思,是不愿意嫁给王国伟喽?”宋萁茸说。
宋晶羞红了的脸上露出一丝欢喜之意,好像是表示同意,但又不好意思明说。
卉耀见了顿时笑逐颜开,因为他知道女孩子这样的表现就是喜欢的表现。
王帅也是个精明人,自然也能看出宋晶的心意,这不禁使他心寒。
王国伟自然也看得出来,戈尔见他正恶狠狠的瞪着墙角(他没有胆量瞪戈尔)。
枳尊说:“其实结果早就出来了。”
“对!”卉耀笑着点了点头。
王帅也强硬地笑了笑,说:“那我们就……就先走了。”说完,就准备带着家人走。
宋晶高兴地朝戈尔笑了一下,戈尔也回笑了一下,他现在发现自己面对她竟不像以前那样紧张了。
宫婷不知怎么办,不过转念一想,卉耀家钱可比王帅家多多了,反正现在宋晶的病也已经好了,何必就要嫁给王国伟呢?凭什么那张烂纸上说她注定是要嫁给王国伟,我们就得真信呀?
读者们大概认为宫婷是个很死板的人吧?其实不是,她之所以看起死板是因为她太爱金钱,我们把她对金钱的那份执着看成了死板。你们大概不能理解,比如王国伟比戈尔家富有,那么我们认为她死板;但她选择了戈尔,我们便认为她头脑开放了。其中的道理我也不多说了,因为从这个现象里可以看出很多道理,我也不能全看到。所以我不想说,我怕读者们会受思想的限制,以为能体现出来的道理就我说出来的那么几条,从而不去看有什么别的道理(即使体现得并不明白),有些甚至已经想到了但见我没写就以为是错误的,而不去想自己总结出来的道理。岂不知大千世界道理成千上万,错综复杂,岂是人说怎能样就怎样?说着说着又说出来了一条道理,这条道理已经很明显了,我也就不说了。
“等一下!”王帅他们刚备准备走,枳尊突然叫住他们。
王帅他们停住,等待着枳尊发话。
枳尊对炽京说:“去舅舅房间把抽屉里那卷纸拿来。”
炽京一溜烟跑了。
“小晶要嫁给谁,其实并不是我说了就算的,我待会儿给各位看一样东西,相信各位就能明白了。”
炽京从楼上跑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卷纸。
枳尊接过纸递给卉耀:“这上面已经说清楚了。”
戈尔知道那上面写的内容,忙说:“凭一张纸能说明什么?那可能是骗人的。”
王帅也凑过去看了看,看着看着,他的脸渐渐由阴转晴。而卉耀的脸则由晴转阴。
宋萁茸也凑了过去,看着看着,她的脸也渐渐由晴转阴。
王帅嘴里兴奋地嘀咕着:“我儿子不就是吗?我儿子不就是治好她病的人吗?……”王国伟也得意的笑着。
戈尔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觉得到自己正慢慢处于劣势。
看完信后,枳尊说:“实在是对不起,若将小晶嫁给您儿子,我真不知道再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想冒这个险。”
宫婷现在正处于墙头草的情况,她现在觉得不管向哪头倒都对自己有利。
卉耀走到宋晶跟前,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望着她秋水似的眼睛,慈祥而又带点悲伤地说:“我原来就经常怀疑这件事是否是梦,你是个好孩子……我以前就这么想,我儿子怎么可能娶到这么好的姑娘……”说着说着,卉耀眼中不禁噙着眼泪。
祝枫硬笑着说:“再见!”说完,在她美丽白皙的脸上吻了一下。
戈尔不知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但又怕王国伟嘲笑(心里),便强忍着泪水。
卉耀使劲眨了一下眼睛,以致于自己的眼睛不被泪水弄模糊。他毅然道:“走吧!”
然后,带着戈尔和祝枫走出了门外,空气轿也跟着飞出来。
宋晶眼见他们走了,心顿时凉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说:“为什么……你们要相信一张纸上写的话!”她哭泣着跑上楼去,回到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了。
枳尊和宫婷忙追了上去,宫婷敲着门说:“小晶,快开门呀,别闹别扭了!”
宋晶没有回应,只是在房里默默地哭着。
枳尊也劝道:“别伤心了,这是天注定的,你没办法改变的。”话音刚落,他右手突然一闪光,手中出现了一张纸。他打开一看,内容如下:
现在宣布注定和宋晶在一起的人的名字,他叫——克里戈尔。
无名
枳尊大惊,忙将纸丢下,朝楼下喊:“小京,快去把你卉叔叔他们追回来,快!”
炽京忙答应,跑出门去,一跃飞走了。他远远可以望见一个东西影子,他知道那是戈尔他们的轿子,可是轿子飞得太快,他不仅追不上,而且距离越拉越大。
戈尔坐在轿子上,夜风吹着他,好像在嘲笑他的失败。卉耀在旁边不言语,祝枫安慰着他:“别伤心,咱们另找一个,差点儿没关系。”
距离越拉越大,越拉越远。炽京只得朝前大喊:“戈尔!”可惜由于距离太远,也由于飞得太快,风埋没了他的声音。眼看轿子就要飞出他的视线了,他都快急死了。他虽然不知舅舅为何叫他们回去,但他们能回去总是好事,可好事好像快泡汤了——那轿子越飞越远,他得很费力的才能看到一只蚂蚁那么小的轿子。
轿子就这样飞着,突然轿子“唰”一声猛停了下来。由于惯性太大,轿子上好些礼物都掉了下去,戈尔他们也受了一惊。
“哎呀,这轿子怎么了,我可没叫它停呀,这么快就出毛病了,质量怎么这么差呀。”卉耀不解道。
“坏也不应该这么坏呀,竟然停在了空中,一般坏了空气轿子就会直接掉下去了。”祝枫说。
“大概是空气程序运行错误了吧,导致接听神经系统错乱,所以我叫它飞它却停了下来。”卉耀分析道,他一个作家竟对机械方面的知识也略懂一二。
这时,炽京已追了上来。
“炽京,你怎么来了呀?”戈尔见炽京累得气喘嘘嘘,不解地问。
“快跟我回去吧。”
“到底什么事呀?”祝枫不解道,“我们可不想留下来喝喜酒呀。”
“你们回去就知道了。”炽京说。
“那好吧,可我们这轿子好像出现了毛病,我命令它飞行,它却——”还未等卉耀再说下去,轿子“轰”一声疾驰而去。
卉耀一家差点儿被吓出心脏病来,就连现在心情不好的戈尔也被吓得叫了一声。
“停!”轿子应卉耀的声音停了下来,由于惯性,一些东西又掉了下去。
这时炽京赶了上来,说:“很好嘛,飞得这么快。”
“怪了,刚才怎么……算了,反正现在已经好了,那咱们就走吧。”卉耀说。
“炽京,你也上来吧。”祝枫说。
炽京跃了上去,轿子“轰”一声飞走了。
他们来到宋晶家,王帅见了他们,说:“卉先生还没走呀,是想留下来喝喜酒吗?”
这时,枳尊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说:“刚才我又收到一封信,上面说卉耀先生的儿子才是治好我女儿病的人。现在我不知该如何决定,若弄错了的话,我真不知会发生什么灾难。”
卉耀听了,忙说:“第一封信上只说了谁能治好您女儿的病就应该嫁给谁,并没明说是谁。可第二封信上说的清清楚楚,就是我儿子呀,您可不能弄错呀,不然会对令千金不利的。”
宋萁茸也在旁边赞同道:“的确是呀。”炽京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王帅见势不妙,忙说:“这能说明什么,我怀疑这纸条分明是有人故意伪造的!”
这时,枳尊手上又闪了一下光,一张纸出现在了他手中。枳尊打开看了一会儿,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之色。他说:“这下不用再争了,信上说小晶身上被它施了一种咒语,只有那个真正注定和她在一起的人才能破解。”
“好,我们现在就去试。”王帅兴奋地说。
“你们先再等会儿,我去叫她下来。”枳尊说完走上楼去。
宫婷仍在那儿敲着门,可门就是不开。枳尊敲门说:“小晶,你快出来,我们不逼你嫁了,快出来吧。”可仍无回应。
“快出来吧,克里戈尔他回来了!”枳尊说着朝楼下的戈尔招了招手,示意他上来。
戈尔走了上来,朝门里说:“宋晶,你快开门吧,我已经回来了。”
门一下子开了,宋晶虽然流着泪,但脸上带着喜悦与惊讶。
“哎呀,小晶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呀。”宫婷向宋晶走了过去,可她的手刚触到宋晶的衣服,只听“啪”一声,一道光将宫婷打得横飞了出去,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枳尊大惊,忙跑去看宫婷有没有事,说:“你瞎碰什么呀……”
宋晶一脸惊愕,不知刚才怎么了。
戈尔心中有些恐惧,他望着宋晶对她说:“可以把手伸过来吗?”
宋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还是照做了。
戈尔的右手颤抖着接近她的手,他真担心自己也像宫婷那样被打得横飞出去。他觉得还是不要鲁莽,但待会儿总是要试的,还不如先试了算了。他现在进退两难,手不知该握还是该收回。
宋晶见他伸出了手停在那里,好像是要握自己的手,便伸过去把他的手握住了。
戈尔神精过敏,条件反射般地大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呀?”宋晶也被吓得松开了手。
戈尔反应过来,大喜:“我没被打出去?我没被……”
“到底怎么了呀?”宋晶不解道。
“上面怎么了?”炽京在楼下喊。
戈尔高兴地说:“快跟我下去吧!”于是,他拉着宋晶走了下去。
众人一见,大惊。宋萁茸高兴地叫道:“太好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啰!”
这一声把王帅一家叫得尴尬极了,把卉耀一家叫得高兴极了。
王国伟走过去,不服气道:“肯定是骗人的,我也可以碰她!”说着,就用手去抓她的手。刚触到,只听“轰”一声,王国伟被炸了出去。
“国伟!”王帅和王欣忙跑过去看他伤得怎么样。
宋萁茸在旁小声幸灾乐祸道:“好壮观的烟火呀!”
卉耀望着戈尔和宋晶幸福地笑着,祝枫也高兴得流出了泪。
王帅抱起了眼冒金星的王国伟,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走出门去,轿子也跟着飞了出去。
炽京目送他们走后,转头对戈尔说:“以前我并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现在才知道我错了。恭喜你!”
戈尔朝他笑了笑,笑得很灿烂。
这时,枳尊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摇着头叹息道:“唉,叫她别瞎碰,……这下可好了,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咦?王帅他们呢?”
“爸,他们已经走了!戈尔才是注定和姐在一起的人!”宋萁茸笑着说。
“不管是谁,别嫁错就行了!”枳尊笑道。
卉耀笑着说:“好亲家,这些聘礼请笑纳。由于刚才空气轿突然发生了故障,所以掉出去了些。不过没关系,若不够,我明天再送几轿来。”
“够了够了,亲家之间那么生疏干什么。”枳尊笑道。
这时,戈尔的手又开始发热,而且在闪光。他大惊,忙疾奔了出去。
“他怎么了呀?”枳尊问。
“舅你不知道呀?这个人就这么个怪僻,手上经常自动就闪光,一闪光他就爱往没人的地方跑。待会儿他就会回来了。”炽京笑道。
戈尔来到外面,将两道青色霹雳放了。现在已到夜晚,外面一片寂然。他刚准备往回走,突然手又闪了一下光,不过这次是空气传送。
在他手上出现了一张纸,他打开一看,内容如下:
我已将宋晶的咒语解除,这件事就算圆满完成了。祝您快乐,尊贵的克龙大人。
无名
“这个人是谁呀?他怎么叫我克龙大人?”想着想着,就回去了。
“今天住下吧,明天再回去怎么样?”枳尊说。
“好吧,今天也够晚的了。”卉耀说。
“按照规矩,刚订婚的新人第一天要同睡一个房间。”枳尊说。
“对。”卉耀也笑道。
戈尔不禁尴尬起来,他发现宋晶的脸比自已更红。炽京和宋萁茸在旁边偷偷发笑着。
夜越来越深。宋晶家的每个窗户都没有灯光,看来他们已经都睡了。
在离宋晶家不知多远的一个地方,正有一个人停在黑暗的空中。他正在用一种类似对讲机的东西在说话,他说:“报告邪刀大人,岚芎旧进的军队突然不见踪影了。”
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声音:“是吗。看来他们已经够累了,散伙了。”
“不,大人,我不认为他们——”
还未等这人说完,那头便打断道:“好了,别再废话了,你还是专心干好你该干的事吧,其它事你还是少管!”
“就请您听我一回吧。”那个人恳求道。
“我已经采纳了你的一次建议——在终极武器上安装了销毁装置,这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对讲机里说。
“求您再听我一次吧。”那人说。
“少废话!即使他们真的有阴谋又怎么样,我们只要一炮下去,他们有什么阴谋都不顶用。不说这些了,地球人的抵御力现在怎么样?”
“非常弱,上次的宇宙争霸赛冠军还不如岚芎军队里的一个兵厉害。不过有一个叫镂克斯的我觉得他很厉害,他可能是我们的大患。”
“不足为惧,天下能和我一决高下的只有岚芎一人而已,现在过了这么多年,有可能连他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况且他已经失踪了多年,现在大概已经死了。”
“大人,不能轻敌呀!听说他就是幻——”
“好了,别‘换’了,安心做你该做的事吧,你的责任很大呀!”
“大人,我想再问一下,如果我把这次的事办好了,您真的让我当阿萨斜星队军的军帅?”
“当然,你就安心做事吧。以后再联络,再见!”那头没了声音。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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