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慕老王爷是紧急排自己的手下去调查了一番,也亏了他吩咐人去调查,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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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萧翎为桃儿所做的这件事情在桃儿这里是被紫儿和慕白共同彻底地瞒了下来了。
今日的更新结束了。下一更晚12点之后,亲们文文很快就要进入一个大转折鸟~~~~
豌豆飞过~~
慕白与慕老王爷的对峙
见儿子对自己的问话是对答如流,软硬不吃,慕老王爷终于是愤怒了。直接道破了事情的真相。昨天慕锦书来闹的时候慕老王爷开始时是挺生气的,不过后来想想侯玉燕应该没有那么蠢,竟然会在侯家彻底失势后还去招惹慕白放到心尖儿上的人。所以慕老王爷是紧急排自己的手下去调查了一番,也亏了他吩咐人去调查,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父王,瑾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看到慕老王爷被自己气的险些跳脚,慕白这边反倒是笑了。没想到啊,自己的父王对那个女人竟是如此的留恋。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锦书长这么大以来,昨天应该还是第一次被父王训斥呢。
“…好!瑾墨,今日父王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慕老王爷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昨天锦书是那样,今天瑾墨竟然又是如此,慕老王爷是真的不知道那个被慕白叫做桃儿的岑惜颜到底是有什么好的,竟然让这兄妹俩都这样帮她!
“父王,瑾墨洗耳恭听。”
“……你…。你这个逆子!好!你听好了!”看到慕白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嘴角居然还能挑出一个魅惑的笑来,慕老王爷心头的怒火是陡然又升了几寸。
“侯玉燕她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而且做事一向本本分分,就连当年你母妃的事情她也没与参与过。所以只要她不犯错,她继王妃的位分我是绝对不会废的!
你那个女人出了事情为父心里也不安生,所以找人去查了。那个叫唐儿的丫头原就是萧翎身边上官氏手底下的贴身婢女。她会跑来咱们慕王府那完全是受到上官氏的指派,而燕儿也是误打误撞地收了她。
为父看,那个上官氏怕是早就知道了燕儿和你那个女人不和的事情,所以才故意派了她的丫头投奔到燕儿手底下,这样一旦事发了,她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事情嫁祸给燕儿,同时又不惹任何人的怀疑。
所以这件事情燕儿完全是冤枉的!为夫不能惩罚她!至于那个上官氏,既然昨天萧翎已经把她处死了,就也算是给了你的女人一个交代了。我看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瞪了一眼慕白,慕老王爷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意思来。虽然说很顾忌自己这个儿子,但是慕老王爷也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在完全冤枉的情况下去替人受过。唐儿设计桃儿的这件事情侯玉燕的确是不曾参与的,所以慕锦书要求自己休了侯玉燕的主张有些太无理了。
“并不曾骗过父王。”
“什么?!你说…。什么?”
慕白坐在椅子上听慕老王爷发了一通的脾气之后之轻轻巧巧地吐出了一句话,可这一句话却是让慕老王爷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不曾骗过”他?又到底要骗住他什么?
“上官柔的伎俩不能骗得下父王,也不曾骗得下我和翎兄。所以…。侯玉燕自然也是不能被上官氏骗过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老王爷昨日只是让人调查了侯玉燕是否参与到了唐儿的事件中去,但是对侯玉燕是否在事发前就知道上官柔的计策不曾调查过。
“父王,我说的很清楚了。你的那个侯玉燕她的确不曾参与到唐儿的事件中来,但是她却故意放任了事情的发生。我猜上官柔在最初把唐儿派到她那里去的时候她就已经知晓了上官柔的计谋,而她也是想除掉桃儿以替她们侯家出气的,只不过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并不方便出手。所以她便在明知上官柔用意的情况下故意留下了唐儿,来纵然事情的发生。这样她既可以除掉唐儿又可以不用担下任何的罪名,她是在变向的和上官柔相互合作,相互利用而已。”
“这……”
听慕白说道这里,慕老王爷终于是沉默了。慕白刚刚说的这些话可是句句在理啊,而且慕白既然能说出口,自然他手里是握有证据的。侯玉燕那女人聪明怕就是聪明在这里,可是因为她面对的是岑惜颜,那个被慕白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所以侯玉燕现在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毕竟…她不曾插手啊…”
不曾插手,即便是故意纵然了但性质也是不一样的。所以现在慕老王爷也只能是抓着这最后的一线来为侯玉燕辩护了。
“的确,她不曾插手,所以我才没有要她的命。”
正是因为侯玉燕没有直接入手来害桃儿,所以慕白才会没有急着对付她,不然哪里还会容她到现在呢?
“你……你究竟要怎样啊?”
父不敌子,这于慕老王爷而言真的是一个很无奈的现实。原来他还想着利用侯玉燕不曾直接入手这点来帮侯玉燕平息这次风波,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大可能的了。慕白不是慕锦书,慕锦书虽然闹的势头大,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可是慕白就不同了,慕白既然把话都说出来了,看来他是主意已定。
“废了她,禁足翠烟亭。”
“瑾墨!”
从话锋斗转的时开始,慕老王爷就知道慕白一定会让自己禁足侯玉燕的,毕竟禁足了她就等于日后她彻底的失宠了。可是慕白要让自己废了她的位分却是慕老王爷不曾想到的。虽然因为是继王妃,所以封和废都不需要再请圣旨了,可是废妃一事毕竟非同小可啊。而且慕白要求的废位分和慕锦书要求的休妻几乎是没有什么差别了。
“为了母妃!”
此时面对慕老王爷慕白是惜字如金,不过却又字字铿锵。禁足侯玉燕是因为她在桃儿受伤这件事情上的作为,而废了她的位分则是为了对自己母亲一份迟到的贺礼。
“瑾墨…这…”
“后日便是母亲的生辰了。”
“……瑾墨,当年的那些个女人你不是都已经惩罚过了吗?而且玉燕她真的没有害过你母亲啊。这件事情你也是清楚的,不然你怎么会留她活了这么多年呢?”
原来是因为她!原来后日便是她的生辰了!慕老王爷听了慕白的那句话之后心头是动了一下,口气也终于变成了恳求。当年慕白和锦书的生母在世时慕王府里的女人到现在也就只剩下侯玉燕一个了,其他的基本都被慕白以各种的方式除去了,而且还都是在她的生辰之前被除去的。现在听了慕白的话,慕老王爷才明白原来慕白这是在给他地下的母亲送贺礼呢。可是这事情距离上一个女人死去已有好多年了,慕老王爷本以为侯玉燕不会再有事情了呢。
“正是因为当年她没有插手害我的母妃,所以我才迟迟没有对她动手。可是毕竟当年的事情她是知道一二的,我母妃曾经待她那么好,她却不曾给我母妃通风报信,最后害的母妃被害!
我原想着,看在母妃当年和她交好的份子上,倘若她以后安安分分的再不做任何事情倒也还罢了,可是她偏偏又招惹了桃儿!哼!既然如此,也休怪我一同算总帐了!
父王,是你说的要打开天窗说亮话,那瑾墨要说的就是这些,至于是否为母妃献上这一份贺礼,就由父王你来决定吧。不过最好你能在母妃生辰前给瑾墨一个回话,否则就休怪瑾墨和锦书私自行动了。”
轻轻地放下那杯从不曾饮过半口的茶,慕白起身毫不迟疑地从慕老王爷身边走离了。
“小王爷,小王妃那边要用午膳了,让奴才过来问问您是不是要去陪小王妃用膳呢?”
慕白刚一离开慕老王爷处便看到了守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小瓶子。今日早上慕白本是答应了要陪桃儿一起用早膳的,但是不想桃儿沐浴的时候自己竟然被慕锦书给强行来去谈话了。后来接着便又是慕老王爷这边请人,慕白答应桃儿的事情最后也就没能办到。
“自然是要去了。你先去回小王妃吧,我稍后就到。”
“是,奴才遵命。”听得慕白答应了,小瓶子是满脸的喜色然后一溜儿烟的跑向了榴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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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个月的第一天咱们做个万字更哈,稍后就会奉上第二更~~
萧翎的吩咐
“张伯,我回来了。爷呢?”
“爷?当然是还在书房里练字了…唉,小顺子,张伯虽然不识字,可是也看出来了爷他一直都是只写一个字的,这……”
“张伯,主子的事咱们做奴才的不该多嘴的。”
看着张伯那个欲言又止的样子,小顺子也知道张伯是担心萧翎的,他又何尝不是呢?可是少奶奶俨然已经成了少爷心里一块碰不得的禁地,少爷愿意每天对着纸笔写她的名字,这事情就连老夫人都全劝不下,他们这些下人又能怎样呢?
“唉,是我糊涂了,是我糊涂了。你快去吧,爷他应该正等着你呢。还有这个,这是南边刚刚送过来的信,老夫人的,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封了。”
“老夫人又催爷回去呢?”
看到张伯眼中的无奈,小顺子心里也觉得是挺疙瘩的。因为老夫人私下里把爷给少奶奶画的画像当作了少奶奶和慕小王爷新婚贺礼送到京城来这件事情,爷竟然破天荒的和老夫人闹翻了,还执意从江南追到了京城。
“都说了我不识字的,你快拿去给爷看吧。”
张伯是萧家留在京城这边的一个老管家,人老了是爱热闹的,所以前阵子萧老夫人他们举家北上在京城住着的这段日子里张伯是很高兴的。可是渐渐地张伯也看出了些苗头来,老夫人他们那次北上绝对不是单纯的巡视京城生意那么简单。现在再见到少爷独子前来而且还总和慕王府那边车上关系,张伯十分的担心。
“唉,我过去了。张伯,你吩咐下人给少爷备上晚膳吧。”
把书信塞到怀里,小顺子立刻向萧翎书房的方向行去了。
“就是准备了,爷也是不吃的,还准备个啥?”
看着小顺子的背影,张伯是嘀嘀咕咕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咚咚咚”
“进来。”
小顺子进入萧翎的书房之后看到果然一切如旧,萧翎还是站在紫檀木的桌子前用徽墨写着那个“颜”字,这番情景自他们到了京城之后就没有变过。怕是唯一的不同便是现在那书桌上还摆上了上次紫儿来时带来的少奶奶的那块暖玉鸳鸯坠。
“回爷的话,奴才已经得了信儿了。少奶奶她一切安好,身子无碍。慕王府的继王妃侯玉燕今个早上已经被慕老王爷废了位分而且还禁足翠烟阁了。”
“……。如此便好,她在那里便不会再有什么挂碍了。”
听到小顺子说完这句话后萧翎终于停下了手里的笔,自那日紫儿来报了桃儿在慕王府的境况之后他就一直担心那个侯家出身的继王妃会在什么事情上难为桃儿,所以他才会特意叮嘱紫儿不要把唐儿就是胭脂的事情告诉慕白。他知道慕白一定会查到上官柔那边的,而他刻意隐瞒的举动便会向慕白传达他希望慕白处理侯玉燕的暗示。
“爷……紫儿她…好像没有把柔姨娘的事情告诉给少奶奶…”
小心翼翼地,小顺子偷看着萧翎的脸色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让她说了吗?我记得吩咐过不许她说。”
“可是……爷,你为少奶奶做了这么多,少奶奶却并不知道,那……。”
“……无须她知道……”似乎是什么事情郁结于胸让萧翎觉得十分难受,所以萧翎信步走到窗前一下子推开了窗户,让冰凉的风席卷进来。
“爷…”
看着萧翎背窗而立的孤单背影,小顺子觉得心头酸酸的。虽然自家爷以前的很多事情是挺对不起少奶奶的,可是现在爷他真的是一心一意地只想着少奶奶了。
“小顺子,上次她曾见过我一面。”
“少奶奶见过爷?!”
正低着头拭泪的小顺子听到萧翎的话之后吃惊的一下子抬起了头来。自从他们来到京城之后萧翎一向是鲜少出门,每日都是待在书房里练字,少奶奶她怎么可能见过爷呢?
“咱们初到京城的那晚,我去慕王府看过她。她当时也看到了我,随后她便晕了过去。后来我让你往慕王府里送的那些药材和吃食,就是因为她见了我之后神思恍惚,夜难安枕,才弄得气血两亏的。”
“爷……。”
之前一段时间萧翎的确是有吩咐小顺子把一些极珍贵的药材和食材送到慕王府去的。那些东西小顺子也知道是用来帮助女子补血安枕的,便把东西直接都交给了紫儿,但是小顺子并不知道萧翎送这些东西的缘由。
“只是见了我一面,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把她吓成了那个样子……”
“爷,少奶奶她那是因为对您有许多的误会在里面呢。也许红衣的事情少奶奶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想起上次紫儿来的时候还曾经问过自己红衣的近况,小顺子立刻就想到了也许是慕小王爷在得了红衣后来的那些消息之后并没有告诉给少奶奶。
“即使没有红衣的事情,她也是恨透了我的……罢了罢了,就这样吧。能在这里远远地守着她也好。”
“……”
“爷,老夫人又来信了。”
冬夜寂静无声,只有呼啸的寒风吹散了离人心头仅剩的一点残温。小顺子停了很久实在想不出在桃儿的事情上还能劝萧翎些什么,便摸出了那封被他藏在怀里的信。
“你明日给南边回个口信便是了。”
这已经是萧老夫人这个月发来的第三封信了,之前的两封萧翎也是不曾动笔回过只言片语,只是让小顺子找下人往南边捎个口信,就说自己事务缠身暂时回不去,这次也是依旧。
“爷,老夫人她…。爷,您在这里每天也见不到少奶奶,道不如先回去…”
“已经七个多月了。”
“啊?爷?”
“她的身孕已经七个多月了,再有两个多月她便该着生产了,我如何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她呢?”
算算日子桃儿的身孕的确是已经七个多月了,再过不久桃儿便该生产了。所以萧翎想留在京城等待桃儿生产。虽然他也知道桃儿成产的时候他是不能去的,怕就连孩子过九天的时候他也是不会被邀请的,但是萧翎还是想留在京城,哪怕是和她待在同一座城市也好。
而且,也许,说不定,待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会想见见自己呢。她相见自己的时候,怎么能让她找不到自己呢?!虽然这个想法荒唐透顶,但是萧翎还是忍不住在内心里期待着,憧憬着。怎么准备呢?准备好了又怎么推荐给慕小王爷呢?难不成到少奶奶生产的时候还再从慕王府里搬出来吗?还是说爷他是让我去慕王府里挑选房子给少奶奶做产房呢?而且不论哪种,现在就开始做准备,时间上似乎是早了点儿吧?
“谁说要送到慕王府去了?是咱们萧家要准备着。惜颜要生孩子了,咱们萧家怎么能不准备呢?”
“可是…。爷,少奶奶她现在…人在慕王府呢…到生小少爷的时候怕是……”
“不管她人在哪里,我都要给她准备好!也许会用得上呢…也许会用得上呢…”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出去吩咐一下。”
看到萧翎眼底痴缠的柔情,小顺子终是不忍心再说下去了。少爷让准备就准备着吧,哪怕是为了少爷他心里好受一点也好。
“惜颜…惜颜…你何时才会回来?”
小顺子离开以后,书房是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静。似乎是终于忍不住心头的伤痛了,萧翎站在窗前,一手紧紧攥着桃儿的那只暖玉鸳鸯坠问出了心底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