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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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邪后-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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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扑’的一声,男子破水而出,精壮的身子郝然露在了外面。

    此人正是南门东篱。

    此时的他脸上金色的面具已经除去,原本被面具遮掩的眼睛散发着熠熠的光芒,这双眼深邃得如潭底。让人只看一眼,便能够被吸进去,不能自已,堕落进万丈深渊,无路可逃。

    深邃的眼睛配上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这样绝美的容颜,女人爱,男人也爱。可是没有人能够想到,这样一张俊美的脸下面,有一颗那么残忍嗜血的心。或许就是为了保持自己这颗心,他才常年戴着面具。面具下的他,太过于俊美,不容易让人惧怕。他要的是天下的臣服。

    轻微的脚步声渐进。

    美丽的婢女款款而来。

    “皇上,您的寝衣——”那婢女将头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知道是由于好奇,还是怎么的,她悄悄抬起眼帘望了一眼君王。只那一眼,她此生足矣,却又是后悔一生。

    那一刻她惊呆了,这样的容颜,美到令所有的女子都心碎,美到令所有的女人都失色,她的目光落在那精壮的胸膛的时候,立刻恐惧的将头埋得低低的。

    “看够了吗?看够了过来为朕更衣——”南门东篱冲着那婢女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

    那婢女战战兢兢地走到池子边,一不小心将手中雪白的寝衣抖落在地上。

    “你,可是新来的宫婢?”南门东篱醇厚的嗓音响起。那般蛊惑人心。

    “是,是——”那婢女的脸通红,使劲的点头。

    南门东篱一把捏住那婢女的脖子,动作迅速,那婢女还未反应过来。

    “那,没有告诉你,不要太好奇, 尤其是不要抬头看朕?”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如一粒致命的毒药。

    “我——”

    那婢女还没有说完,‘咔嚓’一声脖子就被扭断了。

    她的脑袋歪歪斜斜的耷拉着,脸上是紫青色,眼睛睁得老大,似死不瞑目,亦或是要最后望一眼君王绝美的容颜,将它永远记在心里。

    南门东篱一松手,那婢女就直直的倒在了池子里。激起了千层浪花。

    南门东篱走上岸,用锦帕擦拭了几下自己的身在,拾起地上雪白的寝衣随意披在自己身上。衣摆摇曳,妖冶一世。那精壮的胸膛上郝然有一个粉色蔷薇花的印记。







第一卷 江山如此多娇,美人如此妖娆 第十八章 温润公子

    这个印记他自出生就有。很少有人见过。也正是因为这个胎记,父皇才不喜欢他,认为他是妖孽。因此,母妃才会失宠于君王。他的母妃集美貌与智慧一身,是这个世界少有的完美女子,到最后,父皇也没有多看她一眼。直到她离开的时候,父皇还正搂着丽妃作乐。

    父皇从来不曾抱过他。每每见到的都是他将十九弟高高的举在肩膀上。其实,他也曾期望过,父皇有一天会将他高高的举在肩膀上。也会对他温言细语。

    他恨!十九弟的名字叫东阳,日出于东方,可以想象父皇对他寄予着多么大的希望。而他的名字,东篱,一文不值。

    他一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恩——”南门东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胸口那朵粉色的蔷薇花,每到深夜就会隐隐作痛,痛入骨髓。似乎在提醒着他一个忘却了的故事。

    “皇上今日要招哪位嫔妃侍寝?”偏偏就有那么些多事的人要撞到枪口上。

    门外一个清秀的小太监双手高高的将托盘举国头顶,他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抬眼望君王一眼。

    南门东篱扫了扫那盘子里的牌子。放在首位的就是皇后。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他定要奉陪到底。

    “不用了,朕去皇后的宫里——”

    说完之后也不管那太监还跪在地上,戴上了金色的面具,越过那太监,径直朝薇宫的方向走去。

    薇宫在南门庭院的上方,两座宫殿相隔甚近。

    当他走到薇宫的宫门口,便看见了门口昏黄的纱灯。看见这灯,让他想到了另一个地方。想了想,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有一个女子,每夜都会在宫门口为他点一盏灯,为的就是等他。

    翌日天气甚好,阳光明媚。

    昨夜朵薇一夜无梦而眠。很久没有这般舒心了。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她特意望了望那开在墙角的蔷薇花。

    男子一袭白衣翩然,手拿着一把小锄头正在为那蔷薇花除草。由于是背对着朵薇,她只见到他纤细的背影,墨色的长发从雪白的衣裳上一滑而过,没有一丝滞留。这样的头发,恐怕是一梳到底吧!

    她心中泛起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记忆里也曾有一位白衣男子,他站在蔷薇花丛,回眸对着她微微一笑。

    男子并未注意到有人来。正蹲在地上忙碌着。

    朵薇想,若是他回头,会是怎样的面容?温润如玉?

    不自觉的走上前,站在他身后,她闻见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沁人心脾,怡人心神。

    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前些时日多出了一个十九皇子,这个又会是谁呢?

    男子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一回头。

    两人都是惊愕的表情。

    男子长相清秀,一双眼睛里柔情无限。果真是一位温文如玉的公子。

    那男子见到朵薇时,也是同样的惊讶。

    就在刹那间,万物都化作虚无。

    许久之后,朵薇才回过神来。这是她这三年来,唯一一次这么恍惚的时候。

    “咳咳——”朵薇尴尬的咳了两声,用手中的锦帕擦拭了自己的嘴角几下,毅然转身。

    在宫中是不应该太好奇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哎,这位姑娘——”那男子开口唤道。

    不知怎么的,朵薇竟然转身,睬了那男子一眼,“何事?”

    “我。”那男子一时找不到语言。朵薇这么简单的两个字真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会,他道:“我叫木辛,是宫里的药师,不知道姑娘您怎么称呼?”

    “呃?”朵薇挑了挑眉,原来这是宫里的药师,她还以为这又是哪里钻出来的神秘人物呢!后宫是不准男子随便出入的,不过药师是可以的。

    朵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旋身而过。走了几步,她转过身,笑靥如花,“我不是什么姑娘,我已经嫁人了——”说完她也不顾木辛错愕的表情,大步的离开。一袭红衫耀眼无比。

    不远处的凉亭里,一双愤恨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朵薇的背影。那眼神恨不得将朵薇杀死。

    闻人贵妃翘着戴着护甲的手,端起一杯茶浅酌了一口。妖艳的红唇挂着讽刺的笑容。

    这几日,朵薇的葵水又来了,这样混乱的月事,她还不曾有过。小腹疼得厉害。

    不多久,宫里就闹得沸沸扬扬。

    南门东篱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表情扭曲的朵薇。

    “来人啊,传木药师——”

    不多久,木辛一袭白衣,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木辛低头行礼,态度恭敬。

    “不必多礼,快点看看皇后这是怎么了?”南门东篱言语带着焦急。

    木辛点了点头行至榻前,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白色额锦帕搭在朵薇的手腕上,伸手为她把脉。

    在看清床上的人之后,他的表情一震,但也只是那么一瞬。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就是皇后,他以为她说自己已经嫁人是说着玩的。他其实早就应该想到了,在宫里,除了宫女就是皇上的妃子,她穿得那么华丽,怎么可能是宫女呢!

    他的眉头越走越深。手上得了力道也越来越重。

    朵薇感觉手腕有些疼,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在看见来人之后,她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木药师,究竟怎么样?”南门东篱有些不耐烦。

    木辛并没有理会他。将锦帕收起来,理了理自己衣摆上的褶皱。

    “皇后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可能是水土不服,引起的经期紊乱。待微臣开一计方子,按照药方服用,在细心调理,很快便会好的!”木辛说着便提着药箱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皇后娘娘身子弱,房事不宜过多!”

    吃了木辛的药,朵薇的身子果然好多了,小腹也不疼了,只是葵水一直都不间断。她的身子觉得虚得很。

    后宫里流言四起。说是皇后娘娘魅惑皇上,大出血,葵水不止。皇上竟然还派了木药师为她瞧病。

    朵薇这知道,这木药师不是谁的病都会瞧。他一般是不为后妃瞧病的,他是南门东篱的御用药师,是专门为他一人瞧病。

    夜里又是那可怕的声音,朵薇问过宫里其她人,竟然没有一人听见。







第一卷 江山如此多娇,美人如此妖娆 第十九章 危机四伏

    三月,闻人将军从黑水城归来。

    这几日,南门东篱都在闻人贵妃寝宫里。这是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朝堂之上的事情,往往会牵扯着后宫的事。若是在朝堂之上,没有人占一席之地,纵使贵为邻国公主,也是如履薄冰。

    这些日子朵薇到也很清静。和南门东篱在一起,要时刻打起精神,不然,一不小心就不知道哪里会惹怒他。

    夜里又是那可怕的吼叫声,撕心裂肺。朵薇翻身下床。屋内很黑,她很不习惯点着蜡烛睡觉,所以睡觉前都让宫人将蜡烛熄灭。

    她摸索着前进。一打开门,门外守门的宫女早就被她打发去睡觉了。故而现在外面空无一人。她总觉得自己睡觉要别人来守夜,她不习惯,也觉得很是残忍。

    一阵冷风吹过来,朵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风的味道很不正常,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走下台阶,四处看了看。今夜的月光很是皎洁。她很久没有欣赏过夜景了。

    ‘刷——’的一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朵薇飞身跟了上去。跟了没有几步,那人竟消失了。

    看来这人的轻功不简单。

    夜风拂面而过,一块白色的锦帕吹到了朵薇的脸上。她一把抓住那锦帕,一阵奇异的香味。沁人心脾。

    感觉有什么液体滴在脚上,朵薇很是奇怪,这天也也没有下雨。抬眼望了望,竟见到了一团黑黢黢的东西挂在了树上。

    朵薇杏目圆睁,那似乎是一个人——

    她承认自己的心是铁石,可自己终究还没有杀过人。

    一时之间她也失去了主意,这人不管是谁,死在了她的宫里,她总有些说不过去。说她半夜睡不着起来散步,然后便遇见了这个死人。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

    愣了几秒钟,她一路小跑进了自己的寝房。

    朵薇在屋内走来走去。最后,她扬起手掌对着自己的左肩狠狠的击了一掌,骨头碎裂的声音。

    额头的汗水直往下淌。她也顾不得那么多 。跌坐在地上。

    “救命啊——”朵薇拼命的大吼了几声。

    果不然,一会外面就亮起了灯。

    “娘娘——”采萝率先跑了进来。

    随后便有人上前将蜡烛点燃。

    采萝小心翼翼将朵薇扶了起来。

    “采萝,有人要杀我——”朵薇艰难的说了几个字之后便倒在了采萝的怀里。

    “娘娘——”很多人在唤她。

    “来人,快点去外面搜寻刺客,另外派人赶快去请皇上过来。”还是采萝临危不乱。

    朵薇躺在床上,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锦帕。

    其实她是在装晕,不这样,不够逼真。

    果不然,不多久,便听见了外面的尖叫声。

    这一晚,注定是不安宁的。

    南门东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他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让人去请木药师,之后便一言不发。

    “怎么回?”直到守宫的侍卫走了进来,南门东篱才开口。。

    那人跪在地上,“启禀皇上,我们在院子里找到了一具尸体,只是那尸体的死相过于难看。”

    墨林跪在地上,刚毅的眉毛微蹙。常年习武,见惯了死人的他见到那面目全非的尸体时也着实被吓了一跳。那尸体像是被人撕咬过一般,血肉模糊,令人作呕。

    “那尸体像是被什么咬过一般,血肉模糊,不可辨认。”墨林虽然不想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惊扰了君王,可是他不得不说实话。

    南门东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这件事,不要到处宣扬,以免引起宫人恐慌。另外全力追查死者的身份。”

    “是——”墨林领了命便出去了。

    与此同时,木辛从门外走了进来。

    “微臣参见皇上——”他恭敬行了一礼。

    南门东篱挥了挥手,便示意木辛为朵薇诊治。

    木辛点了点头,行至床沿,望了一眼床上的人,“请皇上恕微臣无礼了——”

    说着他便伸手轻轻拉开朵薇寝衣锁骨处的一角。虽然这是看病,但他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南门东篱的性格向来都让人难以捉摸。

    他从衣袖里面拿出一瓶药放在几案上,低头道:“娘娘的伤并无大碍,只要按时服药不多久便会康复。”说着他还示意一旁的采萝为朵薇擦药。

    采萝拿着药瓶走上前。

    “你们都下去吧!朕来——。另外,外面多派人看守——”

    “是——”所有的人领命退了下去。

    南门东篱解开朵薇的寝衣。她心口上一个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他并未急着为她上药,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朵薇。

    凉飕飕的感觉,朵薇不得不醒了过来。这样裸露在别人面前终究是很难为情。

    “皇上,让臣妾自己来吧——”朵薇撑起身子作势就要起身。

    南门东篱双手扶着朵薇的双肩,言语魅惑,“皇后难道还不好意吗?我们可已经是夫妻了——”

    朵薇的脸微微酡红,低头娇羞状。

    好一个夫妻!他们不可能是真正的夫妻。

    “皇后刚刚不是晕倒了吗?怎么知道朕是要给皇后擦药——”南门东篱伸手揭开瓶盖,倒了一点杂手上,认真的为朵薇擦药,他并不看朵薇,似不经意的语气。

    “我——”朵薇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刚刚是晕了过去,结果一醒过来就说自己来。不过她也只是愣了片刻,立即就反应过来,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其实皇上刚来的时候臣妾就醒了,一直没有说话,是因为。”

    “你是想朕留下来陪你——”朵薇还没有说完,南门东篱便打断了她。

    其实她是想说自己是受惊过度,想他留下来这样的话,她始终说不出口。但她没有否认,只是低头做了一个娇羞状。这样也算是默认了。

    “呵呵——”南门东篱大笑了一声,细细的为朵薇擦药,“没有想到朕的皇后也会想朕——”

    擦好药之后,南门东篱将朵薇的寝衣系好。为她盖上被子。

    “那千儿可有看清是何人打伤你的?”南门东篱语气一下子转严肃。

    朵薇手中的那方锦帕紧紧撰着。

    “臣妾当时正在睡觉,那人一掌拍在我胸口我就醒了过来——”

    “那他穿什么样的衣裳?可有什么特征?当时守门的宫人可有看见?”南门东篱的问如炮火连珠。

    “臣妾不习惯点着蜡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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