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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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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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大伯,大伯眼神凝重的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什么。

  事情到这里,成了一个彻底的谜题。

  转魂镜究竟是在小黄狗和鬼魂陈其中一个身上,还是被那个神秘人带走了?

  这两种结果,所引发的可能性都不同。

  但现在比较可怕的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我们依然被陷入怀疑的怪圈里。

  接下来,我们开始了回程,由于有两个伤患,接下来的路走的比较慢,

  第五天的傍晚,我们到达了围犁,由于这里设施简陋,我们也没有多做停留,立刻雇了一辆面包车,将我们连夜送到了库尔勒,紧接着,我们将大伯和王哥送进医院,这才万事皆休,当夜我在医院狭窄的病床上睡了一晚,王哥的内伤不算太严重,因此没有动手术,只不过医生说要住一周的院,大伯第二天醒了,自己写了个药方,让我去抓药,中西药结合,大约三天就活蹦乱跳了,我们便提前出院。

  而小黄狗和鬼魂陈,则在到达库尔勒的第二天早上就各自散去,临别时,小黄狗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道:“事情还没有完,这次,你小子惨了。”

  我隐隐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已经被鬼魂陈或者说他背后的势力,彻底盯上了,就如同我爷爷当年一样。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在库尔勒机场,我和大伯以及王哥分手,回了自己在天津的铺子,重新归于平静的生活,实在很让人留念,唯独小刘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老板,你快把旺财还给我。”

  我道:“旺财在我老家过的很开心,你就不要去打扰它了。”

  “我要旺财!”

  ………………

  原本,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下去,但就在回家的第十七天,不错,是第十七天,变故发生了。

  这个变故,不是鬼魂陈的阴谋,也不是小黄狗的压迫,而是一段艳遇。

  当我在街上瞎溜达时,我遇到了高中时期的班花。

  同学见面,分外亲热,两人自然是好好叙旧,我们就近到了茶楼去叙旧。

  其实,高中时期我还暗恋过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爱俊男是女人的天性,喜欢美女也是男人的天性,我记得自己高中的时候,曾经无数次盯着她的背影发呆,当然,最后她跟着一个高富帅走了。

  现在还是单身。

  我的生日是7月26号,也就是说,这一次,我在沙漠的神宫里,渡过了自己25岁的生日,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是迫切需要异性的,于是我拿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准备给自己找个伴儿。

  期间,班花告诉我她和上一个富二代分手的原因,她很诚恳的说:“当时我跟他在一起,完全不是因为钱,而是觉得他人很温柔,但我没想到,我们在一起才两年,他就变心了。”

  我道:“富二代都是这样。”好吧,我就是仇富,我就是仇富!

  正当我打算安慰班花时,突然,寂静的包间里,响起了一阵古怪的歌声。

  这歌声有些耳熟。

  我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游戏歌曲《王者之音》吗?作为一个古典风格的茶楼,怎么会放这么傻逼的歌曲?我这么一想,突然整个人一个激灵。

  不对!

  声音是从我的肚子里传出来的!

  那只该死的虫子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唱起歌来了!

  我惊的头皮发悚,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对面的班花,突然,我发现了不对劲儿,对面的班花就跟魔怔了一样,眼睛也不眨的看着我,紧接着便道:“孙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什么?

  虽然我很想跟你有所发展,但你不觉得现在就表白,进度快了点吗?

  而且,我的肚子在唱歌?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至少配合一下,露出个惊讶的表情行吗?

  不等我回答,班花突然起身,朝我走过来,紧接着便坐到了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娇艳的红唇朝我凑过来。这一刻,我啥都忘了,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搂进了她的腰,紧接着,我们接吻了,直到双唇分开时,我突然惊醒过来!

  不对!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

  班花不是这么随便的女人,难道几年不见,大家都变得这么开放了?

  我下意识的去看班花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神……简直难以形容,如果非要举个例子,我觉得,那简直就是祝英台看梁山伯的眼神,这太诡异了。

  而就在这时,我肚子里的歌声突然停止了,班花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紧接着,她脸都红了,仿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顿时一跺脚,双眼含泪,捂着脸跑出去了。

  喂喂,大姐,我没有强奸你啊,是你主动的……

  我坐在凳子上,半晌反应不过来,但是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出在我肚子里的虫子上。

  ‘情歌蛊’,可以用来迷惑心仪对象的蛊虫。

  难道……刚才是它在捣鬼?

  云南蛊事

  第一章情歌蛊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形,似乎是我刚一升起不和谐的念头,肚子里的虫子就唱开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多少美女就有多少?

  不对……见到一个女人肚子就唱歌,这怎么看也不像正常人吧?

  我连忙回家,给大伯拨了一个电话,结果他那边没人接听,估计是出诊去了,我情急之下无法可施,便准备百度一下,正在打开电脑,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是小梦。

  她端了一盘切好的苹果,道:“刘姐让我给你送过来。”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开放了,大约是由于热的原因,小梦是穿了件吊带背心,穿着超短裙,白皙的皮肤,娇小的个头,属于宅男一看到就想扑倒的类型。我其实也就这么一想,兔子不吃窝边草,况且小梦我一直把她当妹妹,但我这个念头仅仅一闪而过,肚子又唱起来了。

  王者之音……

  靠,能不能别唱了!

  我赶紧抬头去看小梦,结果,我在她眼里,看到了和班花一模一样的眼神。

  紧接着,小梦手里的水果啪的掉在了地上,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眼神迷离的说道:“老板,你知道吗,你今天特别帅。”

  操,我是每天都特别帅好不好!

  我心知自己闯祸了,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小梦就要被这虫子迷惑,主动向我献身了,我可是清楚的记得,这家伙上次告诉我,她的身份证是假的,她还未成年!

  万一我把持不住……

  想到这儿,我先下手为强,一把将小梦推了出去,反锁上门。

  天呐,我肚子里的这只虫子,难道是发春了吗?

  电脑已经打开,我迫不及待的输入了情歌蛊三个字。

  按下回车键,网页打开的很缓慢,这台破电脑,我早晚要解雇它。

  几秒钟后,搜索条幅出现在电脑屏幕上,另我失望的是,上面没有我要的信息,所显示的,全部是一些流行歌曲的信息。我于是又扩大了搜索范围,这一次,我在搜索条幅里,输入:蛊。

  紧接着,大片大片的信息扎入眼球,我开始缓缓浏览下去。

  蛊,上虫下皿,将虫放在器皿里养,便是是蛊。

  蛊术在我国流传久远的神秘巫术,在湖南湘西一代曾经闹腾的很厉害,越是深山大泽,越有养蛊的高人。以云、川、湘等山区为最。

  其中,云南苗族又被誉为最擅长放蛊的民族,并且在蛊术上一代代创新,时至今日,人们只要一想到蛊,就会想到云南苗疆。

  蛊的种类现金分为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举个例子,比如其中的金蚕蛊。

  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种蛊的表皮是蚕金色,每天喂它绸缎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

  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

  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丝绸,把金蚕蛊墿面,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金蚕蛊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

  又比如针蛊。

  针蛊是用毒虫的液精造成的。驱蛊录记载:有一人中蛊向医生求救,医生叫他口含黑豆一粒,并服一种名叫归魂散的中药,结果他嘴里吐出许多羊毛和烂纸,并有一粒黑子,这粒黑子就是蛊,它被羊毛围在里面,并被长一寸的麻绳缚住,麻绳一头打结,一头散放,上面粘了无数小干虫。

  …………

  我一行行浏览下去,发现这些信息对我并没有什么帮助,自古医道相通,各种医术间都有交流,就比如苗疆的蛊,可以被中药治愈,同样,有些中药无法治的病,也可以通过蛊达到目的,因此这些基本常识,我小时候都听大伯讲过。

  于是我又换了个搜索法:七彩蛊。

  我记得自己吞下去的虫子,颜色就像一道彩虹。

  但令我失望的是,依旧没有任何消失。

  我在电脑前泡了一下午,变着法儿查资料,资料看了一大堆,但真正有用的不多,我只知道,蛊在全国各地都有,发展至现代,以苗人保存的最好,苗人几乎人人信蛊……

  正想着,大伯终于给我回电话了,电话另一头,大伯精神有些疲惫,我觉得挺奇怪,离沙漠之行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大伯还没有修养过来?

  我们先是聊了些家常,又问了问王哥的近况,大伯说伤经动骨一百天,王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很少下地,近阶段的学学习,主要以文字为主。

  紧接着,大伯问道:“铺子里的生意怎么样?”

  我道:“大伯,别提生意了,我现在都不敢见人了。”

  “不敢见人?你小子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将那只情歌蛊的事情跟大伯一说,问他有没有办法将虫子弄出来,大伯挺惊讶,说他也不太了解,让我等一等,他动用人脉替我查一查。

  大伯的人脉多是医术上的朋友,想来比我自己查百度要靠谱些,我只能放下电话安心等待。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不敢见女人,出门买个包子都要带鸭舌帽,低头走路,就怕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一连三天,大伯都没有来电话,我打电话催了一次,不敢接电话的是王哥,说大伯那天接了我电话后就出去了,一直未归,估计是帮我打听事儿去了,由于当年文革的原因,有很多老医生都遁入了草莽,过着种田生活,有些还住在大山里,不通电话,大伯估计是去拜访那些朋友了。

  关于这件事,大伯曾经跟我讲过。

  文革时期有打倒牛鬼蛇神,封建迷信的口号,那时候,凡是跟封建迷信沾上边的,都要遭殃,比如我家的那尊药王孙思邈的神像。

  而在中医里,有很多治病方法,看起来是十分奇特的。

  大伯就跟我讲过他有一位朋友。

  那位朋友祖上也是世代行医,医术也是本本分分,唯一治一种病比较奇怪,那就是狂犬病。狂犬病到现在都是不治之症,而来来历已久,凡是感染上这种病的人,都难逃一个死字。

  但这家人能治。

  他们治疗的方法很奇特,就是被咬的人,自己家里如果有养鸡鸭,就必须拿上一颗鸡蛋或者鸭蛋,而且蛋是哪只鸡哪只鸭下的,一定要记清楚。

  紧接着,把蛋交给医生,他在蛋的顶部挖一个小洞,往洞里灌祖传配方,是一种药粉,然后将蛋蒸熟,病人吃下去,浑身作汗,腹痛难忍,一天一夜后毒素排清,自然痊愈。

  但事情没有完,这时候,那只为你蛋的鸡和鸭就要派上用场了,那只鸡(鸭)从此之后不能杀,必须要善养,直到自然死亡,如果在善养过程中,你将该鸡(鸭)杀了,或者鸡(鸭)出意外死亡,比如被狗咬死,被别人捉去吃了,都不行,一但鸡(鸭)非正常死亡,之前得病的人,立刻会重新发病。

  这个事迹传的很广,十里八乡有被疯狗咬的,都会去求药。到文化大革命时,这种治病方法就被誉为封建迷信,因此大伯那位朋友的祖上就被批斗了。

  由于成分不好,后代大多过的也不好,到现在,那位朋友还居住在偏僻的山区里,大伯曾想帮他,但那位朋友是个硬脾气,不愿意接受友人施舍。

  我心知大伯为我的事情奔走,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便只能耐心等待,当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第二章邹贱

  来电显示,地点是天津,但号码我完全不熟。

  我以为是生意上的客人,便礼貌的接电话。

  “你好。”

  “哇靠,孙子,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电话另一头传出一个大嗓门。

  孙子?

  我愣了一下,顿时激动起来,捏着电话道:“邹塞超?邹贱!”

  邹塞超,是我转到城里上初中时认识的哥们儿,我们初中到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的,他家从爷爷那一辈起就在城里生活,家境富裕,不过他这个人长的很寒碜,一身肥肉也就罢了,偏偏脸上的青春痘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我们那个年代还不会斗富,现在的初中小朋友,都开始比富比阔,但我们那个时候,主要比学习比外貌,因此邹塞超虽然是班上零花钱最多的,但却是很不受欢迎的那一类型。

  之所以我会和他玩到一块,完全是被逼无奈,我成绩还算不错,他成绩很差,老师实行一帮一,即一个优等生带一个差生,由此,我们被绑在了一起。

  当然,这小子成绩始终没有上去,高中时,我考了一所重点高中,结果他居然也进来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撇撇嘴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们的友情也是高中时期建立起来的。

  高二那年,他去追隔壁班一个女生,该女生拒绝他N次,他依然不离不弃,每天顶着肥肉和青春痘等人家放学,那女生被他纠缠的不行,怒道:“你犯贱啊!”

  于是,我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邹贱,他心有不甘,便叫我孙子。

  我跟他打了一架,说:“你凭什么叫我孙子。”

  他淡定的甩着肥肉,问:“你爸爸是不是姓孙?你是不是他儿子?既然如此,不是孙子是什么?孙子,哥们儿失恋了,走,今天请你吃香辣大闸蟹,纪念我们死去的爱情。”

  后来高中毕业,他被父母安排出国了,我羡慕嫉妒恨了好久,没想到时隔五年,他居然回国了。

  握着电话,我连日的阴霾心情总算得到了缓解,问他在哪儿,他说:“皇尚酒楼,我订好位了,你赶紧过来,咱们今晚不醉不休。”当即我收拾衣冠出门,打车去了黄尚酒楼,进了包间后,我立刻看到了一个穿着野战服,身材圆滚滚的胖子,脸上依旧留着高中时期的痘印,这张脸算是毁了。

  邹贱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拥抱,差点儿没把我压死,他道:“哥们儿啊,我在国外过的苦啊,那边的人天天吃土豆,老子的舌头都快退化成鸟了。”

  我赶紧挣脱出来,上下打量他几眼,道:“不至于吧,你的体重至少是高中时期的两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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