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呼叫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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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呼叫转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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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的感觉,他也能感觉到廉诗斐的那种欢跃。
看了第一天徐贺湛便有种想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写着一些关于她怀孕时的一些反应,呕吐什么的都写得很详细。
再接着往下看徐贺湛发现一篇很长的日记,日期是几年前,天气阴天,廉诗斐这样写道:今天的心情就像是这天一样,下了雨,今天是给姐姐输血的日子,这样已经坚持快两年了,我虽然不赞同湛这样做,但是为了姐姐,我可以这样去做,只是这一次有些担心,当然不是因为我害怕了,而是我在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自己知道我一直有贫血的症状,但是没想到因为这一月一次的输血,我贫血已经越来越严重了,我怕这样会担心到孩子,湛还是没有回家,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发短信给他说了我怀孕的事,他只问一个知道了,没有像其它爸爸那样开心,也许是他忙吧,我得理解他,我相信一定行的,而我现在想让他回来,是因为我想和他商量一下,这个月能不能不输血了,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就提前给我打了电话,我好不容易开了口之后,没想到他不同意,我那时真的很想问问他,到底是谁重要,第一次我对姐姐产生了厌恶的心理,我还是去输了血,我只希望我的宝宝坚强,她会和妈妈一起度过难关的。
徐贺湛看到这竟然眼眶都湿了,他已经忘记那是什么事了,而且在他的脑海里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也不相信当时他真的那样做了吗?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到底用一颗怎样的心在对待廉诗斐。
日记本中还记着其它的成长过程,徐贺湛看的很仔细,翻到生产的那个时候了,廉诗斐是这样写的:快到预产期了,妈说这个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都会生,让我小心一点,回想起过几个月的辛苦,我自然会小心的,回想这几个月流的泪,我也不一定会将这个孩子平安地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哪怕没有人喜欢她,哪怕就连她的爸爸也在整个孕期没有关心过她,但是这个孩子也是受欢迎的,因为她还有疼爱她的妈妈,十个月的辛苦终于要结束了,湛,我要为你生孩子了,你在哪,虽然你没有陪我做过产检,但是我是一名医生,所以我不怕,虽然每一次产检之后结果不是那么好,我也会哭,但是我更清楚,也更明白那只是一个过程,现在我要生了,我是一名医生,也是一个妈妈,所以我更不会怕……
徐贺湛看到这里的时候,他竟然哭出了声音,噪子处有个东西像是被卡住了,他那个时候在做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吧,而廉诗斐是什么时候生的孩子他根本也不知道吧。
她的彷徨,她的无助,她的柔弱,她的坚强,仿佛都一一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样的廉诗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是就是这样看着她写的日记,徐贺湛都觉得他被这样一个女人深深地吸引了,不用去想她是谁,不管她是谁,他就那样被吸引了。
接下来写着昕昕的成长的过程,她说她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叫昕昕,希望她能快乐地成长……
昕昕的哭,昕昕的闹,昕昕第一次溢奶,昕昕长第一颗牙,自从有了昕昕之后廉诗斐的日记里全是昕昕了,没有以前那种忧郁了。
昕昕的成长是快乐的,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昕昕不能说话,而这日记的最后竟然是写廉诗斐看到的一篇日记。
日记上的字迹很是了草,看样子廉诗斐很生气,她的语气变了,态度也变了:从此以后我不再欠他们的了,我还是我,欠只是她欠我的,两年多了我一直活在内疚里,可是谁又想得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那样的,是我太善良了,还是我太傻了,而对于徐贺湛我也没有错,昕昕这样我也很难过,不过我相信昕昕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可以忍受徐贺湛对我不好,但是我无法忍受他对待昕昕的态度,昕昕也是他的孩子,昕昕不会说话不是昕昕的错,可是这一切有人会明白吗?从此我不再欠他们的,我会好好地把昕昕养大成人,让她明白她也是有人爱的……
这是这本日记的最后,看上去好像是因为廉诗斐看到了什么日记,只是徐贺湛不明白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呢?她写的他们是指他和廉诗语吗?
徐贺湛看了一下日记上的日期,他算了一下这正和廉诗斐改*度的时间差不多,他一直觉得几年前廉诗斐的态度转变的那么快是有原因的,可是廉诗斐到底看到了什么呢?
徐贺湛一下子很好奇这一点,他的心慢慢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廉诗语的话让他怀疑,反而他的心更加倾向于廉诗斐了,这一点是他没有料想到的,曾经他想过无数次如果廉诗语醒了,他会不顾一切地和廉诗斐离婚,然后给廉诗语一个盛大的婚礼,可是现在廉诗语醒了,他却迟迟不敢想离婚的事,就算是廉诗斐提出了离婚,他也拒绝了,他不懂他为什么改变了,一想到昕昕,他的心里是愧疚的,可是廉诗斐呢,他何尝不是?
就算是当年是她推倒的廉诗语,她也为此付出很多了,可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的吗?
徐贺湛当时并不在场,只是当他听说廉诗语被廉诗斐推下楼的时候,他一点也没细想便信了,现在想来是因为他之前就听到廉诗语说过廉诗斐妒忌他们要结婚了,徐贺湛便把那当成是理由了,她妒忌所以她做出了那样的事,这一切便成立了。
徐贺湛现在想想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亲自所想所见的,而是通过别人把一些讯息强加给他的,所以在他的脑海里才形成了那么一种思想,而那些思想显然都是对廉诗斐不利的,这些讯息恰恰都是廉诗语灌输给他的。
就像现在廉诗语说那些,有些话他就不那么相信了,原因是早在他的心里对廉诗斐有了另一种认知了,所以他的心里便产生了一种自我过滤的功能,最终到达他心里的观念不是别人硬加给他的那一种了。
只是现在他也不管确定到底哪些才是事实,他对廉诗语始终有割舍不掉的情与恩,他爱她是真心,而最重要的是当年如果不是廉诗语救了他,他早就没命了。
而且他还在那样的情况下要了廉诗语的身子,无论从哪一方面讲即使廉诗语说了谎,徐贺湛都不能弃她于不理。
想到廉诗语徐贺湛突然有些心烦,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白君的电话,白君可能是睡着了,过了好一会才接起电话。
“白君,马上联系皮特医生,要安排最好的医院,还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诗语送过去。”徐贺湛直接下达了自己的命令,那边还没等白君答话,徐贺湛直接挂掉了电话。
迷糊中的白君一下子清醒了,这到底是做梦呢?还是真事呢?白君低头看了眼还没黑屏的手机,顿时反应过来是真事呢,他无奈地倒在chuang上,不过很快他又弹了起来,掏出手机找出皮特的电话打了过去。
白君一直以最靠谱的助理自居,这些小事他自然地做到最好了。
徐贺湛这边也睡不着了,他马上下楼,开车去廉家,他要赶快接他的徐太太和昕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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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你看到你的内心了吗?

☆、Vip030…112心疼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的时候,其它的人都还在熟睡;廉诗斐与廉立扬谈了一个晚上,他们从小时候一直谈,谈到长大以后的事,他们总感觉有些话是永远也说不完的。
廉诗斐看了看外面,太阳出来了,又是新的一天了,她看着廉立扬憔悴的脸,对他说:“哥,再去医院做一次检查吧,确定好了要马上治疗,爸妈那边先别对他们说。”
廉立扬苦笑一下说:“不用了,小妹,哥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医院的检查结果不会有错的,考虑一下我的意见吧,也许廉家以后就得靠你了。”
廉诗斐立马绷起了脸,她不高兴地看着廉立扬说:“哥,不话你说这样的话,就算是肺癌又怎么样,现在的医术那么发达,国内的水平都已经达到了,再说了如果国内的水平达不到的话,咱们就去国外,肯定能治好的,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好心情,还有不要太累了。”
廉立扬苦笑一下然后说:“好,我听你的话不行吗?真的考虑一下我的意见,如果你做了决定,我现在还有时间教你,而且公司里还有你的股份,无论怎么说你都有权利来管理公司。”
廉诗斐看着廉立扬,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对管理不行的,哥,再说了,还有姐呢,她是不会那么甘心让我来管理公司的。”
“你在国外的时候不是学过一些吗?我听刘强说你的成绩还不错,其实管理就像你给别人看病一样,只不过在公司里可能要面临的人多一些,复杂一些,至于诗语那边,我是为她的身体着想,当然这也得看爸妈怎么决定,如果你同意了,爸妈做起决定来就好办一些,诗语自然也不会亏待她的。”廉立扬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他已经想了好久了,在还没有查出得肺癌之前,他就那样想过。
廉诗斐有些为难地看着廉立扬,现在这样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廉诗斐没有马上回他的话,她站起身来到窗边,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也很好,一ye未睡,头有些浑浑沉沉的,掀开窗帘望外看,阳光照在树叶上,很清新一个早晨,她转眼看到了门口的车,还有靠在车边的男人。
徐贺湛靠在他的宾利车旁,低着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他的脚边有很多烟头,应该就是他留下的,一身黑色的西装穿在身上,让他看上去有些落寞。
廉诗斐皱眉不禁想,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而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看那些烟头,好像来的时间不短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吴心歌:“诗斐,你和立扬在里面对不对?昕昕醒了要找妈妈,你出来一下吧。”
廉诗斐这才收回思绪。
打开门昕昕和吴心歌站在门口,吴心歌看了一眼里面,廉立扬正躺在chuang上。
“立扬,你怎么回事呀,昨天打你电话也不接,也不知道给家里说一声,不知道家里着急吗?”吴心歌说道,但是语气也不是很差,反而还种chong溺的感觉。
廉立扬只是嗯了一声,廉诗斐也回头看了一眼便领着昕昕将吴心歌推出了门:“妈,哥他有些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吧,爸呢?”
吴心歌也没多想,便转身和廉诗斐一起走了,她边走边说:“在楼下吃饭呢,你看你哥这状态又不能去公司了,你爸他得去公司呀,你说你哥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就得去看呀,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
廉诗斐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妈,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和哥说吧。”
“行,你和你哥的关系一直最好,就由你说吧。”吴心歌笑着说,三人一起下了楼。
廉程远正在吃饭,廉诗斐远远地望过去,她发现廉程远老了,头发白了,也稀少了,就连吃饭的动作也没有那么娴熟了。
想起廉立扬说的话,她不禁心疼起廉程远来,别说廉立扬现在这种情况了,听他的意思,就算是他好好的,廉立扬这些年管理公司的事也是尽力了,他是在坚持着,廉诗斐知道那种感觉,如果对一件事没有兴趣的话,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干的不开心。
昕昕跑过去找廉程远了,爷孙俩个笑的很开心,廉诗斐真的希望能看到廉程远永远都是这么开心地笑。
“爸,早。”廉诗斐边走过去边喊道。
廉程远抬头看向廉诗斐答应了一声,然后他说:“立扬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吧,他今在又不去公司了吧?”
廉诗斐坐下之后拿起碗有些迟疑地说:“嗯,哥回来的很晚,现在刚刚睡着,爸,您也别太累了。”
廉程远吃饱了,他看向廉诗斐:“那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就那样了,公司里离了人也不行,他不去只能我去了。”
廉程远站起身来,吴心歌把他的公文包也拿了过来,廉诗斐急忙站起身来。
“爸,您注意身体。”廉诗斐看着廉程远背影,心里酸酸的,廉程远转头轻笑了一下,对着廉诗斐摆摆手,然后走出去。
吴心歌在廉程远的身后跟着他,她回头对廉诗斐会心地一笑。
和廉程远一起出门,这样的情景让廉诗斐想到了小时候,廉程远上班的时候,吴心歌就是这样把他送到门口的,从小时候她就看惯了父母的恩爱,廉诗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婚姻到头来是这样的不幸。
门外响起说话声,吴心歌在外面喊她,廉诗斐抬脚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她才想起徐贺湛还一直在门口的。
徐贺湛和廉程远说了几句话,廉程远上车走了,吴心歌一边回头看廉诗斐,一边对徐贺湛说:“到门口了,怎么也不进来呢,诗斐,快点让阿湛到屋里坐呀。”
徐贺湛看向廉诗斐的眼神有些深沉,廉诗斐对他的态度已没有什么在意的了。
“妈,我只是来接她们娘俩回家的。”徐贺湛对吴心歌说道。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上去好像很不舒服,昕昕这时也已经跑了出来,站在门口看着徐贺湛。
徐贺湛对昕昕笑笑,但是昕昕却是漠然地看着他,像是疏远了太多。
廉诗斐把自己的包拿出来,然后领着昕昕对吴心歌说:“妈,我们就回去吧,有什么事再打电话,我会再来找哥的,你也进屋吧。”
“这阿湛来了还没有进屋呢,你说你怎么走的那么急呢?”吴心歌一副不想让他们走的样子,其实吴心歌是想问问廉诗语的事情,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廉诗斐转身看向徐贺湛对他说:“你就陪妈说说吧,我和昕昕先走了。”
廉诗斐说完也不管他们的反应,领着昕昕直接走向她的车,廉诗斐猜到吴心歌在想什么了,也许她不在,他们聊的会更好一些。
吴心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徐贺湛,徐贺湛也猜出了吴心歌的想法,他笑了一下说道:“诗语,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她安置在一个很好的地方,她不在我们家里了,而且我也会尽快地把她送出国,在国外我已经联系好医生了,我也问过了,诗语的腿恢复的可能性很大。”
吴心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她的心终于放下了一样,她看着徐贺湛说:“阿湛,我知道你也很为难,但是你现在毕竟和诗斐结婚了,你们才是受法律保护的,无论我们有多心疼诗语,她毕竟不是你法律的妻子,这一步你要走好,如果走错一步的话,你们三个人就有可能都会不幸福。”
“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我心里明白,妈,您进去吧,我先走了。”徐贺湛对吴心歌说道,他的心思全在廉诗斐那,所以他只想赶快同廉诗斐一起回家。
吴心歌点点头,徐贺湛转身出了院子。
廉诗斐的车子已经发动了,和吴心歌告别之后廉诗斐的车子滑出院子,在徐贺湛发动车子之前加了速。
自从怀孕之后廉诗斐的班上的也是可有可无,主任能理解她是没错,不过廉诗斐自己也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她不想做那个特殊的人。
但是最近好像她也不能安心地上班了,自己的事先不说,廉立扬的事如今才是最重要的。
廉诗斐直接开车回了家,而徐贺湛一路跟着,他不超车只是跟在廉诗斐的后,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虽然他看不到廉诗斐,但是他觉得他的心里能看的到。
他一直在想到底有多少事还是他不知道的。
他们一前一后进到院子里,徐贺湛停好车之后就下了车,廉诗斐也刚好下了车,他走到廉诗斐的跟前伸手一拉将她接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有些让廉诗斐摸不到头绪,她的身体僵在那,不知道这徐贺湛到底是哪根筋错了。
“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带昕昕是那么辛苦,我不该忽略昕昕的存在以及成长。”徐贺湛将廉诗斐抱的紧紧的。
“徐贺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先放开我行吗?”廉诗斐推了推他没推不动,无奈地说道。
徐贺湛果然很听话地将她放开了,他转身看向昕昕,笑着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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