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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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妾身不哭!-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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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一刹那,蝶妃快吓昏死了过去,以为她当真所料不错的时候,却听一声女音呻吟嘶叫着从她身后摔进了大堂上。

    凤青莲是被黑蛇勒着脖子丢在了禹君鹿面前,胸中的窒息一时淹没了她,完全无法呼息的她立即就翻了白眼,看情形似立即就要死过去了。

    蝶妃见此情形,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坐在当场抖颤个不停,实是不相信禹君鹿当真要杀人,许久安安稳稳的相处下来,她却似乎忘了,凤主……她是凤主,凤主的威严……震天!

    禹君鹿手上一松,矮身蹲在凤青莲身前,“你一二再,再二三的破坏本宫与凤凰王,甚至是与蝶贵妃的关系,其目的何在?”却也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虽然手上势头已散,但是黑索依然束着她的脖子,凤青莲此时能够呼息,但这点微弱的气息,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再说出一个字。

    见禹君鹿并未当场杀人,而话中之意又透着别意,于是蝶贵妃方是缓缓安稳了心,但对禹君鹿那突生的恐惧之感,一时似洪水般淹没了她,也有些窒息。

    柳静香得禹君鹿指示,立即着人给蝶贵妃换了热茶, 让她暂时压压惊。

    “……破坏我们关系也就罢了,却还要牵扯到无辜之人身上,”说来,禹君鹿实是气愤,“若刚才我不全力阻拦娘娘训人, 可知你又置娘娘的威严于何地,当真打死了人,我们凤凰王府又如何在柳洲地界安生!”以蝶妃适才之怒,确实恨不能打死柳静香的,蝶妃虽然自私吝啬了些,却同时是个极为精明也有些远见的人。

    只是她的精明与手段,已习惯防范和针对比她强势的人,之于这个完全无势的凤青莲,她确实有些过于放心和放纵了……蝶妃心下忍不住暗暗思忖这段时间来与凤青莲的相处,以及此时听禹君鹿声声质问,当然不排除禹君鹿那诡异莫变,轻易不能触犯的本身能力,此时蝶妃却已有些偏于禹君鹿的意思,毕竟此等能力若当真有所图,那么这时候……

    禹君鹿与凤青莲从来不在一个层次上,蝶贵妃生生发现,她不应该自尽方法去压制一只猛虎,而是在凤凰王府如今困难的处境之际,却应拉拢这只猛虎为己所用,方为上策!

    以前,她当真糊涂!

    正在蝶妃异样看向禹君鹿时,禹君鹿已放掉凤青莲,被窒息许久的人一阵猛烈咳嗽,但却不能就这么完了,凤青莲目光哀怨而愤恨,阴暗的斜扫着朝蝶妃走近的禹君鹿。

    “我是怎么来柳洲的,娘娘当真不能体会吗?”话说如此,已眼中闪泪,想起放弃一切随褚烨而来,却被未来婆婆如此提防,她的心可真痛。

    蝶妃猛得一震,在已后悔莫及的心态上,便会试着为对方设想。对禹君鹿确实要求过高,或者怕失去儿子?还是仅是担忧凤凰王府?蝶妃心中一时复杂,虽然仍忌于禹君鹿的强势,可心下确实在此时生出丝丝的愧意,她的目光便闪躲了去,有些无颜以对的意思,而对于风青莲自是冷眼旁观,再不会说谁谁是她的人。

    凤青莲便已缓过了气,她的脖子灼烧的痛着,手摸上去已出了血,而此时她那双眼睛,却是比手中的鲜血还要红艳,但她的脸上却无比柔弱着,“公主,您确实是尊贵无比的身份啊,适才既然朝我出手,却为何不一索要我的性命!”因为喉咙的灼痛,沙哑的声音更显悲怜。

    禹君鹿转而看向她,冷漠的说,“我此时杀了你,岂不是遭了你的道!再说,我还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深的道行,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本宫岂会惧于你!”

    凤青莲见蝶妃看她的目光没有先前明亮了,一时阴沉的很。她立即觉得冤枉,“便是公主说我故意破坏,所以我凤青莲就是挑拨离间的小人了吗?”她自认为一直小心翼翼,根本不可能给禹君鹿抓住把柄的机会。

    于是向微微蹙眉,似有什么疑虑的蝶妃相告,“娘娘,青莲全是尽心尽力的服侍您呀,此时却被公主殿下误会,如此罪名我怎么敢担任?娘娘又何不想想,我这真这么做的话,又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呀?难道就是等待此时这一刻么,等着长公主用那黑索勒死我吗?”

    不等蝶妃作声,禹君鹿立即冷笑,“我与褚烨一直都奇怪,其他封王府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为何就我们柳洲却风平浪静?”见蝶妃惊异的盯着她,禹君鹿便道明:“那是因为我们柳洲也不安生,早就暗涌汹汹,暗探已深入我凤凰王府,也就是说我凤凰王府已有内奸,专是为挑拨事非而来!”

    直眼一凌,便直向顿时失尽血色的凤青莲。

    见其如此异样,蝶妃立即惊问凤青莲,“你……是你!”未等凤青莲作解释,蝶妃又忧心向禹君鹿,“王府奸细?到底来有何目的?”

    “娘娘,”禹君鹿既已把话讲到此处,便已没有再隐瞒王府众人的意思,“褚烨神秘出府,其实是去凤凰山中暗中操练凤军……”



第237章怀疑心生



    “娘娘,”禹君鹿既已把话讲到此处,便已没有再隐瞒王府众人的意思,“褚烨神秘出府,其实是去凤凰山中暗中操练凤军……”

    “练兵?”蝶妃惊异道:“不是说军营中暂时整顿吗,怎么会……”随即联想到现今各封王府的乱况,蝶妃突然明白了,转而神色凌厉的瞪住凤青莲,“难道你就是那个奸细?”

    “娘娘,青莲绝不是,”她指向禹君鹿,“无证无据,你却说我是奸细,你目的何在,我看挑拨离间的是你才对!”

    禹君鹿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只看着蝶妃担忧道:“……以往日他离府与回府的时间看,今日早应该回来才对,可是此时也未……”说着就更忧心的朝门外看去,墨墨的黑夜一片安静……

    蝶妃听闻,直是担忧褚烨的安危,思忖这些天若不是她一直干涉禹君鹿与褚烨,他们两人也不会分开行事,若是有禹君鹿同行,褚烨万能安生啊……蝶妃一时有些悔不当初,此时即使心里仍对禹君鹿有些介怀,却也不得不向她张口,“鹿儿,您可否……”

    岂不想凤青莲率先磕了下来,面向禹君鹿乞求道:“青莲为先前所有不智之举向公主道歉,只要您能救回殿下,青莲愿意一辈子做您的使唤丫头……”她此时服软,声声恳求着,却让在场的人无比诧异,谁也想不到在此时,她嫌疑满身的时候,竟然先为褚烨的安危求起情来。

    可知刚才,她对禹君鹿可连眼皮也不会虚一下的。

    禹君鹿看她的目光立即变了,冷酷的打断她,“凤青莲,你何苦如此的假猩猩,本宫也并未说你就是奸细不是……你猜得也不错,现目前我们确实没有证据,那么我想你根本用不着施这苦肉计,倒是让人以为你多忠心主子不成!”

    哼了一声,便看向蝶妃,心下却忍不住微微的一阵虚颤。

    蝶妃面上无异,心下却会意,凤青莲的心思,她又岂会不明……

    凤青莲听闻,全是委曲,苦苦的缓缓道明真心,“无论娘娘是否相信,青莲万不会对王爷不利,为了他,我不仅可以为奴为婢,即使是现在为他死……”那声声的痛意,那幽幽的情意坚难,即使她此时不说破,在场的人也明明白白了。

    柳静香立于禹君鹿身后,她便是看着面前的主子,以及蝶贵妃一时都盯着同青莲,二人神色均有怔忡。一时间这厅堂上安静得掉根针也能听得到。而她的心为之一收了,不敢相信那声声说要支持帮助她的凤族同胞,竟然早对王爷揣着心思,两面三刀全是利用她,及陷害公主殿下的手段……

    如是正气愤的时候,却听到安静的厅堂外突然一声重咳传了来,柳静香率先醒过神,便往院外里瞧去,下意识有些突兀的惊呼道:“殿下,是殿下回来了……”话出了口,才觉她的声音是这般的宏亮,正觉有些失礼的时候,厅堂的帷栊掀了开,褚烨与随行的凤诚,便是他二人进了房。

    蝶妃此时竟是喜极而泣了,“小烨,您怎么此时才回来,路上是有了什么麻烦吗……练兵这么重大的事为何不跟母亲讲清楚,不然我也不会干涉您和鹿儿的正事啊……”蝶妃一时拉着儿子满心的感慨,褚烨一一应着她,全说没有什么,回来时候有些耽搁,所以今日是晚了。

    但禹君鹿却眼尖的看到他的袖子破了,掩在袖中的手臂顺着那垂下的袖口正流着血……她脸色一白,却见褚烨递了个眼色给她,便继续与蝶妃应和着,若是让母亲知晓今日之险,怕是以后都会惊得她不能入睡,他这个做儿子的又岂能忍心。

    随后便听到前院有嘈杂的人声响起,想是正在安顿随行的侍从,禹君鹿对凤青莲再无心思,便给凤诚递了一个眼色,随着她便去了左面次间房里。

    “……是在刚出异族的官道遇袭的,来人开始并无杀意,却是被殿下先发现了,唯恐柳洲练兵之事被人传扬出去,战事上被夺了先机,所以便先下了手……后来,多有附近的南蛮族族人路过,属下去的时候已经抓到了暗探,只是可惜来人当场就自尽了。”

    而房外,蝶妃当场就对褚烨表明心迹,“……全是母亲之过,以后我再也不会束着你们做事,人都说夫妻同心齐力断筋,母亲以前真是糊涂啊……”褚烨颜上欣慰,安抚了蝶贵妃,“我与鹿儿年青,以后还会有过错,仍得母亲教诲……”和颜温柔着,转眼之间却对上凤青莲那似情、似苦的眼神。

    “王爷你回来了就好。”凤青莲竟然欣喜的哭了,被长索勒过的脖子正浸红的冒出血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褚烨却冷言厉道:“有一件事此时却不得不解决。”

    蝶妃见褚烨话锋针对凤青莲,立即哼的一声瞪住了人,“我全知道了,府里的奸细就是这个女人,亏我一直以来还那般的好待她……”陷害她儿子的人,都死不足惜!

    凤青莲千不该万不该对禹君鹿使手段,不然他也可……褚烨峥峥的盯着凤青莲欲哭将泣的脸,“……她对本王来说意义非凡,舍弃了一切与本王来到这里,而府里却一直有人针对于她,您说,我当如何对付挑衅她的人?”凤青莲颜上惊慌,万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待她,但是她不能放手,已经至此,她如何也放不了手……

    暗暗思忖着,再一次坚定信念之时,却不想一记厚实的耳光扇了下来,凤青莲不支往一旁栽了过去,嘴角与鼻子顿时流血如注。

    打人的是蝶妃,她气哼哼的唤下人“……把她押在柴房里,什么吃得也不要给她,本宫要严罚对凤凰王府不利之人!”几个粗壮的婆子们立即动起手……褚烨立于当场全是面无表情,世上的事就那么巧,虽然刺客是死了,他却在刺客身上搜到凤青莲写给晋王后的告密信。

    之前他看凤青莲行径有些可疑,专是打探他出府的消息,所以这几天一直暗中留意她,可惜,她终是让他失望了。

    禹君鹿听到外面动静,立即与凤诚先后出了房,两个婆子正拖起凤青莲,一脸流血的人却突然推攘抓她的人,向褚烨痛道:“即使是如此劣待我,可我心里却清清楚楚,您是完全体会到了我的感情,我适才便以道明,就算现在为你死又如何,所以这个地步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的,”又对蝶妃涩疼道:“若不然杀了我也行啊,反正青莲似乎也活够了。”绝望的目光,缓缓落到了褚烨身上……

    禹君鹿突然有一种感觉,此时他们抓了凤青莲,反是觉得愧对于她,这是何道理?这个女人便是有这能耐,做错事的人本就是她,却还一副让人恨不起来的满脸可怜和委曲。

    蝶妃心下已定论凤青莲的罪,她此时这般说话,岂不是在挑衅凤凰王府的威严,于是立即令道:“押下她,既日送往凤族,我凤凰王府不敢再留她这尊菩萨……”被拖走的凤青莲笑得凄冷,活似魔咒般问及褚烨,“……殿下似乎忘记了,若论凤凰王府未来的王妃,我凤青莲可比禹君鹿明正言顺……”

    褚烨脸色一寒,目光如炬。

    婆子们心下生骇,急火火的拖下了人。“走,还不快堵了她的嘴……”

    “殿下,您还记得十年前的凤族吗,十年前的青莲与现在的我一点也没有改变,可是殿下您变了,您忘了我吗,真的完全忘记了我吗……”远远去了,仍能听到她的声音久久不散。

    蝶妃于禹君鹿说一定会大加惩处凤青莲,又说凤九天怎么怎么着……禹君鹿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之后蝶妃也离开了,她才记起褚烨手臂上的伤。

    包扎完毕,褚烨疲惫的躺在床上。

    禹君鹿转身背着他,一时就站在了床榻跟前,沉默了一会儿。听他问,“怎么了?”她下意识的,非常快速的回了声,“没什么,累了,就早些歇着吧。”之后她洗漱了也上了床,却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睡好。

    早上刚一张开眼睛,她就想到了凤青莲,许是时间给了她勇气,闭着眼睛问向搂着她的男人,“明知道她嫌疑最大,为何这般轻易的放过她?其实完全可以通过她找出柳洲地界所有暗探的,只是……似乎您并不想?”他们是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禹君鹿早有心理准备。

    褚烨正值迷糊间,方听明了她话中之意,立即张开了眼睛,却见她闭着眼睛满脸的沉郁,微顿了顿,眼里闪过思虑,之后却搂紧了人,另道,“……这些天在府里受了母亲不少气,人也消沉了许多,待会儿起身后,我给您带来一个朋友,相信您见到她,心情一定会愉悦很多……”

    他这么说着,心里却思及在凤青莲身上。

    她也就这么听,心中仍对凤青莲的身影挥之不去。

    褚烨倒是没有料错,来的不是别人,方是南蛮族的小妹妹阿娇。许些日子没见,一离大禹又有好几个月了,此时见到昔日故友,却是让她生出难以言表的兴奋和喜悦。

    而就在这股子欢悦的气氛正浓厚的时候,突然一个极其不祥的消息传进了凤凰王府。由大禹皇帝相送的一百万多万粮草,连同从柳洲本地的收集的几十万石粮茶,竟在今日午时被一把天火点燃,熊熊燃烧殆尽,当时连一颗粮食也没有救出来……



第238章惊异不安



    凤凰王府粮仓被烧,当天夜里柳洲地界轰动一时。

    褚烨及王府大臣纷纷去了城西粮仓,凤军紧锣密鼓的将柳洲所有通道封锁,这一夜里灯火通明,人声沸沸扬扬,而城西粮苍的大火漫天铺地,烧红了半边天。

    在大火吸引去所有人注意力时,禹君鹿却不敢对王府的警卫放松丝毫。褚烨才受伏,立即就有奸细烧毁军库,即使此时对方还不知凤凰王府暗中练兵,便也猜测到柳洲有大势待发,所以才会刻不容缓的袭击柳洲后防,来了个趁人不备……

    禹君鹿黑索一直在身,凤凰王府一时全由凤主亲卫护卫,来来去去把王府护了个水泄不通,禹君鹿于各院各房一一查看之后,就怕有敌人的奸细早混进了王府。

    却不禁会想,若昨日以凤青莲为突破口,也许就能将这些暗探一锅端了,但褚烨却明显要对凤青莲留下余地……

    思及自此,禹君鹿去柴房的步子微一顿,一时陷入了沉思。

    随后的阿娇立即问她,“鹿姐姐怎么了,发现问题了,哪里,在哪里啊……”阿娇满是调皮的东张西望,这个时候也就是她不当一回事,随在禹君鹿身后四处探下来,竟是作乐子般直叫着好有意思,以后就跟定禹君鹿,她还要学习武功,这根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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