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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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妾身不哭!-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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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大禹皇后姚菁芽、晋国皇妃蝶妃娘娘,以及她身边同行的褚烨、以及打理柳家上下的二夫人阿兰珠,柳岩才娶进门的正房凤柳氏。几人远远就见一个小人影从门口飞了出来,姚菁芽率先认出那是正找的三子禹君初, 她“啊”一声大叫,下意识的惊骇出声“救命……”



    





第5章开堂受审



    情急之时,随行护卫巫正刚立即冲了出去,险险接下凌空飞来的禹君初。抱起人的时候,就听禹君初虚弱的念道:“母后,我痛……母后……娘亲……”巫正刚眼看孩子面色苍白失血,嘴唇顿时染上紫青色,立即着手探其脉向,惊了一跳道:“娘娘,三皇子受了急重的内伤,必需立即着医治疗,不然性命难保……”



    “呜呜……”姚菁芽吓得捂嘴痛哭,伸手从巫正刚怀里抱过儿子,急急的唤着初儿……初儿……而东道主柳二少奶奶阿兰珠,则一闪怒颜,首先着下人去请族长看诊,又差人把柳家客房收拾妥当……



    风风火火的一串动作下来,小木楼里的一男一女自是被掠扰,就在凤昭竹与柳岩先怆惶下楼时,一个阿兰珠身边的婆子眼尖看到,立即低声说于她听,阿兰珠狠毒的目光徒然刺向角落里、正拉着女儿抱在怀里的凤昭竹,凤昭竹骇然一跳,死死搂着女儿,就更往角落里缩……



    ……分割线……



    凤族里,凤姓与柳姓是最多的,其实现今这位凤族族长的母亲就出自柳家,故而柳家虽不是凤姓,但在凤族中却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柳家里更以才娶进门的柳二奶奶最为厉害,柳家上下无论是主子下人,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而今日却在柳家发生这种事,大禹皇朝的三皇子本是要留在族中治病的,却不想一刚来,还未得到治疗,却在柳家先被人振伤了心脉……若不是族长会堂就在柳家隔避,能够第一时间赶来医治,怕是凤族也会因此受祸事连累。



    大禹皇后已在蝶妃娘娘的建议下,同大禹皇帝一起把三皇子转而安置在黄门门主凤临天的府坻,这便是蝶妃娘娘的娘家人,因两国本有姻亲之盟,所以禹圣焱与姚菁芽来凤族时,就宿在黄门门主府里,故而孩子辗转回到这里治疗,各方面也比较方便。



    知晓这事儿的凤族人暗自揣测着,这凤昭竹母女本就不是凤族中人,却敢在这里撒野伤人,伤的还是一国皇子王孙……啧啧啧,怕是性命难保呀……而另一面,当时楼下出事,楼上蹿下的一男一女间的暧昧传闻,一夜之间自然飞走整个凤族……



    此时,正在柳家大堂,院里站满了相关与不相关的族人,院里就跪着凤昭竹和女儿秦鹿,以及闻信从南蛮族连夜赶回来的凤老爹夫妇。大堂正屋而坐的当是柳家老爷夫人,一面是柳家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对面就是柳大少爷、二少爷、管家,等手拿族法长鞭的族中强壮汉子。



    这是皇子受伤,险些丧命,岂能治好人无性命之忧就完事不是,于是柳家人当是要付起这个责任。现就开堂审案,待族中三位德高望众的长老也被请进柳府正堂监审。在柳家老太爷的示意下,柳二奶奶便代口问话,“凤昭竹你不是嫁去苍月族了么,为何总是无故回我凤族,而且此次更惹下如此大祸,难道是你早就有心为之不成?”



    凤昭竹听闻,心神大颤,立即匍匐在院子里,“昭竹也是凤族中人,岂能故意为凤族惹来祸端,一切纯属孩童玩闹造成的意外,鹿儿人又小哪知轻重,这才伤了三皇子,请二夫人明鉴,要罚就罚不会教女儿的我,不要责难无知小儿……”更不要再与前事相连,她受不起,她的老父老母更加受之不起呀……



    鹿儿眼中怀泪,大红的眼睛盯着不断磕碰的娘亲,那里是坑坑洼洼的石头面上的院地呀,可是柳二奶奶却任母亲哭喊磕头,根本就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娘……呜……”



    





第6章欲加之罪1



    柳二***冷酷,围观人的漠视。



    保护娘亲为己任的秦鹿,首次苦偿后悔莫及的滋味。“娘……”



    柳二奶奶冷然盯着面前母子,她们的卑微求饶、磕头自罚,却反倒让她更加恶毒了眼,她从堂中走出大门,立于台阶上,居高临下,好不可一世,“我代表族中长老发问,凤昭竹必须从实招来,今日之事,可是你们家事先计划好的?当年凤玉颜之祸,本就出自你们这一脉,你们被她连累心生不甘,所以你蛮横的女儿才受你指使,趁大禹三皇子来凤族治疗,就行报复之举?”



    砰砰砰……



    “没有,不是,全是意外,是意外啊……呜……”凤昭竹个个响头磕得砰声作响,血……已挂在了她的眉眼上……受尽苦痛磨难的往昔,确实全拜她亲姑母凤玉颜所赐!



    听闻柳二奶奶这番指责,周围族人立即交头接耳,人人面上露出释然,原来究竟根源在这里,那么,被迫嫁于外族的凤昭竹会心生不甘,却也算是说得过去……只是,唉……围观好事的人中,难免也有心肠软弱的,只觉他们这一脉中的女子,莫非都如凤玉颜一样,专是个理所当然、为一己之私、自私自利的危险人物?



    而凤昭竹的老父乍一听族人再起旧事重提,此次大祸全安在无辜女儿身上……是一口气上不来,就气昏死了过去。“老头子啊……”凤母两鬓灰白,皱褶满布的面上,是大祸临头的悲泣……



    如此凄凉的凤家人,却未得到上位者一丝同情,只听冷漠无情的女音再起,“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罪,哼,如此嘴硬,看来不施大刑,你定不会招认。”柳二奶奶手一抬,气势凌然,“来人,把凤昭竹押下,大刑伺候!”



    早就候在一旁的打手壮汉,立即有两人朝凤昭竹走来,长鞭被强劲的臂力拉扯之下,发出骇然的震响声声。



    柳二奶奶昂头挺胸,吓得缩成一团的母女,此时的她看起来,竟是冷酷得几乎残忍。沉重的恐惧袭上秦鹿心头,族中施刑,她没看过,却也听过,娘她……因自己送掉娘亲的性命?不,不要!



    “二奶奶,求你饶命……”



    柳二奶奶不查之下,竟被秦鹿肮脏污黑的双手抓住了裙摆,“滚开……”怒起!“二奶奶,都是秦鹿错了,对三皇子不恭的人是我,伤他的人也是我,你不要伤害我母亲,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我母亲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几番撕扯下来,反是弄了她一手的污,而因秦鹿突然抱紧柳二奶奶阿兰珠,故,本要施行的打手也一时怔在当场。凤昭竹从未敢想,鹿儿会这般大胆!顿时呆滞一时,撕扯和怒骂声,让她又猛得回过神,倾身向女儿爬去。“鹿儿不要……鹿儿……”



    而阿兰珠随侍的婆子已然出手,凌起一脚就踹开了秦鹿。



    砰咚……



    好大一声巨响,秦鹿撞到左后方的门槛上,再摔倒在台阶下……“啊,鹿……鹿……啊……”凤昭竹骇然撕痛的声音,竟不能完整,单音中的凄怆,终于惊扰到大堂里,三位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长老。此三人均为女子,是凤族中侍神者,族长也要犹敬三分。



    长老示意身后一位女侍者,上前说了几句,女侍者来到漠然而立的柳二奶奶处,禀,“长老吩咐,大禹皇上、皇后,晋国蝶妃娘娘均临凤族,阿兰珠手下留情,休要闹出人命,失我凤族颜面。”



    





第7章欲加之罪2


    “鹿……鹿……”母亲的撕哑痛吼声,震醒了适才被摔昏过去的秦鹿,“痛……”脏污的小脸无法忍受莫大的痛处,似从骨子里一阵涌过一阵的传来,“娘……娘……”用力抬起的小手摸上娘亲的脸,眼前太过晕厥,双眼一时难以睁开。



    其实娘亲比她还痛,痛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娘……娘……”我错了,鹿儿错了……尊卑有别,我堪是一团任人践踏的烂泥巴呀!



    长老侍者禀完话便再退下去,柳二奶奶一闪不愉的目光,示意一眼身旁垂头的婆子,“恭婆,帮我请她们跪好,如此大呼小叫,让人听见还以为出了何事,成何体统。”



    恭婆虚眼冷笑,“是”了一声,就临近尤在悲痛中的凤昭竹与秦鹿,狗仗人势的道:“你母女二人还未搞明白吗,现下已不是凤玉颜风光的时候了,你们这一脉早就没落如泥,与我等浊物无异,即然是卑身奴命,就要认清现实,主子训示审罚之时,岂由得你等大呼小叫,不论尊卑拉拉扯扯!”



    秦鹿本是虚弱的眉眼,乍闻此言,方是睁得明亮坚利,盯住面前的恭婆。却立即遭到恭婆一声啐,“狗杂种,还敢不服!”扬手就要扇来,凤昭竹身子一急迫压下,连带着秦鹿双双跪在当场,“主子教训的是,昭竹所犯之错,堪当受罚处置,由听主子令下!”若不认罪又如何,生生被这些人打死吗?



    恭婆本要再嚣张行事,却被凤昭竹承认罪责而躲过这一击,方是脸上不愉,恶毒的目光瞪了跪在当场的母女一眼。



    这时,柳二奶奶闲闲冷笑,“早知如此,何必事前死不认罪呢?”哼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两个打手上前押人,而她便面对集在院中的所有族人说道:“凤昭竹教唆幼女施以蛮力打伤大禹皇三子,缘于当年凤玉颜被斩杀大禹之故,故而她这一脉早生报复之心,乍闻大禹皇三王子来此医治旧疾,闻信而回凤族,计划周密的安排……”



    条条罪状,纷纷由她的口中流蹿而出,众人无不惊呼,“当年一个凤玉颜,已是死不足惜,今日她这一脉又出现这么个女人,差点又为凤族招来祸患,唉……杀之也不为过呀……”



    “对对,杀杀……”



    “杀了她,柳二奶奶……”



    “当年杀凤玉颜的时候,就应该把她这一族都除却干净,留下这种恶毒的血缘种子,终是个祸患呀,杀了干净……杀了他们……”



    围观的族人群起而攻之,迷信又自私的他们,无一例外的按照柳二奶奶阿兰珠的解释走,随着两个大汗手抓皮鞭临近,秦鹿又哭又喊的摇起母亲,“娘,不能认呀……娘,不要啊……”



    本来就要我的命,不认又如何……又如何……



    凤昭竹如死水一般的眼潭,呆滞的看着哭喊惊骇的女儿,又一点一点的对上面前正拖她起来的大汗,由听着女儿追赶哭喊,凄痛死然的目光冲破水雾,她方才看向柳岩。



    柳岩端正坐在堂下,双手全抓在了两膝上,手指死死的扣在了肉里。在感觉到一束柔弱凄苦的目光临来时,他似才徒然惊醒,撇头盯着正被拖走的凤昭竹。



    “嗯哼!”柳老太爷面无表情的一个咳嗽,惊得柳岩蓦然回首,因为凤昭竹……他已被父亲严厉训斥过,若不是阿兰珠为他求情,怕是早就与凤昭竹一起被打成奸夫淫妇……那就意味着死啊,在礼教族规面前,任何人也无一丝私情可言……



    





第8章欲加之罪3



    柳岩转过头后,就再未回过去看一眼,双手发冷,想着族规的残忍,连心也在冷,颤抖的手端上暖热的茶盏,以为可以吸取温暖,却不想被他失手打落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清脆坚亮的声音,犹如凤昭竹此时,凄然的心呵……



    “娘……我娘没有教唆我,你们放了我娘啊……娘啊……”唯有女儿的撕声呼喊,让她渐渐回神,而此时她已被人绑紧了双手,反吊在了院里搭起的横木上,脚腕被粗大的麻绳牵制,手臂上拉扯的大痛,似已钻进了她的心……



    凤昭竹麻木漠然的闭上了双眼……



    凤母哭喊着女儿,放平怀中昏死过去的凤父,反身就朝堂中三位族老磕碰,尤是一位纯朴老实的妇人,哪擅言辞,唯有用自己卑微的举动、满客放流的鲜血,乞求世人的怜悯……



    秦鹿又哭又闹,专是用完所有力气往凤昭竹身边奔来,可是她上来,却又被恭婆推了出去,连续数次后,柳二奶奶恼的一把掐起她的下腭,恐吓道:“再乱来,休怪我连一起惩治!”



    “啐……”一口唾沫猩子,伴着刺目的血红,由秦鹿嘴中吐出来,恰好喷得柳二奶奶一脸,怒火中烧的柳二奶奶,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她捆了,给我捆了……”



    “捆我算什么,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刺耳的皮鞭声已然凌空响起,一声声由母亲嘴里传来的闷痛声,迫使秦鹿活出去了一切。



    母亲在她眼前被人活活打死……死又有何怕,要死也同行!



    “反了天了,吊上她,把她捆了吊起来……”柳二奶奶一把掀了为她擦拭的恭婆,恶狠狠的直冲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秦鹿下令道。恭婆立即听令行事,偏把适才被她推这一记,全记在了秦鹿身上,出手哪有柔软得了。



    揣使着另外两个打手,也不管孩子细胳膊嫩腿儿受不受得住,专是绑得比凤昭竹还要用力,勒得手脚都泛青紫了,这才使人反吊起来,与正受鞭笞之弄的凤昭竹倒挂在一块儿。



    “娘……娘,你醒醒……娘……”秦鹿反吊上了,因是太过稚嫩的孩子,却也不能如凤昭竹这般施刑,柳二奶奶故然想,但人言可谓,总不能给族人专是留下一个心狠手辣的印象吧。把二人都施上了刑了,柳二奶奶扭腰摆殿的回大堂回禀案情。



    秦鹿混身使劲的挣扎着,只想再近娘亲一分,而皮开肉绽的娘亲就在眼前,双手双脚被困的她,如何再用力,却也不能为娘亲受一皮鞭,早先又被人狠踢过一脚,激火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娘……娘亲……”但为娘亲委曲的她,怎么能停止呼唤,“娘呀……娘……”



    摄人残忍的鞭打施行,已够让人骇然不忍,耳边再冲斥着孩子的声声凄唤,院里围观的这些妇女、孩子,谁再敢忍心看下去,一些人已悄然离开了,留下的也是把脸撇开一边,也不知想要等待着什么。



    直到族人中那些看热闹的孩子,被挂在横木上的血人吓得哭了,这时堂中监视的三大长老,才又派侍者吩咐,“长老说,刑行暂且作罢,应是时候请大禹皇后亲临,你等代表我族向皇后娘娘表以最诚挚的欠意之时。”



    阿兰珠点头称是,偏是先扫了眼堂中漠然的丈夫,在柳岩意料之外,听她道:“夫君,烦请你亲自走一趟,去请大禹皇后来府吧。”在众族人奇怪的目光中,柳岩堪堪抽怔然的神思,“哦……哦,好。”



    他未敢扫了一眼院中人如何,转身就告辞了堂上父母、族中三位长老,便退下堂去,才抬脚迈门槛,便又看柳二奶奶似笑非笑的冷声道:“夫君,你可得去快一点呀,不然凤昭竹…可是等不着你回来哟……”



    柳岩是一个趄趔就摔在了门槛上,在众族人又嘲笑又暧昧的目光中,窘迫的爬了起来,本是迈腿就跑,可是回想起阿兰珠的调侃威胁,方是压抑逃避的步子,缓缓的朝侧门出去。



    





第9章诡异心痛



    待下人先一步禀报,大禹皇后马上就到之后。堂中三位族中长老,柳家老爷与夫人、柳大少爷及大少奶奶等,所有在场的人方是周身一番/炫/书/网/整理,这才迎到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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