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颜直摇头,出了锋少,她目前还想不出别的人来。
“见鬼了。”锋少再一次的忍不住咒骂,可身形去已经不自觉的往殿门飞去,“看来不答应你,本少爷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也罢,本少爷就帮你走一趟,不过等到这件事圆满的解决,以后不准在提本少爷是花罂粟的未婚夫之类的话。
“知道了。”直到锋少的人影,已经飘离视线,花夕颜这才讨好的笑道,“柔儿,别生气嘛!”
“哼!”南宫雨柔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柔儿现在才知道,陛下觉得柔儿能不生气吗?”
花夕颜揉了揉鼻子,“那个,柔儿啊!这不过是锋少他最近早年随口说说的戏言罢了,你又何必当真。”
南宫雨柔却是不以为意,“戏言?戏言你还拿这个跟他谈条件?”
“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花夕颜双手至于身后,脚步,不觉得移至到窗边,抬头,看着那一抹隐藏在乌云身后的月光,“锋少那个人,即便是无心的承诺,也会遵守的,柔儿也是知道的。”
南宫雨柔点头。
锋少,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一个把承诺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男子。
南宫雨柔很早以前便就在想,若是锋少没有这般重承诺。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就会好很多?
过去那么多的恩怨,锋少,他到底承受了多少的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们看见的,永远都只有锋少嬉皮笑脸的一面。
南宫雨柔来到花夕颜的身边,轻轻的唤了唤,“陛下。”
便再也没有说话。
二人各怀心事的看着同一抹月光。
其实,花夕颜的心中有数,即便锋少喜 欢'炫。书。网'粟儿,她也不会让粟儿娶了锋少做正夫的。
先不说二人年龄上的差距,单说,花罂粟倘若继承了这皇位,那么帝后的位置,便是由锋少接任,可,未来的帝后,花夕颜心中早已有了人选,那个人,绝对不是锋少,也不会是花炎哲。
想到花炎哲,花夕颜的眉头愈加的紧蹙。
花炎哲,不在国舅府,又会去了哪里?
同样的月光,罩在不同的人身上,连心情也相差的那么大。
窗外的枫树,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点点的白光。
一阵晚风吹过,扰乱了枫树的影子。
左摇右晃的,让人不觉得眼花。
在抬头,那阴影之中,一个修长的身影,背靠着枫树,脸上噙着让人看不懂的微笑,伫立在那里。
给读者的话:
一更
167少主
在抬头,那阴影之中,一个修长的身影,背靠着枫树,脸上噙着让人看不懂的微笑,伫立在那里。
男子一袭大红色的长袍,在风中摇曳。
眉间的朱砂,娇艳欲滴。
在夜光下,是那么的妖艳。
男子轻蔑的看了一眼花夕颜二人,纵身一跃,大红色的袍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不带任感情的消失。
那红衣男子,身影刚闪出皇宫之外,自墙下的阴影里,就冒出了一个女子。
女子同样是大红色的袍子,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女子一双碧桃花还要媚的眼睛,扣人心弦,“少主。”
那男子倏地一笑,百花黯然,“乔婶,唤我炎龙即可。”
这个男子,竟是慕容炎龙,而这个女子,便是当年那明月楼中,要求与小文一响贪欢的妖女,老乔。
“少主就是少主。”乔婶恭敬的说着,脸上的神情却难掩心中的激动。
慕容炎龙淡淡的看了一眼乔娘,“随你吧!”
“少主。”乔娘见慕容炎龙不语,小声的唤道,“少主可探听到什么?”
“回去再说吧!”慕容炎龙瞥了一眼身后的皇宫,话语未完,身影已经消失不在。
乔婶亦是撇了一眼身后的皇宫,只是这一眼,包含太多的恨意,带着不甘,追寻慕容炎龙而去。
城外的一座荒废的破庙中,一个大约念过古稀的老人,来回的渡步,神色焦急,不时不时的张望破庙的门口,直到两抹同样血红的身影,闯了进来,脸上的焦虑才渐渐的消退下去,脚步往前一闪,便出现在慕容炎龙与乔娘的目前,“少主,你没事吧!”
慕容炎龙看清来人,微笑的摇头。
乔婶站在一旁,不爽的瞪着那古稀老人,“有我在,少主能出什么事。”
乔婶的自大,让那老人不由的蹙了蹙眉头,“就是有你在,老夫才不放心,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淫病复发,到时候,少主的清白说不定都保不住。”
“姓乔的,你找死!”乔婶面色狰狞的看着老人。
老人则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老夫说的是事实。”
乔婶张口,还来不及说话,已经进去破庙里面的慕容炎龙制止道,“好了,乔叔,乔婶,你们就不要吵架了。”
乔叔与乔婶互瞪彼此一眼,皆是哼了一声,大袖一甩,便出现在慕容炎龙的面前。
慕容炎龙席地而坐,手中握着一块血色的玉佩,那精雕细刻的罂粟花上,一个‘凰’字,在月光下,清晰明了。
“少主,此次可有什么发现?”乔婶连忙问道。
乔叔不满的瞪着乔婶,“你不是和少主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
乔婶好不赞同的回道,“少主不让本尊跟着进皇宫。”
“不让你跟你就不跟了?你难道不知道,少主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完全由少主掌控麽?万一少主有什么不测,看你怎么跟主子交代。”
乔叔理直气壮的说道。每说一句,乔婶的气焰,便降下一分。
乔婶心中也是委屈的,不是她不愿意跟着慕容炎龙进去,而是慕容炎龙不肯她跟啊。
慕容炎龙是少主,少主说的话,她不得不听。
“好了,乔叔,你别怪乔婶了,我这不是没事,平安的回来了吗?”慕容炎龙自‘凰玉’中抬起头,慢慢的说道,“只是这件事,似乎很好玩呢。”
给读者的话:
二更
168徒有虚名?
“好了,乔叔,你别怪乔婶了,我这不是没事,平安的回来了吗?”慕容炎龙自‘凰玉’中抬起头,慢慢的说道,“只是这件事,似乎很好玩呢。”
“什么?”乔叔瞪了乔婶一眼,然后来到慕容炎龙身边,恰好的又与乔婶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花夕颜让锋少刺伤了自己,陷害花罂粟,想要以此来考验花罂粟是否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没有想到似乎弄巧成拙了。”慕容炎龙将‘凰玉’收进怀里,一脸的玩味。
“什么?”乔婶与乔叔二人对看一眼,又是异口同声的惊呼,“少主是说当年与无双公子起名的锋少?”
慕容炎龙点头,然后疑惑的看了一眼乔婶,“那锋少和无双很厉害吗?”
“恩。”乔婶重重的点头,“以我和乔叔两人之力,怕是也占不了他们二人的半点好处,撑死打个平手。”
慕容炎龙听后,更加的疑惑,“可是,花夕颜的武功也是很高的,为什么我站在窗外那么久,他们三个人,竟会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存在?”
乔婶与乔叔二人则是不可置信的看了彼此一眼,又同时将目光转回到慕容炎龙的身上,语气中,有掩饰不了的惊讶,“不可能啊!花夕颜的武功,我等领教过,与那无双公子与锋少是不相伯仲的,怎么会没有注意到?”
“徒有虚名罢了。”慕容炎龙不以为意的轻蔑一笑。
“少主,不可大意。”乔叔见慕容炎龙一脸不认同的表情,不放心的叫道。
“就是,老乔这话说的对极了,少主若是与锋少和花夕颜交上手,可千万不要大意,自从无双去世以后,那锋少在这个百花国可是少有敌手了。”
“无双死了?”慕容炎龙惊讶的叫道,“不可能,帝后不就是无双吗?”
“帝后是无双?”乔婶惊呼,然后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脚步有些踉跄,仰头大笑“哈哈,没死,没死就好,可不枉费老娘找了那兔崽子二十几年。”
乔叔看着那样的乔婶,本欲上前劝阻,可脚才踏出去一步,又给收了回来,站在原地,脸上,亦有掩饰不住的悲伤。
慕容炎龙在一旁,看到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地板上,横梁的影子,似乎在左右的摇晃。
倏地,慕容炎龙的心里,似乎有什么压制着他,难受的有些喘不过起来。
这种感觉,来的太快,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不安。
而正是这股不安,让慕容炎龙哗的一声,猛的站了起来,“我出去透透风,你们不要跟过来。”
“少主!”乔叔不放心的叫道。
但留给他的,只是一缕强劲的风,以及慕容炎龙那鲜红的背影。
“少主!”乔婶也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身来,不安的唤道。
“罢了,由他去吧!”乔叔挥一挥手,转过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乔婶不爽的瞪着他,“你刚才不还很担心少主的吗?这会倒是悠闲自在的很。”
乔叔闭着眼睛,口气也未见的平静,“没有你这老淫女在,少主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找死!”乔婶脸色一黯,举手就向乔叔袭击过去。
而乔叔,则是自然的向后退去,闭着的双眼,始终没有睁开,轻而易举的躲开了乔婶的袭击,“怎么,你敢做好不敢当吗?”
这一句话,让乔婶本来要再次袭击的手,停顿了下来,脸上亦是布满了悲伤,张口,语气沙哑,“你当我这是为了谁呀!”
169商议
这一句话,让乔婶本来要再次袭击的手,停顿了下来,脸上亦是布满了悲伤,张口,语气沙哑,“你当我这是为了谁呀!”
乔叔一愣,雪白的胡须,抖动了一下,毫不留情的近乎残忍的讲道,“别说你是为了我,也别说你是为了少主,你只不过是不想自己变得苍老而已。”
不理会乔婶眼中的悲伤,乔叔继而讲道,“呵呵,也是!你果真不老,我这老头子,怎么能跟你比呢?你走出去,谁会想到,一个看似二十来岁的少妇,会有着六十五岁的年龄。”
乔婶负气的转过身,乔叔仍是不依不饶,“既然你当初选了那一条路,你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这二十年来,你可曾顾虑过我的感受,整整二十年了。”
乔婶心中一颤,转过头,妖艳的眸中,泪光闪烁,“我怎么没有顾虑过你?”
“有吗?”乔叔自嘲的笑了笑,“如果你说有就有吧!现在这件事,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与其在这里和你讨论这个,我们不如商量下,如何压制少主体内的另一个灵魂。”
乔婶浅浅的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乔叔,然后也往另一张椅子上一坐,罢了罢了,现在与乔叔讨论这个,确实是没有什么意义了,“你有什么办法?”
乔叔摇头,“少主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比少主更加的执着,要彻底的将他从少主的体内驱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废话!”乔婶白了一眼乔叔,“这个你不说,老娘也知道。”
一同掩下心中的不快,乔婶皮笑肉不笑的讲道。
“不过,若真的有办法将他驱逐出去,我们真的可以下的了手吗?”乔叔忧郁的讲道。
连同乔婶,也跟蹙眉,两人皆是摇头。
心狠?
这个对他们来说其实也很容易,只是,他们做不到啊!
即便他们现在认定了慕容炎龙是少主,可是依旧不能否认,花炎哲也是他们的少主啊。
若不是当初在桃花林将花炎哲抱出来的时候,花炎哲的反应太叫他们失望,他们也不会奖慕容炎龙放了出来。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霸气十足。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慕容炎龙才是那个可以带领他们为主子复仇的人。
而花炎哲,太过的感情用事。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暂时没有,为了大业,只能让炎龙少主做那身体的主人。”乔叔无奈的说着。
“可是,炎龙少主若是呆的太久,哲少主的信念过重,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炎龙少主,出来的,那个时候,要在将他封印起来,定是非 常(炫…书…网)的困难。”这个才是乔婶与乔叔真正担心的问题。
花炎哲的意念真的是非 常(炫…书…网)的沉重,那个时候,若不是用‘凰玉‘引得花炎哲一时失神,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将花炎哲的灵魂禁锢起来,从而让慕容炎龙出来了。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乔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等等。”乔婶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若是让哲少主死心呢?”
乔叔猛的睁开双眼,低着头,静静的思索着乔婶的话,然后,倏地抬起头,看向乔婶,“可以。”
“那就这么办,只有让哲少主心死了,哲少主才会安安分分的呆在身体内。”乔婶向乔叔招了招手,乔叔便凑了过去。
月光下,就只留下连个人影,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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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不安?花炎哲!
月光下,就只留下连个人影,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没有人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却能感觉到,那不怀好意的笑。
良久,二人才分开,又各自背对着背,不在言语。
晚风拂过,吹起了竹叶,沙沙的响动着。
那片在月光下,闪烁着的竹海。
漫天飞舞着的竹叶,像是一只只美丽的蜻蜓,围绕着慕容炎龙上下的起伏。
慕容炎龙倚靠在一株翠绿的竹身之上,仰着头,望着天上那轮高挂着的月亮。
心,愈加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着。
捂着心脏,慕容炎龙低喃,“花炎哲,你就那么的思恋花罂粟麽?”
是的。
慕容炎龙清楚的知道,这股强烈的心痛,来 自'炫*书*网'与花炎哲。
尽管是禁锢了花炎哲的灵魂,慕容炎龙却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花炎哲其实是与他共同存在的。
不然,花炎哲现在是不会如此的心痛。
慕容炎龙在未央宫外听到的,花炎哲也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花罂粟又未婚夫了。
而且那个未婚夫,还大了花罂粟整整的十三岁。
那个锋少,怕是带给了花炎哲十分危机的意识。
“花炎哲,你若喜 欢'炫。书。网'花罂粟,本公子帮你守住,如何?帮你守护她?”
而心口的那股疼痛,却是愈加的蔓延,在与慕容炎龙做着无声的抗议。
“花炎哲,你为何如此的固执?”慕容炎龙闭上双眸,脸上,有着异样的疲惫。
与花炎哲到来的心疼相对抗,慕容炎龙耗去了不少的内力。
要保护自己,又不想让花炎哲出来,他只能这么做。
“你出来,你出来又如何?”慕容炎龙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也听到了,花罂粟目前被关在天牢,没有武功的你,凭什么将花罂粟自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大内天牢中,将花罂粟解救出来,到不如让本公子去,免得人没有救出来,自己却深陷泥泞。”
这番话,似乎带着浓烈的安抚的效果,慕容炎龙渐渐的感觉到了,心口平静了下来。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