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云尘冠,那位超凡脱俗的道士,她曾说过这位冠看着面熟,她像谁呢?方敛凝!他们的眉眼十分相似,为什么这么像?巧合?
司音左手托着右肘,右手则在摸自己的下巴,一副名侦探柯南的模样(某皇唾弃——就那个胖丫还柯南,她跟胖侦探波罗差不多),嗯,这件事需要好好侦查侦查!
情况果然不对!
司音趴在二楼的窗子上,看着踏出院门的方敛凝,这次回来以后,那位大哥变得神秘兮兮的,很少待在枕云院里,每天早出晚归的。有时在院中碰到,他总是像对待小狗小猫一样,拍拍她的脑袋,或者是恶作剧地抢走自己正在吃的零食、糕点,搞不清楚他在干什么。
无聊,看样子自己是无法成为大侦探了,她可没有耐长时间做一件事情,而且墨昉山庄有些年寄仆、嬷嬷嘴都特别严,什么话也套不出来,那些年轻的丫鬟则一问三不知。
她承认自己没有当侦探的天赋,想当初看推理小说,她很少能猜对罪犯是谁,还是放弃吧。今天做什么去?司音拨拨耳边的黑缎带,她好几天没去后山了,过去看看自己设下的那些陷阱吧,也许能逮到什么小动物呢。
心动不如行动,司音换上刚刚进山庄的那身破烂男装,头发胡乱地用小厮帽字起来,腰带上挂上五、六个可以装零食的锦囊,呃,她的绣工有待提高,但是缝缝补补、做个锦囊荷包什么的绝对不是问题,她现在的腰带就是自己做的,特别在做了一个可以放钱的夹层,寻常小根本炕出钱在哪里!
呵呵,我是天才~~~!
(垂耳肥兔变成红毛猴子(樱木)了吗?某皇浑身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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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飞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蹲在树杈上的司音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远处的普慈寺后的云台,嘴里叼着的鸡腿都快掉到地上了,两个“飞”人呢!
在二十一世纪,她最讨厌看改编过的武侠电影电视,把原本精彩的小说情节改得乱七八糟,还有那些飞来飞去的镜头,动作生硬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的甚至还能看到吊人用的钢丝,太假了,得了诸多世界大奖的《伟猫”藏“蛇”》又如何?男主人公在竹林里飞来飞去的那场实在不咋地。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居然能在这个世界看到真实的武侠世界!眼神不怎的司音决定靠近那个武斗的地点,她迅速跳下树来,“牛牛,那边有人打架,我们去看热闹吧!”
打架?!好啊,牛牛点头,比起斗牛、鼎、斗狗……,斗人更有意思。(这是什么牛啊?)
司音抄起地上没吃完的叫鸡,用荷叶包裹起来,揣到了怀里,然后跳上牛背,“牛牛,出发,目标——普慈寺云台!”
牛牛,早已后蹄刨地,做出冲刺准备动作,随着司音的一声喝令,嗖地蹿了出去,迅速地在林间穿越,为了走近路,它决定直接从陡坡下去。
“牛儿啊,你慢些走,慢些走啊~~~~”搂住牛脖子才不至于摔下去的司音,居然还有空唱歌,她家牛牛太了不起了,比岩羊还灵活,行动敏捷地在山石间跳跃,陡悄崖壁如临平地,还好自己没像秋梨那样有恐高的毛病。
司音悠哉悠哉地哼起了改良般的《马儿,你慢些走》,摧残着牛牛的耳膜,“……这一条林荫小道多么清幽,别让牛铃敲碎林中的寂静,你看那姑娘正啊在楼前刺锈,路旁的小溪拨动了琴弦,好象是为姑娘的歌声伴·”
司音的歌声忽然截断,她抬起脑袋左右张望,周围除了石头就是树木,没有人啊,那她怎么感觉到有视线集中到自己身上,她再仔细看看,还是没人,唔,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司音继续从头唱起,“牛儿啊,你慢些走,慢些走啊~~~~”
“鬼哭神嚎”又来了!牛牛的耳朵自动合起来,屏蔽住“噪音”,闷头跑了5、6分钟,终于到达了普慈寺的墙根,从地狱歌声中逃脱出来。
普慈寺的山墙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多,司音踩着牛背轻松地翻坐到墙头上,而牛牛呢,一个助跑,起跳,前腿勾上墙头,后腿翻跨,唰地上了墙。那动作比人还灵活,司音看傻了眼,这还是牛吗?比刘翔还牛b!
四条腿的牛牛不方便坐在墙头上,它索卧倒了墙边的一棵大树的粗树杈上,这一举动让司音想到了非洲草原上,那些把食物拖到树上吃的猎豹,她家牛牛的牛蹄上长豹爪了吗?!
也许,武天朝的牛都会爬树吧~,司音很快平静下来,什么事情发生在牛牛身上都很正常,惊异只是浪费时间。她扒开遮挡的树叶,向不远处的云台望去,嗯,现在她可以看清台上比武的两个人了。
头戴莲冠、身穿白法衣的冠不用看容貌,看身段就知道是偶们漂漂的云尘仙子,她手中的拂尘漫空飞舞,挡住对方的“竹竿”——看上去像竹枝的武器,怪异。
那位怪异的对手也是位,表情冰冷的让人从心底里发寒打颤,她上身是竹绿的襦衫,下着墨绿的长裙,手持一只青翠秀的竹枝,随着打斗的进行,竹叶随风翻转。
“拂尘对竹枝,好奇怪的武器!你看她们两个谁占上风?”司音悄悄地向牛牛询问,只学过大半年拳脚功夫的她,可不是传说中那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根本就炕出两位高手的对打招式。
“哞?”你问我,我问谁啊?牛牛反问回去,它又不懂人类的武功,问它也是白问,不过看她们打了那么久都不分胜负,就知道这两位大半斤八两了。
“您也不知道?”司音无奈地摇头,牛牛也不是万能滴,“没关系,反正能活到最后的那位就是胜利者,咱们慢慢看。”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没有慧根的司音就走神了,她拽拽牛尾巴,“你看那边,坐在凉棚下的是姑奶奶和长夫人,还有,方敛凝,咦?站在那小子身边的英俊老和尚是谁啊?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姑爷爷?!”
“哞?”牛牛吃惊地回头,你姑奶奶不是寡吗?
“我当初也以为她和奶、二姨奶奶他们一样是寡呢,”司音挠头,“前些日子到普慈寺开馒头,嗯,就是你最爱吃的那种馒头,在无意中听后院扫地小和尚说的,才知道的,真是晴天霹雳啊~!嘎吱,嘎吱……(肥兔啃鸡骨头的声音)”
不可思议,牛牛摇头甩尾,人类真是些奇妙的生物。
在姑奶奶、方敛凝他们对面,是数十名白衣子,其中四人抬着一个白纱及地的卧轿,里面隐约侧卧着一人,因为司音所处的位置更靠近轿租边,所以她勉强能看到轿中人有着高高的云鬓,应该是位子。
“吐血?!”云台上出现的突然变化重新拉回了司音的注意力,“是云尘冠呢!”
只见刚才纠缠在一起的两位,分立到云台两边,云尘白袖掩口,但阻挡不住鲜血染红袖口,点点红滴落到洁白的长裙之上。那边的青竹则脸煞白,就连眼神不好的司音都看到了,可见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败俱伤并不是最终的结局,一袭墨绿长袍的方敛凝帅气十足地飞上云台,扶助了摇摇坠的云尘冠,冲着白纱卧轿处,扬声道,“皓雪阁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方家嫡长孙——方敛凝,特请阁主指教。”
“合土的台词!”不等轿中阁主开口,司音先不客气地发表评论,“真是没创意,换了是我……”
肥兔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脑袋被什么东东压了一下,随即一个白的身影从她都上掠过,靠,是谁踩了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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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5 厄运女神的媚眼
——什么样的人最迷人?
——蒙面的人!
司音目不转睛地看着从那个自己脑袋上踩过白身影,婀娜的身姿婉若游龙,有如芭蕾舞者的纤细脚尖点着脆弱树枝,幽雅地飞到了云台之上,唯缥缈的动作让人情不自地联想到敦煌壁画中的飞天仙。
她乌黑的长发端庄地束在发顶,绾成双鬟望仙髻,鬟前正中插着一朵碗口大小的紫莲绢,对插六根莲银朵钗,及腰的银纱卡在双鬟之上,华丽地披在身后,同样的银纱遮住了她的口鼻,只露出修长秀气的凤眼,以及额心的莲银钿。
银白的轻纱裹着她高挑修长的身躯,整个人好似藏在白莲的剔透蕾之中,她上身并没有穿什么襦衫,白缎宝相银纹的长裙直接用缀有紫水晶的长带束在腋下,轻薄如丝罗的画帛披搭在她光滑细腻的肩之上,并盘绕于如白玉凝脂的两臂之间,真可谓是“绮罗纤缕见肌肤”——人啊……
被迷昏了的司音甚至没有听见她对方敛凝说了什么,就见她双臂轻挥,银白的披帛如灵蛇般飞出,和方敛凝的长剑绞在一起,顿时,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牛牛啊~”
“哞?”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就是感到一种无名的亲切感……”
“哞~”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开始?”
“扑通——!”
无辜的牛牛被司音刺激地摔倒了树下,本书什么时候变成GL?!
“牛牛,你没事吧?”
“哞哞哞哞!!!”=没事才怪!!!
看到牛牛凶狠的眼睛,司音胆怯地缩了缩脖子,“只是一个假设而已,你的反应没必要这么强烈吧?不过,偶对这个很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你感觉到没?”
牛牛白了这家伙一眼,重新跳上树来,她不怕搞GL,它还怕被别人指责为人兽恋呢!再说就刚才从自己脑袋顶忽悠过去那家伙距离“”还有很遥远的一段距离呢。司音这家伙,那么照顾她的表哥现在和人生死相搏呢,她居然一点儿不担心,缺心少肝到她这种程度也算稀罕了!
如果司音知道牛牛如此指责她,一定会哭诉自己比窦娥还冤,其实她还是很关心方家大哥的,虽然她不懂武技,但怎么看敛凝那小子情况都不妙,他的锋利长剑根本挡不住的柔软莎。只见银白的莎漫天飞舞,哪吒三太子的混天绫舞动起来也不过如此吧!
云台上的战局的确如司音所说的那样——方敛凝占下风。
这一代的“破咒之战”,他今天的对手是“天峰漫雪”。天峰皓雪阁内的所有子都姓“天峰”,每代阁主的名字里都有一个“雪”字,而第一代阁主的全名正是——“天峰皓雪”,而此阁最出名的内功心法为——“峰雪心诀”。
“天峰漫雪”,单听名字就知道她已经拥有成为阁主的资格,而她手中舞动的银莎正是第一代阁主的成名武器——“雪绫”,战局中的方敛凝,感觉自己舞剑的空间越来越狭窄,银莎似乎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一重又一重,好似涨潮时的波浪连绵不绝,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剑根本破不了对方的莎。
天峰阁的内功心法真的这么厉害?天峰漫雪的招式固然柔滑灵活,但更重要的是要有强大的内功支持,无法想象她居然和自己同岁,她到底是怎么修练的?已经确定敌我双方实力的方敛凝,清除这样下去自己势必会力竭而败在对方的雪绫之下,与其这样,不如放手一搏!方敛凝一声清啸,整个身体旋转着拔地而起,随即冲向他的对手。
漫雪人没有任何迟疑,果断地向后退去,雪绫集中到右手,如波浪般重叠在她与方敛凝之间。
从半空斜冲下来的方敛凝,这招剑势倾注了他全部内力,开道的锋利剑刃旋开雪绫,就在他距离天峰漫雪不到两米的时候,忽然觉得右脚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狠狠地向下拽去,
清脆的“咔嚓”一声从方敛凝的右小腿传来,是骨折声!
这时候,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在远处的司音看来银纱中的俊男鼻尖都快凑到一起了,没有听到骨折声的她还在那里睁大了眼睛,期待看到更精彩的镜头呢,但很遗憾的是,银纱如同浓雾般把他们两个全部包裹起来,里面传出类似“噼啪”的声音,他们在干什么?!
稍微有些江湖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拳脚互搏的声音,方敛凝此刻放弃了手中长剑,用拳脚和对手进行近攻,只可惜他受伤的右腿减慢了他的攻击力与速度,这个天峰漫雪实在太狡猾了,居然用右手的雪绫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左手则将一小节雪绫无声无息地缠上他的右脚,然后不动声地下黑手用真气震断他的小腿骨。
以柔克刚的雪绫舞,能让这个人使用得如此卑鄙、狠毒,也算是让他长了见识,天峰阁的雪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高傲冰冷,而她这位阁储则不然,她没有盛气凌人的高傲、也没有令人退避三分的冰冷,上挑的凤眼中有的只是无所谓的漠然,震断自己的腿对她来说就好似踢开一块当路的石子,人的生命在她眼中死物。
一步错,步步错,背水一战的他最终还是败了。
当舞般的银纱从他们两人周围退去,只见方敛凝狼狈地单膝跪在天峰漫雪面前,原本整齐束起发冠已经歪掉,绺绺黑发散落下来,刺眼的鲜血染红了他苍白泛青的唇瓣……
片刻定胜负!
“你的选择?!”异常低哑感的声音从胜者面纱下的樱唇中吐出。
“我·不·娶·你。”
方敛凝一字一句地回答,毫不畏缩地对上那双冷漠的双眸。
“这样最好!”天峰漫雪的下一句话让方敛凝差点儿再度吐出一口血,这可不能怪她,毕竟连续四代的“破咒之战”,屡战屡败的方家人从来没有屈服地娶过天峰阁的雪们,她压根就没想到过自己会嫁给方敛凝。
方敛凝的牙根有些痒痒,“你不要我娶你,那还来比武?!”
“惯例嘛,”漫雪优雅地耸耸肩,无所谓地回答,“为了师尊、师父们‘对爱情的好期待’,做徒弟的我也复走走过场。”
这任的天峰阁储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气急而笑的方敛凝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改口,看她有什么反应,但可以估测——她百分之九十九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她怪异的程度丝毫不逊于那只肥兔。
天峰漫雪继续依照惯例,从缠胸长带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莲荷包,倒出一只耳箍,上面装饰的五玉闪耀着熟悉的冰冷光芒!
自己也逃脱不了败者的宿命嘛,方敛凝深吸一口气,他是“完无缺”的方家人,败在年轻子手下的羞愧、被忽略轻视的难堪、丧失选择配偶权利的耻辱、对自己无能的憎恨……
全部的全部要埋在心底,冰封住也好,腐烂掉也好,人前的方敛凝必须是潇洒的,超脱荣辱,他咬着牙,闭上眼睛,笑容依旧保持着。
好残忍——!墙头上看武打片的司音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但好奇心让她从手指缝中望过去。
虽然炕清那个雪衣把什么东西弄到了方敛凝的耳朵上,但她可以看到有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耳朵上滴落下来,这样血腥的场面让她想起在激光打耳孔出现以前,人们自己在家里用绣针扎耳孔的场景,看上去就很痛。
的疼痛还是其次的,这种行为和给奴隶打烙印、给罪犯刺青没什么区别,司音恶狠狠地撕咬着手中的鸡大腿,这是对人格侮辱、一种强权对弱势的压迫!
方敛凝居然只是咬紧下唇,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连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变化,司音不知为何联想到了史书上卧薪尝胆的勾践,这位方家大哥也不是什么省幽灯!
边吃边观战、悠闲得不亦乐乎的司音显然忘了还有一个叫“从天降”的名词,厄运神在不知不觉中对她抛出了致命的“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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