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乌龙女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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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乌龙女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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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屋中除了必要的摆设,其余都是书架,还有一排排的书,估计山庄的藏书楼被他搬空了一半。值得安慰的是,不止她一个帮忙晒书,方敛凝还叫来了很多小厮,她只是负责在楼内指挥搬运而已。

众多小厮中,她只叫上名字的只有一个——方义生,就她初入山庄,给自己开门的那个小子,据说他是那个信门守的小儿子,今天他显然是被临时拉来当壮丁,帮忙搬书,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院中的丫鬟们也忙成一团,把压箱柜的衣裙都翻出来,晾到庭院中,还好自己的衣服不多,也够秋梨晾晒一会儿。庭院里临时拉起数十根绳子,绳上彩裙飘飘,地面、穿廊顶上则布满了翻开的书卷,啧啧,这可比国庆节插的彩旗壮观多了!

仆们繁忙地出入庭院,准备晚上的月下乞巧宴。司音的口水再度要酝酿出来了,大福之家的生活果然有趣,她怎么也要在墨昉山庄中待上一年,把所有的节日都经历过来,以后有机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也好写本“武天朝回忆录”赚赚稿酬。

“赵!”门仆义生的声音忽然想起,司音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回禀,屋子里的书都搬出去了。”

好快的速度,司音对这个工作效率很是满意,看他们热汗淋漓的模样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她随口吩咐道,“你们辛苦了,条案上那盘水果糕点、还有一罐酸梅冰汤,你拿出去给他们分了吧。”

“谢谢!”

方义生高兴地拿起托盘退了出去,酸梅冰汤呢,山庄的凌阴虽大,但储藏的冰块也是有限的,可不是他们这些下人们可以随便食用的。他正要下楼,却刚好碰到大少爷,“大少爷,您回来了。”

方敛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他手中的托盘,转身走入了屋门。只见月兔儿正拖着腮帮子,冲着窗外发呆呢,她今天倒是大方,把平日里最爱吃的糕点都送了出去,早知道如此,他又何必叮嘱丫鬟送来这些食物。

也许是感觉到方敛凝不善的气息,司音抬起头来,颇为开心地问,“大哥哥,你回来了,书都拿出去晒了,那我是不是今天可以不用念书?”

“没书当然不用念,”看着月兔儿喜笑颜开的模样,方敛凝停顿片刻,补充一句,“不过,我这楼中纸墨笔砚倒不缺,我们今天来默书练字吧!”

倒ing……

欺负她很好玩吗?司音额头上挂出一道道黑线,她伸出了自己裹着片帛的“纤纤十指”,“大哥哥,我正在用凤仙汁染指甲呢,怎么写字啊?”

方敛凝拉过肥肥的小兔爪,认真的研究一番,等出结论,“这点儿小困难没关系的,你先来研磨吧!”

哞哞的,这位对谁都彬彬有礼,温和儒雅的方家大哥,怎么就喜欢欺负自己呢?他又不是没有弟弟可以玩?这家伙真的快18岁了?她怎么觉得他比自己还幼稚,不知道周围那些人是不是眼睛都瞎了,居然说他早熟!他哪里是早熟,根本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嘛~!

司音咬牙切齿地磨墨,砚台与石墨间即便是有水润滑,依旧发出难听的“吱吱”。对于这种明显属于破坏的行为,方敛凝笑之任之,还好,秋梨及时来“救驾”——“,老夫人和长夫人她们等您过去清理指甲呢!”

呵呵,自由万岁!

“大哥哥,奶奶叫我呢,你自己慢慢默书练字吧!”司音终于成功地逃出“牢笼”,欢蹦乱跳的冲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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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晒了一上午的书卷、衣裳开始陆续收回,没有落脚地方的庭院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因为没处待,不得不躲到角楼中的牛牛也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牛牛,你真的不要染牛角?!”

司音不怀好意地看着卧在廊下睡午觉的牛牛,手里还捧着刚刚从自己指甲上摘下来的片帛,“你看我的指甲多漂亮,红如琥珀,丽又可爱。你的牛角灰惨惨的,多难看啊,还是染成红的好了,偶保证——绝对纯天然、无公害,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自己怎么赶上这么个小白主人?牛牛仰天垂泪,拜托啊,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牛的角属于“洞角类”,外有一层坚硬的角套,内为空心,套在骨质的角心上,并且随着角心的生长而扩大,这种纯天然的汁怎么能如此容易地染红牛角?当然,即便能染红,它也不要染,太难看了,再说,它要是顶着红牛角到处跑,还不要被当作妖怪四处追捕,它现在是牛,很普通很普通很普通的牛~!(这样还普通?!)

“,你就不要欺负牛牛了,牛角怎么可能染成红呢?”坐在身旁伺候扇风的秋梨,好心建议,“我们干脆用红绸裹在牛角上做装饰好了。”

“好主意!”司音以拳击掌,大有茅塞顿开之势,“嗯,再给牛牛额头贴上金钿,身上披五彩织锦……”

它不要活了,牛牛索闭上眼睛装死,它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还好,万能的天帝大人被牛牛悲惨的哭泣声所打动,让庭院里发生了可以转移司音注意力的事情。

“秋梨,那些小厮们怎么跑到院子里来搭架子了,他们要干什么啊?”司音不解地看着院子中心,那几个半大小子在烈日下又是搬梁又是搭柱的,难道七夕还要盖房子。

“,你忘了?这是在搭‘乞巧楼’,好哟晚上焚列拜的。”秋梨对自己的健忘症已经习以为常了。

乞巧楼?没听说过,在二十一世寄中国,七夕这个节日早就被淡忘了,牛郎织的故事还听说过,但乞巧的由来就很少有人知道(至少她就不晓得)。

人多力量大,庭院中很快就架起一个2米多高的简易架子楼,这个乞巧楼没有门窗,只是在四周扎上成匹的彩锦缎,楼顶四角挂上长串的彩灯,楼内摆满了瓜、巧果、笔墨纸砚、五彩线、绣针、五生盆、谷板、还有墨宝丹青、绣锦囊、荷包……

“咦?中间的那个金纹红纱橱怎么是空的?”司音又产生了一个新问题。

这个问题秋梨也不是很清楚,“纱橱里面本来应该摆上摩喉罗,也许方家还没有把摩喉罗请出来吧?”

摩喉罗?什么东西啊?司音刚想继续问,却看到几个小厮在方敛凝的带领下,抬着一个大娃娃从角楼之间的廊室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不好,炕清那个娃娃是用什么做的,不过,可以看到娃娃身上冒出来的金光,所穿衣物的绚丽不说,身上还有佩环、珠串、玉镯、宝项……这个珍宝娃娃被恭敬地请到了乞巧楼的纱橱之中。

嗯,现在司音终于知道日本儿节的偶人娃娃是怎么来的了,也是抄袭中国祭拜的“珍宝娃娃”。'某皇声明,这个猜测纯属司音个人观点,目前暂无可靠依据。'

摆好那个叫“摩喉罗”的娃娃,乞巧楼算是装扮完了,最后,一个巨大的青铜炉摆放到楼前,这应该是焚用的,七夕这天的下午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然后就是最让司音兴奋的晚餐时间。

吃得满嘴流幽司音挺着鼓鼓的肚子,蹭到前庭的乞巧楼旁,之所以用“蹭”,是因为她已经撑得走不动了,她这还庆幸呢,亏了自己从早上就开始“节食”,连最喜欢的糕点水果都没吃,否则晚上肯定吃不到这么多好东西。(瞧她这点儿出息~!)

今天是过节,所以宣鹤院那边的方家人也来了,还有那位似乎很喜欢方敛凝的单,不论男都衣着华丽,就连司音也脱下了白素衣,换上了淡粉的襦裙,发饰、手钏戴上了,腰上没有挂青鱼玉佩,而是挂上自己亲手绣的锦鱼囊。

今晚的空格外晴朗,据说可以清楚地看到银河两岸的牛郎星、织星正在辉辉相映,还是这边的空气好,以前的地球上环境污染的只能看到月亮,可惜的是自己眼睛不行,炕到,遗憾啊。

焚祭拜之后,月下穿针比赛就开始了,除了几位、夫人,就连院子里丫鬟、仆也拿着绣针穿线,还好,还好,自己是近视,不是眼,成绩没有太差。赛巧过后是卜巧,把针丢到水盆中看针影,影子越好看,乞得越巧。

接下来是互赠绣品,司音厚着脸皮四处兜售,呃,是赠送秋梨绣的荷包、囊、扇子套,其中当然也有她自己绣的,例如送给秋梨的鸭梨形荷包,(荷包做成这个样子也算够有创意的了),送给牛牛的铃铛带,就连送给姑奶奶的锦囊上还有她绣的一个牡丹瓣!(其它的瓣呢?)

然后,是蜘蛛乞巧,把前些天捉的蜘蛛放到小盒中,在把盒子放入乞巧楼内,等到明天早上,看看谁的盒子内蜘蛛网多网密。司音蹲在地上,用木棍摆弄着盒子里的蜘蛛,古代人的想象力真是奇妙,居然能想到这种乞巧方式。

“月儿,”方敛凝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她差点儿伤害一条生命,“你看这是什么?”

“兔子!腊做的?”司音睁大了眼睛,这个肥肥的兔子好可爱!

“这叫做‘水上浮’,”方敛凝笑眯眯地解释,“是用黄蜡铸的,可以浮在水面上玩,喜欢吗?我们去水边玩吧~!”

啊?!这位大哥不是在和他的弟弟们喝酒吟诗吗?怎闽然想到哄她这个“小孩子”玩了?

没等司音弄明白这个问题,就被拖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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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谷板——以小板上傅土,旋种栗令生苗,置小茅屋木,作田舍家小人物,皆村落之态,谓之‘谷板’。

摩喉罗——邓之诚《东京梦华录注》引《阿弥陀经疏》一磨喝乐(摩喉罗)当作罗喉罗,为佛所生子,佛出家六岁,罗喉罗乃生。

P。S。

欢迎大家多多留言打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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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2 农奴翻身做主人

[看书的兄弟,大家多多留言哦,让我也有些码文的动力,拱手拱手……]

枕云院的后山,只勇光、星光的照耀,以及被一只腊兔子拐带出来的司音,和拐带人口的方敛凝。

“小兔儿~,”方家大哥异常温耗声音让司音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你送我的扇套很精致啊!”

“哪里哪里。”司音咽下口水,方敛凝不会对刺绣也有所研究吧?

“乞巧节送出的绣品可要亲手绣的……”方敛凝话中有话。

“我是亲手绣的呀,”司音回答淀直气壮,“那片最绿的竹叶就是我绣的。”

扇套绣的是竹林,这丫只绣了一片叶子,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绣的,方敛凝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枉费他送她玉佩,还教她读书写字,她居然这么对他!?如果不是他无意间看她给牛牛带上那条她绣的铃铛带,还真以为这个扇套使她绣的呢!他方敛凝居然混到连只牛都不如的地步了?

“这个不算数!”方敛凝将扇套丢会给她,指向她挂在裙子上的那个鲤鱼囊,不客气地开口要,“我要这个!”

这可是第一个自己独立完成的绣品,司音从腰带上摘下那只华丽可爱的鲤鱼宝宝,舍不得地摩挲着,但没办法,怎么说玉佩都要比囊值钱呢,她噙着眼泪,把她的处绣送了出去……

(寒,恶寒ing,某皇声明偶不认识那个主的说。)

方敛凝微笑地接过那只鲤鱼不鲤鱼,鲫鱼碴鱼,多少有些像胖头鱼的囊,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月兔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情就格外舒畅,越是抢来的东西越值得把玩呢!

“谢谢月儿了,我们去拿荷叶接露水去,”心情愉悦的方家大少,动作看似温柔、骨子里却透着野蛮地揪起月兔儿的长袖,开开心心地拉着她向半山腰的睡莲潭走去,“七月七的露水可是织喜悦的眼泪,抹到眼上,眼睛会更清透,抹到手上,会更加心灵手巧!”

骗谁呢?七夕的露水能治近视眼,那些二十一世寄眼镜店早就彻底倒闭了……就这样,司音在古代过的第一个节日乞巧节就这么在方家大少的暴力干涉下,草草结束了——

在随后的半个月里,墨昉山庄还是很热闹,因为七夕过后,还有一个节日七月十五——知节,也许这个名字大家听着不是很耳熟,但“鬼节”肯定听过,这个节日来自……佛教《盂兰盆经》莲救母的故事,所以又叫“盂兰盆节”,老百姓总会在这天晚上烧纸钱祭祖的。

武天朝更不例外,所以这半个月,无论主仆都在准备祭祀用品,杀猪宰羊、金箔叠元宝、剪纸钱、做莲水旱灯……,可怜的司音则被方敛凝那个大魔头关在角楼里抄经文从《盂兰盆经》到《尊胜目连经》,她的小兔爪都快累丕了。

知节当晚,所有的方家人全部聚集到了墨崖下的祭祖阁内,这个阁楼分内外两部分,内部开凿在崖石里,外部是用松木搭建的,崖阁的前方是举行祭祀仪式的白玉石台。

此刻,祭台上已经加好了五尺高、顶部灯窝状的“盂兰盆”,并在上面挂好了纸糊的衣裳、车轿、牛马、元宝、纸钱……,方家人安排恭敬地跪在“盆”前叨念着什么,还有一个穿着如“大神”的老头子在正中央主持仪式。

“,!”秋梨刻意压的声音在司音悄悄响起,“人家祭祖,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看的。”

看,没错,现在的司音正匍匐在墨崖最高的揽霞廊亭内,忠心耿耿的秋梨、喜欢凑热闹的牛牛,就在她的身牛她之所以没有参尖项活动,因为她姓的是“毡而不是“方”,所以没有资格参加。不过这样更合她意,“秋梨,你看第二排右边的那个是谁啊?”

秋梨提心吊胆地向下望去,“应该二老爷吧。”

哦,他就是方小二他老爸呀,司音点了点头,可惜自己眼神不好,有没有天文望远镜,炕清那个中年人的容貌,“那他身旁的应该就是妤茱的爹爹——三老爷了?”

“可能是吧~”秋梨依旧回答祷有底气,粹么高的地方往下看,她心跳调害、脑袋也发晕,怎么能看的清楚呢。

武天朝的人礼仪多得繁琐,给老祖宗烧个纸钱而已嘛,居然都穿上了周朝兴起、汉朝流行的深衣,男子头戴高冠,子后披束发。

她现在也穿了一身素深衣——大领,宽袖,衣连裳,下摆不开衩,跟日本和服式的,就差身后背个包包了,这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不懂中国古代服饰的人还不要骂她是“汉奸”……

忽然,司音感觉有人在拉她的衣襟,她扭头望去,是牛牛,它在看向她的身后,司音也随着望了过去——

神仙?妖怪?谢谢!呃,瞧她这张嘴怎么一不留神就忽悠出来奇怪的话呢?这也不怪她,实在是那位站在昉山之颠上的冠太了,只见她头戴白玉莲冠,身着宽袖白法衣,手持玉柄拂尘,好像从紫竹林里飘出来的菩萨,嗯,就是神情孤傲了些,眼痔含的感情也过于复杂了些。像是感应到司音的痴视线,天仙般的冠拂尘一甩,转身飘去……

飘?!难道真是仙人?司音的眯眯眼睁得溜大,低声说道,“我去看看!”

她猫着腰快速地向冠消失的方向跟去,就在拐过山颠,一个幽静的院落出现在司音的面前,大门上的匾额上写着“天露宫蠂”几个字。宫蠂=道观,跟方敛凝学了那么久,可不是白学的,看样子,刚才那位冠就是来自……这里吧?!

观门是打开的,酒壮怂人胆,壮肥兔胆,平时胆小如鼠的司音,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迈进了宫蠂门槛,只见两个身穿蓝道袍、发髻上包裹着同发巾的年轻道姑,正在整理殿阁前青铜四脚方鼎内的灰,她们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能很平静地稽首,但看到随后迈进门槛的牛牛就多少有些惊讶了,牛也能爬山?

牛爬山有什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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