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撞上了他,而他再一次撞到了身后扑过来的坚利冰山,发出,“啊……”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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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吻落生死间
“你没嗯……”这一次她软力了,眼看又一次毁灭性的黑阴凶猛扑过来时,她却还被上一轮冰雪掩埋着,被割破的身体,无法言语的痛意覆盖了她所有感官,寒恻如骨的冷意传达了四肢百骸,似乎只在瞬息之间,她就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褚烨……”
他们要死了吗……
“呃……”在情势最为紧迫之时,身下有一股大力却正在托起她,褚烨……
“上去……”因为掩埋的关系,他的声音模糊而闷沉,似乎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可是却暖意无边。不是因为危机之时他在救她,而是他给了她回应,就这她都要放弃生存的时候。
“手给我……”其实也就瞬时之间,这一切发生的特别快,她终于稳住自己,于是递上手给他,碰触到冰凉的大掌时,他有一股冲动往上跃身,可是仍然不能脱因之后,秦鹿突然感觉嘴唇被一双冷唇覆盖。
褚烨吻住她的火热,似乎用尽了他的所有,热泪无法控制滚涌而出……瞬时的接触,她只感觉到冰凉的吻和灼人的泪水……
双手死扣住他的大掌,虽然她已伤痕累累,却带着一股活出命的强势,她要拉他上来,即使会被下一次袭来的冰山掩埋。
他与她心意相通,岂能不知。
突然,冰冷和热烫倏得远离了她,她的身体反被他用尽全力往上推,加上又一轮冰山暴动的冲击,作用力的连贯驱使下,她被推翻向后洞口的方向栽去,而褚烨……
她没有看到褚烨……她的视野,她的听力,她的知觉,她的所有一切,被轰隆震天动地的巨响淹没……有那一瞬间她的世界漆黑一片,她以为死了,死在了万丈冰山覆盖之下。
可是她圆睁着眼睛注视着这一幕的发生,虽然她什么也没看到。
“褚烨……”漆黑的山洞一直回荡着她久久的呼喊,那种要人命的凄怆、悲痛,完全淹没了秦鹿,“褚烨……褚烨……啊啊……褚烨……啊……”
惊慌失措之后,她毫无生气,颓丧倒下的时候,她万念俱灰。
明明没有死,这一刻却比死了更难受,有那么一股念头,就这样昏死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呜呜……”突然她哭得撕心裂肺,许久没有哭过的她,好似要把以前没有淌下的泪水、以后来不及为谁流下的眼泪全部报复性的淌完,“呜呜……呜……”手指扣进了石逢里,把心痛和眼泪深深的掩埋,可心口上那团阴冷的空虚,却再不能消散,“呜呜……”
双手犀利的连连捶地,秦鹿却完全没有了痛的知觉,泪啊、血啊,全混合成一体……
突然,用力捶过的地方似有某样熟悉之物,秦鹿心下倏得慌作一团,立即摸索起来,“青藤……”她天啊一声,无比庆幸的欢悦之后,无助的痛哭顿时淹没在无限的期望之中。
寻着青藤的来源快速摸索,此时还能听到外面轰隆塌陷的声音,不知道这绝壁悬崖是不是被全部淹没了。青藤一头牵到黑暗寒冷的尽头,她知道是冰山塌陷时堵住了洞口,而褚烨很可能就在这层冰雪之后。
手指拼命的挖刨着寒冰和沙石,幸好冰雪全占多数,她用手刨起来并不太费力,顺藤往下摸索着,她不敢轻易使力拉扯它,生怕断裂之后就再也找不到褚烨。
被掩埋的人又能坚持多久,她的时间非常有限,动作越加迅速拼命……“褚……褚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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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毁于一旦
黑暗里,她刨了近一人多高的深坑,很庆幸的发现已经能触摸到他的头发,她适着唤了几声,除了外面的轰隆震天动地的响声,完全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的双手就更加迅速了起来,刨开他周围的冰杂,她完全钻进了雪窟里,接触到他的身体时,竟然没有了一丝温度……秦鹿却只是一顿,便快速的用青藤束上褚烨,坚难的摸索着来路,一点一点的用力往外爬,这一段短短的距离,却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余力。
等把褚烨拖进洞口上时,砰砰砰一串巨响传来,她感觉到一股寒气疾速逼过来,猛得揽紧褚烨几个翻身滚进了洞身里端,而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已被巨猛的冰雪沙石又一次毁灭性的掩埋。
她想,可能是挖开冰雪之故,承受不住上面的积冰沙石便塌陷了下来,那么若要从此出去,刨开冰雪是极不可能的事……
一直唤褚烨却没有一点回应,便由不得她去想逃生的可能,摸索着脱掉褚烨身上湿透了的衣衫,在脱他衣衫时,后背竟然形成了一层结,极有可能是重伤失血所致。
既然脱不下来,她立即放弃,拔了自己所有衣服,和着结在他背上的衣衫,全部包扎在褚烨身上,并且用那截救命的青藤绑得死死的。然后毫无顾虑的用她滚烫的身子,完全包裹住褚烨。
秦鹿做完能做的一切,已经完全脱力,几乎瞬间便陷入了更加黑暗的世界。
而她自始至终……也没有勇气试探褚烨是否,还有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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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之颠发生雪崩,族人听闻无不心骇恐惧。而苍月族长又身陷牢狱,禹君佑立即承担安置疏散族人的任务,禹兵有条不紊维持秩序。如惊弓之鸟的族人们全聚集到背面缓坡山上,周围全是密麻的禹兵守护,如此才渐渐缓下慌乱和惊恐。
蝶妃知晓雪崩掩埋了整座悬崖时,直直的晕死了过去。凤临天揽着妹妹一阵叹息,从黄门带来的这些族兵全是他的心腹,自然明白褚烨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此时……他们再没有事前那般嚣张跋扈,无法接受事实的巨大悲痛笼罩了所有人的心。
凌晨的天际蒙蒙发亮,这恐怖的一夜似乎即将过去,待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大地的那一刹那,族人们赫然发现那高耸入云的冰山,数百年的沉积竟然一夜之间完全塌陷。苍月族临近雪山的附近地区,全部被一片冰川掩埋,此时哪像四五月间的迎春之季,好似又回到了去年的寒冬腊月,甚至比之寒冬更加严寒冰冷。
大地变成白茫茫一片,似乎世间一切生机全被这场暴烈凶猛的冰雪毁于一旦。
一时整个苍月族一片寂静无声。
而同时遭到迫害的还有其他各族,离苍月最近的南蛮族损失颇重,其次是凤族以及周边阿布诺等族,异族环山而居,与冰山生生相息共存数百年,这也是在族中老人嘴里听过,数百年以前确实发生过雪崩,不过却没有此次凶猛和危险。
此时正进凤凰山的禹后与大禹太子也有受阻,若不是禹君尚神力暴涨,突然异于先前的苍白孱弱,他们的车队就会毁在这场灾难之中。
这时正值早晨,今日阳光明媚,天气却是一片大好。
禹后与侍女露嬷嬷备齐食物,正寻找禹君尚时,却见他在山脚下,一个浑然天成的小型山泉旁敛眉沉思,禹后临近了才发现儿子对池细照。
“我也奇怪,为何昨日还是红莲生额,今日竟然成了一朵水印冰莲?”禹后想着儿子昨夜又一次诡异的变化,心都颤了起来。
第191章母与子1
尚儿与她当年身体变化的诡异情形,却又有些不同。
她摸着儿子额中那块好似天生就有的印记,无比担忧的道:“每次你兄弟都会一起生病,此次你万般凶险的进了两次鬼门关,也不知君佑怎么样?还有君初,昨夜的雪崩那么凶险,他们在苍月……”
禹君尚松开剑眉,温柔揽住忧心忡忡的母亲,“……还有一个时辰就到苍月,儿子保证母后一定会见到兄弟们,母后万可放心,”他体贴入微的继续,“苍月族发生雪崩,族里情形定是极其凶险,他们一时走不开是情有可原,但若兄弟们安排妥当相关事宜,又见我们并未按时赶到,他们此时正在接我们的路上也说不定……”
儿子的声声宽慰,又如此体贴入微的分析……孩子都是母亲心头肉,没看到人的话,禹后岂能真能放宽心。
就这在时候,突然听到露嬷嬷高声叫道:“娘娘,快看呀,是二殿下和三殿下,他们来了,是他们来了……”
“母后……”
“母后……”两声同样凌重又无比亲昵的嗓音响起,一直连连不断的叫着她,在大难之后再见儿子们都完好如初,禹后无比激动、又万分欣喜,“佑儿,初儿……”
……分割线……
禹君佑额中生出红莲,禹君尚却是一朵冰雕般透明的水莲。
与儿子们会合之后,禹后一行马不停踢的赶往苍月,路上的时候,禹君佑已把发生的所有事报禀了禹后。
“……掌心吐火的黑衣人?”她听到此处时,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是非常远久的记忆,“难道是他。”
待她真的来到苍月,眼见那凶险的雪崩残骸之时,一阵惊骇不已。
这等铺天盖地的阵势,被埋在悬崖下的人又岂能生还。
她不停歇的来到蝶贵妃的房间,见人脸色苍白昏死不醒,禹后即使有再多疑问,却如何也问不出口。她着露嬷嬷准备了病人易消化的食物,又为她冰凉的手脚按摩揉搓,直到躺在床上的人,服下几勺细粥,手脚也暖热了起来,她才轻轻的退出房间。
“母后,她这种人……”禹后立即对禹君佑摇头使眼色,示意三个儿子走开后,她感同身受的说道:“若是你们有一个出了事,母后会比她更加悲痛欲绝……心系儿子的安危,又岂能还有理智去顾及他人是生还是死,唉……”
禹君佑心下却不同意,当时若换成他们母后,肯定不会像蝶贵妃那样见死不救,所以世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指的是蝶贵妃这样的人。禹君尚见兄弟一脸明显嘲讽,立即扫了他一眼,“老二……”
禹君佑立即正了正颜。
儿子都是禹后生养的,有老大管着不驯的老二,她自然落得轻松,一直绷紧的心神也慢慢缓和下来,左手被禹君佑扶着,右手被禹君尚掺着,却突然看禹君初脸上失尽了血色,一直在走神……“老三是怎么了,为何一脸悲痛失神?”
禹君初却仍没有回神。
知他莫若北兄弟,禹君佑立即转移话题,“母后,蝶贵妃可怜也就罢了,难道解释一下我们的变化也算难为她吗?”母后都亲自伺候蝶贵妃了,可这女人却一点也识知恩图报,能够喝下细粥,难道就不能吭一声?不会解释这也罢了,难道向母后道个谢也坚难?“嗤……”
禹后心疼儿子,但也是极其明理之人,对着房门处时重重的叹了口气,晋国国内情势复杂,褚烨对于蝶贵妃,甚至是凤族来讲都是……
这时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楼道口,“你们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们。”禹君尚率先发现此人的存在,应该说这人已在暗处等了他们许久,因为他并未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所以禹君尚一直静观其变。
第192章母与子2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们若答应,我便道尽关于火莲的一切。”凤临天脸色僵硬,目若一潭死水,他是从儿子凤武良那里过来,为了两个生死未卜的亲人,他日夜轮换着守着他们。
禹后提意移至客厅说话,客厅就在蝶妃的隔壁。
“你有什么条件?”禹君尚率先提问,他与禹后分开而座,禹君佑以及失神落魄的禹君初一左一右的站定。
“颜冶、颜花弄交由我处理。”
“怎么做?”冷冷的再问,神色却柔和。
狠毒出口,“血债血偿!”
禹君尚有必要提醒,嗓音淡然,“苍月现在由我大禹掌管,若把他二人交由你任意处置,我大禹的颜面何存?”这还不打紧,禹君佑接口冷笑道:“我大禹连苍月族的人都保护不了,他们又怎可放心把身家性命交于大禹。”
大禹之图,岂不落空!
“他二人不能给你。”禹君尚在凤临天说话之前,淡漠的结论道。
“那你们也别想再知道火莲的密秘,它会像毒蛇一样日夜啃噬你们母后的心,疼爱你们的母后会一辈子活在惊恐不安之中,因为你们的一次次痛苦折磨,折损的不仅是你们的身体,残害最深的应该是你们血缘亲娘!”
禹君佑不安的唤着禹后,“母后……”姚菁芽给他们的爱比天高、比海深,他们作为人子岂能不顾。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禹后轻轻的开口,关注着三个儿子动容变化,淡笑的对凤临天道:“你确实吓坏他们了。”
凤临天只关心,“人到底交不交给我?”
“你要他们是为了报复?”禹君尚接合兄弟们给的信息,缓缓的分析,“他们是致死七王的真正凶手?据本宫所知似乎是一个与我兄弟很相似……他高深莫测的内功化作火球打伤七王之后,又在你们救人时摧毁冰山……”他很有把握的道:“似乎一切都与你凤族“火莲”有关,你和蝶贵妃在此处救人时,难道没考虑到凤族也有致你们死地之人?”
凤霸天大怔,神情变化莫测。
禹君佑也被点醒,立即向凤临天断言道:“而我大禹、甚至是苍月,很可能只是用来迷障阁下、与蝶贵妃的障眼法!”见他神色大变,似也想到了什么,禹君佑冷笑了一声,“你亲自审理过颜冶与颜花弄,他们派去的刺客全死在悬崖下,这也是你亲眼所见,若我是你,索要的当是那个混淆视听的活口。”
凤临天目若铜铃,立即转身大步阔去。
“这人太愚笨!”禹君初结论道。
禹后叹了口气,“老二别太轻浮,他一家连遭变故,还能硬撑不倒,也是很不容易。”
“母后总是一副菩萨心肠,专是为别人设想的周到。”禹君佑忍不住调侃,“可是对儿子们却太过严厉,从小到大若我们做错了什么,不制得我们兄弟连连认错那才怪了嘞!”
“是呀,天下百姓是你们父皇的责任,可你这几小子却全是我的义务,”说着,便想到一事,脸色一变厉问禹君佑,“那颜花弄也跟了你这么久,人哪里有不犯错的……怪也怪你兄弟几个野心勃勃,我是如何说教也收不了你们这野性子,但是你们身边的人事,哼!母后却不得不过问……”
禹君佑早听出来禹后要讲什么,立即投降的道:“得得得,我马上就放了他们父女,颜花弄先调来伺候亲亲母后可好……待让母后调教妥当了,儿子再接她回长平王府。放心了母后,有您老天天念叨我们心疼自个儿媳妇,儿子们哪敢再违背你的意愿啊……”
这方叽叽呱呱讨母后欢心,禹君尚却额头发涨,失笑时一阵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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